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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從來都是一個有些自傲的人物,可是現在卻也只能萬般無奈的當起了縮頭烏龜。
呸呸——!這個詞真難听,可是鳳鳴卻無法反駁,他的確是沒膽,才會使自己現在落得如此狼狽的境地。
鸞歌啊鸞歌,我該如何面對你。
你的確是阿狸,你的確是我所愛的女子——可是我原以為我雖然對不起你,但是我是可以彌補我對你所造成的傷害的,而現在呢?!鳳鳴窮極一生,到底是做了太多的惡事,結了太多的惡果了麼,才會遭到老天如此的報應。
鳳鳴的無心,間接害死了阿狸,還好你回來了,以著另外一個身體,一個全新的你——鳳鳴還以為老天是又給了我一次機會,卻是萬萬不曾想到,自己對你所做的一切,就是連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鸞歌?阿狸?不,確切的來說,你只是鸞歌,千百年前的那個女子,千百年重生了的這個女子——這具身體,都喚作鸞歌
鸞歌啊鸞歌,你是特意重生來懲罰鳳鳴的麼?!鳳鳴不怕,真的不怕死,鳳鳴從來都不曾懼怕死為何物,只是鸞歌,現在的你,忘記了所以的事情,卻偏偏陰差陽錯的讓鳳鳴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鳳鳴如何能夠再面對你
女子似乎終于察覺到了異樣,鳳鳴即使遙遙的騎馬走在前頭,敏銳的感官依舊無法讓他能夠忽視身後的馬車里面那道熾熱和委屈的眼神。
她怪他了麼?!
他不曾听說過那個關于仙麟森林,雲裳樹的故事,可是,當他在巫殿做完那個夢的時候,巫方圓確確實實的和他說了,他才知道,自己和鸞歌之間從來便不是單純的因為一滴血,鸞歌注定生生世世不得太平,且他們的命數始終連結在一起,他是主體,而鸞歌是他的附屬。
所以鸞歌在他身邊,便必須被動的承受下本該屬于他的苦難,甚至犧牲她的生命。
他有什麼資格——
先不論千百年前的他是否真的為神仙,單單說他招惹了鸞歌這個凡塵女子,便是她一生不幸的開始,他負了她,欺騙了她,他從來不懂得愛情為何物,可是卻教女子為他無私的付出了。他真是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發生在他們的關系終于要得到改善的時候。
他不懼怕鸞歌究竟是人是鬼,亦或是所謂的借尸還魂,他都不懼,可是他卻始終無法面對自己親手造成的種種傷害,他更不可能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的去面對鸞歌!
馬車行駛了很久很久,已經過了午時了,皇上卻還不曾回眸和他們說過一句話,或是下令休息——左念想著有些不對勁,只是無奈周圍來自鳳鳴也來自鸞歌的低氣壓,壓得他心慌慌,不知道該如何打破現下的沉默才好。皇上自巫殿回來後就不對勁!
特別是他昨晚竟然昏迷不醒,口中始終喃喃自語念叨著對不起這不是什麼好事,究竟是什麼虧欠,有著如此之大的影響。
左念對鳳鳴認識的不多,但卻也知道,鳳鳴這個人心狠起來比什麼都狠,能夠教他心不平的事情,從來都只有他害死了阿狸,可現在不是已經證實鸞歌就是阿狸了麼,他可以好好的彌補他的虧欠了,怎的還會如此的無常?!
小心翼翼的,卻始終不敢出聲打破這平靜,似乎一旦打破了,便會平地掀起腥風暴雨一般。
「咕嚕——」猛然間,卻是肚子饑餓了的聲音響起,馬車走得慢,這聲音居然蓋過了車輪的 轆聲,震得馬車內和馬車前的兩人都禁不住一愣。
呀!竟然一個上午已經過去了。偏偏又像是預先說好的一般,兩人都裝作了未曾听見,留下左念只能尷尬不已的默默鼻頭。
鳳鳴眸色閃閃,加快了速度,馬蹄聲噠噠,敲打在路面上,和車 轆聲相撞,使得周圍的氣氛不再那般的沉悶,似乎這樣就能夠掩蓋去什麼。
鳳鳴眉眼染上了一絲嘲諷,自己何時竟然變得這般怯懦了——自身因為害怕自己告訴了鸞歌事情的全部,鸞歌再無法面對自己,會離他而去,再不願理會于他了,卻也一並的害怕著,自己的隱瞞真的好嗎,自己還能什麼也沒發生一般的面對純真的她嗎。
鸞歌不知道鳳鳴究竟為何不願理會她了,雖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委屈,到底還是懵懵懂懂的,馬車里面有放著點心和干糧,既然鳳鳴沒有下令休息,鸞歌便全當他想要迫不及待的回去處理堆積如山的政事,自然不會出聲要求什麼,便乖乖的到底還是有些怒氣的,拿出干糧大口的吃著。
順道也遞給了左念一些,左念只能默默的感慨,這個護衛果然不好做啊。
但是,三人畢竟是同路而行的,鳳鳴再不願,天還是黑了下來,幾人趕在天黑之前到了最近的一個小城鎮,歇了下來。
鳳鳴匆匆的用了借口,開了三個房間,便馬上回了自己的房間,連晚膳也省了,留下鸞歌呆呆的站在樓下,說不出什麼心情。
這是被討厭了麼?!那為何又要帶她回來?!
