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輕柔,溫柔的曙光透過玻璃窗戶靜靜的照進大床上,一名絕美的女人慵懶的躺在床上,白皙誘人的美腿交疊著,勾起無限的魅惑。
一陣清香傳來,慕容似水緩緩睜開琉璃般的美瞳,清麗的根本不像剛剛醒來的迷朧。
緩緩起身,慕容似水走出房間,廚房處傳來陣陣清香。
高大的背影正在廚房中忙碌著,只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胸前兩顆紐扣未扣,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迷人誘惑,池亦轍不時擺弄鍋里的東西不時翻動平板鍋里的東西。
慕容似水呆愣了,她沒有想到過池亦轍,池氏的大少爺會弄這些,而且似乎很熟練。
她以前是秦氏的千金小姐從來沒有弄過這些,她附身慕容似水的身體里,雖然慕容似水會,而且似乎很有不俗的手藝,但是她卻從未弄過,現在看著池亦轍這個高高在上的池總裁,居然…慕容似水說不出心里的感受,感動嗎?或許是的或許不是。
就在慕容似水發愣的時候,池亦轍已經端著熬好的粥轉身,卻看到門口斜靠的慕容似水,只著一襲睡裙的她眼神呆愣,似乎神識已經不在這里飄向遠處。
「起來了!」放下手中熬好的粥,池亦轍順了順慕容似水微有些凌亂的發絲,輕柔的抱著她在她額際輕吻一下,這樣子就好像兩夫妻相處的方式。
退出他的懷抱,掩飾內心的迷亂,慕容似水冷淡的說著,「我先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慕容似水走出房間,飯廳里,池亦轍已經將早餐擺好,粥、煎蛋和一兩個小炒,很簡單的早餐,卻溫馨的讓人感動。
看著她走出來,池亦轍為她拉出凳子,讓她坐下,他坐在她旁邊,為她溫柔的乘粥,「還有點燙,小心點。」
望著餐桌上的粥,慕容似水放下手中的勺子,「池亦轍,別對我那麼好。」
他為她夾菜的動作頓了頓,唇角勾起笑意,「我只對我的女人好。」
知道多說無益,而且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時間和他在這上面爭吵,拿起勺子吃起粥來,沒有想到他熬得粥清香入口,她驚訝的再吃了一口,惹得旁邊的池亦轍暗暗笑著,「你是不是在想我居然也會熬粥?」
她望著他,並不說話。
他唇角泛起溫柔的笑意,不復以前的冷酷和凌厲,而這份溫柔一直只屬于她,「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吃不慣那里的飯菜,所以自己學的。」
她了然的點頭,沒有想到他這個大少爺也會做這些,諷刺的搖了搖頭,她大口的吃完碗中的粥,放下勺子她準備起身卻被他拉住手腕,「多吃點。」
收回自己的手,慕容似水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不吃了,我還有事要出去。」
他放下自己的勺子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有事?什麼事?和慕溪恆約會?」
她諷刺一笑,明媚的眼眸含著無限的魅惑,「池亦轍,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
「你是我的女人!」他霸道充滿堅定的聲音響在她耳邊。
慕容似水輕柔一笑,雙臂纏上池亦轍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語,「我從來不是誰的女人,如果要算的話只能說你是我的男人,可是…。我並不想你當我的男人。」放開他,不顧他陰沉的臉色,慕容似水走進房間。
身後池亦轍陰沉著臉色,她真的變了很多。
梳妝台上,慕容似水將頭發扎成一個馬尾,清麗逼人,今天她沒有化妝。
站起身。慕容似水越過池亦轍,卻被他抓住手臂,「早點回來。」
她愣愣的看著他,似乎想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什麼?卻什麼也看不到,只是一片沉寂。
今天是母親的祭日,每逢這個時候她都會到母親的墳前上一柱香和她說說話。
買了一束鮮花,慕容似水來到郊區的墓地。
今天的她穿著樸素的紗裙,簡單而大方。
慢慢走到一處墓地。
慕容似水將鮮花放到墓碑前,看著兩個相挨近的墓碑,墓碑上一男一女,淺笑吟吟。
慕容似水摘下墨鏡,站在墓碑前低沉的說道,「爸爸、媽媽,似水來看你們了。」爸爸媽媽,你們還認識似水嗎?似水變了你們還認識嗎?
「爸爸、媽媽,在天堂的你們還好嗎?似水很想你們。」她眼眶的淚水盈盈而下。
「媽媽,當初我就應該听你的話,不嫁給慕溪恆,只是…沒有想到,媽媽,您一定要原諒似水。」當初她強制性的要嫁給慕溪恆,沒有想到落到最後卻是被自己最愛的丈夫毒害。
她恨、怨,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不是嗎?當初就應該听從媽媽的話,不嫁給慕溪恆,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可是…一切都晚了。
「媽媽,似水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您會原諒我嗎?」
「媽媽,似水發過誓一定要為自己報仇,你們會支持我的對不對!」
「慕溪恆、秦羽曦,他們都不會有好下場,我發誓,我秦似水在這里發誓不會讓他們好過。」她捏緊拳頭咬緊牙關,低沉的說道,聲音悲憤而淒哀。
誰能理解她心底里的痛苦。
沉哀中的慕容似水並沒有發現一抹身影靜靜的站在她面前,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心里也難受,卻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似水。」身後的身影輕柔的喊道,帶著小心翼翼。「真的是你!」
慕容似水反射性的轉身,眼眸睜大,眼前震驚望著她的男人,「尹…。離!」
他怎麼會在這里?他發現什麼了?
「似水。」他走上前一步,輕輕的喚道,如以往的溫柔,只對秦似水的溫柔,可是這抹溫柔里卻帶著哀傷。
她避開他有些質問的眼神,腳步不由後退了一步,勉強的笑著,「尹離,你怎麼會在這里?」
「似水,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尹離看著這張絕美的面容,美得逼人。「似水,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整容了?」
原來他以為自己整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