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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竟在躲她好不容易借著醉酒的緣由向他告白也親吻了她可師父也是回吻她了啊
「閉關。」桃容苦笑,這算什麼呢
一旁小白見娘親發呆,再也忍受不了這寂靜了,拉了拉桃容衣袖,可憐道︰「娘,什麼時候吃飯?小白想進屋吃飯」
拉扯幾下,不見答應,小白急了,戳著桃容手臂。「還不去做飯,你想什麼心思呢你」
桃容猛地驚醒過來,狠狠敲著小白腦殼,郁悶道︰「怎麼說話呢誰教你這麼說的?」
小白嚇著了,縮著腦袋,咧咧道︰「娘不是經常對著紅蛟哥哥這麼說嘛小白見挺有用的,便學了來。」
「你••••••」
見娘親生氣了,小白拉著她衣袖,討好道︰「娘親,娘親消消氣,小白是餓急了,才那樣說的。」
桃容現在的心情苦痛的慌,實在沒心思去做飯,看著小白模著肚子慘兮兮模樣,輕柔道︰「今兒娘親手疼的厲害,不能為小白做飯了,你去找紅蛟,讓他做飯給你吃,好嗎?」。
小白雙手圈著桃容的手,一臉擔心道︰「手很疼嗎?」。
「沒事明日便會好,你去找紅蛟做飯吧娘親在這站會兒。」小白的擔心給了桃容許些安慰,還好這孩子是真心待她一人的
「恩那我去了」
桃容微笑點著頭,直到已不見小白身影,這才雙手環膝,將頭埋在小小世界中,獨自忍受著單相思的痛苦
蹲的時間久了,腿自然發麻了,扶著粗糙的樹木慢慢起身,踉蹌地往竹屋走去
剛走到客廳時,便有道身影閃出來,攔住了她
「玉靈,攔住我,有事嗎?」。
昨日親眼撞見她依偎在師父懷中,嬌弱美麗,淚眼婆娑,只有重見後的喜悅,今兒再見,桃容心中滿是對她的憤怒自然說話也直了些
「容兒與我一道談談心好嗎?」。
桃容將她身影忽略,直直往前走,面無表情道︰「小白急著找我」
「方才我見小白與紅蛟在後院玩樂呢」玉靈看著她道。「去陪他的話應該不差這時候吧陪著我說說話好嗎?」。
謊言被拆穿,桃容也不好說什麼,便點點頭。
玉靈聞言笑了起來,道︰「那去我那屋吧」
坐在玉靈溫香的床上,桃容心想師父是否也曾坐在這床上與玉靈耳語親吻
沖著玉靈直言道︰「要說什麼?現在說吧」
「呵呵•••••容兒就是急性子等我把這茶泡好的這茶可稀少著呢」玉靈望著桌上的茶,
陣陣幽香泛出,她用力嗅著那一股茶香,小臉泛著紅暈,繼道︰「桃哥哥知道我愛茶,便把這百年只出幾株的茶葉給了我」
桃容看著那茶,水霧遮住她眼底的情緒,隱約可見那苦澀的嘴角。「是嗎?」。
玉靈將泡好的茶放于桃容跟前,自己則坐于另一邊,她模著茶杯的細紋,低著頭,滿臉羞紅道︰「我知道容兒看了昨日那場面會心驚。」隨即將頭抬起,直直地看著桃容,眼中情緒琢磨不定,繼道︰「但是,容兒知道我與你師父的關系嗎?」。
「是何關系?我不知道」
玉靈再次羞紅的臉蛋,卻滿是幸福。「我與桃哥哥早已約定三生了我••••非常愛他」
「所以我不能忍受他離開我,或愛上別人你了解這種心情嗎?容兒?」
桃容手緊緊攥起,指甲刺進了肉里,卻不知疼痛,似是再也听不下去,猛地站起身,尷尬笑著︰「玉靈姑娘抱歉,我小月復有些脹痛,想去解決一番,實在堅持不了了」
玉靈「噗」的哧哧笑著,擺著手。「去吧別急壞了」
桃容捂著肚子跑了出去,直直跑到後院才止住,氣喘的厲害,心中卻是痛覺難當一直忽視著師父與玉靈的曖昧關系,一直自欺欺人,方才听著玉靈那般說道,自己給自己定下的謊言自然被血粼粼地揭開••••••
不遠處傳來孩童嬉笑聲,那般開心,快樂
「紅蛟哥哥,娘親來了,我們去娘親那」小白遠遠便看見娘親呆愣地站在那,便招呼著紅蛟一同前去給娘親解解樂
紅蛟順著小白肉指望去,桃容直愣愣地站在那,眼中有明顯的哀傷暗嘆道︰王妃定是為了陛下暗自傷神了,哎
隨即便點著頭,與小白一同走向那處。
「娘親,娘親,來與我們一起玩啊」小白撒著小腿跑到桃容跟前,笑嘻嘻道。
「不用,你自己玩,娘親要與紅蛟說說話。」看著隨之而來的紅蛟,桃容苦悶笑著。
「那好吧」
看著小白跑著跳著,桃容席地而坐,對一旁拘謹的紅蛟道︰「你也坐下吧」
「是。」
桃容看著處處飄零的桃瓣,道︰「紅蛟,我前世是個什麼樣的人?」
「當時紅蛟還小,便听著父輩們講王妃正直善良,敢愛敢恨,陛下那麼冷酷的人,卻被王妃說的不敢東不敢西。」
「陛下冷酷?」桃容稍稍有些吃驚,怎麼和師父形象完全不同?
