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狐狸大步走在了他前頭,這人害自己受傷,害自己的銀子沒了,既然打不過人家只得保持距離了。
寒楓沒有說話,只是濃眉緊蹙著,腳步不急不徐,但卻在她身後保持著兩步的距離。
張阿喜氣沖沖的在崎嶇的山路上,早上的山路猶帶著水霧微微濕滑,一個走神差點絆倒下去。
以為自己會摔個狗吃屎,卻是倒在了寒楓的堅實懷抱里,她怔了幾秒,隨即手肘一拐子頂了回去。
離了他溫暖的懷抱,哼了聲,踩著松軟的落葉小徑,林中的空氣甚好,讓她心里的郁氣也散了不少,听著鳥雀清脆的歡叫聲。
連步伐也覺頓時輕快了許多來,直到上了官道中,她這才松了口氣,兩腿也有些發酸,氣息微微紊亂。
忽地停住了腳步,看向身後那和自己保持著一米距離的男人,怒聲道︰「你我道不相同,不準再跟著我!!」
他可是自己的仇家!腳還有些發疼,肩膀處更是一牽動就會傳來絲絲的痛意,她已經不與他計較,再被這麼個面癱給跟著自己怕是要崩了。
懷里的黑狐聞言伸出了頭來,看著那身後亦步亦隨的寒楓,藍眸眨了下,主子現在很生氣,他要跟上來只會讓她火氣上沖。
終于回到了城內,張阿喜卻是變了想法不願離開京城了,本是對那藍絮月不感興趣,但想著另一個女人因為他而想要自己的命,這帳怎麼也該讓他來算。
我本無意和你搶,但你卻激怒我了,她在心里冷笑了聲,那麼害怕自己會擋了她的路,這樣離開,豈不成了示弱,她那般的想得到那男人,她便偏不讓她得逞!
重新回到了棺材店里,陳寧遠遠看見她的身影,驚喜的跑了上去,驚聲道︰「老板不是離開了京城麼,怎的又返回了?」
他沒敢告訴家中老母自己失業中,只得一人在街上晃悠著尋找下一份差事,卻未想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往那棺材店而去。只是,那在一旁冷著臉的男人是誰?
但看著老板面色不佳又不敢問出。
「老板我想通了,正義雖然總是遲到,可咱們不能向惡勢力低頭,一定要讓他們對咱們低頭不可!!」
陳寧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老板回來感到開心,他也不用再失業了。
張阿喜開了門,拿著雞毛撢子,一回頭,看著門口外的人,緊皺眉,冷聲道;「你怎的還沒走?」
寒楓大步跨進,沉聲道︰「四公主,極可能再次派別的人前來……」
他既欠她一條命,自是不能看著她再受傷害。
頓了頓,才又道︰「何況,你我已有肌膚之親,我不會撇下你不管……」
張阿喜瞪大了眼,雙手叉腰上,圍著他轉了兩圈,這人看著腦子沒壞呀,真把她的戲言當真了?
「得,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你就將昨日的事兒給自動屏敝得了,快快,哪來回哪去,我還沒有多的銀子養別人!!」
——
他從懷里掏出一大黑布袋在桌上,沉聲道︰「我看了姑娘的身體就該負責,我身上只有這些銀子。」
黑狐站在她肩上,一人一狐皆是瞪大了眼,直瞅著他。
好半晌張阿喜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來,「迂腐,你只是為了給我療傷,又非故意輕薄,這點屁事兒就得娶我,那本姑娘不是嫁了十次八次了?」
親們,今天你收了沒,評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