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脆骨 第二章 今天開始叫維薩

作者 ︰ 江KHan

第二章今天開始叫維薩

2013年10月10日,天氣晴,大風

我叫江唯,沒有什麼朋友,平時也只會埋頭讀書,什麼書都讀一點,但是都是囫圇吞棗,讀過後就不記得內容了。今天的晚飯和平時一樣,又是一個人到大排檔去吃。吃完飯依然是像往常一樣走過這條巷子,然後穿過對面那條沒有紅綠燈的馬路,去那邊的書店借幾本書看。但與平常不同的是今天我沒能走出這條巷子。我被打劫了,我開始後悔一個人了。我乖乖地拿出來身上所有的財產,但是他們沒有放過我。估計是觀察過我一段時間,知道我是一個人生活,因為他們要把我綁去賣掉。我更加後悔自己這麼孤單了,我反抗了,反抗得很厲害,估計他們也不知道我會跆拳道吧,而且是黑帶5段,但是我渴望有人來幫我,從沒有那麼強烈地渴望過,因為雙拳難敵四手。他們拿出了武器,自然的,我被拍板磚了,最後還被捅刀子了。我流了很多血,很虛弱,估計快要死了,因為他們走了。這種狀態的我就算救活了也什麼利潤了吧,這年頭醫院收費很貴呢。我就這樣倒下在地上了,那些周圍的住戶就這樣看著我倒下去的。我知道有人在看著,在這條巷子兩旁的樓上,像看大戲一樣看著。沒人來幫我,但是應該有人報警了吧,因為我好像听到了警笛聲……在失去意識之前,我最後的一個念頭是︰以後再也不要孤單一個人

……

「妹妹,問過醫生了嗎?我們的小維薩怎麼樣了?」這是一個慈祥的老年婦人的聲音。

「放心吧,姐姐,已經問過醫生了。應該沒事了,醫生剛剛給她動過手術。醫生說小維薩的眼部晶體充血過多,但已經處理好了。視網膜差點月兌落,但也重新補充營養,穩定住了。只是要蒙住眼楮兩個月,慢慢地養護。」這是另一個慈祥帶著安慰的老年婦人的聲音。

「那就好,那……」「……」

我模模糊糊的听到一段對話,這是韓語吧?似乎是在說我,但是名字是「小維薩」,我不是叫「江唯」嗎??為什麼我會覺得是在講我?頭好痛啊……我又繼續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再次醒來,但是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我沒有在乎,我在想我做的夢。在睡覺的時候,我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夢里我叫「張維薩」,也叫「維薩•卡洛琳•卡斯特爾」,生于1990年10月10日(又是這個10月10日),是個法國人呢,不過是混血的,1/2的韓國、1/4的法國、1/8的中國、1/8的英國。

小維薩雖然長得非常漂亮,甚至可以說是精致,但是她的眼楮有一些先天性的晶體病變,導致看東西都像隔著一層偏白的磨砂玻璃,白白的,比較朦朧,這也導致她沒有什麼比較親密的朋友。

但是小維薩有一個浪漫的法國人爺爺,姓卡斯特爾,是一個樂團指揮。從小維薩就跟著爺爺學音樂,雖然她的眼楮不太好,但是對于音樂真的很有天分。小小年紀已經能把鋼琴和吉他彈得有模有樣了,還會敲一手不錯的架子鼓。最近,甚至已經開始學習作詞和作曲了。這些都令維薩的爺爺老懷大慰,總是親切地對維薩說︰「眼楮不好沒關系,爺爺就是你的眼楮」

維薩的女乃女乃是韓國人,經常會在放假的時候帶著維薩一起去韓國玩。6歲的時候,維薩認識了外婆的佷孫權志龍。小維薩是獨生女,自從有了個表哥之後,就開心得不得了。整天跟在權志龍後面「Oppa、志龍Oppa」地叫著,四處溜達。

2001年,維薩的爺爺因病去世。維薩哭得很厲害,從而誘發了眼疾,幾乎不能視物。維薩爸爸不得不狠下心,帶著維薩到瑞士進行眼楮手術。維薩的眼楮晶體幾乎全部被替換,這項手術在當時是屬于高危手術,一個不小心就是致盲的危險。但是維薩的手術非常成功,經過測試,視物清晰,視神經也沒有不良反應,平時只要不過度用眼就基本沒問題了。

