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的主動,他欣喜的回應。
夜色漸漸暗淡,房間里的兩人許久才分開唇瓣。
她大口的喘著氣,雙眼迷離的望著池亦轍,「池亦轍,你真的愛我。」
他沒有回答她,只是再次用行動告訴她。
許久,她再一次推開他,唇角勾起笑意,右手五指輕輕模上他的俊臉,「你不怕你的弟弟知道你愛我嗎?」
他炯炯的盯著她,不說話。
她呵呵笑著,想的張狂,笑的放肆。
許久,她推開他,「如果你怕那就離開。」她要的不是這樣的人,吻池亦轍可以說是沖動,也可以說這是她另一個計劃,報復慕溪恆也可以說是報復池亦寒。
「怕?我池亦轍從來沒怕過。」唯一怕過的一件事情就是八年前她決然離開的時候。
她笑了,拉下雪紡裙的拉鏈,雪白絕美的身體呈現在他的面前,她嬌媚動人的笑看他,紅唇輕啟,「池亦轍,開始我就不會允許你放棄,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直接撲上去,如一頭饑渴的狼。
身後那張大床上,印著他們的身影,輾轉纏綿。
月色朦朧照進大床上,兩抹身影緊緊的糾纏著,似乎一刻也不願意分開。
當月色正空時,她醒了過來,安靜的下床,赤足走在地板上,大床上,池亦轍安穩的睡著,絲被只及他腰間露出他結實堅挺的胸膛,迷人的月復肌一覽無遺,不可否認池亦轍真的是一個很迷人的男人,如果當初她第一次遇到的是他,她真的會愛上他,但是經過這麼多事情她的心早已經疲憊,留下的只是滿腔的恨意。
而她也很有自知之明,池亦轍愛的不過是‘慕容似水’,而不是她秦似水,所以她從來不會去想什麼,幸福早已遠離她,早她死去那一刻,在她魂歸天際那一刻,早已灰飛煙滅了。
倒了一杯酒,她只著吊帶紫色絲質睡裙就走到陽台上,夜晚的風有些寒冷,她也只是想讓風吹吹自己有些迷離的心,讓自己清醒清醒,她不知道惹上池亦轍到底是不是對的,可是既然走到這一步就不容她後悔。
身後傳來稀疏的聲音,慕容似水沒有轉過身,端起手中的紅酒輕飲一口,身後伸出一只大手將她手中的酒杯搶過去,一飲而盡,慕容似水怒瞪他。
池亦轍勾唇輕笑,「你胃不好,少喝一點紅酒。」
她哧鼻,轉過身望向遠處,燈火通明處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一雙猿臂從身後緊緊的攬住她,溫熱的胸膛緊緊貼住她,屬于池亦轍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鎖骨處,他的唇放肆的輕輕吻住她白皙的肩頭,滑女敕的感覺讓他不能罷休。
「告訴我為什麼要和慕溪恆結婚。」他低沉沙啞的嗓音透著疑惑。
她收回眺望遠處的美眸,冷冷一哼,「池亦轍,這些事情不該是你問的,別以為發生關系就代表我愛上了你,你應該知道永遠。嘶,池亦轍你是屬狗的嗎。」肩上傳來疼痛的感覺,慕容似水破口大罵,該死的池亦轍,真狠心,咬的她疼的要命,似乎要將她的肉咬下來。
「你也知道疼,我以為你是個無心的女人呢!」他又一次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似乎勢必要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他的痕跡。
她狠狠的揮開他,看著自己留下咬印的肩膀,皺眉,「你瘋了。」
池亦轍笑著抓住她的手,「如果讓慕溪恆看見你肩膀上的牙印你說他會不會瘋狂。」
「別打什麼主意。」將他拉下的吊帶理好,慕容似水退出他的懷抱。
「似水,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非要嫁給慕溪恆不可。」
她深深的看著他,只是輕輕的喃語,「池亦轍,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直覺總覺得她說的這件事一定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她的要求他卻不知道怎麼去拒絕。
「看著池亦寒,不能讓她阻止我要做的事情,而且你也不可以。」
他眼神緊眯,抓住她的手,聲音低沉,「你的意思是你還是要嫁給慕溪恆。」
「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嫁給他。」
「為什麼你要嫁給他,慕溪恆根本不是好人。」
她嗤笑的點頭,「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誰比她還要了解慕溪恆,那個表面溫柔實則殘忍的男人,可是只有嫁給她她才能痛快的報仇。
「知道你還要嫁給他,不,不,我不會讓你嫁給他的。」他緊緊的扣住她的雙手,突然有些焦急,她給他的感覺讓他害怕,什麼時候一向冷凌的他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推開他的手,慕容似水轉身望向遠處,眼眸閃過恨意,「如果你真的要阻止我,那請你現在離開,永遠不要說我認識你。」
池亦轍的腳步頓住,他苦笑著突然緊緊的抱住慕容似水,「你真殘忍,殷似水,你真的很殘忍。」
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她知道他妥協了,也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現在她應該可以安心了。
「你會讓慕溪恆踫你嗎?」
「不會,他不配。」
「告訴我,到底為什麼你要嫁給他?」
「…池亦轍別問我,而且我也不想回答你。」
「你會不會永遠呆在我身邊?」
「…。不會。」
「殷似水,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殘忍?」
「沒有,世界上殘忍的人多了,你池總裁不就是其中一個嗎?」
池亦轍苦笑著,他可以對世界上任何一個人殘忍可是唯獨對他懷里的女人殘忍不了,只因為他愛她。
「殷似水,我不會放開你。」
「池亦轍,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
即使是天荒地老也不想放開。
空寂頓時靜默了,他打橫將她抱起來走進房間,將她溫柔的放在床上,整個身體覆上。
空氣中再次傳來曖昧的氣息,伴隨低沉的喘息和嬌媚的吟呻,這個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