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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淚盈眶捧著小兵benben贈予的第一張粉紅票票,謝謝啊馬上加更一章
偷樂的文玉萬萬沒有想到,被人盯上的那只杯具竟然就是自己
那冰涼的觸感驚走了所有的疲憊,文玉手比腦快,已經迅速的伸了手,「啪」打掉了那只恐怖的踫觸。
身子也已經坐起,驚恐的睜大了眼楮,「誰?想干什麼?」文玉的聲音嘶啞而憤怒。
「噓」剛才那個息事寧人的聲音在低低的響起,「別讓梨子听見了,又該罵了」
文玉揉揉眼楮,依然看不清這兩個半夜不睡的傻小姐的模樣,只能感覺到有模模糊糊的人影晃動,本來嘛,農歷二十四,連點兒月光都沒有。
「兩位小姐,俺只是個燒火的丫頭,不知道怎麼就被帶到這兒來了,跟什麼公子可沒任何關系,俺自己長得丑,不會給小姐們帶來煩惱的。」文玉清理清理思路,慢條斯理的解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咱想素素靜靜的過一夜,那就得姿態放低不是?咱不敢小瞧這些大家小姐,人家要是急了,拿手指甲給咱撓幾道,也不值不是?
「就說嘛,公子怎麼會看中這麼個邋遢丫頭?睡了睡了,別理她」那個被嫉妒刺激的睡不著的小姐打了個哈欠,又悉悉索索的返回自己的床鋪躺到了。
「那,別在意啊」剩下的這一位小姐看起來是個善良的,打了個招呼才退回自己的一邊兒。
文玉無聲的嘆口氣,這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
又一波危險過去,文玉實在是累極,全身癱軟,竟然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而文家,此時依舊是兵荒馬亂,一家人淚眼相對,心焦麻亂的等待著文玉的消息。
文樂已經從範家回來,匯報過具體的情況了,文強與文良都沒有消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找人了。
文氏已是後悔莫名︰「早知道會這樣,怎麼也得把她拘在家里,不放出去瘋跑了,這麼大的孩子,被人拐走了,可怎麼活啊往後」
好在姥娘在身邊,老人家已經被生活打磨的靈透了,遞給文氏一杯水,繼續苦勸︰「你別再折騰自個兒了,文玉那孩子,吉人天相,不會有什麼閃失的,你放心吧誰這輩子,還能沒個三災六難的?不都熬過來了?」
「明天一早兒,我再去衙門問問情況,姐姐肯定沒大事,娘你別擔心了,姐姐要是知道你老是哭哭啼啼的,可該笑話你了」文樂也懂事的陪著老娘,絮絮叨叨的勸慰。
「娘,明天咱去廟里求求神靈保佑吧我這兒,老是心驚肉跳的,文強和文良怎麼也還不回來呢。」文氏一會兒一個主意,抽抽嗒嗒的穩不下心來。
「好好,明兒啊,老婆子陪著你去上香,保佑玉兒保佑咱一家平平安安」姥娘拍拍文氏的肩膀。
夜漸深時,梁將軍與張捕頭剛剛與老五匯合,「頭兒,俺就跟到這兒,那車一慢下來,俺趴地上隱蔽,等起了身,就找不到那馬車的影兒了。俺在附近轉過了,沒發現痕跡,只好原地等著你們。」老五只認得張捕頭,他渾身是土,頭上還帶了個枯草帽子。
「這位大人,你能確信那車上,有俺妹子嗎?」。文良按捺不住焦慮的心情,沖上來追問老五。
「俺沒見到人,可是,那鐲子應該就是從那輛馬車里丟出來的,說不定,就是你姐姐給我們報警呢。再說,那輛馬車可真詭異,這附近又沒有人家,怎麼就憑空消失了呢。」老五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也許,自己這一次,能立個大功呢。
「辛苦這位兄弟了你們先回去等消息吧,待梁某帶兵繼續尋找。」梁山將軍擺擺手,叫了幾個軍士聚在一起商議分析敵情了。
「文良,現在天色太晚了,等明日再繼續找你妹妹吧有梁將軍在,一定能救出她的」張捕頭疲憊的拉住文良的肩頭。
「俺不俺要跟著將軍,繼續找妹妹你們先回吧張大哥,您能不能再回俺家一趟,跟俺爹娘說一聲叫他們放心,俺一定把妹妹帶回家」文良聲音透著暗啞,卻字字堅定。
「好小子跟著將軍,別跟丟了自己我一定去你家里。」張捕頭大掌拂過文良的頭頂,扭頭跟老五投身到黑暗里。
