張阿喜張大了嘴,目光陡然變得凶狠,又瞪向一旁的白墨。
「小白,看見沒,這就是真正的白眼狼,姑女乃女乃我犧牲自己來救他,竟然還被罵了!」
她氣得心肝肺都在憤怒的燃燒,早知就該讓他淹死在水里得了。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踢著亂石兀自生氣的往河岸上走去,也不理會在後面緊緊跟隨的黑狐,認識它就是個錯誤!
那男人怔楞了幾秒,是她救了自己?
眼神微微一黯,看著那氣沖沖的背影,大步追了上去,幾個箭步便箍住了她縴細的臂膀,沉聲道︰「為什麼救我?」「我呸!我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去救一只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張阿喜生氣的打開他的手,憤憤然地一腳踢在石頭上,卻一個用力過猛,痛得她抱腳哇哇叫了起來。
黑狐立刻關心的上前嗚嗚叫著。
張阿喜抱著胸一拐一拐的往前走,男子眉頭緊蹙的看著她,又疾步上前伸手攔住。
張阿喜終于怒極的轉頭看向他︰「怎麼,你還要再殺我一次不成?是不是你們這些人的血都是冷的?還要取我的人頭回去奉獻給你的主子?」
「第一,你既救了我,寒楓便欠你一命,第二,我沒有主子!」
他冷冷的說著,第一次開口向人解釋。
「我管你是寒風還是東風的,既然良心發現的不想殺了就給我滾開,別擋老娘的道!!」
她譏誚的笑著,一把推開他,一拐一拐的往前而去,身體開始陣陣的發冷,再加上肩處的傷口在不斷的流血中。
要再不處理身體怕是要垮下去。
正在琢磨間,忽地一個天旋地轉,身體被那冷面的寒楓一個打橫抱了起來,她驚呼了聲,隨即一巴掌拍上他的臉,「不要你假好心,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那寒楓卻只是僵凝著一張臉,跟著面癱似的毫無表情,惹得張阿喜心頭怒意高熾。
憤怒地嘶吼捶打著,「白眼狼,快放本姑娘下來,听到沒有?」
雙眼直噴著火,這廝怎麼臭罵暴力都沒用,一直用著棺材臉對著她。
讓她瞬間有種自己變成無理取鬧的小孩子的錯覺。
寒楓低頭瞥了眼張牙舞爪暴怒如母獅子般的女人,最後目光落在她猶自湍湍流血的肩膀上,這女人,受傷了還這麼有活力。
上了河岸才將她放倒在柔軟的青草上,一把扯下她的袖袍。
張阿喜後退了幾步,面色大變︰「,你想干什麼?」
寒楓眼一沉,禁錮住她動彈的身體,最後扯下她的外袍,只留下束身用的白色裹胸,雪白的肌膚上傷口猙獰異常。
寒楓的目光聚凝在那胸前豐滿的深勾處停了幾秒又迅速移開,冰冷的臉上慢慢升起紅暈來,緊抿著唇,哧啦一聲撕爛了自己外袍成長條狀,將那傷處一圈一圈的纏繞上。
張阿喜心里的怒氣微微平息了些,看著面前的男人連耳根了開始發紅,不覺有些詫然,這男人也純情了吧,古代的男人不是十幾歲就成家開葷麼……
「嘖,本姑娘的身體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你看光光了,咱們都有了肌膚之親了,依著你們的風俗來,是不是要對本姑娘負責?」
戲弄人是她除了銀子之外的第一喜好,果然這話一出,寒楓那透著薄暈的剛毅臉龐更是紅得快要滴血出來,配上他強作冷酷的表情,說不出的魅惑人心。
「好,待姑娘傷好之後,寒楓便退出江湖娶姑娘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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