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相灼,他們的距離很小,小的眼里只能容下彼此的眼楮,不用更多的語言,便知曉彼此的心意。
陸驀北低頭,吻上她的唇,輾轉反復,激烈的,霸道的,從未有過的……像是兩條離經大海的魚,重新遇到甘露般。
白淺輕喘著氣,自下月復生出一種渴望,就在陸驀北解她褲子時,她的小手急切的攀上陸驀北的前胸,扯著他的衣服。
陸驀北抬手將羊毛衫月兌掉,剩下的交由身下這個嬌羞有大膽的小女人。
白淺顫顫抖抖,解開一顆扣子,便在這時,陸驀北手指侵入,肆意攪動,引發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緋紅著臉,大口喘氣,陸驀北屈指,抵到她的敏感,白淺輕哼一聲,手指緊緊揪著陸驀北的衣服,閉著眼,任由身體的熱浪灑在他手上惚。
她便在他手上,綻放成嬌艷的花。
燈光曖昧下,輕吟粗喘聲充斥了整個房間,這時白淺已身無寸縷,陸驀北依舊衣冠楚楚,她似是不滿這樣的對比,松手,繼續解他的扣子,然而卻顫的不能自已。
「解不開,解不開,我解不開。」她急切的,聲音略帶哭腔,撩人的眸子如水波蕩漾溫。
陸驀北喘著氣,音色染上***,低啞暗沉,「別急,淺淺,別急。」說著話,他微傾起身子,便一手將自己的衣服扯開,襯衣的扣子叮叮的崩落在地上。
陸驀北解開自己的腰帶,俯身,拉著她的小手向下,握住他的腫大。就在這剎那,白淺明顯清楚的感覺到,它在她手里變漲變大,顫了一顫。陸驀北舒服的哼了一聲,壓住白淺即將抽離的手,輕吟道,「淺淺,它很喜歡你呢。」
這樣的調笑,白淺羞紅了臉,陸驀北拉著她的手,教她上下***,白淺臉似乎要滴出血來,她抬眼看他滿足的樣子,惡作劇般,手指驀然用力。
就這一下,差點兒讓陸驀北繳械投降,他看著白淺,捉住那只作亂的小手,低低的帶著嬌寵與曖昧道了句,「小妖精。」低頭含住她胸前的櫻紅,牙齒狠狠一咬,瞬間似有一股電流擊到白淺的大腦。
兩人廝纏。
陸驀北撐開白淺的身子,將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間,觸到蜜源,狠狠一頂,帶著身體的重量直抵最深處。
他在她的身上,眼楮牢牢盯著她的臉,身子起起伏伏,帶著可怕的驚人的力量,每一次似乎都要將她帶到另一個美好的世界。
她喘息,尖叫,顫抖,低低哭泣。
良久分開,她還未平息,陸驀北便又欺身而上,忽然,不知他踫到了哪里,她聲音顫抖,「別……不要……」她已經受不了了,陸驀北卻恍若不聞,大掌覆上她的敏感,手指仔細地翻開她的秘密花園。
一進一出。
她整個人仿佛就被他操控在指尖,要她申吟便申吟,要她喘息便喘息,她的身體突然不是自己的了,不知是誰的。
如此,他還不放過她。
唇順著她汗濕的額頭吻下來,最後張口含住她的耳珠,舌尖細細舌忝舐。
每一聲喘息都變成了哭泣般的申吟。
她受不了的搖頭,掙扎著想逃離,卻被他從後面抱住,手掌滑過她平坦的小月復,覆蓋上那一片濕潤的妖嬈之地,細細作祟。
便在她無一絲力氣時,他一個翻轉,讓她趴在床上,完美的臀型展現在他眼前。這樣的姿勢,白淺受不住,她羞紅著臉想逃。
陸驀北大掌啪的一聲打到她彈性十足的上。拉著她的身子靠近自己,便讓她趴在他從背後摟過來的臂彎上,被抬得很高,跪在那兒,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的狂放。
白淺求著饒,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後來,她再也沒有開口說話的空隙,好像是被潮水推上去,推上去,一直攀升、攀升。
她沒有東西可以抓,只能揪著身下的床單,一陣一陣的抽|搐。
他的手穿過,罩在她垂下的柔軟上,一下一下的揉著,似不痛快,另一只手扶過她的頭沒完沒了地吻,吻得她迷迷糊糊。破碎的申吟從嘴角逸出,又被他細數吞入口中。
似有火在燒,發出那樣***的聲音,最後她終于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半夜里幾次醒來,他還沒停,撈著她的身子,用盡各種姿勢。一整晚的燕好,到明了,白淺才昏昏沉沉的睡著。
進入夢鄉前,白淺罵了一聲他祖宗,恨恨道,丫的陸驀北以後我要是再讓你踫,我就改名叫白痴!
