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上迷糊臥底妻 第七十九章

作者 ︰ 陳小娜

伊曦兒一見百年沒有脾氣的林又栗居然發脾氣了,那還了得?當即一個激動,直接翻滾在地,真怕林又栗這個冷血的女人當真拿出針線來把自己縫了。////()

誰叫人家林又栗本事,就算是把她的狗腿子打折了,她也有辦法給她接回去,沒有人看得出來曾經的暴力殘留痕跡,到時候她也沒有地方哭訴啊,誰叫她的人品沒有林又栗好,估計沒有人會相信林又栗的惡行吧?

小命要緊,伊曦兒立即就地一滾,滾出了林又栗的臥室。

可是,這一滾,不是滾到門外去,而是滾到了陽台上去了,伊曦兒又想哭了,人品也忒差了點了吧她?

「過來。」林又栗好整以暇地朝著伊曦兒招招手,微笑地說道。

「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啊。」伊曦兒才不傻呢,真過去肯定得剝一層屁,這女人的恐怖程度不亞于顧雅淳,尤其是生氣起來的時候。

林又栗的臥房在三樓,原本的伊曦兒是不敢跳下三樓的,因為她怕死,但是最怕的是死不成還喘著氣,一副即將撒手人寰卻又死不透的樣子。

可是,如今的伊曦兒已經不是原來的伊曦兒了。

想當初剛剛進入訓練基地的時候,看見顧雅淳從三樓的陽台上跳下來,當時心里面那叫一個敬佩啊,現在她伊曦兒也長本事了,三樓而已,哼,小意思啦。

我跳,我跳,我跳……

咦?怎麼感覺像是在原地踏步?

伊曦兒抬頭一看,西門逸放大的笑臉就在眼前,嚇了一跳,倒抽一口涼氣。

按理說,西門逸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怎麼看都不至于讓人倒抽一口涼氣的,可是伊曦兒卻硬生生不止吸了口涼氣,還差點岔氣兒了。

捂住嘴,伊曦兒最終還是忍不住爆笑了出來︰「哇哈哈哈……我的媽啊,西門逸?你是西門逸沒有錯吧?哈哈哈……你怎麼長成這樣啦?是不是上天看你不順眼把你給收了?」

只見西門逸臉上一陣慘白,拎著伊曦兒後衣領的手毫不客氣地將伊曦兒甩開。

伊曦兒從陽台上直接被西門逸一甩就甩到臥房里面的棉布沙發上,頭朝下朝上。

西門逸一口惡氣沒有出完,本想再做點什麼的,卻被林又栗一個警告的眼神逼了回去,他已經得罪不起林又栗這個冷暴力的女人了,臉上就是最好的證明。

本來他每天晚上來偷腥好好的,雖然會惹林又栗生氣加上挨揍,可是林又栗一個天天關在研究所的女人能有多大的力氣,只不過是給他撓癢癢而已。

可是,林又栗似乎發現了自己的攻擊對西門逸不起任何的作用,反而引得西門逸越來越囂張起來了,于是在研究所里面搗鼓了半天,當天晚上西門逸對她上下其手她也當作不知道,逕自安睡。

西門逸抱了一夜的美人,還順便上下其手,模得開心,第二天一早卻悲催的發現自己大了一號。

整張臉雖然還是原來的樣子,可是卻硬生生腫了起來,看起來像個大頭兒子一樣,臉比原來大了一倍,再怎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大了一倍的臉還是令人看不出絲毫的美感來,難怪伊曦兒要笑話西門逸了。

當天,西門逸逃走,之後卻不敢再來騷擾林又栗,易婷作為西門逸的同盟戰友,幾次想偷走解藥,卻無能為力,林又栗干脆坦白了根本沒有什麼解藥,因為她沒有研制。

于是,西門逸只好自己親自上門了。

「哇哈哈,大頭兒子,你今天造型不錯啊,剃光頭發就是一休哥了啊,不過一休哥起碼還一副聰明樣,說真的,你腫了以後感覺好像一頭豬啊,不對不對,是好像弱智的。」伊曦兒捂著肚子笑得不可開支,每次都是被西門逸戲弄,難得有一回扳回一局的,伊曦兒就算是笑到肚子痛也還是要繼續笑下去。