張捕頭二人沒走多久,就遇到了火把隊,文強一眼看到張捕頭,心生希望,沖上前就問︰「她大哥,文玉找到了麼?」
張捕頭啞然,那老五急忙張口︰「就在山腳下,跟丟了。梁將軍繼續在前面尋找呢,很快會找到的。」
文強剛提起的心勁兒又被抽干,不由萎頓,沉默下來。
師爺迎上來︰「張捕頭,老五兄弟,辛苦了既然梁將軍已經有了線索,那咱們就先回去吧這天寒地凍的,弟兄們可都還沒吃口熱飯呢。」
文強大張著嘴巴,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捕頭扶起文強萎頓的身子,安慰道︰「文掌櫃,跟我們先回去吧文良跟著將軍繼續找呢,讓我捎話一定把文玉帶回來,你先回家,安頓下家里人也好啊不然,今兒晚上,文玉娘在家得擔心你們三個人,也難過啊」
老五也上前扶了文強另一邊,「老哥,你這閨女,是個有主意的,知道丟下個手鐲來示警,肯定有辦法自保再加上有將軍親自出馬,明兒個,一準兒能回家」
文強听了這一席話,仿若回來點兒精神,嘴里絮絮的念叨著,听話的跟著張捕頭回程。
山腳下,一群兵士,已經燃起了篝火,埋鍋做著簡單的飯食。
文良默默的跟著拾掇飯菜,時時,向著群山環繞的暗影發一下呆。
而梁山將軍,此時已經與眾軍士推測出這伙兒劫持文玉的,應該就是任宏
從範家後門被劫,聯想起張捕頭描繪的範大小姐異狀,那麼很有可能是與範小姐有關聯,這線索頗像任宏的作風。
途中遇到張捕頭巡街,應答如流,鎮靜自若,頗為訓練有素,不像是剛剛佔山為王的烏合之眾所為,那車中的怪味道,應該就是**所致,那女孩子,很可能就被藏在了馬車的夾層,而給馬車做夾層,是任宏慣常的做法,在兩人義結金蘭的幾年中,並肩作戰,彼此的行為習慣,多已了解,有時候,甚至超過了了解自己。
更為蹊蹺的,是老五追蹤到山腳下,馬車奇異的失了蹤跡,附近沒有留下一絲兒印痕,這就更不是小賊小盜的手筆了,這頭目,一定是擅長隱身之術,才能讓手下做的如此天衣無縫
「我懷疑,做下這案子的,就是我們追蹤了很久的任宏」梁將軍一錘定音,「今晚,巡邏兵士繼續在附近訪查,大家輪流休息,等明日天亮,定要尋找到蛛絲馬跡,生擒任宏,解救出那些大家閨秀」
「放心吧,將軍這一次,大家一定不會再心慈手軟,定要給那些婦孺一個交待」軍士們個個臉色沉重,多日的奔波追逐,已經漸漸的磨去了他們的對任宏的憐惜之心,太多的傷亡,已經把過去戰場上結下的深情厚誼都涂滿了鮮紅的血液,觸目驚心
是到了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文良跟著兵士,把飯食端進臨時的行軍帳篷。
「梁將軍,我妹妹,能救回來嗎?他們會不會——會不會——?」文良在燈光下,終于再也無法強作鎮定,他攥著拳頭,狠狠的抹下眼淚,張大了希冀的目光望向將軍。
「應該沒有事兒,你別太擔心」梁將軍並不厭煩,放下了筷子勸慰這個少年︰「那任宏,只喜歡哄騙搶掠大家小姐,從沒听說過又向小丫頭下手的,你妹妹年齡小,人又聰慧,一定能化險為夷的」
「真的?我妹妹確實聰明,雖然年齡小,但是做事情,從來都有板有眼的,比很多大人都強呢。」文良的眼楮里放出希望的光芒,仿佛一個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嗯,我相信,就看她能從馬車里扔下手鐲來,就知道她一定不尋常,這樣的孩子,最善于從險境里月兌身自救,所以,你不要再多擔心了,去吃點兒東西,睡一會兒,明天天一亮,咱就一塊兒去找你妹妹,好不好?」將軍的聲音里,有著不同往日的柔和。
「俺不困,俺掛著妹妹,睡不著的」文良的認死理脾氣又犯了。
「听話,這是命令就你熟悉你妹妹的日常習慣、衣物首飾的,明天還等著你有精神帶著我們去找痕跡呢」將軍的氣勢拿了出來,那張略顯滄桑的臉上透出幾分威嚴。
「好,俺去吃飯,去睡覺,明兒,俺再帶你們去找妹妹」文良強忍著淚,跟著兵士出了帳篷。
有氣無力的扒著飯,文良默默的想︰「玉兒,你在哪兒?吃到飯沒有?你別怕啊哥哥明天,一定要把你救出來」
這一夜注定是個難眠的夜晚,當親人們殷殷期盼著文玉的安全回歸時,天色漸亮,文玉,是被肚子里那難言的饑餓感叫醒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