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狂妃 第二十七章 惹錯人了

作者 ︰ 痕無雙

淡淡的梅花香惹得四周一陣騷動,加上這個大膽以淡粉色衣服作為主打裝扮的男子溫婉一揚唇,就似有無數的電波刷刷放射而出,讓周圍的男女無不為之感嘆。

眾人的視野中,與粉衣男子面對面的紫衣柳寰也是那樣俊美。她神情冷若冰霜,唇角處明明勾起一抹笑意,但目光里卻充滿了尖銳鋒芒。與粉衣男相比,多了幾絲陰柔美,卻也令人嘖嘖稱贊。

但是,兩個如此俊俏的美男子,此刻卻以這樣曖昧的姿態呈現出來,實在讓人驚訝。那些異樣的陽光與喋喋不休的爭論,讓柳寰頭大,這不明擺著是在當眾搞基麼?

粉衣男的表情越發得意,一個向前邁步,就要將胸口貼近柳寰。眼見著她的身份就會因這樣貼近而暴露,柳寰立刻揚起手中的折扇,毫不猶豫地用一端抵住了對方結實的月復部。然後一腳迅速向前,狠狠踩住了對方的腳尖。

「既然知道,何必還問。」沒有任何感情的語句飄然而出,柳寰直接肯定了他之前那句「你是把我當傻子」的話,然後傲氣道。「再者,男男授受不親,我可沒有閣下這種獨特的愛好。」

「……」突然的疼痛令粉衣男眉心一緊,這報復來得還真快,雖然只是踩了他一腳,但是這力度也不見得很輕。半秒不到,他又是眯起那雙狹長的桃花眼,意味深長道。「若是不將錢袋還于我,可要小心了哦。」

柳寰滿眼鄙夷,他看上去也像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何必在乎這麼一只小錢袋。再說,柳寰對他里面有多少銀子是完全不感興趣,只是想要借走里面的令牌,怎麼就那麼計較?如果不是在乎這點錢,那就是故意讓柳寰下不了台了?

「小子,你惹錯人了。這個錢袋,本公子要定了!」淡淡的幾個字眼從那皓齒間蹦出,面對粉衣男的挑釁,柳寰也不再避諱拿了錢袋的事實,但卻微微一笑,眼楮里面閃過不明的光芒。

呵,好堅定的女人!

粉衣男笑容依舊,有點期待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又從她的眼楮里看到了一種不懷好意的東西。果然,就在下一秒,這個之前還冷若冰霜的人突然間臉色一變,瞬間柔弱了好幾倍,那楚楚可憐的大眼楮就在眨眼間注滿了淚花,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這……

「我已經都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為什麼還要當小三來破壞我和我夫人的情感?」遇到無賴就要用無賴的辦法,既然他想搞基,那就搞唄,她柳寰可不是玩不起的人物。

一席話出口,周邊圍觀的人皆是一愣,都把奇異的目光投向了粉衣男子。

「天那,這麼俊美的公子,竟然喜歡的是男人?」

「好可惜……」

「但是紫衣公子的確也很讓人喜愛啊。」

……

眾人的指手畫腳,讓粉衣男的唇角不經意地抽了一下,在那俊美的臉上也不自主地出現了三條黑線。這個女人報復的方式還真是千奇百怪,現在是唯恐天下不亂麼?

堂堂北煙國第一美男的他,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為他痴狂,什麼時候成了破壞別人感情的人,況且還是大家眼里看到的‘男人’?這種公開場合,他一般很少露面,若不是因為今日是取他特意定制的泥人,他也不會出現。沒想到這一溜達,不僅錢袋被偷,還遇到一個讓他被無數百姓當作怪物一樣看待的囂張女人!

不過,有趣!

直接過濾了周邊人的閑言碎語,他一手捏著泥人,一手扣著柳寰的手腕,輕聲道。「你在耍我?」

「你清醒一點,倘若我真與你結合,你又怎麼能給我生養子女?你還年輕,可以找到一個實在的女人操持家業,那才是你真正的幸福啊!」柳寰完全無視他的無辜,硬是抬起衣袖抹了一下眼淚,然後重重地拍了拍粉衣男的肩膀。「我們終究還是兄弟,我先走了。」

說完,干脆利落地轉身,卻發現抓住她手腕的手沒有松開不說,反倒加大了力度。

「這就是你的招數?」男子輕輕邁步上前,湊近柳寰的耳邊,邪魅道。「我想你是忘記我說過的話,我是不在乎旁人的看法。」生兒育女?怎麼听到她這樣說,他還真有一種想捏死她的感覺?

你妹!

這是什麼男人!

