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卻抵不過銀子的誘惑,縴縴手指伸向那包袱。
打開一看雙眼頓時放光,滿眼都是人民幣的符號,一張臉都如同太陽般閃閃發光起來,看他也變得順眼了許多來。
笑眯眯的道︰「這銀子就當我受傷的湯藥費,銀子留下,人走吧,你要娶我回家肯定是一閑妻涼母……」
雖然你長得帥,但男人再怎麼也比不上銀子可靠,要她嫁給男人,還不如嫁給銀子……
「我不會強迫你,但你也不能阻止我留下。」
寒楓聲音淡然無波,他不願意欠別人任何東西,但卻欠了這女人一命。
更第一次看了女子的身體,他是男人,自是要有所擔當,知道她對自己無好感,但時日長了,總會慢慢對自己有所改變,只是,他再也做不了一個殺手……
在被她拉下懸崖時,他明明有機會可以上崖,最後卻不知何故猶豫了,也許是她臉上的笑影響了他,也許是突然想做一個人……
「你!」
她氣恨不已,又打不過這廝,竟是要霸在她身邊麼,哼哼,好哇,我正好少個給端茶倒水的奴才呢!
「留下可以,可本姑娘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刺我一劍,這事兒我可沒忘,你要做不到讓我消氣兒,就永遠給我離開!」
睚眥必報是她的座右銘,別人讓她難過一陣子,她讓別人難過一輩子。
「你想要報仇麼?」
他竟露出一抹笑來,如同冰花盛開般,透著股清絕的驚艷性感。
張阿喜只覺那一口眩目的白牙讓她有揍上一拳的沖動,這廝竟對自己施美人計?
「哼,你真的想娶我?」
她也是美人,就不知誰迷惑誰的心。
張阿喜縴手貼著他的胸膛緩緩向上,翦水秋瞳朝輕輕刷著,朝他眨了眨,最後手指停在他削薄的紅唇上,魅聲道︰「我店子里缺個免費的下人,做飯的廚子,你願意做麼?」
就不信他堂堂的殺手會真的願意來做奴才,還嚇不走你?
「好。」
他的回答精短,張阿喜卻不淡定了,恨恨地跺著腳,一個旋身優雅地坐在椅上。
沉聲道︰「我渴了,還不快燒水去,還有,一天沒住了,後院的馬桶也該好好清洗了,要是有什麼異味存在,你就給我睡在茅側別出來!!」
她如同女王般的模樣,肩頭的黑狐趾高氣揚的挺直了身體,嘴里發著嗚嗚聲,看著那寒楓一臉無奈的往後院走去,一人一狐皆捂著唇笑了起來。
陳寧看得傻眼,看著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往那後院而去,又看了眼老板,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又听她擺擺手道︰「小黑子,去聯絡好工坊的人,還有選材的事情,你去辦好了,去吧去吧……」
陳寧憨憨的點頭應著,模了模頭頂,傻呵呵笑著出了門去,張阿喜看得直搖頭,這二楞子!
張阿喜隨即一臉壞笑的進了廚房去,看她的免費奴才怎麼被自己奴役的。
以為會看見那人的狼狽模樣,哪知卻見寒楓腰間系著圍裙,一幅賢夫樣,一邊燒著茶水,一邊切著土豆,淡聲道︰「廚房只有這個,希望你不會挑食……」
張阿喜臉上的笑慢慢凍結,為什麼這些個男人一個比一個賢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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