「是啊陛下常常頂著一副寒冰臉,拒人于千里之外。听說別人都不敢靠近她呢只有王妃可以進陛邊。」
桃容不在詢問,確實站起身子,往竹屋走去,低喃道︰「現在卻變成了玉靈」
紅蛟看著桃容離去,暗道︰這下要找個機會與陛下說出真相了
「哎娘親怎麼走了?」小白抱著大把大把的桃花,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這,本歡快的小臉,卻閃著失望。
「小白,抱著這麼多花干嘛?」
小白看著懷中的桃花,小臉滿是失落,咧咧道︰「小白見娘親不高興,便想把這花給她,誰知•••••••」
「沒事,沒事,剛剛你母親是去茅房了。」
小臉愁雲散開,點著頭道︰「哦原來娘親去拉粑粑啦小白原諒她了。」
桃容失神地往竹屋走去,等到反應過來時,卻身在師父屋內••••••
暗自苦笑著,緩慢地環視著這屋,似要從中找出師父的點點痕跡,走到床榻邊,緩緩坐下,抱起床前的那青色枕頭,放在鼻下用力的嗅著,師父的氣息
「哧哧哧哧••••••」一陣刺耳的笑聲傳來,桃容嚇得放下枕頭,道︰「是誰?」
「哧哧•••••小容兒真是痴情啊,拿著師父枕頭意yin呢我都感動啦」
桃容做出攻擊狀態,環視四周,恨聲道︰「有種你現身,別像個縮頭烏龜」
「我也想現身啊可現在這狀況實在實現不了啊」那聲音故作苦痛道,似是近在身邊。
「別故弄玄虛,我不吃你這一套出來」
「哎看樣子小容兒將我忘得一干二淨啊虧我還在妖界跟你告白來著」
「我不記得有此事」
「哎你把床腳櫃子打開,我就在里面,到時你就知道了」
桃容將信將疑,把櫃子打開,立刻黑了臉,這里面只有一翠碧瓶子,哪有人?
「你耍我?哪有人?」
翠碧瓶子突然猛烈顫動起來,聲音由內而出。「我便在這瓶子中,你將我放出來,我不就現身了」
桃容猛地後退,指著那瓶子,肯定到︰「你是欲魔?」
「正是在下,小容兒可是記起了」
「你••••你怎麼還沒死?」
「我要是死了,誰幫你得到你師父?」
「胡說八道不和你這等妖魔再言語了,我走了。」桃容深知欲魔危險,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打開門準備出去時,欲魔卻道︰「我能幫你恢復前世記憶,並且幫你得到你師父」
桃容頓了頓,一腳邁出屋外。
「你知道,我與你師父一體而生,他的事我都知道,包括他那之心我知道你憤恨玉靈,嫉妒她,所以連帶玉靈的真實身份我也一並告訴你」
想著第一次見師父時的豐神俊秀,風華剎那第一次倚靠在他溫香的背上時,她在這世界有了一個依靠,他給了她給予一種無形的堅強、慰藉與溫暖。就是那溫暖直直映入她心間,她愛上了他禁忌之事她不在乎只要他也愛著她便好近十年的時間,她一直想開導著對情愛懵懂的師父,可在師父明白情愛之事時,玉靈卻出現了她奪走了師父的心。
嫉妒,怎麼不嫉妒
桃容止住了腳步,把門重新關上,正色道︰「告訴我,把一切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