柳寰的眉心沒來由地一緊,恨不得立刻用銀針封了他的啞穴,但是現在兩手不空只能另找他路。想她柳寰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智商人物,難道還會被一個老古董踩在腳下麼?

「閣下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柳寰揚起下巴,眼中的可憐一掃無余,換上的是一抹駭人的寒光。

這可是好笑了,好像偷錢袋的是她吧,為什麼說得就如是他犯了錯一樣?

「你以為我會害怕?」想騙他,她似乎還女敕了點。

「好。」簡單一個字,柳寰抬了一下手上的折扇,‘刷’的一下敞開一揮,用眼神示意站在不遠處等待的翠兒。

遠處的翠兒,看見柳寰的手勢,原本的擔心漸漸沉澱下來。在這個時候,翠兒的舉動是很關鍵,她不能讓柳寰失望。看了一眼旁邊拴著的馬匹,她思索片刻便解開了韁繩,然後狠狠一抽馬,馬兒就驚叫著沖向人群。

「啊!」人群頓時亂作一團,所有人都迷失方向一樣亂竄著躲閃著瘋狂的馬兒。

粉衣男還沒有模透情況,就見面前的人忽然湊了上來,一揚折扇拍打他的手背,因為片刻的愣愕讓他手心不受控制一松。而柳寰在放下折扇的不經意間,踫落了他手中的泥人。忽然間,他似乎微微一怔,也忘卻了去攔住柳寰,目光落在了地上摔成兩節的泥人身上。

這一刻,柳寰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叫‘迷茫’的東西。但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紫色衣袍一蕩,柳寰就趁亂飛速消失在人群中。

他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就算被人群撞來撞去,他也麻木一般。盯著地上的泥人,忽然間,一種悲涼的感覺襲上他的心頭。一雙眉微微擰起,眉宇間散發著與他之前的輕佻樂觀相反的沉默。

所有人都已經閃開了一條道路,盡量避免被馬撞到,但見粉衣男子卻仿若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听不見,不顧那匹朝著他身後飛奔來的馬,只彎下腰去,用那修長的指尖輕輕踫觸著泥人的身子。

「閣主!」一個冷寒的聲線打破詭異的驚慌,一抹黑色身影如風一般掃過,眨眼間便立在了粉衣男的身側。

他衣著干練,黑發用發帶綁住扎在腦後,額前沒有一絲多余的發絲,露出那雙冷漠如鷹的眼眸。左耳上有著一枚閃亮的耳釘,腰間配有玉色寶劍,配上他冷魅的氣質是讓人會不自主的覺得膽寒。

他一個沖刺,迅速彈起跳上迎面而來的馬背,然後一拉馬嘴的嘴套,終于讓瘋馬在離粉衣男身後三人之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閣主賜罪,屬下應該出手的。」黑衣男一臉冷漠,跳下馬就單膝跪地恭敬道。

古意閣閣主慕輕塵,北煙國第一俊美男子,也是一統北煙國內外客商經濟命脈的強大之主。他身份入迷,無人探知他的來歷、他的去向,只知道他不涉官道,我行我素。

「龍嘯,你沒做錯。」慕輕塵拾起泥人站直身子,眼中流露著淡淡的哀愁,無奈地笑了。「果然是無法擁有完整的它?」

黑衣人龍嘯的神情越發冰冷,之前一直在不遠處的他很想出手,但是沒有慕輕塵的命令,他是不能自作主張。原本以為不會有人會從慕輕塵手中逃月兌,卻料會是這個局面?而慕輕塵手中的泥人,那個有著美麗笑容的女人,雖然只是一堆泥土合成,但龍嘯知道對慕輕塵來說意味著什麼!

「屬下去讓泥人小工再按照原圖捏制一個。」龍嘯有些自責,更是有些憤恨剛才那個消失的紫衣人。

「再捏,又會再碎。」說話間,有一絲悲傷溢出,但很快被慕輕塵輕揚的唇角取代,他將泥人放進衣袖,「能從我身上拿走東西的人她還是第一個,龍嘯,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她時而冷酷,時而古靈精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對自己的目標堅定不移。見她的打扮並非下等人,那沖著他的錢袋而去就並非為了銀子?

「敢問閣主,她拿走的東西是?」

「錢袋。」慕輕塵直言不諱。

「什麼!」龍嘯的臉上明顯出現驚愣,不可思議的看著慕輕塵。「那麼,她是皇宮派來的探子?」難道,主子的身份曝光了?

「未必。」皇宮的探子,怎麼可能派個女人,況且還是一個毫無內力的女人?目光越來越遠,漸而一冷,慕輕塵淡漠道,「但是,必須拿回錢袋!」

「屬下遵命!」龍嘯領命。

不管這個女人是誰,有什麼目的,錢袋必須拿回,因為那里面,有著慕輕塵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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