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空悠笨手笨腳的,葉傾城被她激的滿頭是汗了,她還在鑽研著他的身體,沒有別的更近一步的動作。
他被逼無奈,只得從被強迫翻身做主人,把她壓在身下。她睜大雙眸好奇的望著他,他不忍,可又克制不住體內的**,低頭吻了吻她的眼,她閉上眼,他這才開始。
「開始會有點兒痛!」他在她迷醉時,輕聲說。
她的意識早已飛走,只有身體隨著**而動,听了他的話後,只是不安的動了動更靠近他。
這樣無聲的貼近,讓他好不容易壓下的急迫感,又突涌出來。
真不想嚇到她,傷到她,但是……真的很難。
她初時叫痛,見他忍的滿是汗水,大顆汗珠從額頭直滾而下,表情也極是痛苦,便忍著痛緊緊的抱住他,終于,兩人都順利的沉淪在那種極致的歡愉中。
正是纏綿情動時,突然傳來腳步聲。因四季谷溫暖如春,所以沒什麼厚被子,而那薄薄的春被已被兩人滾在身下,想抽出已來不急,葉傾城只得抱著慕容悠朝里一滾,用高大的身體擋住她,只來得及用衣服草草蓋住下半身。
來人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強健的果背,一愣後便笑說,
「小姑娘才剛剛醒來,應該不適合做這種事吧!」說完便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慕容悠被葉傾城攬的緊緊的,什麼都看不到,等掙著從葉傾城的肩處探出一顆小腦袋時,只看到那高高的背景越走越遠,以及留在腳步後的爽朗笑聲。
低頭便看到葉傾城一副痛苦想死的表情。
「怎麼了?」她朝他腳處望去,並沒有壓到他腳啊。
葉傾城緊緊閉著眼一副不想見人的模樣,輕捶了一下床鋪,咬牙痛聲說,
「丟死人了!」
慕容悠看他這樣不禁想笑。本來她也覺得挺難為情的,不過,也沒他這麼嚴重吧!好笑的拍拍他的背說,
「有什麼好丟人的,我們又不是偷人干嘛的,我們真心相愛啊,所以做這種事是理所當然的!相愛的人做什麼都是聖潔的!」
他抬頭便看到她笑嘻嘻的輕松的臉。她不知道她輕輕松松的話,讓他的心有多麼震撼。
一再努力壓抑,終究沒有忍住,再次翻身緊抱住她,一切美好才剛剛開始。
慕容悠有些受驚,不是剛剛還懊惱的喊著丟臉嗎?不過,面對他少有的熱情,她盡管有些疼,還是樂于陪他,陪他一起,到世界的任何地方。
仿佛知道兩個小情人久沒見面,所以一整天都沒有來打擾。到了晚上,傳來了食物的香氣,慕容悠模著咕咕叫的肚子才懶懶的起床。
葉傾城懊惱極了,她才剛清醒過來,他就沒忍住的要了她,而且還要的不止一次。她肯定很累,一邊扶著她起身,一邊擔心的問,
「還疼不疼啊?」現在有些怪自己那時沒忍住了。
她本來想撒撒嬌說很疼的,不過看他擔心的樣子,擺擺頭笑說,
「沒事啦,我們快起床吃飯吧!」可是從她不自在走路的樣子,他還是看出她應該很疼。想著她強裝沒事笑的樣子,他的心里又感動又心疼,一瞬間天地一切,好像只有她。只有她的存在,只看得到她。
慕容悠原本不害羞的,看到那對老夫婦,便有些窘窘不安的不好意思,乖乖的坐在葉傾城身側。
再反看葉傾城,那會兒在屋里懊惱的要死的人,這會兒卻面色鎮定像沒事人一樣拉著她的手介紹說,
「悠兒,叫牛大叔牛大嬸!」
她紅著臉,怯聲叫了句,
「牛大叔牛大嬸!」
牛大嬸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從五官看,也能看出她年輕時是個美人胚子。而牛大叔雖然胡子都白了,可還是給人一種高大強壯的感覺。
「好好!好俊俏的小姑娘!」牛大叔呵呵笑著說,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葉傾城。葉傾城瞬間紅了臉。
葉傾城在谷里的半個月,與牛大叔喝酒談天已成了忘年之交。他強裝鎮定的緊握著慕容悠的手輕聲說,
