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事孰非 正文 04

作者 ︰ 澤曦寶寶

緊緊牽著傻夫的手,悔生慢步在去集市的路上,心里亂亂的。「這樣的幸福怎麼就快沒有了呢?老天,我的要求真的不高啊」不知道事情敗露了,會是個怎樣的結局。「哎」小悔生現在已經無力去想這個問題了,但願不要太糟糕吧。能快樂一秒就趕緊珍惜吧。邊走邊轉頭看著傻夫的悔生,讓傻夫都感覺出氣氛很怪異了。不由得緊了緊拽住悔生的那只手。

「媳婦你要休息了嗎爸爸說,你不要太累哦」「媳婦你想要什麼嗎我讓爸爸給你買爸爸很疼我的」「媳婦」跟著悔生在集市東看西看的傻夫,時而對悔生冒出幾句話。傻傻的語氣,卻讓小悔生幾次感動得想掉眼淚。

「喲」只顧著感動的悔生正低著頭想著什麼,忽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趕緊抬起頭,便看見,最後一次給女乃女乃賣米糕那時候,欺負自己的村長兒子和其他村里孩子就在自己眼前。拉緊了傻夫的手,悔生急切的想離開。就是他們造成了自己現在的悲劇的,自己好不容易擁有的幸福,就快要被他們那麼不在意的毀掉了。悔生不想在面對。「喲喲喲看看這是誰呀?這不是我們那可憐的小悔生麼我說吶怎麼大半年沒看見了,怪想你的吶。還以為你被我們哥哥幾個爽完了,就沒臉見人了,找地方自己了斷去了吶原來跑去給這個大傻蛋做乖媳婦去啦.哈今兒個真有緣哦喲半年沒看見了,跟著這個傻子,居然還變漂亮了耶,不錯哦喲這是喲有小倒霉蛋了哦?你說這是小傻子吶還是小災星吶?嗯??」攔住悔生的村長兒子,好像很久沒有欺負人了似的。朝著小悔生就是一陣惡語侮辱。「小悔生這個小傻子干得你爽不爽啊?該是不行吧?這麼快你就寂寞的想上街來找刺激了啊?哈哈哈」周圍的孩子起哄道。「喲,是吶,瞧咱小悔生現在這個肚子,應該不會是我們哥哥幾個的種吧?啊?哈哈哈瞧,咋們傻子真賺啊哈哈哈哈」听著他們語言,看著不明所以盯著自己的傻夫,悔生努力的想擠開村長兒子攔住自己的手。悔生只想離開。「怎麼?我們的小悔生還發怒了吶?怎麼了?我們說對了吧?這個應該不是這個傻瓜的種吧?我說嘛,就他那傻樣,怎麼可能比得過哥哥們呢?呵呵呵」看到這麼多人圍住自己和自己的媳婦,還說著一些傻夫不懂的東西,但是傻夫看得出來,他們不喜歡自己和媳婦。「媳婦我怕怕怕我們回家怕怕走」傻夫往悔生身邊緊挨了過去。「牛二哥,請讓我們過去吧我」「牛二你們在干什麼」悔生正想乞求村長兒子他們放過自己跟傻夫,這時,一個讓小悔生後悔又內疚的聲音就在身後傳來了。村長兒子和孩子們看見傻夫的爸爸一臉鐵青的站在自己身後,沒有再做多的糾纏,呼的跑開了。悔生知道,公公已經听到了他們的談話。她真的後悔沒有提前說出來,又或者今天沒有出來閑逛就好了。可是,公公遲早會知道的呀。

「爸爸爸爸你可來了我好怕怕哦媳婦怕怕爸爸他們為什麼要欺負媳婦啊爸爸?你怎麼在這里吶」看見自己的爸爸趕跑了那些討厭的欺負自己和媳婦的人,傻夫興奮的跑到爸爸身邊搖著撒嬌說著一連串的問題。「看你們出來的急,我都忘記給錢給你們了。想著你們難得出來一次,肯定想要給寶寶買些東西,我就趕緊給你們送來了。不過多虧我來了!」一臉憤怒的公公說著,直直的看著悔生!「哼我花錢買的好媳婦兒子回家」「好哎好哎回家了走媳婦回家了」傻夫依然那麼快樂,什麼都不考慮的快樂著。

「公公我」「回家」回家途中,悔生想解釋,剛開口,就給公公生冷的打斷了話題。悔生知道,自己徹底錯了,這次公公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一路沉默,直到一直回到家中,傻夫一路奇怪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個傻子已好似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可挽救的大事要發生了似的。

