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聲頗大,白淺本來蹲著身子挖面,沒注意,等抱著面盆站起來,抬頭看到他們三個站一塊。
白淺抖抖眉頭,真夠給面子,居然都穿上了。
可為啥是今天齊一塊兒了,你瞧瞧陸驀北那眼神,看著都發毛,盯著她直直的,她本來還想說兩句,瞧這情況麻利的扯扯臉皮轉過頭,咱和面去。愛咋咋地。
眾人笑作一團,陸驀北收回目光,瞅著笑的最歡的陸騫浩,悠悠投來一句,「很好笑?」
听著口氣,陸騫浩小心肝顫了一下,硬是忍著笑,答了一句,「不好笑。惚」
「是嗎?那就閉上嘴回去把驕陽的另外股份給我想法弄回來,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不冷不熱,不濃不淡,他家大哥怒了。
陸騫浩張張嘴,想反駁,瞧見眾人那一張張看好戲的臉,當下什麼都不說了。等陸驀北轉身進了廚房,陸騫浩烏拉烏拉亂叫喚,屬他笑的最歡,活該他當炮灰。
陸騫浩進去,手摟在白淺的腰間,摩挲著,低低叫了一聲,「淺淺。溫」
咋听都覺得人,白淺趕緊轉身,瞪著他,「干嘛?要幫忙啊?你把那菜洗洗。」說完便是不理他。
陸驀北似笑非笑的瞅著她,白淺實在怕了他,她可不想成為眾人取笑的對象,雙手都是面,便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好了,別鬧我了,趕緊出去吧,這衣服你穿上最好看。」
許是這一刻的輕松,白淺自己也不覺,這話說出來多麼溫柔,陸驀北一肚子火氣跑了個徹底。
難得這好心情,陸驀北還想說什麼,被白淺趕了出去。
這一堆大男人都是甩手丈夫,什麼也不會,最後還是白淺和朱笑笑兩個人承包了這頓飯。吃過飯笑鬧後,已經是九點多,陸騫浩和蘇衛東起身要走,接著Diego也離開了。
白淺回到自己那邊,陸驀北卻是跟了進來。
「還不回去?」
「早著呢。」
陸驀北搭著話,徑自走了進來,白淺也不管他,帶著陽陽和遙遙兩個小家伙往浴室里走,倆人好像還沒瘋夠,哪里肯听話,小身子東跑西跑,白淺逮的住這個,逮不住那個。
最後都跑到了陸驀北的身後,白淺拂拂額頭,叉著腰朝著兩個小家伙,頗有威力的說,「你們兩個乖乖的出來,把衣服月兌了,媽媽給你們洗澡。」
倆個小鬼頭在陸驀北身後扎堆,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什麼,反正就听著樂了,陸驀北進門就把拐杖放到了一邊,這會兒彎腰一手抱起一個,彎唇溫和笑著,「乖乖,听媽媽的話。」
「爸爸是超人!爸爸是超人!」被陸驀北抱著,遙遙嗷嗷直叫喚,白淺趕緊過去從他手里接過陽陽。
倆孩子加起來大幾十斤。他可受不住。
之後,走到浴室,給倆小盆友月兌了衣服,趕羊似的趕到浴池里。
洗個澡也不消停,白淺整個被噴了一頭水,衣服也濕了大半。等到終于消停的時候,已經十點多。
陸驀北還是沒有走的意思。
「泰羅在底下等久了吧?趕緊回去吧,你明天還要上班。」白淺看著他,邊擦頭發邊說,已經趕人,陸驀北近了兩步,靠近她,目光沉沉,暗帶深意,「我已經讓泰羅回去了。」
白淺張了張嘴,瞪著眼楮,最後扁了氣,不過這房子兩室兩廳,哪里還有多余的房間,「我給你抱床被子,今天晚上你只能睡沙發了。」
「淺淺,我腿有點兒疼。」陸驀北坐在沙發,揉著腿,一副我打死也不睡沙發的樣兒,他就知道白淺心軟,吃定了她擔心他的身體。
果然,白淺不再趕他,她放下毛巾看著陸驀北,說,「那你睡我房間,我跟孩子擠一塊。」說完,便向房間走去,去拿自己的睡衣。
白淺剛走進去,陸驀北跟著進去,從後邊抱住了她的腰,下巴枕在她肩窩,呼吸的熱氣灑在她敏感的耳後,他說,「淺淺,你還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語氣有無奈,有溫柔,似乎還有……深深的眷戀。
