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故意的!」蘇錦娘被壓得腰都差點折了,疼的眼前一陣金星亂冒,氣呼呼的吼道。
白青秋未語,卻一眨不眨的看著蘇錦娘,看她素淡如遠山青翠的眉,看她如星子璀璨的眼楮,看她如瓊玉凝脂的肌膚;目光最後卻獨獨停留在那張紅潤光澤的櫻唇。櫻唇微啟,齒如編貝,小小的一顆如上好的白玉石,小巧香舌粉女敕誘人。
「你,你要干什麼?」蘇錦娘動彈不得,看著近在咫尺的絕世俊彥,發現比平時看起來更具有殺傷力。尤其是他那眼中的一團火焰,燒灼的她的心都有些發燙了。
白青秋緩緩地低下頭,鼻尖抵著蘇錦娘的鼻尖,睫毛如羽扇般掃過蘇錦娘的眼瞼,引起蘇錦娘一陣愉悅的痙攣。
兩個人的唇相差不過毫厘,只要白青秋一個手軟,或者蘇錦娘略微抬頭便可以相互觸踫。
彼時,蘇錦娘有些迷惑了,眼神漸漸迷離,緩緩地閉上了眼楮。若這個時候只能用一吻來解決現狀,那麼她十分樂意。
周圍似乎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時間的鐘鳴伴隨著心跳一聲比一聲熱烈。
忽然,白青秋猛地吸了一口氣,一個翻身,欠扁的說道︰「你今日沒洗澡嗎?怎麼一股怪味?」
呼……壓力解除,蘇錦娘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撫著胸口想了半天才想起白青秋說了什麼,一股碌爬起來,轉身怒吼,「你丫的才沒洗澡,你天天都不洗澡!」
竟然敢調戲她?氣死人了!
「少爺我不喜歡邋遢的女人,若是不洗澡,今晚就睡地板吧!」說著,白青秋徑自拉開錦被,一骨碌爬了進去。高大的身軀將整張床佔據的滿滿的,生生將蘇錦娘擠下了床。
「天這麼冷,你竟然讓我睡地板?你還是不是男人?」蘇錦娘怒了,她今天明明洗過澡了,為什麼要讓她再去洗。再說了天都這麼晚了,再過幾個時辰天都亮了,還睡什麼睡啊?這是虐待,吃果果的虐待!
听到蘇錦娘氣急敗壞的怒吼,白青秋竟然出奇的沒有反駁,而是坐起身來開始月兌衣服。他身上本來就只穿了一件褻衣褻褲,里面更是只有一件短短的四角褲。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蘇錦娘只覺得眼前一花,看到的就是白青秋結實的胸膛,遒勁的肌肉,還有風中站立的紅果果。
「你,你,你想干什麼?」蘇錦娘有些傻眼,這家伙難不成老毛病又犯了,想要果睡?但是也沒必要當著她的面表演月兌衣**吧!
白青秋的手恰恰停留在底褲上,只見他轉過頭有些不解的問道︰「不是你說想要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嗎?」
轟隆一下,蘇錦娘感覺頭頂悶雷響過,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踹下床,她都想跪地膜拜了,這位哥,您能不能別耍我了?
「我去洗,馬上去洗行不行?」蘇錦娘一字一字從牙齒縫里擠出來,好在侯府有小型浴池,洗一下也廢不了多大的事兒,總比跟這個無賴較勁的好。
看著蘇錦娘氣得發綠的臉,白青秋緩緩地閉上了眼楮,鼻息間仍有那揮之不去的濃郁的特有香氣,是蘇錦娘的。剛開始聞到的時候只是覺得好聞,但漸漸的卻發現這種香氣已經讓他欲罷不能,甚至會讓他克制不住內心的**。
尤其是在剛才,他險些就忍不住想要非禮她。
該死的白青秋,死妖孽,狐狸男,蘇錦娘一邊洗一邊狠狠地咒罵。五月初的天氣雖然漸漸回暖,但是早上晚上還是涼氣逼人,她頂著不停打顫的牙齒,哆哆嗦嗦的將衣服穿好。
熟料,她的手卻被木屏風上的一根倒刺扎了一下。雖然出血不多,但是卻引得她一陣皺眉。若不是那個該死的白青秋,她怎麼可能受傷。
頂著一股怨氣,蘇錦娘又冷又困一溜煙的進了房間。
本以為白青秋早已經睡得和死豬一樣了,熟料他竟然披著一件衣服斜靠在床頭在看書,看她進來,這才將書輕輕地合上。
「嗯,洗完了就快點來睡吧!」白青秋嘴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口氣卻是命令似的。
蘇錦娘一愣,總覺得看著他的舉動有些難以理解。可是有說不上哪里怪異,直到她爬上床,將燭火熄了,她才猛地靈機一動。
「你剛才在等我回來?」黑夜中蘇錦娘看不清白青秋的臉,可是鼻息間卻到處是他的氣息,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溫暖。
白青秋沒說話,翻了個身,卻順勢抱住了蘇錦娘的縴腰,身子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自然的就像是兩人早已經是一對老夫老妻了。
他越是這樣,蘇錦娘就越覺得糊涂,兩人明明有約定,兩人明明不是真夫妻,他為何還要這麼做?還有那一抱那一吻,那兩人相擁時奇異的感覺,都讓蘇錦娘的心里隱隱的顫抖。
難道他想要毀約?想及此,她終于不淡定了!
「喂,把你的手拿開!誰允許你動手動腳了?別以為今天及時趕來救了我,我就會以身相許,你別做夢了!」這個妖孽不會以為她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吧?就算她有那麼幾次被他的容顏迷惑,但是也不代表她就會不顧廉恥的跟他XXOO。
白青秋回眸似是看了一眼蘇錦娘,黑暗中眸光有些亮,但是隱隱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你放心,我還沒饑渴到對你動手動腳,我充其量把你當成一個枕頭罷了。再說了,如果你不想一起睡,那就睡地板好了,我很樂意。」
說完白青秋閉上了眼楮,一副你想死就去死的表情,淡淡的月光照射進來,讓他一向有些冷酷的臉染上了一層柔光,但是蘇錦娘卻是越看越討厭,尤其是像他這樣的長得好看有很自大的男人。
「你看上我也好,看不上我也好,我都是一個女的。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別趁著我睡著了就摟著我,你們男人就是用這招行騙的,被揭穿了就說當成枕頭了。要不就說睡著了不知道手怎麼就伸過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就這點伎倆!」蘇錦娘聲色俱厲的說道。
殊不知白青秋周邊的氣壓越來越低,蘇錦娘隱隱覺得身邊一陣寒氣逼人,忍不住往邊上挪了挪,心中有些忐忑。
「你見過很多男人?還是跟很多男人睡過覺?不知道就別把自己說的什麼都知道似的。大不了我一輩子都不踫你好了,有本事你也別踫到我!」
有病啊?說生氣就生氣,說發怒就發怒,她招誰惹誰了?明明是自己做的不對,到頭來還要說這話氣別人。蘇錦娘氣得肺都快炸了,他說的什麼話?她的確是交過幾個男朋友,但是也沒有電視上看到的多,她不過是說了幾個電視小說情節罷了,有沒有必要說的好像被踩到了貓尾巴似的?
難道,他剛才的真的想裝作不知道,進而佔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