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上前兩步「沒什麼味道呀,爹!」
「奇怪!一股很濃的藥味,孤雪怎麼了嗎?」俞天倫詢問著。
「我在這里,爹爹!」孤雪微笑的走出來。
俞天倫突然松了一口氣,表情也變得輕松起來「嚇壞爹爹了,爹還以為你身體又不舒服了。」
「怎麼會,女兒這不是好好的嗎?」孤雪故意的轉了兩圈,可是整個世界都在眩暈,閉上眼楮深呼兩口氣,轉過身,嘴角上揚「爹,您看我不是沒事嗎。」
俞天倫溺愛的看著孤雪,想上前撫模她的頭發,可是心突然被什麼按住一樣難受,不由轉頭,看著雨軒,四目相對的時候,俞天倫的心突然震顫了,有點失常的抓著雨軒的胳膊「你是誰?」
俞飛急忙跑出來,擠在中間,將二人割開。「爹,這是雨軒,我的結拜義弟。」
「義弟?」俞天倫疑惑的看著他。
疑惑的不止俞天倫一人,雨軒也一樣的,突然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說不上。
「伯父好!」雨軒親切的呼喚著。
俞天倫突然像被暖了心一樣,高興的答應著「哎!」
俞天倫仔細的打量著「果然一表人才,我之前一直听飛兒提到你,果然不凡。」
「伯父夸獎了。」雨軒羞澀的低下頭。
「陪伯父聊一下怎麼樣?」
「好啊!」雨軒爽快的答應著。
俞飛跟在後面「我也一起啊,爹!」
俞飛撞了撞雨軒,指了指他的衣袖,雨軒這才意識到,急忙從里面掏出來,放在後背晃啊晃的。
曲池發現,急忙跑過去接下來。
俞天倫卻突然回頭「孤雪,你真的沒事嗎?」
曲池嚇到差一點把藥碗跌在地上,雨軒把腳一側,輕巧的落在他的鞋面上。
孤雪見狀急忙幾個快步走過去,到俞天倫身邊「爹,我沒事啦!」
曲池趁俞天倫留神之際,急忙蹲下拾起藥碗。
俞天倫走出去,曲池才松了一口氣是的,坐在那里「表姐,差點嚇死我。」
「好啦!謝謝你還不行嗎?」
「不是啦!我還好,只是雨軒喝下那碗那麼燙的藥,他會不會有事我在擔心。」
「有時間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關心人家。」
曲池圍著孤雪轉了一圈「表姐,你在笑誒,說,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孤雪像突然被猜中心事一樣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曲池壞笑著「好啦!你不承認好了,不過我到是看那家伙喜歡你。」
「哪家伙?」
曲池壞笑的看著孤雪,帶著挖苦的口氣「表姐確定要知道嗎?」
「算了,你不說就不說吧。」孤雪羞澀的轉頭回到床上「我是病人,讓我休息。」
「拜托,表姐,從小到大你都是這樣,說不過人家就躲,到底我們倆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啊。」
孤雪把腦袋從被子里伸出來「梅香,送表小姐出去。」
「你就不承認吧,哼!」曲池做著鬼臉。
入夜,微涼,蛐蛐還在叢間不停的作響,孤雪靠在窗邊,拿出雨軒送的笛子深情的吹著那首問情,可是突然卻停了下來。「誰?出來。」
「是我!」雨軒突然出現在窗口,借著微弱的燈光,依然可以看到他清晰的臉龐。
「這麼晚,你是怎麼進來的?」
「翻牆嘍!」雨軒突然幽默的回答著。
「翻牆?」孤雪夸張的確認著。
「騙你的了,是伯父留我住在這里的。」
「哦!」
「今晚星光燦爛,我陪你看星星好不好!」說話間,雨軒已經翻窗進來,站立在孤雪面前。
借著燈光清晰可見孤雪泛紅的臉頰,以及撲通撲通跳動的心髒,隱約間,一個更強壯的心髒也跟著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