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衙內的幸福生活 正文 第071章 氣走老太太

作者 ︰ 東門的阿慶

[16萬字出頭了,字數稍微控制一下,這幾天每日兩更,見諒見諒!]

「哎喲喂,那就太對不住您了,老女乃女乃。」

彤彤捂著嘴吃吃笑,老女乃女乃也訕訕而笑。

金大力撈起溫水里泡了一會兒的甲魚,先晾著,晾得差不多了,開始拿菜刀刮污皮。

老太太討了個沒趣,看了小會兒就走了,不過,走的時候挺納悶的,嘴里嘮叨著「皇帝家的還吃王八?」

金大力對著彤彤吐了吐舌頭,彤彤回以同樣的小兒女態,二小相視而笑。

林阿姨正好出來,見狀連忙客氣了一句,等到老太太進屋之後,又好氣又好笑敲了二小一人一個爆栗。

金大力嘻嘻哈哈加快了進度,把甲魚加工好以後,加上作料,開始放在鍋子上清炖,然後問清楚了附近的菜場,在林阿姨一再叮囑之下,帶上彤彤一起去買菜。

褚要強騎自行車出京師大學校門的時候,時間差不多快要五點了。這段時間,褚要強真是夠嗆,家里添了個兒子,固然讓人欣喜,可是,愛人的性子卻有了不小的變化,時常無緣無故發脾氣,這一點卻是讓他惱火異常。盡管有的時候,褚要強也挺能理解愛人的這種耍性子,可次數多了,終究讓人不耐煩。有時候半夜被小孩子吵醒,一邊要哄兒子,一邊還要忍受愛人的埋怨,每當那個時候,一種從來沒有想到過的邪惡念頭總是沖進腦海——離婚!

離婚?哎……

當自行車推進小四合院,褚要強抬腕看了看手表,指針已經超過了五點,褚要強又開始頭疼。「又要忍受她的嗦了吧……」褚要強搖著頭想著,停好了自行車,一個箭步邁入屋子里。

今天的情形有點奇怪,一進屋子就聞到了米飯的香味,話說進京以後,面食吃得多,米飯香卻是久違了,大概這事幻覺吧……然後再細細一品,似乎還有其他的香味,像是大飯店里的酒席搬進了屋子里了。

褚要強覺得自己還算清醒,不應該出現這種幻覺啊,卻見愛人站在里屋門口,正淚盈盈看著他。

「淑蓮,你怎麼了?」褚要強問的時候還是挺窩火的,成天就是哭,不曉得他初到京師大學,就因為父親說了一句「要靠自己」,結果,光是一個立足,就要耗費他多少的精力。這便罷了,結果怎麼地,回到家還要受這份窩囊氣?

「老褚……」林阿姨忽地抱住褚要強,窩在他肩膀上「嗚嗚」地哭,一邊哭還一邊說︰「老褚,對不起……」

褚要強這才恍若夢醒,過往種種一齊涌上心頭,心酸之下,憐惜亦起,一連追問︰「怎麼了,淑蓮你怎麼了?」問的時候也明顯帶了一種急切以及久違了的關懷。

「哎呀,褚伯伯,您回來了……」身後忽然又想起了熟悉、卻隔了許久未聞之聲。褚要強轉身一看,金大力正牽著彤彤的手,滿臉地笑吟吟看著他們夫婦二人。

「力力,你個臭小子,要來怎麼不寫個信過來?」褚要強怎麼還會不明白愛人發生的轉變與金大力有關,走過去把金大力甩到空中,听著金大力驚嚇地尖叫聲,忍不住哈哈大笑。

褚要強心情好久沒有這麼暢快了,連續把金大力拋在空中好幾次,直到金大力求饒了,才把他放下來。結果,彤彤很是吃味,才拿著兔毛衣要讓爸爸試穿來著,結果,毛衣一扔,抱著褚要強大腿,非要讓爸爸也來這麼幾次才罷休。

鬧夠了之後,五口人其樂融融圍坐著餐桌開始吃晚飯。

褚要強一家人到了北方以後,吃面食的時候多,米飯則屈指可數,關鍵是面食弄起來容易,褚要強中午在學校食堂里多買一點,回到家稍微弄一弄就可以吃,哪像米飯,吃一頓,還要淘米、生火、煮沸、小火燜著,費時還麻煩,算起來,前一次吃米飯還是一家人上飯店的時候。所以,這一頓米飯,一家人吃得分外香甜,更何況,金大力煮飯的時候又特別注意把握好火候,噴香四溢,就連彤彤,也連吃了兩碗。

吃完晚飯,一家人幾乎都穿上了金大力帶了的毛衣,暖意融融自不必說,而金大力,看在眼里,也分外覺得溫暖,這時候,他才忽然發現,他早已把褚要強一家當成了親人,正是因為如此,看到親人在他的幫助下得到溫暖,所以才會渾身都覺得暖意吧。

褚要強開始在燈下看書,間或拿出筆記本翻閱,金大力則拿出一副撲克牌,開始教彤彤算二十四點。可憐的彤彤才上幼兒園大班,撲稜著好看的眼睫毛,愣是沒弄明白這牌該怎麼玩,金大力只好換一種玩法,純粹比大小。這下好了,彤彤一學就會,馬上和金大力玩得不亦樂乎。

林阿姨抱著兒子,看看丈夫,又看看二小,臉上浮現出一種女人特有的滿足感,這個家雖然不比在錦海市的時候,但卻是如此地充滿著生機。

玩了一會兒牌,金大力注意到彤彤開始在打呵欠了,就站起來告別,說是在外面找旅館住。褚要強和林阿姨倒是沒有矯情,家里的地方實在不夠寬敞,也只能如此。倒是彤彤很舍不得金大力,嚷嚷著要讓力力住她家里。林阿姨只好哄她說︰「乖,彤彤,等力力弟弟長大了,再讓他住我們家里……」

金大力正好走到門口,乍听這話,怎麼就覺著別扭呢?

褚要強帶著金大力來到最近的一家國營旅館。這回金大力出門之前,特地到大隊里讓大隊長開了一張介紹信。話說,自從金大力拿著省*委書*記處書記的來信,生生逼停了針對徐根民的批判會,在整個生產大隊、甚至是整個青楓公社,金大力都已經屬于能夠橫著走的螃蟹了,區區介紹信這等小事,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有了介紹信,登記起來就方便多了。只不過,登記好了以後,金大力搶著準備付錢的時候,褚要強卻已經把押金給付清了。

「褚伯伯,我出門帶錢了……」金大力忍不住說道。

話沒說完,「啪」一聲,上就挨了褚要強一巴掌。

「臭小子,再敢說這樣的話,褚伯伯馬上把你趕回江南去……」

褚要強似笑非笑地虎著一張臉,嚇得金大力不敢再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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