是要她自取其辱麼???
左念無奈,卻始終沒有任何立場開口說話,也的確,他對于皇上這次的所作所為也無法理解,而且皇上做的太明顯了!
鸞歌讓左念離開,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真是需要好好靜一靜。
鳳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好討厭這種模稜兩可,不清不楚的感覺。
小鎮富庶繁榮,各地往來客商極多,夜了,歇下的人也極多。鸞歌呆在樓下不肯上樓,听著四周嘈雜的人聲,便就寧願一直這般。
她好煩惱好不好,可惡的鳳鳴,究竟是一個什麼意思啊喂!
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小心而沉穩,音色溫淳︰「姑娘」
鸞歌一愣,向四周看了看,是在叫她沒錯了,見得身後的那人,是個頭發花白,胡須極長的老者,慈眉善目,只是一眼看去便能讓人產生好感。
鸞歌眨眨眼楮,有些疑惑的看著老者,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雖然雖然隱隱約約覺得有些面善。
「姑娘不必驚慌,在下就是在叫你了。」那人到,笑笑,誠懇自然。
鸞歌沒法對這人產生任何戒心,只能呆呆的看著他,抱歉的笑笑︰「抱歉,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我似乎並不認識您啊?」
老者擺擺手,習慣性的捋了捋自己的長長白色胡須。
「姑娘自然是不認識在下的,可是在下卻是能夠知曉姑娘所有的事情,呵呵」
這台詞——似乎也很熟悉,雖然沒能正常思維的向著人口拐騙的方向想起,卻也成功的終于讓鸞歌提起了戒備——這不是一個好的談話開始呀!
似乎上一回這般和她說話的人,最終卻把她迷暈了去,最終莫名其妙的被送到了南詔國。
真真是莫名其妙,還跑出了一個半路想要殺她,卻最終因為一個可笑而沒頭沒腦的理由放棄了殺機的有趣女孩兒。
再次抬眼,看著眼前眉眼真摯誠懇的老者,這
該教她如何是好,自己剛剛還煩著呢,要不要再相信這些江湖術士一次,看看鳳鳴那廝究竟是因為一個什麼可笑的願意才會變得這般莫名其妙?
大家,這里粒子啊喂~
話說,前幾天爪子受傷了咩,包括今天也是,還沒有拆繃帶,嗚嗚,碼字都是只靠左手來的。說不出的心酸酸。
在這里以著過來人的身份勸一下下愛美但是指甲很薄很脆的女娃子們下下,注意啊喂~~粒子赤果果的是前車之鑒,嗚嗚,用一只手敲鍵盤打字,時速從千降到百,這感覺真心拙計~~~~~~~~~~~~~~~~~
再再話癆兩句,推薦票子很穩定的再漲~~粒子每天登陸時間大概只有十分鐘,連以前最愛的回復書評也完成不了了,淚眸~~還是謝謝大家,推薦票子很穩定,再沒有廣告,沒有推薦,甚至連個書評也沒能回復的情況下,大家還是讓它穩定的不能再穩定的增長著,說起來,也是粒子自己的問題,親手斷了邪皇的路途,點娘又加了後勁,讓文文沒有太監,卻已經有了太監之實!
哎,心血~~~從一個新人混成了偽老人,邪皇就好像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但是也算是終于要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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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節操的推薦大家,粒子新坑《來生繁景》,截然不同的文風,粒子的心血~~~,至少連著更新一個月哎~~~真真奇跡,(*^__^*)嘻嘻……正在努力加快推進劇情,需要大家支持啊喂,謝謝咩~~~~~~~~~~~(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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