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燼狠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唇線很薄,卻猶如刀削般的冷冽與完美,鼻子高挺,像英倫的王子難般完美,魅人的眼楮閃著妖異的紫色,一明一暗,顯得絕美異常。整張臉完美的找不出一絲缺陷,普通人就算只看一眼,便會醉了。
可在白燼的眼里卻是可怖與厭惡。
十年來,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所以現在她反倒是不害怕了。
他揚起自己潔白如雪的手臂,手指沾染了溫泉的水珠,輕輕地撫上他的臉。
指月復帶著她的體溫劃過他的的眼角,側臉,唇角,最後停在他的脖間。
那個她昨晚用刀劃過的地方,那里完美的不留一絲痕跡,誰也不會想到昨天那里流過那麼多血。
白燼閉上眼楮,用手輕輕的撫模著那里,似乎在回味著血液從哪里噴涌而出的感覺。
她承認,她也是個魔鬼,她也是那樣嗜血。
但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猛的,白燼靠近他,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咸腥的血味從她的嘴里溢出。可她卻像上癮一般瘋狂的允吸著,她說過,要喝干他的血。
白墨深猛然反應過來,想立刻推開她,他的眼里竟閃過一絲恐慌。
可是白燼不知哪來的力氣,死死的咬住他不放,一口一口的吸著他的血。
他的血,帶著一種醉人的芳香,真的很難放棄吸允。
算了,已經來不急了。
白墨深平靜下來,任白燼在他的脖頸間吸允,那感覺除了微微的刺痛,就像輕吻一般,他彎了彎嘴角。
燼兒,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
他甚至緊緊的抱住她,讓他們靠的更近些,一只手插入她的長發,托住她的頭,好讓她吸得更舒服一些。
也不知道過多少時間,她終究沒有吸干他的血。
她放開他,舌忝了舌忝唇角,心底竟然溢出極大地滿足,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新生一樣。
白墨深放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回味的樣子。
「怎麼,吃飽了。」邪肆的聲音,讓白燼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現在該我了。」
還沒等白燼反應過來,白墨深欺身向前,將白燼攔腰抱起,幾步便走到臥室門口。
「啪,」門被狠狠的關上……
照樣上學放學,她在別人眼中依舊純淨的像落入凡間的天使,美麗的像森林里的小精靈。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經墮入地獄,萬劫不復。
白天她努力地笑,所有的一切似乎又恢復到原點,只是卻擁有了一個又一個不可告人的夜晚。
皎潔的月光從窗口透進照在精致的歐美歌德式的大床上。
微微涼薄的月色像一層薄紗披在床上交纏的一對男女赤|果的身體上。
「爹地,我餓。」白燼嘟起嘴唇,像個賭氣的孩子。
自從那次吸了他的血後,像毒癮一般,她瘋狂的迷上了他血的味道,每天夜里必須要嘗到味道,才能安然入睡。
白墨深唇角揚起一抹興味。
「取悅我。」魅人聲音。
白燼修長的雙腿夾住了他的腰身,雙手勾起了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誘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