「你給我閉嘴!」西門逸心情很差,現在他恨不能縫了伊曦兒的嘴巴才好,為什麼以前自己偶爾還好覺得眼前這女人很可愛呢?是不是那個時候他眼神不好?或者是伊曦兒這丫頭實在是太會隱藏了,居然把如此惡劣的本性掩藏得那麼完美,實在是可惡至極。

原本意氣風發,現在一副落魄樣貌的西門逸忽然有了點脾氣,完全沒有了平日里面黑狐狸的氣質。

「嘴巴長在我身上,有本事你就給我縫上啊,不然……啊哈哈哈……」伊曦兒笑得更加的夸張起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件令自己開心點的事情,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就放過呢?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伊曦兒的笑聲越來越夸張了起來。

西門逸無可奈何,眼前的女人著實是可惡至極,可是卻又不能真的下手做點懲罰的事情來,不然的話,老大那一關首先就過不了了,搞不好又是去非洲再采個礦,話說非洲采礦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的礦可以采啊,所以今天就忍忍算了。

就在這時候,林又栗忽然手里拿著針線,笑眯眯地看著伊曦兒。

「嗯!」伊曦兒立刻停止大笑,猛地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祈求地看著林又栗,眼里哀怨地說道︰別!我閉嘴還不行嗎?

「安靜就好,你們兩個今天一起上也好,省得去一個一個擺平。」林又栗淡淡一句話,逕自做到伊曦兒對面的沙發上去。

這話一出,西門逸和伊曦兒還不郁悶了,什麼擺平?什麼一起上?咦?一起?貌似現在他們兩個都不受林又栗的歡迎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一想到這里,端木拓坐在了伊曦兒的身邊,伊曦兒則是努力朝著西門逸靠近,幾乎貼在西門逸身上去了。

坐好以後,伊曦兒心里一愣,敵人的敵人?現在林又栗是她的敵人嗎?不是吧?是?伊曦兒的世界觀再次徹底亂了,並且是在風中凌亂了起來。////()

「我給你一個忠告,黑與白是對立的,光明與黑暗注定是不能同時出現,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林又栗對著伊曦兒說道,雖然一開始自己的確不喜歡伊曦兒這個女人,可是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久,就越被這個隨性灑月兌的迷糊女人吸引,雖然不想承認和笨蛋是朋友,可是心里卻已經當做了是很重要的朋友了。

「我……」伊曦兒明白林又栗說的是什麼,黑與白不就是自己和宇文博嗎?這幾天的反常林又栗大概是知道了吧?知道自己搖擺不定的心了吧。

雖然在宇文博的面前一直裝著什麼都沒有改變,可是事情就是改變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和一個黑社會老大相愛,可是,真的可以嗎?這是現實的生活不是戲劇,即使是戲劇恐怕也是悲劇不可能是喜劇了。

在宇文博的面前,伊曦兒開始融化,她發現自己對宇文博的愛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得多,多到在生死攸關的時候腦海里面驅散不去的還是宇文博的身影,多到她現在一看到宇文博就覺得幸福就想發笑就想要擁有,多到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如果自己不是那麼愛的話,那就好了,可是事實她真的很愛很愛。

越是愛,伊曦兒的心里就越是矛盾,這種矛盾日益在逼著她的良心,她必須進行選擇,就像是林又栗說的那樣,黑暗與光明是不可能並存的。

「我說什麼你明白的,要麼你舍棄自己的身份和榮譽,投身烈焰會,成為宇文博的女人烈焰會的主母,可是接下來你會受到良心的譴責,你曾經是優秀的警員,你更是顧雅淳一手親自培養的下屬,顧雅淳幾次拿命在救你,意大利那一次,還有中東這一次,你想想,她養好傷以後會怎麼樣?」

