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昨晚自己酒後亂性了,可是現在的他只有借著這樣的問句才能讓自己稍稍的平靜下來,如萱裹起了昨晚自己拿來的床單,掛著甜蜜的笑容看著柳寒。
昨晚醉酒的只有柳寒一人,如萱一直是清醒著的,不,應該說,在柳寒的唇砸到她的唇上之前,她應該還是清醒的。
慌亂的套好衣物之後,柳寒眼瞧著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也無可奈何的平靜了下來,一坐到了沙發上,開始連連致歉︰
「對不起,昨天我喝醉了,對你做了這種事,希望你不會怪我。」
如萱笑了笑,指著床單上的血跡,帶著驕傲的語氣說︰
「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真的和她們那些人不一樣了吧。」
柳寒看了眼床單上的血跡,又看了看驕傲的如萱,還有這麼炫耀處子身的,既定事實在眼前,他無奈的聳聳肩,調侃道︰
「罪過啊,居然在你大姨媽來的時候對你做出這種事,我真的是禽獸不如啊。」
如萱听到這樣的調侃,氣的鼓起臉來,隨手抄起地上的包砸了過去,可是面對自己的男人,她還是不舍得用全力,這樣的虛招自然被柳寒輕易接住。
「別鬧了,趕緊穿衣服吧。」
柳寒放下手里的包,走到廚房,拿出面包來撕成小塊喂食著夜雪,如萱也毫不避諱的扯下床單,當著柳寒的面不緊不慢的開始穿衣服,白皙的肌膚,曼妙的身材就這樣赤果果的展現在柳寒的面前,看的柳寒面紅耳赤,急忙低下頭盯著夜雪。
「拜托,穿衣服也不知道換個地方,你這是要勾引我犯罪嗎?」。柳寒無奈的抱怨起來。
「你昨晚已經犯了,還有什麼好避諱的,對了,我現在算是你的女朋友了嗎?」。
對于如萱的定性,柳寒顯得不知所措,正當無助的時候,門鈴適時的響了起來,柳寒如釋重負,慌忙跑去開門,如萱慌忙穿好衣物,內心一陣失落。
打開大門,一張滿是怒意的臉出現在了柳寒的面前,柳寒怔了一下,隨即打算關門,卻被來人凶狠的一腳給踹了進來,跌倒在地,來人緩緩的走了進來,身後十幾個人高馬大的制服男也隨即沖了進來,如萱看到這樣的架勢,趕忙撲到柳寒的身前,可是臉上還是本能的露出了怯意。
「她是誰?」
來人冷冷的沖著地上的柳寒問道,看了眼如萱凌亂的頭發後,他冷冷的加了句︰
「酒吧的*子嗎?」。
听到*子兩個字,如萱頓時氣憤起來,可是看著來人身後的那群制服男,還是沒有勇氣上前,只好恨恨的罵道︰
「我是在酒吧里工作,但是不是你說的那種*子,你到底是誰,想干什麼?」
「我是誰?」來人悻悻的大笑起來︰「柳寒,你告訴她吧。」
听到這樣的回答,如萱疑惑的回頭看著柳寒,可是柳寒沒有回答,忍著身上的疼痛,沖著來人狠狠的瞪著眼楮,來人看了眼怒目相視的柳寒,笑著說︰
「這眼神還跟兩年前一樣犀利,看來這兩年你沒退步啊。」
說完,來人開始招呼身後的制服男,得到命令的制度男野蠻的上前推開如萱,架起柳寒就往外走,柳寒拼命掙扎,卻毫無效果,如萱上前阻攔,又再一次被凶狠的制服男推開。
來人拿出支票夾,劃拉了一下後遞給了如萱,冷冷的說︰
「這個數字的過夜費沒見過吧,你的了。」
如萱結果支票一看金額,頓時一驚,整整十萬塊,她愣了下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待她清醒過來,來人已經離開了房間,簇擁著柳寒朝電梯口走去,她慌忙追了出去。
來人見如萱追了出來,顯得十分惱怒,沖制服男使了個眼色,制度男馬上上前攔下如萱,準備毆打。
「別動她,她是我女朋友。」
情急之下的柳寒出于對如萱的保護,慌亂的喊了出來,制度男馬上收回架勢等侯命令,如萱則被驚呆在了原地,在她看來,她終于被柳寒肯定了自己的身份。
來人听後,勾了勾手指,制服男會意後馬上回撤,他緩緩的走向呆立在原地的如萱,毫不客氣的托起了如萱的下巴打量了一番,然後再次抽出支票夾,劃拉了一下,遞了過去︰
「再加一百萬,我看不上你,就當封口費吧,從今以後別說認識柳寒。」
如萱沒有接,來人直接把支票扔在了地上,然後簇擁著柳寒上了電梯,留下如萱呆呆的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