便從他抱上她的那一刻起,白淺身子便僵住了,听得他的話,她心一下一下,有些發緊,發疼。
她想回應,想愛,心跳若驚雷,壓抑在內心深處的話幾乎就要月兌口而出,終是理智慢慢回籠,半天,她閉上眼楮,慢慢平靜,拿開他的手,「不早了,你睡吧。」
白淺的淡然,令陸驀北有些失望,他重新箍上她的腰,緊緊地,抱得白淺有些發疼,「你這個小騙子,明明就還愛著我,明明就是放不下,怎麼就不承認,怎麼就這麼固執?」
陸驀北一連串的話月兌口而出,急迫的,壓抑的,略帶怒氣的,他張口咬上了她的耳垂,含進嘴里細細允著。
伸手穿過衣服,罩上她胸前的柔軟,五指收攏,使勁一捏,白淺呼了一聲,腦袋有些亂,她扭動著想要反抗,身體卻越來越軟。
她的敏感處,他都知道,今天就專挑這些地方,逗弄她。
他迫使她身子投降了,可心還是在抵抗,「你放開我,放開我。」
「放不來了,想你想的都疼。」言語唇間逸出,帶著三分曖昧,三分渴望,三分柔情。
陸驀北沿著她的耳向下,一路吻著,手指靈活的解開她的衣衫,呼氣漸漸變粗,她的身體,他比誰都了解,一個吻,一個挑|逗,便讓她無法掙月兌。
身子發軟,險些都站不住,感覺後腰上頂著一個火熱的硬物,白淺臉唰的紅了,同時有些委屈,「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欺負我?」
聲音,真真是委屈的很,听得陸驀北一陣心疼。
陸驀北擺正她的身子,與她兩兩相對,帶著***的眸子,如同星辰一樣,閃閃灼灼,令人移不開,而白淺此刻臉頰羞紅,因情動,染上五分媚色,眼楮濕潤,似彎彎泉水,竟是無比惹人心憐,心癢難耐。
身體貼緊,那份炙熱更加灼人,白淺撇過頭,躲著,陸驀北摟著她,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對著自己,
「淺淺,我沒想過放手,從來沒有,以後更不會有,我們不分開,以後也不,嗯,好不好,好不好……」他輕聲輕語,帶著哄,帶著寵,情人間最溫柔的呢喃。他一句一句,砸在白淺最軟的角落,淚不由自主的便往下掉,一大顆一大顆,像埋藏許久的珍珠。
陸驀北低頭,溫熱的唇印上她的臉,那淚珠一顆一顆,全被他細細的允到嘴里,動作無比溫柔,無比心疼。
白淺哭的更凶,似乎憋悶許久,今天像是哭個痛快,陸驀北耐心的,她哭,他便吻,直到她再也不哭,而他也吃夠了她的淚水。
咸咸的,酸酸的,一如他的心。
白淺不若那麼抵觸,她抬頭看他,有委屈,有不甘,有柔情,陸驀北低頭復又觸上她的唇,輾轉反復,便是這樣親著,與她相近,仿佛世上最美最美的事情。
白淺躲開。
心依舊不平,似發了火,「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你別踫我,不許你踫我,」小手錘在他胸膛,卻連半分力氣都沒有。
陸驀北握住在他胸前作亂的小手,柔柔的,將拉進懷里,「那你欺負我,想怎麼欺負都行,好不好,以後都給你欺負,我把錢,公司都給了你,以後我要是再欺負你,就讓我一無所有,好不好……」
「誰要你的臭錢!」白淺眼里吊著兩滴淚,那樣子像個炸過毛的小白兔,已經溫順許多,不似先前,像個小母貓。
陸驀北趁機而上,腰下的硬物抵著她的小肚子,「淺淺,給我好不好?」
他雖問著,手已經霸道的伸進她的衣服里,先前已經褪去一半,這下幾乎不費力,一個動作,便將外衣出去,露出里面的粉色蕾絲胸衣。
白淺已然情動,他那麼多的柔情,那麼多的蜜意,早已將她理智暫時攻下,她略顯羞澀,任他胡亂動作。
陸驀北模上她的後背,不費力,便將暗扣解開,騰得一下,胸前兩團柔軟便如兩只如小兔般跳入眼前。
陸驀北一緊,便打橫抱起白淺,幸好這距離,離床不過四五步,不過待走到床邊,陸驀北已然沒力,便叫白淺拋上了床,順後,自己壓了上去。
兩幅火熱滾燙的身軀,緊緊相連,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