林又栗把事實擺出來,就像是見到陽光就會死亡的魚兒一樣,這些事實刺激了伊曦兒,讓她不得不去面對這一份感情。

伊曦兒想起顧雅淳,在中東的時候雖然是伊曦兒不要命地去救顧雅淳,可是實際上沒有她的話,顧雅淳不會耗盡體力幫助她和丁筱雨,也不至于在槍戰中受傷,更何況,那一槍原本可是要打在她的腦袋是,是顧雅淳一手擋住的。

伊曦兒忽然間沉默了。

是啊,顧雅淳啊,那麼剛烈的人啊,半個月了,想必槍傷早好了吧,遲遲不來找她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讓自己覺悟吧?可是自己卻是在沉淪啊。

「你要面對的不止這些啊,你確實是比我一開始遇見你的時候強了很多,變得勇敢,變得不止需要別人的保護還能夠保護別人,可是這一些在黑道這個拿命在賭的世界里面卻不值得一提,你必須小心翼翼地生活,每一天都有無數人想方設法要你死,即使宇文博的羽翼再豐滿再強悍,終究有不能及的時候,更何況,你跟宇文博在一起不是兩個人的事情,烈焰會的當家主母是那麼好當的嗎?」

林又栗步步緊逼,語氣鋒利而決絕,她必須把這個迷茫中的女人點醒,不知道是希望她愛下去,亦或是抽身出來,站在朋友的立場,她希望是後者,畢竟黑道不是那麼好混的,尤其是站在那樣一個強勢的男人背後,想要並肩站立,伊曦兒還差了很多,她會很累的。

「且不說別人,單就問問西門逸好了,你心目中的烈焰會當家主母是這樣的嗎?摒除私人感情,你覺得她有資格當烈焰會的主母嗎?」

林又栗話鋒一轉,西門逸嘆口氣,默默地搖頭。

確實,摒除了私人的感情在里面,伊曦兒的確是不夠資格當烈焰會的當家主母,作為烈焰會的主母,必須要有聰明果斷,不一定要她決策千里,但是起碼要能夠保護烈焰會上上下下散布在全世界幾十萬之眾。而伊曦兒聰明有余卻果斷不足,說到底,伊曦兒畢竟經歷的事情太少,可能她正在成長,但是目前來看根本沒有那個能力。

可是,即使伊曦兒有一天能夠做到了,有資格和宇文博並肩作戰了,可是那個時候的伊曦兒還會開心嗎?

伊曦兒自己也知道,所以她不敢看西門逸的答案,她只是默默地低頭。

「好吧,宇文博很愛你,他願意為你放下一切,陪著你在廈門這個小地方過生活,可是你覺得驕傲如宇文博,廈門這個地方適合他嗎?宇文博的確是黑道罪惡多端,可是憑良心講,他的確是運籌帷幄的人物,這樣的人必然要做一番大事業的,你听著,我說的是必然,不管在哪里,宇文博絕不適合平凡的生活。」林又栗不想說宇文博的好話,可是事實上就是那麼一回事,所以林又栗說了,但是很無奈。

說到這里的時候,林又栗停下來了,伊曦兒需要時間思考這些問題,消化這些問題。

話既然說出口了,伊曦兒也不得不去面對自己的內心了,這個女人,這幾天開始搖擺了吧,畢竟接受了二十年光明教育的人,不可能僅憑著一年的時間就改變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是根深蒂固的,那就是信仰。

無論愛有多麼偉大,在信仰面前也是會低頭的吧,如果不能愛的話,那就盡早抽離吧,如果要愛,這是一個必須要過去的關卡啊。

林又栗站起來,過了一會兒拿了些冰水和一個小罐子過來。

把藥片泡在冰水里面化開,拿出一條小毛巾弄濕,然後讓西門逸仰起頭敷臉。

十分鐘後,西門逸恢復了他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形象。

林又栗的話,伊曦兒在思考,西門逸自然也在思考,確實,黑與白注定是對立的。

林又栗這是借著伊曦兒和宇文博的事情來告訴他,她們之間的差距不只有感情,還有世界觀的不同吧,那又如何呢?如果這些可以束縛他的話,那麼他早就離開宇文博,離開烈焰會了。