「我本以為,你只不過是大家認為的倒霉鬼.災星。本以為,你只不過是克死了父母,被人人討厭,隔離的可憐孩子。我以為,你跟我兒子是同一類,老被欺負的人。我以為,買下你,你們可以永遠做伴,可以讓我欣慰而如今你要我如何在安排你,要我如何接受這一切啊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吶你要我們爺倆如今要如何自處啊」進到屋里的公公制止了悔生進屋的腳步。「如今,我以不為難你了。你自己何去何從吧買你那些錢,我是要不回來了,就當教訓吧養你那麼久,以就算我倒霉吧自找的麻煩你走吧至少,我們家不欠你的沒有虧待過你吧」看著留在屋外雙眼含淚的媳婦,傻夫蹣跚著走出來拉悔生的手。「媳婦媳婦你怎麼不走了啊你進屋啊你怎麼哭了啊是沙子進了眼楮麼來我我給你我給你吹吹」「我.傻夫.你快進去吧.外面涼我」看了一眼公公,沒有回頭。「我.傻夫.你進去吧我做錯了事情.不能再留下來了.我.我要離開了對不起我.我」悔生繼續說道。淚,無止境的流著。「媳婦你怎麼了不要我了嗎別別走是爸爸是爸爸不要你了嗎不會的.爸爸答應過.不趕你走的我說了你很乖的」急忙拉住轉身欲離開的悔生,傻夫著急的說道。「媳婦不要走陪我玩我不要媳婦走爸爸不趕你走的你等著我找爸爸給你說等我啊媳婦」悔生希怯的望著屋里公公的背影。「爸爸爸爸媳婦媳婦怎麼不進來了啊媳婦要走要走去哪里啊是爸爸爸爸你要趕媳婦走麼爸爸為什麼不要媳婦了啊兒子很喜歡媳婦吶爸爸不要趕走媳婦好不好嘛」看見公公坐在沙發上沉悶著,沙發趕緊過去拉著爸爸的手,搖著。「爸爸你就去把媳婦叫進來嘛媳婦就要走了我不要爸爸媳婦很乖的你不要不要媳婦了好不好讓媳婦進來好不好爸爸」公公沒出聲,只是出神的望著沒有打開的電視,不知道在想什麼還是在決定著什麼。連兒子的哀求都好似沒有听進去似的。突然,公公起身朝外走去路過悔生身邊,公公沒有叫悔生進去,也沒有再要求悔生離開。看都沒看悔生一眼就朝外面走遠了……

傻夫看見爸爸出去了,以為爸爸去叫悔生了。「就知道爸爸是最疼自己的。」傻夫傻笑著,看著悔生和爸爸。卻看見爸爸理都沒有理自己的媳婦就走遠了,媳婦以還是在那里傷心的流著淚。傻夫急了。他突然給自己做了一個決定。「媳婦來進來跟我進來」「不.公公.不可以.公公沒有原諒」悔生看見接著出來叫自己進去的傻夫說到。「爸爸爸爸說了.你可以進去的爸爸.沒有怪你的我給爸爸說了你很好.我說了你很乖的爸爸是最疼我的爸爸讓我把你叫回家的」害怕悔生走了就在以不回來陪自己了,傻夫撒了一個謊。傻子的謊言。因為他明白,就只有媳婦不欺負自己會對自己笑會給自己做吃的會牽自己的手會耐心的哄自己睡覺覺緊緊抓住媳婦的手,好似放開了媳婦就會馬上消失不見似的。

「真.真的嗎可.可是公公剛才出來都沒有說話.已沒有看我」「是啊.爸爸說的啊.爸爸有事忙嘛來媳婦.我們進去.不管他.我們進去吃好吃的.傻夫餓了寶寶以餓了」「嗯」雖然有很多的不相信傻夫說的話,但是悔生還是跟傻夫走進了屋里。畢竟自己真的沒地方去。她想,既然公公沒有趕自己離開,哪怕真的沒有讓自己在進來,只要自己好好干活,好好照顧好傻夫,好好收拾好家里。等公公回來就趕緊給公公好好解釋,請求原諒。公公肯定會真的讓自己留下的。嗯。一定會的。安慰著自己,悔生一進屋就趕緊忙這忙那的。就算他怎麼打自己都行,只要能留下自己就好。悔生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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