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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曾暻兒看到院中出現的竟然是昨天離去的柳雲飛時,整個人呆住了。
「你……你來干什麼?」曾暻兒後退了一步,用手掩住胸口。由于是大清早起床不久,加之又是在自己家中,她衣襟微敞,露出了雪白的胸/部,一條若隱若現的溝壑,吸引住了柳雲飛的目光。
柳雲飛雖然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大孩子,但身材頎長,常年習武導致肌肉勻稱,看起來英氣逼人。這麼大清早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她的家中,又是在她男人出門的時候,不由得她不緊張。
「昨日一見娘子芳容,驚為天人,回去之後滿腦子都是你的身影,思來想去,今日一早,便再次趕來相會。」柳雲飛戲謔地靠近她。
「你要干什麼?你別過來,不然我喊人了!」曾暻兒再次後退,但她身後就是自家堂屋,這一來,她就退入了屋內,她也變得更加的不安。
「你喊人?你就不怕左鄰右舍都知道了你們的事?」柳雲飛淡淡幽幽地說了一句。
那曾暻兒一愣,隨即滿臉羞紅,站在那再也說不出話來。
柳雲飛笑了,他緩緩踱到曾暻兒身旁,鼻子湊到她雪白的脖頸旁,深深吸了一口氣,同時目光沿著縫隙而下,溫香軟軟,美不勝收。
「你想想,是我怕還是你怕?」柳雲飛在她耳邊溫柔地說道。
「我怕什麼!你大白天闖入一個婦道人家的家里,還出言調戲,你就不怕我相公回來找你算賬?你是火狐的人,我相公和他們當家的很熟。」曾暻兒威脅道,只是這威脅,顯得那麼的無力。
「你還嘴硬!」柳雲飛伸出手,放肆地在她女敕臉上擰了一把,觸手之處,滑膩如脂。
曾暻兒躲閃不及,被柳雲飛這麼一輕薄,本來想好的說詞全忘了,心理防線一下子崩潰,淚珠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但出人意料的是,她既沒有反抗,也沒有喊叫。
「我就奇怪,他是怎麼把你勾搭到手的?說說看,是你主動勾引還是他強行脅迫?」柳雲飛用玩味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弱小的獵物。
曾暻兒緊咬嘴唇,沒有說話。
對付這麼一個弱女子,實在是太容易了。
昨日曾暻兒給他倒茶,當她听到自己說起安道全時的異常反應,柳雲飛就知道,這女人一定瞞著什麼事情,只是他那時還想不到這方面去。
他只是覺得,一個大名鼎鼎的神醫,會為了采藥在這百草溝借住大半個月,還大費力氣地為一個以前並不相識、也沒有什麼顯赫背景的普通武者療傷,這有點不合常理。
後來,當他听王治順說他治傷的時候,安神醫竟然將他麻醉,他開始有點懷疑起某些事來,直到詢問曾暻兒,看她的神態,以他的經驗和對女人的了解,他這才肯定,這里面有隱情!曾暻兒一定和安神醫有王治順不知道的聯系!
柳雲飛並不關心王治順的頭上是否有頂綠油油的大帽子,他只關心安道全在什麼地方,他要找到他,他要進行自我拯救!或許,知道了他們的這層關系,自己可能更容易得到幫助。
所以,他故意示以輕浮,然後出言訛詐,沒想到這曾暻兒和那安道全還真有不清不楚的關系!
