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三個男人就被叫進了書房,看著平素和藹的女乃女乃,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三個男人各懷心思著,莫不是自己犯了什麼錯,被女乃女乃給逮到了。
「是自己坦白從寬呢?還是要我拿出證據來……?」項女乃女乃犀利的鳳眸微眯,淡淡的掠過他們,帶著一種長者的威嚴。
「項輝,你做了什麼錯事,還不快坦白?」項西澤直接將矛頭挑向了自己的弟弟,那模樣邪惡無比。
項輝鄙視的甩了一眼,努努唇,道,「女乃女乃,我這一個月,可是很乖的。」
「那麼就往兩個月前推。」項女乃女乃板緊著了臉,眼神總犀利的挑在項西澤。
這樣的眼神,讓項西澤不安的跳起太陽穴的青筋,感覺里女乃女乃這次,就是沖自己來的。
「女乃女乃,我也沒有。」似是思考了一般,項西澤確定的說。
緊跟著項旬陽惆悵的說道,「艾雪出國了。」這應該算是錯了吧。
「你真是沒用!」項女乃女乃沒好氣的嗔怨了他一眼,現在沒功夫說他的事,繼而轉向另外兩個家伙,「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自招了。」
「女乃女乃,我們真的沒有啊。」項輝哭笑不得的說,項西澤沉默了,只靜靜的以不變應萬變。
「小影,已經說了。」突然的一句話,攪得三個男人的心,莫名的打鼓。
說了,說什麼了?
項女乃女乃嘆了口氣,接著又甩了一句令人震驚的話,「小影懷孕了。」
「啊?」項輝驚得下巴月兌臼,身體劇烈的顫了下,項旬陽也驚,但表情平淡,項西澤也是驚,冷漠的俊容沒有什麼觸動。
「那個男人,我也知道是誰,今天叫你們回來,也只是通知你們一聲,馬上辦理婚禮的事。」
「女乃女乃……?」項輝的臉色蔥白,沒有了往日的不羈「那個……那個男人?」
「不就是你的好二哥。」項女乃女乃先前繃著的臉,一下子笑開了,象個天真的孩子般。「呵呵,我就快要抱重孫子了。」
「女乃女乃,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踫那女人?」這下把項西澤的小心髒,震得轟隆隆的響。項西澤極其不滿的嚷,「女乃女乃,你不能因為你喜歡她,就這麼栽贓陷害我。」
「混帳,自己做的事,還敢狡辯,兩個月前的甜頭嘗過了就想不認帳,你是不是想把我和小影一起趕出去啊?」听到否認,項女乃女乃憤怒的跳起來指罵,後面的聲音幾乎是發自喉底的咆,雖然料到他會否認的,還是很生氣。
項輝眼底閃過一抹憤懣,身側的雙拳暗暗握緊。
「女乃女乃,你不能听她一面之詞就冤枉我啊?」項西澤叫苦不迭,如果那個女人在他面前,他一定會壓不住憤怒,殺了她。
「是啊,女乃女乃。」項旬陽也這樣幫應著。
「冤枉你?那怎麼不冤枉輝兒,不冤枉旬陽,就是你這臭小子,管不住自己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