所以,林又栗所說的這些話語不能讓他覺悟,相反的,他更加有信心了,因為林又栗的舉動告訴他,林又栗是一個多麼適合黑道生存的女人,他再也不必揪心,再也不必煩惱自己一心拉著林又栗進入這黑暗的世界是不是對她不公平了。

「你別希望我打消念頭,你不是警察,你是好是壞社會不會批判你,更合況你不是伊曦兒,你沒有那麼多的正義與邪惡的煎熬,更何況,如果你不喜歡我黑道的身份,我還有中國少校的身份,哦,對了,很快就要晉升上校了,所以你別拿理由來趕我走。」西門逸沉穩應付。

西門逸不是伊曦兒,三言兩語就可以應付得了的。

「我知道沒有那麼容易說服你,可是我卻有件事情必須告訴你。」林又栗眯起眼楮,心情愉悅地說道。

「什麼?」西門逸忽然坐立起來,林又栗究竟有什麼事情?林又栗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相反的,她聰明果斷,甚至可以做到決策千里,即使是聰明狡猾如他也有看不透林又栗的時候。

「我已經跟國際刑警聯手,準備搗毀你們的窩了,哦,對了,那個人你也認識,是顧雅淳。」林又栗笑笑,說道。

林又栗還就不信了,這都不能讓這個男人打退堂鼓嗎?

這下,西門逸真的被林又栗弄蒙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林又栗會這麼做,一直以來不都是好好的嘛?也是,林又栗本來就不是烈焰會的人,就算是住在烈焰會里面也是宇文博的關系。

第一次宇文博綁架了林又栗,第二次是威脅逼迫加上利益誘惑,林又栗才會再次來到烈焰會的,否則第一次在意大利逃月兌之後,她就應該已經遠離黑道了。

一個良好的公民和警察合作是應該的,所以,林又栗沒有做錯。

林又栗借著給顧雅淳醫治的時候早已經和顧雅淳達成了共識了,雖然之後沒有再見,可是這兩個同樣聰明絕頂的女人一旦合作,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一次,宇文博礙于顧雅淳不會下殺手,可是顧雅淳卻是一心想要烈焰會殲滅的,這樣的兩個人,最終的結果當然是顧雅淳勝出,但是烈焰會遍布世界給地,當然不可能一下子被連根拔起,卻也會損失慘重,而我,也會成為烈焰會的敵人,你想清楚了,你還想要追求你的敵人嗎?」林又栗冷靜而又殘酷地說道,她只是做了她必須要做和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她沒有錯,自然理所當然。

黑道本來就應該被消滅!

西門逸很想大笑,林又栗越是冷靜,越是冷酷,越是理直氣壯,西門逸就越是滿意,他的女人,本來就不應該是個普通的女人,黑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混的,冷血無情才是生存下去的砝碼,而一個聰明的冷血女人,正好配他這個冷血的黑狐狸。

只不過,為了好戲的開場,他必須做點什麼才行啊。

貌似演一個痴心漢還不錯,那好吧,今天不演英雄了,就演痴心漢吧,他就不信林又栗最後不會向他低頭,反正這種小事,就讓他的女人得意一下吧,不過可能很快就會心疼了吧。

「你當真是不喜歡我啊!」西門逸的聲音有些蒼涼,眼神暗淡了不少,林又栗有些心虛,所以不敢抬頭直視西門逸,否則以她那一雙銳利的眼光,肯定能夠看出點什麼的。

見林又栗沒有回答,西門逸又不死心地再次追問道︰「你告訴我,一點點也沒有嗎?沒有喜歡過嗎?」

林又栗堅決地搖搖頭,當斷就斷,否則只會讓事情更加糟糕而已。

喜歡嗎?早已經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了,她不是十八歲的少女,不適合談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了,只有適合不適合而已,林又栗在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