因為爺爺的過世,女乃女乃也無心住在法國,而維薩的爸爸媽媽工作也很忙,所以決定讓出院後的維薩跟著女乃女乃一起前往韓國居住。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維薩到韓國的第3天,去找權志龍玩,卻發現權志龍氣呼呼地去了南山。她知道權志龍一定是去那個往常愛去的小山頭發泄脾氣,就在崖邊小路等他下來,不想剛好就拉住了了失足從山頭一路滑下差點掉落懸崖的權志龍。但是自己也因為頭部倒懸過久誘使眼疾復發,差點無法繼續堅持拉住權志龍。那時小維薩一定要救人的心情,渴望有人來幫幫自己的願望以及那再也不想孤單的執念,也許就是江唯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吧,她們是同一類人呢

維薩在醫院整整住了一個月,這個月他不論醒著還是睡著,眼前都是一片黑暗。但每當睡著時,就總會做一個長長的夢。夢里有時她叫「張維薩」,有時又叫「江唯」;有時她還在199x年,有時又到了20xx年;有時她在彈鋼琴學法語,有時又在看書學中文……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那麼真實,到最後她都幾乎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誰了……她想停止這樣的夢,但夢不听她的話,依然持續地進行著。

每當維薩醒來的時候,有時能听到一些類似某種儀器想起的「滴滴」聲,她估計是生命監控器之類的,因為她知道自己正在醫院接收治療。有時她又能感覺到有人在翻她的身體,並用毛巾幫她擦拭,通過分辨她們的語言、呼吸和動作緩重,她知道一個是護士,一個應該她的媽媽。但是這個媽媽怎麼每次都是用不同的語言講話?為什麼我都能听得懂??

這次維薩醒來,又听到了一段對話,這次是英語︰

「小維薩到底是怎麼了,都已經快兩個月,為什麼還不見醒過來?」這是一個帶著憤怒的低沉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她其實有醒過來,只不過因為看不見所以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再加上眼部手術引發的頭痛,人體的自然反應機制強制她繼續進行睡眠,這是很正常的現象。」這是一個帶著自信的明朗的大約50歲左右的男人的聲音。

「那麼,戴維斯醫生,我女兒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完全康復?」這是一個帶著威嚴的端莊的中年女子的聲音,這是幫她擦拭身體的那個人的聲音,果然是媽媽

「根據她的腦電波檢測,她最近的思想波動趨向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劇烈,應該是頭痛緩和下來了,估計再有兩個星期左右,她就會完全地醒過來。到時也剛好進行眼部拆布,做完測試後,如果一切正常,您的女兒就能出院了」這是那個自信的聲音,原來是醫生。

「那就好……」「……」聲音漸漸遠離……維薩又睡著了。

再次做完一個夢,維薩又醒了。

「好像這次的夢比較短了,醒來後頭也沒那麼痛了。對了,之前我有听到一些對話,是了,是媽媽媽媽叫安賢敏,也是混血兒呢,是中國的香港大學美術系的講師,主講現代美術。那個中年男子聲音是爸爸的,他中/韓文名是張明威,是韓法混血兒,在荷蘭銀行法國分部工作,常駐巴黎,負責信用卡部,但還是要頻繁地出差與客戶溝通。好像還听到過女乃女乃的,我記得女乃女乃叫張順英,是韓國的首爾大學外語部的教授,維薩爸和維薩都是因為她,中/韓文名字才用張姓的呢。還有外婆的……樂器店……還有那個權志龍……是誰?……」

…………

「我應該是「維薩」,不是「江唯」,但是為什麼我又有「江唯」的記憶?按照書里的說法這個好像叫做「魂穿」,等等,我什麼時候看過這樣的書?好像是「江唯」看到的吧?好吧,那些書還講過,我之前做夢的經歷叫「融合」?那麼,按照「魂穿」的定義,這也是那些書里說的,「魂穿」到誰的身體里,那麼這個人以後的身份就是誰而這具身體是「維薩」的那麼,不管我的靈魂到底是「維薩」還是「江唯」或者是什麼「融合體」。從今天開始我就叫「維薩」漢語︰張維薩韓語︰???(JangVissa)英/法語︰Vissa全名︰VissaCarolynCastell(維薩•卡洛琳•卡斯特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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