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楓倚在門邊看她忘形的模樣,知道誰也說不動這被錢迷了心眼的女人,臉色漸漸沉下,這時候勸她估計會讓她當仇人對待,默然地退了出去。
張阿喜听見腳步聲遠去,這才一個翻身坐起,看著他離去的方向,表情有些難看。
「我的銀子還未讓你感到滿意?」
房中突地響起一道戲謔的聲音,正陷入沉思中的張阿喜一驚,「誰——」
衣櫃後緩緩走出一人來,漆黑的長袍,鷹隼般的眸子,無情的薄唇,張阿喜抱著黑狐,身子往後縮了縮,眯眼細細看了那人一眼,隨即驚叫一聲,霍然起身,怒道︰「是你!不辭而別,還欠了老娘的藥費錢!你還敢來?」
喻非靳冷厲的鷹眼一眯,迸射出邪肆的光澤,步步接近,似笑非笑道︰「我以為剛剛你在院子里的表情已經是滿意的表現,女人,你的胃口可真不小……」
「本姑娘一向胃口甚好,不勞你操心,還有,難道你的命只值區區幾百萬兩銀子?我還以為是黃金呢……」
她臉上的神色變幻不斷,竟是這廝,果然是個超級暴發戶,看她不狠狠榨他一次!
喻非靳緩步靠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薄唇慢慢扯出一條弧線來,「觀察你許久,你果然是個有趣的女人,竟然把朕身邊不近的右相也給勾/引了,還能把四公主氣得到朕面前來告御狀,你說,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膽?」
朕?張阿喜怔了三秒,這是古代皇帝的自稱,這人,竟是掌權天下的皇帝老兒?
皇帝不都是又丑又老麼,怎麼長得這般人神共憤的性感俊酷,幾乎可以想像他後宮的女人怕是三千不止了,不知有沒有aids……
皇帝,這名詞代表著各種麻煩,她最討厭麻煩,雖然喜歡他的銀子,但人卻要保持三分距離才妙。
起身移開了幾步,帝王身上散發的強大壓迫感讓她不適,不喜歡這種仰視人的感覺。
退到了安全位置,這才皮笑肉不笑的道︰「如果你是來表達救命之恩的,謝禮我收下,但以後還是不要再來騷/擾我這平民小百姓的生活,銀子嘛,讓個侍衛送來便是,何必勞你大駕的紆尊降貴的親自送來……」
喻非靳輪廓深刻的臉上神色陰晴不定,凝視著她半晌,最後縱聲狂笑了起來,笑聲驚動了門外院里的兩人,急沖而來,寒楓一見房中的陌生男子,隨即一把抽開牆上掛著的長劍,不由分說便出鞘直刺而上。
喻非靳冷笑一聲,赤手空拳的和他打斗起來,張阿喜不滿的大聲道︰「這是我的臥室,要打出去打!!」
兩人卻是恍若未聞,乒乒乓乓在房中纏斗著,只見牆上無數的灰塵簌簌的落了下來,張阿喜瞬間黑了臉,想要悄悄的溜出門外去,陳寧早已嚇呆得說不出話來。
最後只看見喻非靳一拳襲上了寒楓的胸口上,搖搖欲墜的破房子,轟地一聲被撞飛了出去,滿地的塵煙飛起,而她的臥室也終于壽終正寢的倒了下去。
倒下的寒楓迅速的翻身而起,長劍撐著身體,嘴里吐出一口血來,冷冷看了眼喻非靳,揚劍又要揮著而上,張阿喜一見不妙,急忙上前阻止他︰「住手!!都給我住手!!」
一道怒吼聲終于讓劍拔弩張的二人停了動作,她憤怒的叉腰瞪眉,「我的房子破了誰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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