現在,曾暻兒已經被解除了武裝,默認了這件事,柳雲飛也不好做得太過火,萬一逼急了,她給安神醫吹點什麼風,那可就誤了自己的大事。
見曾暻兒不說話,柳雲飛笑了笑,離她遠了點,聲音卻更溫和起來︰「你也別害怕,我對你們的事並不關心,也沒有公諸于眾的想法。」
「你想怎麼樣?」曾暻兒終于說話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的這種神情,更容易激起男人的興奮。
「王治順年輕力壯,我看你們的感情也挺好,而那安神醫應該已經是個老頭子了,你如此這般,那定是他以治好你男人的病來脅迫你就範了?」柳雲飛饒有趣味地盯著曾暻兒,「我猜得對不對啊,王家娘子?」
曾暻兒低下了頭,那粉頸上,涌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可我就不明白了,昨天我問你,你不僅隱瞞,對他評價還很不錯,對這麼一個害你清白的老男人,你為什麼還這麼維護他?莫非,你對他動了真情,他有什麼厲害的手段?」柳雲飛繼續調侃。
他要知道的,其實只是安神醫的住處,但越是這樣,他越不能急,他要一點點瓦解對方的意志,讓她徹底崩潰,無條件地服從。除此之外,他也有一點好奇,對別人私密的好奇。
「安神醫是個好人!」曾暻兒垂著頭說道,聲音跟蚊子嗡一樣。
「這麼說是你自己心甘情願了?」柳雲飛瞟了一眼曾暻兒飽滿的胸脯,悄悄咽了下口水,他心里禁不住對安道全嫉妒起來,能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良家小娘子自動繳械還心甘情願,這神醫本事還真不小。
曾暻兒又不說話了,她的手,在不停地扯著自己的衣角。
「其實你做的沒錯,至少救了你男人,但是,如果現在還對他念念不忘……」柳雲飛說的很慢,一邊說一邊看著她的臉色。
「我沒有!」曾暻兒仰起頭,「我早已經和他斷絕了來往!」
「那你為什麼還要去他的住處?」柳雲飛逼近追問,人在無所適從的時候,總是會失去警惕。
「我……」曾暻兒低下了頭,「我只是去取藥。」
「取藥?」柳雲飛冷笑,「這個借口不錯。」
「我真的是去取藥,我只是想為相公生一個孩子……」曾暻兒哭了,兩行清淚沿著精致的臉龐流下。
「他住在哪?」柳雲飛問。
「他……」曾暻兒忽然搖了搖頭,「不能告訴你!」
柳雲飛一把抓起她白女敕的手腕,擰到胸前,盯著她的眼楮,一字一頓地說道︰「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他說了,不要讓我告訴任何人,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行蹤。」曾暻兒還在堅持,但她已方寸大亂。
柳雲飛一只手依然緊抓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則慢慢伸到她面前,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嘴巴幾乎貼到她耳邊,「你想必也清楚,今天你必須得說,何苦要讓自己受屈辱呢?我也不是正人君子,而你,又這麼漂亮。」
曾暻兒沉默了,她在猶豫,隔著凌亂的衣襟,胸脯一鼓一鼓的。
「何況,我也不是找他的麻煩,我是求他治病的,你放心,這事你知我知,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柳雲飛繼續誘導。
「其實你……你那病不一定要找他的,別的醫生也可以看,你去找他,他就會知道是我說出去的……安神醫于我有大恩,我不想……」曾暻兒吞吞吐吐,臉色漲紅。
「慢著!你說什麼我的病?我……什麼病?」柳雲飛一頭黑線。
「你不是和我相公說——」曾暻兒看見了他的臉色,沒有再說下去。
柳雲飛大囧,敢情那天話說了一半,王治順讓她出去了,這曾暻兒還以為是自己有難言之隱才去求神醫!
想到這,他忽然哈哈大笑,目光放肆地在曾暻兒身上瞟來瞟去。
「你要干什麼?!」曾暻兒馬上注意到他臉上的變化,她驚恐地後退,但手腕被柳雲飛緊緊攥住,動彈不得。
柳雲飛臉上浮起一絲邪惡的笑容,只見他右手忽然猛地一拽,將緊攥的那只女敕滑小手一下子覆蓋在身下那根早已血脈賁張蠢蠢欲動的粗大**上。
曾暻兒驚駭地瞪大了眼楮,半天才反應過來,隨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蹭地一下跳了起來,掙月兌柳雲飛緊緊攥住的手掌。
「你……你……!」她指著柳雲飛,臉色漲紅如豬血。
「你看我這像有病的樣子嗎?」柳雲飛一臉邪惡,「要不要再試試?」
曾暻兒一邊擺手,一邊後退。
「我找他,是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為此,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柳雲飛臉上婬邪的表情一下子全不見了,換之的是一種堅決和殺氣,「希望你能明白這件事,我只想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我的耐心有限。」
看著柳雲飛臉上的堅毅和那有點讓她恐懼的凌冽,曾暻兒終于屈服了,「他在麒麟山的一刀峽。」
柳雲飛松了一口氣,他輕輕踱到曾暻兒身旁,拍了拍她嬌小的肩膀︰「你就當我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