折騰了一晚上,把她好不容易養回來的精力全都榨干了。
她累極。
所以當她睜開眼醒來的時候,日頭已經到了西邊。
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
白淺撩起被子,看著滿身痕跡,瞬間有一種被狼佔了的感覺。真的,身上就沒有一處好的地兒。
胸上,胳膊上,大腿內側,各處都有他留下的痕跡。
她抬抬胳膊,酸疼酸疼的。
還有那腰,像被碾斷了。
身上倒是干爽,下邊清清涼涼的,好像隱約的有股藥味,她坐起來,朝著那處看,都腫了,而且藥味很大。
當下,腦袋就炸了。
個!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了!至于這麼折騰她嗎?
她得吃多少肉才能補回這精力。
就在白淺坐著咒罵發呆的時候,陸驀北拄著拐杖,推門進來,正看到白淺,他俊美挑起,好看的嘴角輕輕彎起,便用那樣溫柔的眼神,看著她,「醒了?餓不餓?我做了些吃的。」
原以為會看到白淺興高采烈,抑或嬌羞無比的樣子,誰曾想,迎面就是一個大抱枕,砸的他暈頭轉向。
先前,陸驀北看她如此平靜,還以為她後悔了,這下完全鬧明白了。
不由笑著走近,他坐在床邊,手自然的搭在她身上,笑眯眯,「誰惹著你了?我替你教訓他。」
白淺撇過頭,面上惱怒,心里卻不由泛起一絲絲的甜蜜,抑也抑不住,白淺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餓了。」
這算是高興了。
陸驀北開懷一笑,捏捏她的鼻子,「知道你餓了,快下來吃飯吧,遙遙一大早就跟我吵著要媽媽了。」這不話剛落,那丫頭散著頭發,就瘋跑到了屋,看白淺還在床上,大眼楮轉啊轉,嘟著嘴,「媽媽羞羞,還不起床,太陽公公要打你屁屁了。」
白淺一笑,伸著胳膊要揍她,小丫頭噌的躲到陸驀北後邊,瞅著白淺,嘴里不听嘟囔,「羞羞,紅臉臉,不害臊。」
白淺眉頭跳跳,「把她帶出去。」
陸驀北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一對,真是活寶。
白淺臉有些紅,瞪了那父女倆一眼,忽然發覺這半天都沒看到陽陽,「陽陽呢,怎麼這半天都不見?」
「早上我讓泰羅送他去的學校。放心,沒餓著兩個小家伙。」他可是一大早起來,把一切都做好了。
听他這麼說,白淺才放心,硬是趕著把他倆趕出去,自己下床,沖了沖身子,撿了一身寬松的衣服穿上。
于是,下午四點鐘,坐在明亮的餐廳里,吃了這一天的早飯。
嗯,不錯,味道還可以。陸驀北做的。
他們這邊,如此如此。
莫均昊那邊可沒有這麼輕松的歡樂。
其實,對白淺他說不上什麼愛,這三十年過來,還未曾有人進到他心里,一開始,對她,他也只不過是因為他不討厭她,如此接觸,他覺得和她在一起許是不錯,他的身體渴望她,心不明,便順著身體走。
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都只有陸驀北,在那晚醉酒的時候,她嘴里一直喊得也是他的名字。
她哭著,笑著,那麼深的情緒。
那時,第一次,他覺得,被一個人愛著,或許是件不錯的事兒。
但,便在他認真起來的時候,陸驀北又一次出現了。
他看上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失手過,更何況是人。東西是死的,人卻是活的,活的,就會有變化。
不到最後誰知道什麼結果。
大片的陽光照進來,莫均昊坐在客廳的一角,手搖著紅酒杯子,紅艷的,糜爛的,將最後一絲光線飲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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