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唯一睡覺的狗窩窩也毀在這兩人的鐵掌下了,她能不抓狂了麼。
二人面面相覷,寒楓沉著臉未語,只是不善的直瞪著喻非靳。
喻非靳卻是大步上前,輕挑起她的下巴,「無妨,反正今天你會隨朕回宮,毀了它也好!」
張阿喜有些無力,她是在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指了指門外的方向︰「出去,立刻!」
高出一個頭的喻非靳緩緩低下頭,雄獅般的身體凝聚著力量,深沉的眼帶著殘酷而霸道的笑︰「小喜兒,你收了朕的聘金,可就是我喻非靳的女人了……」
她面上驚愕又不馴的表情實是讓他愛極,伸手擰了擰她的粉腮,沉聲道︰「你救了朕一命,我以身相許來報達,這樣一本萬利的事想必你不會傻的要拒絕,你喜歡銀子,朕便用金子做床給你,如何?」
金床?張阿喜傻眼,隨即腦海里浮出一張24k金燦燦的大床,她一臉幸福的在上面滾來滾去,誘/惑,赤果果的誘/惑啊。
「當真有金床?」
她月兌口問出。
喻非靳面上的笑慢慢擴大,聲音低沉迷人︰「君無戲言!而且,你既和皇妹有了嫌隙,難道不想要出口氣嗎?」
繼續蠱惑她。
張阿喜連連點頭,那個女人,便是她不找她,想必也不會再放過自己。
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退開一步,自古無情帝王家,她可不能一時昏了頭進了那會讓人尸骨無存之地,這廝竟然如此陰險,想用銀子就將她給拐走?
又忙搖頭道︰「民不與官斗,再說四公主何等尊貴之人,怎會與我這草民一般見識?」
心里直呼著快走快走,不要再拿銀子來誘惑她,如果在自由和金錢中選擇,她只能忍痛割愛選擇自由了。
誰也別想折斷她的雙翅!
喻非靳面上的表情漸漸有些不耐,這女人看來還沒有被錢堵了心。
但隨即又滿心不悅,以他的身份,萬尊之軀,這女人竟然拒絕了自己?
他喻非靳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臉色一沉,逼近她,伸手攬住,在她驚呼之前一個手刀劈上了後勁,張阿喜軟綿綿的倒在他懷里失了意識。
寒楓大怒,提劍就沖了上來,卻突的幾道人影從天而落,擋在了喻非靳面前,幾個黑衣侍衛和那寒楓作著糾纏,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張阿喜被抱著出了門去,急怒攻心,劍下招式招招狠辣異常,那些侍衛更是一等一的護龍侍衛,劍術超群,一時之間想要擺月兌卻是不易。
皇宮,紹華殿中。
如花歡喜的一路跑來,身後跟著幾個緊緊追隨的侍女,綠瑤不緊不慢的在身旁,眼里劃過詭異的光。
喻非靳正在龍案前疾筆直揮,一旁站著的是貼身太監小路子,圓嘟嘟的臉,站得跟松柏似的挺拔。
「皇兄——」
人未到聲先到,如花嬌柔的聲音遠遠傳來,小路子變了臉色,急急迎了上去,在她要垮進門檻時擋在了門外,不冷不熱的道︰「四公主,陛下現在正忙公事,有什麼事,先去太合殿候著吧……」
「小路子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敢擋本宮的路,讓開,我要見皇兄!」
她滿臉不耐之色,瞪著這不識好歹的奴才,怎麼不會看人臉色呢。
她拔高的尖利嗓音傳進了殿內,喻非靳微微皺眉,抬起頭來,沉聲道︰「進來吧!」
如花仰著下巴朝小路子哼了聲,小路子面色變也未變,只是機械的讓開了道,微微欠了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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