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溫柔的看向她,他不是笨蛋,知道她想听什麼。她都已經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為何不能說些好听的話,讓她開心些?于是,他低沉磁性的聲音道,
「就是不想,不想娶你以外的任何人!」
慕容悠听了嘴角都咧到耳根後面去了,笑了一會兒,又板著臉提起他的耳朵,似娘親樣的口吻說,
「好了,你的心意我都接受到了,我也很開心,但是,以後,如果再遇到這種事,我命令你去娶那個什麼公主,不準給我死。」
他有些好笑的問,
「你不怪我娶了別人?」
慕容悠豪氣的說,
「那你別管,那是我的事,總之你不能隨隨便便的去死就行了。」
他低頭沉默不語。她見他低著頭不說話,以為是自己訓斥他讓他不開心了,想想也是,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這樣拎著耳朵訓斥,肯定覺得傷自尊了。撞撞他輕問,
「喂,你怎麼了?」
葉傾城突然抬起頭,目光看向她,有些誤傷的說,
「听說你是太子妃。」明明她已經到了這里,站在他面前,可是,他仍然不自信,覺得這似乎是夢。夢中的甜蜜與夢醒後的鈍痛,差距太大,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幾次那樣水深火熱的感覺。
原來他是在擔心這個啊!她很驕傲的抬起頭,擺出太子妃的架子說,
「原來你都知道啊,哼哼,還不快來參見本太子妃。」
他不說話,只是用憂郁心痛的雙眼凌遲她。
她本想逗逗他的,可實在心疼他悲傷的樣子,爬到他身邊哄說,
「好啦,好啦,不騙你了。那個太子呢,是我表哥,我們一塊長大。沒辦法,你娘子我長的太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了,他喜歡我喜歡的無法自拔,非讓我當他的太子妃,不過呢,人家說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本小姐呢,就看上你顆白菜了,你說怎麼辦吧!」
他仍是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似乎對她這樣不正經的回答不滿意。
唉呀,慕容悠真是認輸了,氣極的惱聲喊,
「人家都為你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她根本不想承認她跳崖的事實,那根本不是她慕悠會做的事嘛。她都覺得自己很傻,怎麼會傻里傻氣的跟著跳了下來,當時腦子到底是怎麼抽風了啊,奇怪。不過,想想跳下來遇到他,好像也挺值的。
他平靜無波的雙眸終于帶著點喜悅,壓低著嗓音問,
「為什麼要跳下來?」
她覺得丟臉極了,背過身憤憤不平的說,
「跳下來就跳下來唄,問這麼多做什麼?」他固執的扳過她的身體,她羞紅著臉,頭垂的低低的,根本不敢抬頭看他一眼。他見她嬌羞的樣子,小女人的嫵媚無形自現,心動的無法言喻,輕輕把她摟在懷里,低聲哄問,
「悠兒,為什麼要跳下來,告訴我,我想听!」他的聲音低沉的如上好的美酒,瞬間把她迷醉。
她臉上泛著紅霞,掩飾著裝作不再意的樣子,絞著自己的衣角,小聲別扭說,
「也沒什麼啦,就是看到一個很英俊的男子追著一個姑娘跑,然後我也跟著追了上去,一不小心就掉下來啦、、、、、、告訴你哦,我可是掉的,不是跳的,你少在那里高興得意,哼,我慕容悠才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傻的……」她話才說到一半,他便低頭用唇蓋住了她的唇,包住了她所有話語。
也許所有的甜言蜜語,都抵不過這一刻的相濡以沫。雖然她努力裝作不再乎,雖然她極力強調她是掉不是跳,雖然她的表情仍然很神氣,可是,他就是覺得她好可愛好可愛,可愛的讓他心尖泛疼,只想永遠的疼愛她,一輩子。
不想說話,就想吻住她,這樣深深的,輕輕的,吻住她。告訴她,他沒有說出口的愛與感激。
這個木頭竟然會主動耶!慕容悠嚇的驚奇的睜大眼,不過一會兒就是很高興的感覺啦,很配合的閉上眼,認真的與他纏綿。在這方面兩個人都是生手嘛,可以多加交流交流,學習學習。
溫情迅速上升。他所有的自制力都沉浸在被她的感動中全部消失,那些天的糾結,深深的自卑與擔心,這一瞬好像都找到了出口。用力愛她,纏綿的,溫柔繾綣,一點一滴、、、、、那是一種情到濃時,難以克制的心動。
她像個好學的孩子,非常快速的學著他的動作。嗯,唇滑溜的在他腔里嬉戲,小手很霸道的鑽進他的衣服里,一會捏捏這兒,一會兒模模那兒。這樣好像還不夠,身體卻了動,兩條腿像蛇一樣的纏在他腰上。
他不像從前那樣拒絕,而是用他的大手帶著她的小手往下滑,教她領略男女的不同。
就在兩人往下倒時,他「啊」的痛叫出聲。
「啊,我捏痛你了是不是?」她看著他慘白的臉嚇的捂著嘴問。她只是覺得那個東西好好玩,而且只有他有,她沒有,所有就好奇的多玩了一會兒嘛。
葉傾城艱難的抬起頭,用手指指她壓住的他的小腿。
她一看,這才發現那里的白紗布染了血。
「啊,你受傷了,怎麼不早告訴我啊?」她急的跳起來扶他坐好。她身上衣服被他扯的亂糟糟的,此時隨著她的動作惹隱惹現越發迷人。
他覺得自己無恥至極,暗紅著臉撇開腦袋不敢看她。
她輕拆著紗布關心的問,
「怎麼弄的啊?」
他按住她的手偏著頭說,
「沒事。掉下來時在湖里踫到了石頭,養了幾天,已經好多了,沒有大礙。」
她便停了動作,偷眼看到他還支起的某處,壞笑的爬上床說,
「既然沒事,我們繼續剛才的事吧,這次我會很小心,不弄傷你的。」
他臉瞬間紅的無處掩藏。他當然很想那樣,很想繼續,可是,他使終太清醒,不能……
她按住他的雙肩,一下子壓倒他笑說,
「乖啊,你今天注定要成為本小姐的人!」就在剛剛那一刻,她想起上次表哥差點強上她的事,突然有些明白那天為什麼哭的那麼傷心了。她從小被寵過了頭,不像別的女子那般受了許多家訓,所以從不覺得女子貞節有多麼重要。現在才知道那時難過,無非就是難過自己的第一次不能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罷了。
以前也想和他生米煮成熟飯,不過後來知道他有過女人,雖然是過去式啦,但心里就是有些介意,所以每次都打著「煮飯」的旗號故意撩撥他。現在她不想撩撥他了,人生意外太多,我們應該及時行樂。
葉傾城也不想再掙扎了,所以被她按倒後,就乖乖的閉上眼楮,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反正,他是被強迫的,所以,應該,不能說他是小人吧!
哼,可是這世上哪有人被強迫還一逼很享受的神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