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玉面狐狸的火龍風成了。被骷髏山的紅光吸引,山腳下正聚集一些人,盡管是冬夜,火龍過後的山間竟是不冷,這些人坐在山腳下各懷心思,議論紛紛。
清音正在山頂和周無形喝酒,這些時日他總是早出晚歸,為的是抽早晚的時間跟周無形苦練功夫。見得突然間一道火龍從玉狐洞方向直沖天空,接著就是熱風似浪滾滾而來,大黑二黑嚇的吱吱叫緊緊抱在一起,也沒能阻止巨大的風力把它們挾帶著直往山崖下滾去,周無形躍下山崖,清音努力穩住身形,扶著一塊大石,再看周無形上來後,懷中只抱著二黑。
周無形把二黑放進山洞,轉身沖著玉狐洞大吼一聲,飛身往玉狐洞而去,清音喊了聲師父,急忙飄起身形跟上。
守護玉狐洞的北蒙殺手想是也被強大的風力逼退了,師徒二人到達玉狐洞上方,風力漸弱,依然有一些火光,那是被點燃的枯草和樹木,燃燒而起的青煙自谷底裊裊上升後又悠悠飄散。
下得山谷,玉面狐狸卻已不見蹤跡,那道石門依然紋絲不動,枯樹蟒丫頭飛速游來,繞住周無形的身體不停地用頭蹭著他的臉,二黑不會再跟來,它被嚇壞了。
玉面狐狸不出洞了,即便出來又能如何,火龍風已成,無人能制。周無形不走,就在黑暗中守著,清音只有陪著。
玉面狐狸功成,為什麼又躲進洞里?這其中的緣由不是外人所能了解的,此時玉面狐狸正在洞中翻開火龍風秘笈最後一頁︰功成,三個時辰內必需男子精血固之。
火龍風屬陽,女人練之,依然陰氣較重,男人皆為陽,須得與男人合體,補取陽氣,玉面狐狸將目光投向白崇風。
數月不見陽光,白崇風的臉色蒼白,也因身體內的隱魂散之毒時時侵襲著神經,已被摧殘的無精打采,形容萎靡,此時他仰躺在石床上,正昏昏欲睡,忽見玉面狐狸的臉靠近了自己,聲音帶著妖魅般的誘惑︰「風郎,只因修煉需要,一直就沒有伺候過你,今夜就讓我好好給你補上。」
狐狸就是狐狸,當初劫走白崇風是否就是為了這一天?
玉面狐狸在白崇風虛眯的目光下一件件褪掉衣衫,直到一件不剩,然後悠悠轉了一圈。
白崇風的腦海中劃過一絲意識,這個畫面,恍惚有過,但是他不記得那一幕是他深刻于腦海的恥辱了。此時他望著眼前這個自稱為他娘子的人,卻怎麼也無法在心里燃起激情,他愣愣地望著玉面狐狸,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玉面狐狸鑽進了白崇風的被窩,她閉上眼楮期待白崇風迅即來個餓虎撲食,然後便是瘋狂的攻擊,就像二十年前一樣……只是身邊的白崇風並無動靜,于是她把手伸進被窩探了探,眼光旋即黯淡,她把身子側翻向白崇風,手下開始了揉弄,並用肢體發出妖狐似的媚惑信號,百般**,白崇風依舊無聲無息。
玉面狐狸一臉慘敗,這個男人,她佔有的第一次用的是媚香,那是因為那時他不愛她,只能用媚香迷惑,此時他已失去記憶,並且這幾個月來一直把她當成娘子疼著,怎麼在床上卻無動于衷?她不甘心于是她跨上白崇風的身體,用雙臂摟著他的脖子,開始緩緩地柔柔地吻著白崇風,並將舌頭探進白崇風的口,一下一下撩撥著,一邊柔聲說︰「風郎,你忘了我們第一次在一起,你可是連續操刀上馬四五回,那時你好厲害啊,我們再來那樣的好不好?」
白崇風茫茫然說︰「是麼?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就是那一夜,我懷了咱們的女兒應柔,快來模模我,咱們再做那**的事。」玉面狐狸把白崇風的手帶到自己的,拿著白崇風的手輕輕撫模著,半天,再去一探白崇風,依然安靜如初,她卻已經兩頰緋紅,難以自制了,玉面狐狸掀開被子跳下來,急急翻出浸了媚香的帕子,捂上白崇風的口鼻,然後伸手再探,依然讓她大失所望,中了隱魂散,莫非連**女愛的神經也抑制了?
