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動,都別動」這官差的頭頭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漢,說話底氣十足,這一嗓子下去,這全飄香樓的人,不管是工作人員還是在里面消費的客人全都被這嗓門嚇了一跳,所有人都瞬間停下手里所有的動作,齊齊的抬頭看向了飄香樓的正門口。
只見這官差的頭頭後面領著N個小兵,齊刷刷的站在大門口,卻沒有一個上前阻止他倆打架的,倒是這身後的小兵全眼楮直勾勾的瞅著飄香樓里姑娘們,這完全一副餓狼的模樣,哪里還有那士兵該有的正氣。飄香樓里的姑娘看到官差一直看她們,便也搔首弄姿回敬著他們。
凌靜這一看,嘖嘖,這哪里是來管理治安的啊,完全是來看妞的麼,還假借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是叫人鄙視啊
「全都給我站到一邊去,都放手,听見沒有,放手沒听著啊?」官差的頭頭又是一大吼,把剛才都震驚于他聲音的人們又驚了一下,這下都徹底的醒了,這一聲,把凌靜也吼醒了。
哎呀,大事不妙,官差啊,這可是官差啊她現在的身份可是個逃犯啊,差點讓她給忘了。
這官差一來,又搜身又檢查的,再把她的逃犯身份給查出來,那她不就是死定了?趁現在大家都沒注意的時候,還是逃吧再呆下去,可真是出事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凌靜悄悄的瞧了瞧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她以後,慢慢的從邊上一點點的慢慢的移動。凌靜沿著飄香樓四周的牆壁慢慢的走到了飄香樓的側門,這個小門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一般用于緊急逃生用的。凌靜來到飄香樓以後,在二樓沒有什麼意思,就四處的用眼楮掃了一圈,發現的這個小門,沒想到此時還派上了用場。
此時的凌靜很是緊張,就像是上小學時逃課的時候很是怕老師發現一樣。慢慢的移動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心里緊張也跟著慢慢加倍。
靠近側門了,伸手,開門,側身閃進去,然後關門。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簡直堪稱完美。
「呼……終于出來了!」凌靜深吸了一口氣,月兌離了官差的視線範圍,果真壓力瞬間小了不小。接下來她要做什麼?
看了看天,已經快黑差不多了,外面的行人還是很多。凌靜想了想,決定還是回客棧,一來,她自己黑天在外面,一個單身女子,很容易成為目標。二來,這古代在晚上,除了青樓酒坊還真就是沒地方去,業余生活單調的可以。青樓,咱是剛從那里遛出來的,至于酒坊,咱也不是那愛喝酒的人。算咯算咯,回家咯打道回府,要不在外面也有遇見官兵的危險,閃人吧還是
晚上的空氣總是那麼讓人呼吸暢快,特別是古代這無污染,純綠色的空氣,深深的吸入一口,感覺都能滲透在身體的每個細胞里,讓身體里已經壞死的細胞再次的活躍起來。
閑散的散步了大約一個小時,終于到達了目的地——財神客棧。前腳剛進屋,店小二就火燒眉毛的跑了過來,扯著嗓子嚷道︰「哎呀,我的小姑女乃女乃啊,您可終于回來了,樓上的兩位爺可找您找的緊那」這店小二是真看出來著急了,額頭上都滲出了些許汗珠。
「兩位爺?」是誰?凌靜冷不丁的沒反應過來。
「有一位爺是哪天和您一起來的那位,另一位小的不認識。」店小二的態度還是那麼的好,看來這金錢效應還沒有過時效麼,不錯不錯。
「哎呀,我知道了」看他這個糊涂,還能是誰找她,當然是司徒宏和公孫白這兩位大神級別的人物了唄,太好了,終于有消息了「行了,你去忙你的吧。」凌靜說完,轉身就上了樓上,果然,剛進門就听見他倆著急的聲音。
「這麼晚了,她一個姑娘家,還能跑到哪里去?外面天已經黑了,這不是急死個人嗎?三皇子您看,要不咱再出去找找?」就算公孫白平時再怎麼沉著冷靜個人,到了這時候也變得焦躁不安了。
凌靜從懂事以後就從來沒有出過皇宮。這次出來,是凌靜第一次出宮,本是實在是不應該把她自己放在這里的,但是情況不允許,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可真的出事了,人丟了雖然他們已經出去找了很多次,但是京城這個地方這麼大,這麼找下去,無疑是海底撈針,最終當然是沒找到,所以兩個人找完沒有,又回到的客棧集合。
凌靜走進來,就看到兩個大男孩一籌莫展的樣子,和打算又往出走尋找她,「喂,帥哥,等人麼?」凌靜自以為風情萬種的說出了這句話,本打算和他們開個玩笑,緩和下氣氛,誰知道這一句話下去,竟然成了導火索,引起了司徒宏和公孫白這一頓臭罵。
「你還知道回來啊?公孫白不是叫你好好在這呆著嗎?你亂跑什麼?你不知道你現在是通緝犯嗎?被抓到怎麼辦?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你就這麼著急自己又跑回去?你怎麼想的,腦瓜殼里進水了吧你?(司徒宏的這句話絕對是跟凌靜後天學成的,凌靜大有拐壞皇子的嫌疑。)」凌靜第一次看到司徒宏如此著急,看來對于她的失蹤真是急壞了。可是,她算是失蹤麼?頂多就是一個出去散散心,再說,屋內也沒有打斗痕跡,擔什麼心呢?真是的,杞人憂天說的就是他——司徒宏。
再抬眼看公孫白,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張鎮定的臉,沒想到公孫白比司徒宏也好不好哪里去,簡直就是一個賽一個。曾經幾時,她凌靜在他們心中變得如此重要?
「凌靜,此次確實是你的不是,外面官兵到處巡查,雖然此次事情沒有暴露,但是還是要小心為上。」公孫白看到凌靜平安無事的回來,便放心了許多,說話也踏實了許多,瞬間又變成了有板有眼的公孫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