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
何以深站在外面,一手撐著門,燈光忽明忽暗,一絲剪影落在他英俊的面龐上,他的突然出現,令白淺有些措不及防。
她手暗暗用力,並不打算讓他進來。男人與女人的差別,她哪里抵得過,何以深一個用力,就進了房間。
擦身的瞬間,白淺聞到濃濃的煙草味,中間又夾雜著淡淡的香水味。不自覺嫌惡的皺起眉頭。想起什麼,又往房間看了看,門緊緊關著,這個時間,遙遙應該是睡了。
「你來干什麼?出去。」
聲音不敢很大,自然就少了幾分氣勢,于是這聲音在何以深听來,就像是情人的撒嬌。呢喃兩句,後來連自己都覺得可笑,大概是耳朵聾了才會听成是情人間的撒嬌,也或許是太久沒有听到這樣的聲音了。
「再不出去,我就告你非法闖入。」
白淺手里拿著手機,說道。何以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嘴角噙著一絲笑。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不量力了?」
「我量不量力,跟你有什麼關系?我只知道,現在是你半夜十二點站在我家的屋子里,說著一些無聊的話,何以深,你是不是太閑了?」
四年里,她有太多的話要說,太多的恨要發泄,再近距離的見到這個人,只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以及恍若隔世。
不想糾纏,于是便漠然。
白淺剛走出兩步,身後響起何以深的聲音,她頓了一下,不打算回頭,卻忽的又听他說。
「我來不是看你,我來看看我流落在外的女兒。」
他怎麼會知道女兒的事?白淺站在原地,這一瞬間,心里想了無數個念頭,最後壓下,又鎮定的回頭。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有個女兒的,但是你搞錯了,遙遙不是你的女兒。」
「我去醫院查過,孩子沒有掉。」
他說的雲淡風輕,絲毫不見愧疚,那些卻是扎在白淺心里的一根刺,觸及,終是無法做到漠然,
「你覺得在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