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收藏啊為毛人人都不收藏呢親們的收藏就是偶的動力啊再不收藏,偶就沒心思寫了)
頭疼得厲害,腦殼像被人拿鐵錐鑽過似的,但又不只是鑽成孔,是從洞周圍裂開一道道小縫的裂腦之痛。
耳邊傳來小白的叫喊聲,聲聲刺耳︰「娘,娘,起床了,起床了••••」
口干舌燥,桃容掙扎著睜開眼,含糊道︰「••••好了,小白,別吵了,娘這就起。」踉蹌滾下床,艱難地扶著椅子站起來,下意識地抓過茶壺猛灌。茶水雖然冰涼,但卻剛好起到潤喉解渴的作用。把壺里的茶都喝光,連茶葉都想拿來嚼嚼,好歹也能嚼出些汁水來啊
醉酒的後遺癥可真大,下次打死我我都不喝酒了。昨天好象是後院桃樹下那喝酒的吧?可她是怎麼回來的?
難道是師父?
想到師父,又想起昨日•••••••
呃……想不起來了,算了,想了也是白想,頭疼的厲害••••••
晃著身體走到梳妝台前,對著鏡子一照。鏡子里那個兩眼浮腫,臉色蒼白,衣服皺巴巴的丑女人是我嗎?模著臉哀嚎。
小白穿著里衣站在那,也跟在身後承和道︰「娘你今天怎麼了?怎麼和市集上的王阿婆一個樣」(王阿婆︰不滿30歲,卻整天冷著個臉,雙眼睜得老大,臉涂得刷白,鎮上男人喜歡她,女人確實怕著她。顧名思義王阿婆是一——老鴇。)
隱忍著憤怒,僵直著身子回頭,咬著牙憋出一笑,柔聲道︰「小白啊你看清楚點,市集上的王阿婆有你母親我漂亮嗎?」。
小白白女敕地肉手撐在下巴處,既不想惹怒娘親,又想著市集上王阿婆的可怕,左右猶豫道︰「一樣漂亮」
「噗•••••」桃容噴了,身子顫抖著,直直指著小白,滿臉憤恨道︰「不孝子啊不孝子••••」
听著新名詞的小白很為之好奇,一副好學生樣,睜大雙眼道︰「娘何為不孝子?」
額桃容噎著,恨子不成才啊「去自己把衣衫穿好。」便不再理會小白,拿起一旁梳子,沖著頭發撒氣。
看著鏡中頂著雞毛頭的自己,無奈了,只好慢吞吞地梳著,到底是怎樣的睡姿才照成今兒這種局面啊頭發像是根根粘在一起,廢了好大勁兒還是個獅王,放下毛躁的青絲,干脆拿根帶子,就這麼窩起來。
換身干淨的衣服,想在梳妝台里翻出些化妝用品,可翻來覆去卻是沒有,想想也是,在這世界生活了十來年,連個腮紅也沒買過•••••••
這個樣子怎麼見師父啊?
算了,還好我天生麗質,人面雖不是桃花了也還是焉花一朵嘛。皮膚沒血色?不要緊,我使勁捏臉,制造出面色紅潤的假相。嘴唇干裂?無所謂,吸幾下唇瓣照樣水潤誘人。
完好後,精神氣爽了許多,隨之而來的事讓她措手不及了昨晚的事兒•••••她•••••想起來了•••••
想不起來還好,想起來便天崩地裂了,腦袋似要炸開般,昨日的種種襲來。昨日玄月高掛,她喝醉了,正處于迷糊狀態,隱約見著了師父,耐不住心中那股悸動,摟著師父脖子,便狠狠地吻上去••••••好像師父也回溫她來著•••••••
她••••竟••••吻了師父
繞著屋子踱步,怎麼辦?怎麼辦?••••••
「師父,徒兒錯了,真的錯了,求您原諒我吧……嗚。」哭有用嗎?
「師父,您知道嗎?您是徒兒最崇拜的人,但徒兒真的沒有想過要對您不敬啊」
「師父,徒兒昨天做了個夢,夢到師父生徒兒的氣了,徒兒在夢中還難過得哭呢」
「師父,徒兒昨天本來是坐在桃樹下悟道的,一片枯葉突然落在徒兒身上,徒兒憐憫落葉就這麼離開枝椏了,它應該很傷心,所以想著把落葉接上去。」
……
腦子里亂糟糟地冒出這些應答的話,越想越離譜,師父會相信就不是師父了。
吻了就是吻了大不了大家都攤牌
緩緩踱步走向師父那屋,眼看著很快就到了,對一旁小白道︰「小白等會你什麼話也不能說啊」
「恩小白知道。」
桃容喉嚨咕隆下,鼓足勇氣,敲門。
「師父。」
沒人應,再敲。
「師父。」「師父?」
還是沒人應,難道師父不在里面?驀地小白推開門,沖著桃容喜道︰「娘爹爹不在」
桃容怔著,透過門縫往里面看去,屋里靜悄悄的,確實沒看到師父的身影。
拉著小白邁步往廳內走去,只有玉靈一人在那坐著,悠閑地喝著茶,看著桃容過來,笑的異常燦爛︰「容兒,小白早啊」
桃容點頭示意招呼下,便出了院子。以往看著玉靈還好,今兒見了卻是氣悶了些
桃花依舊笑春風啊桃瓣飄零著,一身著紅衣男子飄然而至,手中長劍白光異閃,仿若一飄飄飄著的蝴蝶,泛著美麗的身姿•••••
與師父生活近十年,師父雖經常著紅衣,卻不是這般妖嬈模樣,那是一種不能褻瀆的神聖姿態•••••••
「紅蛟,看見我師父沒?」
紅衣男子轉頭,卻「噗」的一聲笑出︰「王妃,您怎麼這模樣?」
桃容剜了眼,道︰「你管我,說師父哪去了?」
紅蛟邊把劍收回,邊道︰「陛下閉關去了。」
桃容驚道︰「閉關?師父昨天怎麼沒跟我說?」
「紅蛟不知曉,紅蛟寅時練劍時,陛下便站在院內直直看著天,像是心事重重的,見紅蛟過來,便吩咐了紅蛟了,隨即人就不見了。」
「是嗎?」。桃容垂下眼簾,悶悶道。
「王妃是有什麼重要事兒嗎?」。
桃容干笑道︰「沒什麼要事,好奇罷了好了,我走了,不打擾你練劍了。」
「恩,王妃慢走」
渾渾噩噩地拉著小白走著,不知覺中到了院後的那株桃樹下。桃容仰著頭看著天。
難不成師父是在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