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她才七歲,但是他沒有父親,母親卻是十分疼她。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印象里,他們一直在逃,直到七歲,她沒有上過學,沒有在一個地方帶過超過半年。
後來終于知道,是他,不肯放過他,這個睡在他身旁的魔鬼。
白燼睜著眼一直到他醒來。他親親了她的額角,她仍舊只看著天花板。
了無生氣,好像死了一般。
他將她抱近浴室,這里是一個地下溫泉,白玉砌成花瓣式的溫床,終年縈繞著層層白煙,顯得復古,神秘和幾分妖嬈。
白墨深將白燼抱在懷里,一起進入溫泉中,他將她輕輕的摟在懷里,用溫熱的水為他擦去身上的痕跡,他的動作很輕柔,像抱著一個易碎的瓷器。
煙霧迷蒙,水汽繚繞,像是旖旎過後的輕羅幔帳。
白燼卻像一個木偶一樣,任他身後的男人擺弄,她像被抽干了力氣一樣,軟弱地攤在他的懷里。失去了生氣。
「爹地,怎樣才能殺死你?」白燼開口,聲音毫無力氣,眼神也沒有看向背後的男人,而是毫不焦距的看著眼前的霧氣。帶著一種漠然的絕望。
背後的男子俊眉微微蹙起。
隨即緩緩靠近她的耳際,氣息比溫泉里的水還要溫熱,噴在她的耳邊,卻是一如既往的寵溺「燼兒,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永遠不會死。」
說話時,他的唇已在她的頸邊游走,劃過她如玉的肌膚。
白燼臉上漫過一絲厭惡,微微偏了側臉,卻無力掙扎。
昨晚……
真的很愚蠢,她連扇自己兩個耳光的力氣都沒有。
他本以為用這種方法可以讓他放松警惕,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本以為一把匕首可以要了他的命的。可——到頭來,除了被他狠狠的羞辱意外,她陪掉了自己的一生清白。
已經忍了十年,為什麼還是這麼沉不住氣,再過一年就是他血祭的日子,為什麼自己那麼迫不及待。
思緒紛亂間,她已被抵在溫床的邊緣,她的背後是溫熱的白玉,眼前是面容絕美的邪魅男子。
他的一直手已滑到她的小月復上,在那里摩挲,而且力道越來越重,惹來她的輕喘。
白燼呵呵的笑了「爹地,我可是你的女兒,我們這樣算不算亂|倫?」
果然,白墨深停下了動作,他看著白燼稍顯稚氣卻極為精致的女圭女圭臉,眼神變得陰冷。
他看到了她眼底滿滿的不屑與厭惡。
驀然,他放在她腰間的手猛然施力,將她拉向自己,她緊緊的貼到他的身上,「你已經是我的女人。」
白燼咬了咬嘴唇,將頭偏向一邊,現在她不想反抗,怕又惹怒了眼前的魔鬼。
可眼前那個絕美的男人卻沒有因此放過她,他捏住她的下巴,扳回她的臉蛋,聲音投注一股不容反駁的霸氣「記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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