「吃飯吧!」只有慕容悠從他的手心里感覺到他的緊張。好喜歡這種感覺,她輕輕用手指劃了一下他的掌心,他便握的更緊了。
就連吃飯,他們兩個都手握的緊緊的沒有放開過。
不過是簡單的四個菜,沒加任何調料,可是慕容悠卻吃的津津有味。吃完了飯,她不好意思,想著去幫牛大嬸收拾碗筷,牛大嬸卻笑著說不用了,葉傾城又緊緊纂著她的手不放,她只好坐下陪牛大叔聊著天。
牛大叔牛大嬸都特別的和藹,沒一會兒,慕容悠就喜歡上了他們。
天幕拉黑,院子外點了火照亮了周圍,點點繁星掛在天上,讓黑夜不再孤寂。大部分時間都是慕容悠在說話,連葉傾城都佩服她話如此之多。
她一會兒說這個,一會兒說那個,接著又數落葉傾城有多麼不好,牛大叔听了只是笑,看著年輕的小倆口,好像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而葉傾城只是低著頭帶笑靜靜听著,牛大嬸在一邊就著火縫制著鞋子。
終于,慕容悠的小嘴安靜了。她好像終于沒了話題聊,抬頭望天。葉傾城無奈的看向牛大叔,眼神說,你見識到了吧。
牛大叔只是笑。慕容悠猛的一拍大腿說,
「對了,你沒听過鹿回頭的故事沒有?」
葉傾城擺頭,牛大叔臉色不變眼神卻微閃的笑問,
「是怎麼樣的故事,你講講!」
慕容悠興沖沖的說起鹿回頭的故事,說完後道,
「我本來覺得這個故事沒什麼好听的,但是現在想想,覺得還蠻不錯的,只不過是一個風景漂亮的地方,別人卻能編出這麼傳奇的故事,真的好厲害啊!」
牛大叔卻眉角一挑問,
「如果這個故事是真的呢?」
慕容悠蹦起來說,
「不可能吧,難道世上真的有神仙?可我都沒見過神仙的模樣,鹿也能變成人嗎?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牛大叔點燃了煙斗,嘆了一口氣說,
「我就是當年那個獵戶小伙子。」慕容悠驚的瞪大眼,然後看向牛大嬸,心中一直喊著不可能,不可能。
牛大叔頓了一會兒敘說,
「當年,我追一只鹿一直追到斷崖的地方,就在快要射鹿時,發現它身下有一個人。我走過去看,才發現那是一個姑娘,安靜睡著如一個天使。我一眼就喜歡上了她,為了感謝鹿讓我遇上它,便放了那只鹿。其它幾個打獵的小伙子看我抱著一個姑娘回頭就笑著調侃我,說我追鹿卻追了一個姑娘回來。里面也有一個小伙子喜歡上了姑娘,但姑娘不喜歡他只喜歡我,他便在外面傳言,說姑娘是妖怪,是一只鹿變的,還做了許多壞事冤枉姑娘,最後村里人都相信姑娘是鹿變的,是一個妖怪。姑娘本是為了感謝救命之恩,才對我以身相許,因為村人的排擠,怕連累到我,便在斷崖我們相遇的地方……」他說到這里哽咽的說不下去。盡管已經過去四十年了,可是那種失去摯愛的痛,只要一想就仿如昨日。更何況姑娘離開時,肚子里有著他的孩子。
慕容悠看看走近屋的牛大嬸,也明白了。她開始還奇怪為什麼會有人住在這個谷底了。真是天不絕有情人啊,慕容悠看牛大叔的神情一時間有些悲傷,故作歡快的拍手說,
「這麼好的地方,我們不如把它叫做情人谷吧,看,當年的牛大叔和牛大嬸,今天的我和城城!」
牛大叔閃著淚花笑說,
「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一說起來,還是有些難過。不過,最難過的還是當時那個孩子沒保住,後來也一直沒要孩子,我猜想可能是你牛大嬸的身體受了損,所以才……唉,這谷里待久了,兩個人真是有些安靜,有時想,若多個孩子多好啊,現在好了,你們來了。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留不住這里,但是,真希望你們走時能留個孩子給我們!」
一听到「孩子」慕容悠便紅了臉,她現在可是具體知道孩子是什麼來的了。
葉傾城卻突然握住慕容悠的手,朝牛大叔跪下鄭重請求說,
「大叔,我和悠兒還沒正式成親,想請您當我們的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