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靜並沒有生氣,反而的覺得很開心。因為,他們都是在關心她,很感動在現代,她一直無依無靠是一個孤兒,在孤兒院里模爬滾打的這麼多年,為了能爭取到領養的機會,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會要看院長和老師的眼色,不能讓他們對她有討厭之心,不然就不會介紹領養的家長。更不能表現的太過出色,這樣就會引起其他人的嫉妒之心,這些她剛開始也不知道,只是摔的多了,自然而然就記住了。
現在忽然有這麼多人關心她,她真的好開心。這種感覺,就像是包在糖紙里的糖。看到的時候,只是知道它是甜的,但是沒想到,吃到嘴里才知道,原來甜的滋味是這麼的好,這種甜是可以從人的血管里滲透到身體的每個角落,遍布全身。這種感覺,現在她也體會到了,就是現在這種感覺。
「我……」凌靜激動的嘴巴微張,兩眼水汪汪的看著他倆,這下可把他倆看的不知所措了。
是不是他倆話說的太重了?怎麼還把凌靜給說哭了呢?這下可怎麼辦?遇到任何難事他們都可以解決,唯獨這件事,別說是經驗了,他們從來也沒哄過啊
「喂,你不是要哭吧?這麼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你臊不臊啊?哎,喂」司徒宏手無頓措,瞧瞧公孫白,也好不到哪里去。干脆楞到那里,手就停在那里,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看著就讓人發笑。
忽然,只听凌靜大喊一聲「啊……」,一下子就沖到公孫白的身邊,抓著公孫白的衣服,不停的問道︰「你……你你你剛才說什麼,重復一遍快」
此番舉動卻是把他們嚇了一大跳,以為凌靜受了什麼刺激而導致。
公孫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凌靜的再三催促下,才磕磕巴巴的說︰「啊?我說?我說什麼了?哦,我說小心為上,」公孫白所有的注意力現在都集中在凌靜的手上,她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沒有放開。公孫白的臉漸漸有些微紅。「可不可以先把手放開?」公孫白紅著臉小聲的說,可現在正處于激動的凌靜完全沒有听到。
「我不是說這個,再上句,再往上。」到了到了,就是剛才那句。凌靜不自覺的更是緊張,剛才的感動一瞬間一掃而空,她現在要確定這件事。而剛剛公孫白讓她放手的話,她還真就是壓根一點就沒听進去,完全被無視了。
「啊?再上句……就是……雖然事情沒有暴露,還是要小心……」公孫白愣模愣眼的回答道,心里想著,這……是怎麼了?
「沒有暴露沒有暴露」凌靜開始喃喃自語。
司徒宏在一邊一直看著,剛開始確實是被凌靜雷到完全不能自己。可後來看到凌靜與公孫白拉拉扯扯的一下就憤怒了,而且還是凌靜主動上去的,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凌靜再怎麼說也是個皇室的人,雖然現在在潛逃,身份也被替代,但是她身上流著皇家的血液,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兩個成何體統?」司徒宏說的時候也是臉紅脖子粗的,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沒事了,沒事了,這回沒事了」凌靜依然沒有察覺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依然沉浸在她自己的喜悅之中,而公孫白卻因為司徒宏的這句話,臉更紅了,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樣,公孫白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如此情況,叫他如何澄清?
凌靜依然處于興奮的狀態,雖然松開了抓著公孫白的手,可是還是在屋子里東蹦西跳的,完全控制不了她自己的情緒。此時的她,整個就以神經病,而且還是比較嚴重的內種。
「喂,行了鬧夠了沒有,你想讓整個客棧都知道你是逃犯?」司徒宏剛還比較憤怒,現在又冷冷的說道。
「額對不起嘛,我太高興了要不這樣,今天晚上是不行了太晚了。明天明天你們再出來,我請你們吃飯,隨便找地方,隨便吃,你們看怎麼樣?」凌靜大方的拍著胸脯說到,今天是一個值得普天同慶的日子,她——凌靜,重生了
「還是不要了,雖然此時尚未發現別人頂替了你,但是還是要謹慎點好。畢竟頂替你的死囚現在還沒有發配出去,等到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再有行動不遲。」公孫白也逐漸的恢復了原來的一板一眼,很像是在現代上課的時候,曾經的歷史老師,那麼呆板的模樣,只是年紀輕了一些,帥了一些而已
「好嘛,我這滿腔的熱情,叫你這一盆冷水就給我潑下來了不吃就不吃,我還省錢了呢,真是的」凌靜很不屑的說,真是的,她的心情全然公孫白這小子給弄沒了,真沒勁。這麼高興的日子,居然都不陪她慶祝一下。
「倒也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公孫白怎麼感覺他越描越黑,後來干脆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得得得可別解釋了,那你們說,現在我該做些什麼?」凌靜現在又有些緊張了,還以為沒有事情了呢,這麼看來,還是要等一段時間啊果不其然,解析來司徒宏的話,正是證明了她的這個想法。
「現在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你只要別給我們惹事就好。老實的在這呆著,我和公孫白今天就是來提前告訴你,宮里現在沒什麼消息,但是也並不代表這就沒有事了。所以」司徒宏忽然提了一下音量,嚇了凌靜一跳,但卻也成功的吸引了凌靜的全部的注意力,「所以,你一定要,听見我說的沒?是一定要老實的在這里呆著,不能在出去了。」司徒宏又特意強調了下。
「知道啦真是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你是姐姐還是我是姐姐。」怎麼感覺司徒宏比她大一樣,用家長的口氣來教訓她
「你說什麼?」司徒宏眉毛一挑,斜眼看著凌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