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你找解藥,那人的衣服里一定有」我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沒用的,這類藥是沒有解藥的。」他按著我的手不讓我動,此時才發現他的力量很小,只是有握著我的動作,沒任何力氣,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掙月兌。
想必剛才那一拉已耗盡了他所有力氣。
再看他,臉色呈現出不正常的潮紅由于剛才的用力,額頭、鼻翼處已浸出密集的汗珠,眼光也有些迷離了,估計我先前在茅屋外看到他時,他就已經中毒了,我還以為是被氣得。
不知道他怎麼堅持了這麼久?
「那怎麼辦?」我有些無語了,就憑剛才他的態度,我就有足夠的理由扔下他不管。
「幫幫我?」或許是實在難受,他才不得不向我這個他極為不屑的女人求助吧,「你幫我把毒解了,回京後,我們就成親,做我的正妃;若你實在不願意,就把我扔在這里,你走吧」說完後,他象征性的松開了我的手。
說象征性,是因為他實在沒有力氣再動了只是把握著我的手指松開了而已。
「我該怎麼做?」問完後,我就意識到自己問了很蠢的問題。
「你知道的。」他盡量的維持著眸中的幾分清明,聲音沙啞。
慕容菲嫣,你又自取其辱了吧?在五殿下的心中,你早已不是什麼純潔的女孩子了,他跟你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于他,你只是寂寞無聊時的玩物,僅此而已。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不算冤枉,在現代,我也算是過過幾年同居生活的,對男女之事也見怪不怪了。
這麼一想心中才好受了些。
努力使心態變得平和,末了才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好,我幫你。但成親什麼的就免了,這事之後,你不要再來擾亂我的生活就可以了,行麼?」我自己都訝異此刻平靜的語氣。
「好」也許是忍到了極限,語出口的同時,他便疲憊的閉上了眼楮,只留臉上的和急促的呼吸聲。
我動手解開他的衣服,除掉外袍和襯褲,他修長勻稱的大腿和胯下的堅挺便呈現在眼前,手指觸到他的肌膚,溫度高的燙手,握住他的那一刻,他發出了一聲低吟。拿起他的外衣,覆蓋住了他的臉,既然是你不情我不願的事,還是眼不見為好。
我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的同居生涯中所得到的經驗,一個時辰後(這可相當于現代的兩個小時啊,什麼概念),它終于不再亢奮,疲軟的耷拉下來。
而我也累得夠嗆,衣服都險些濕透了,嘴唇麻木、兩臂酸麻。
用手試試他的體溫,已恢復了正常。
強打著精神替他把襯褲穿好,外衫替他蓋在身上,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想出去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在這里,我打心眼里感到別扭。
剛起身,就听到他已恢復了正常的聲音,只是有些疲憊︰「你去哪里?」
「我出去透透氣,你休息會吧,在你可以正常行走之前,我不會走掉的。」
「謝謝你」身後傳來他似有些勉強的道謝。
「不用,能為五殿下效力是我高攀了。」找到鞋子套上,這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
「啊」腳下突然踩到的冰涼跟柔軟使我驚得叫出聲來,突然意識到那是具尸體,還是被自己殺死的,背後的冷汗蹭蹭的冒了出來。
剛才只顧著和五殿下較勁了,根本沒想到這事,突如其來的恐懼若海水般瞬間淹沒了我,我殺人了。
受現代社會殺人償命的法律法規所影響,平時就是拿匕首劃別人一下也不敢的,現在竟然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殺死了,他的背上還插著我的凶器,流觴。
雖然他是死有余辜。
可我的身子還是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腿腳跟軟腳蝦似的就是邁不開步子。
「你怎麼了?」見我不動,五殿下在身後問道,聲音在我听來有些淡淡的嘲諷,他許是認為我不想走掉吧?
「沒……沒什麼。」我終于從他的聲音中找回了些力量,慕容菲嫣,你在他的眼中是不堪的,所以此刻不要流露出你的軟弱。
沒人會同情你的,更別說安慰了。
我幾乎是踉蹌著走出這間噩夢般的茅屋的,站在茅屋前的空地上,已是滿天星斗了,四周烏壓壓的一片,間或有野獸的叫聲,驚起熟睡的鳥兒,應景的飛起撲稜幾下翅膀。
這一切,在這漆黑的夜里都顯得說不出的恐怖,我駐在當地,再也邁不開穿過森林回去的腳步,此時,大哥他們想必該四處焦急的搜尋我了吧?
早知道就不采那老什子的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