「我不想騙你,我……」

「不用說了,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坦誠。」西門逸不等林又栗回答,直接打斷了,他害怕那答案,即使心里知道,可是親耳听到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西門逸說完,有些頹廢,抓了抓頭發,沒有了往日的瀟灑,默默地離開了,留下了一個有些頹廢和滄桑的背影給林又栗。

林又栗听到西門逸離去的腳步聲,不自覺地抬眼望去,看向西門逸消失離開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看見本來就應該覺悟,本來就應該離開的人,忽然有了一種不舍的情緒,大概,這是一種習慣吧,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會讓人在不知不覺當中淪陷,西門逸這麼久以來一直努力的追求,總算是沒有白費,起碼,自己還是覺得心中有些不舍了啊。

自嘲地笑笑,林又栗收回目光,那種廉價的感情她不需要。

也正是因為這一收回,漏了一雙意味不明的眼神,那眼楮里面像是在燃燒起一些火焰來,但是很快卻又隱藏了起來。

伊曦兒在林又栗那里受到了刺激,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走到宇文博的辦公室了。

剛剛推門而出的端木展楞了一下,眼里的光芒微微暗了一些,看到伊曦兒他就想起那個曾經粘著自己的女孩如今居然把他忘得干干淨淨,每當看見自己的時候雖然努力裝出友好的樣子,可是眼里的陌生卻一直在提醒他,丁小雨不再是丁筱雨了。

讓了讓身,讓伊曦兒進去,端木展才發現原本活潑陽光的伊曦兒今日卻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下有些差異,不過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去過問了,到了這里自然老大會管的,他還是趕緊去找他自己的小麻煩吧。

宇文博聞到氣息就知道是伊曦兒,放下手中的事情,迎了上前,緊緊地擁抱住伊曦兒柔軟的身體,將臉埋進伊曦兒散落的長發里面。

他第一眼就知道,看來,預料中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輕輕地吻了吻伊曦兒的脖子,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問道︰「顧雅醇和林又栗聯手了是嗎?」伊曦兒听到聲音回過神,有些詫異,為什麼宇文博會知道?

看到伊曦兒的反應,宇文博就知道,事情真實的發生了,踫到這樣的事情,難怪他可愛的小女人要慌了。

「別難過,我看了會心疼的。」宇文博吻上了那雙黑亮透徹的眼楮,舍不得他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的委屈。

「可是我……」伊曦兒哽咽了,直到此時此刻,伊曦兒才崩潰了,嚎啕大哭起來。

宇文博從未見過伊曦兒如此大哭的場景,一下子不知所措,只能緊緊抱著人兒,不時地撫順她的後背,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

伊曦兒不哭便罷了,人生第一次大哭便哭得轟動,個把小時過後伊曦兒這才抽抽噎噎地停了下來,無助得像個孩子一樣,此時宇文博便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便舍不得也不肯再松手了。

宇文博看著緊緊抓住自己不放的小女人,心里一軟,憐惜地撫模著伊曦兒的頭。

「我……我們的身份,我也想不顧一切跟你在一起……我本來是這樣以為啊,可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原來那麼偉大,居然會覺得自己愧對于黨的教育,我……我……」伊曦兒斷斷續續地說著。

是啊,本來以為自己會不顧一切的踏入黑道,跟著宇文博的,可是如今她卻發現自己不行,她做不到。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心理出現了不確定和搖擺,今天林又栗只不過是把自己的內心感受灘開來說出來而已,即使林又栗不說,這些依然會是她心里過不去的坎。

「傻瓜,這些時候委屈你了,你一定是憋了很久了吧,原諒我沒有及時發現,令你受委屈了,乖,不哭了。」宇文博溫溫地暖暖地安撫著。

「我不委屈,我只是覺得自己很壞,這樣對你不公平,我這樣對你難道你不討厭我嗎?」伊曦兒看著宇文博,為宇文博感到不值。

連自己都覺得宇文博這樣對自己不值得了,難道他沒有嗎?怎麼可以還是對自己那麼好呢?