「老東西,早知道你沒用,我也不費這麼大周折把你弄來。」玉面狐狸惡狠狠地煽了白崇風一巴掌。然後跳下石床三下兩下穿好衣服,來到洞門前啟動了機關。
隨著轟隆轟隆的響聲,石門才開了一條縫,玉面狐狸就閃身出來了,然後在旁邊的草叢模了一下,石門合好,玉面狐狸飛身而起,往谷頂飛去。
本來周無形看見玉面狐狸出洞,早已亟不可待就要上前去打,被清音死死抱住,並在耳邊小聲哄著︰「師父,听徒兒的話,你上去也打不過她,不如等她走了伺機救出白崇風大人,師父你最英明了,絕不會因小失大,大黑已經死了,不能讓白大人再死在狐狸手里,剩這個難得的機會,我們要先把你師父的爹救出來,好不好,師父听話啊。」
「你說,這騷狐狸抓了我師父的爹?」周無形追問。
「是呀是呀,我們來骷髏山就是為了救人啊。」
「那,好吧,我替師父救她爹,師父一定很高興嘍。」
「那當然。」面對周無形頭腦一根筋,清音只能哄。
看玉面狐狸飄遠,周無形扭開清音,兩人跑向石門,因為看見玉面狐狸模的地方,所以很容易模到一個鐵鈕,擰不動,往下一按,石門開了……
白崇風睡夢中被清音點了穴道,周無形一進洞就在四處翻找著什麼。清音背起白崇風低聲嚷嚷著︰「師父,快走。」
「我要看看安王藏的都是什麼寶貝。」周無形依舊在石壁上亂模亂敲,還搬開一件件家什查驗著,連續敏捷的動作一點也不像腦筋遲鈍的人。
「師父啊,快走吧,玉面狐狸要是回來,正好來個甕中捉鱉,我們可就走不啦。」清音依舊催促著。
「乖徒兒,我就想見識一下安王的寶貝,我不拿,我就看看。」周無形一通搜尋,並沒有任何寶藏,于是他哈哈傻笑起來︰「我說是騙人的吧,什麼安王藏寶洞,就是謠言。」
傻笑完後,才心滿意足地出了洞。他接過白崇風扛在肩上,忽然想起問清音︰「我師父的爹,我叫他什麼?」
「叫老人家吧。」清音隨口糊弄過去,對于稱呼輩分問題他原本就頭疼,能讓周無形真喊如塵的爹什麼麼?
「老人家,咱們走了啊。」周無形響亮地吼了一聲,飄起了身形。
玉面狐狸還沒有回來,她要緊的是三個時辰之內急需解決的問題。忍著心下的狂躁,她正飛撲骷髏山十里外的一個村莊。敲開一家門,一個顫巍巍的老者身披棉衣舉著油燈,說話連氣都接不上的樣子︰「你誰啊,有啥需要幫忙的嗎?」。
玉面狐狸一見扭頭就走。
「一個婦道人夜里在外,真讓人擔心啊,你需要幫忙你說呀。」老者追出來說。
「我的忙,你幫不上。」玉面狐狸扔下半句話,下半句是︰你再倒回幾十年差不多。
又敲開一家門,開門的是個婦人,玉面狐狸直言問︰「你男人呢?」
「俺男人在地主家扛活,不在家呀。」那女人舉著油燈一臉的疑惑,深更半夜的,一個女人來找她的男人這是嘛回事?
玉面狐狸又轉身就走,第三家門口,玉面狐狸不敲門,她听見了房內床板吱吱搖晃的聲音以及壓抑著的浪喊低呼。這家男人很厲害,就他了,玉面狐狸用劍撥開了門,腳步很輕地走了進去,等到辯清了床位,立馬飛身上前,一手提劍•,一手揪住女人身上的男人,轉身就走。奇怪的是那女人不追出來也不喊叫,听任她將男人提溜走了,男人嚇得渾身嗦,卻也不叫嚷,一任她提著飛跑,玉面狐狸明白了,敢情這是一對苟合的男女。
到了野外,玉面狐狸將男人扔于地上,自己開始寬衣,任玉面狐狸果著身體扭來扭去,那男人也是不舉,只是又怕又冷縮成一團,「怎麼都是沒用的貨色。」玉面狐狸在心里暗罵,只好取了支翠羽湊近那男人的鼻口徐徐吹起媚香,那男人剛聞打了個噴嚏,接著竟自己使勁吸了吸,想是香味惑人,極為好聞。
月光微弱,男人的眼楮卻開始賊亮賊亮地盯緊玉面狐狸的身體。
玉面狐狸扔了翠羽,跨上了本來就沒穿褲子的男人。
那男人在玉面狐狸身上一通亂模,又心肝寶貝一通亂叫,玉面狐狸扭著開始了套弄,還沒等心上的火起,那男人在嗷嗷叫了幾聲後便興奮地暈了過去,玉面狐狸就這樣不上不下地取了精。
見男人已經疲軟,玉面狐狸興致索然地起身穿衣。
那男人媚香入骨,醒來後,又重新興起,嘴里一個勁地嘟囔著︰「再來,再來……」玉面狐狸被撲倒,隨即一個身軀重重地壓下來,伴隨著男人野獸般的低吼,玉面狐狸終于享受到了久違的歡愉。
「就你也配把老娘壓在身下麼?」她模到了劍,等著男人最後的那一刻……
一道白光閃過,男人帶著快樂極致的心情從玉面狐狸的身上倒了下去,做了真正的風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