「傻瓜,公平不公平不是你說了就算的,我認為我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難道你不信我嗎?」宇文博笑得很開心,有個人如此為自己著想,還有什麼好計較得失的呢。

「信,我信,可是我覺得很對不起你,顧雅醇還有林又栗,若不是因為我的關系根本不會聯手,都是我害了你,我想到這里就怕,你可以不在乎,可是你的手下們呢?我要怎麼跟他們交代?」

「那是我的事情,交給我去處理就好了,你只要開心快樂地在我的身邊就好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你承擔這一些,我只要你能夠自保就好,其余的交給你的男人就好了,你要相信自己選中的男人。」

「可是這樣不公平,沒有道理我只跟著你享福,有難關的時候卻只有你一個人去承擔啊。」伊曦兒雖然平時為人狗腿,可是關鍵時刻卻有大義凜然的氣勢。

「我沒有一個人在承擔,我背負著你的使命啊,再說,你沒有不公平,相反的是我對你太自私,打亂你原本和平寧靜的生活,明明知道你不適合黑道,卻還是不顧一切把你拉進這黑暗的深淵,如果要說的話,對不起你的人是我。」

宇文博看著伊曦兒的眼楮,深情地繼續說道︰「我們彼此相愛是沒有錯的,我們不需要為此自責,顧雅醇救過你一命,所以這一次我會放過她,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說過你的命是我宇文博的。至于林又栗,你更加不比自責,要怪就怪我用強硬的手段逼迫她,要怪就怪西門逸那令她害怕的愛吧。」

林又栗有一天會作出對烈焰會不利的事情,宇文博早就料到了,林又栗從來就不是會受到脅迫的人,本來伊曦兒病好之後就該放她離開的,可是西門逸卻不放人,身為好朋友,兄弟,他自然也就順了西門逸的意思了。

如今,顧雅醇逆席,他只好接招了。

當然,這半個月的部署他可不是在吃素的,也沒有浪費時間,他已經降低到最小的危害,而且轉移了大部分的不可見光的東西和人。

即使顧雅醇帶領國際反恐隊前來,也搜查不到任何的有效證據,只不過現在他還不想讓伊曦兒知道這些,因為好難得他才看到這小女人可愛的一面。

如果這一次不能夠面對的話,要找下一個機會可就難了,為了他們的愛情和婚姻,我的寶貝,就委屈你了。

宇文博心中的小算盤打得發響,可是伊曦兒卻一點也不知情。

伊曦兒不止不知道,而且還為宇文博的這一番話說得感動萬分,女人嘛,最經受不住的就是這樣深情的話語了,猛地一下抱緊了宇文博再也不想松手了。

宇文博順勢抱緊,狂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發間,耳際,臉頰,脖子,胸前。

很快,伊曦兒便被這火熱的氣息燃燒起來,嬌喘連連。

這火熱的氣息包圍了兩個年輕的身體,愛的氛圍越來越濃郁,越來越芬芳,伊曦兒在那摯熱的身體里面找到自己的靈魂的歸宿。

等不及宇文博,伊曦兒已經先動手剝落了宇文博的衣服,一件一件,彌漫在空中的愛意,濃郁了。

風,也暖了。

空氣,停止了流通。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了。

這一場激情,蔓延到了深夜。

伊曦兒躺在宇文博的手臂上,把玩著自己的長發。

一場身體的坦城已經讓她卸下了心防,現在的她不止是身體月兌胎換骨,從一個嬌羞女孩變成了充滿韻味的女人,心靈更是得到了覺悟。

既然愛了,就去拼了命的爭取吧!

她伊曦兒也不是吃素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可不是一個認命的人,否則她也不會走到今天了。

真是該死,怎麼之前會那麼的憂傷呢?都是被林又栗這個女人給害的,說不定是什麼時候被催眠了,不然她伊曦兒什麼時候會像個林黛玉似的悲春傷秋的了。

那個女人,果然是惹不得。

不過,她伊曦兒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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