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熟悉的聲響還是讓韋寒忍不住,斜睨了一眼身邊的戚瑯瑯,原本白女敕女敕的小臉蛋兒,此刻已經高腫起,對自己都這般狠,這小丫頭還真叫人無語到了極點。
然而,睡意濃濃的戚瑯瑯揉搓著痛痛的臉頰,手勁很大,完全是將自己的臉蛋兒當成面團在揉搓著,小嘴里還低咕著︰「戚瑯瑯,不許睡,不許睡,睡著了你的寶貝就沒了,那個混蛋老爹下手可半點不留情。」
聞言,韋寒嘴角抽了抽,疑惑他們真是父女嗎?
「你老爹不是向你保證過,不會夜訪你的金庫嗎?」韋寒實在看不下去出聲道,照這樣打下去,她的臉還要不要?
「那老家伙的保證要是信得過,小豬仔都能上樹摘果子給你吃了。」戚瑯瑯瞪著韋寒,憤憤的道。
韋寒茫然的盯著戚瑯瑯,高高嘟起來的小嘴,再配上紅腫的臉蛋兒,還真像是豬頭。
戚瑯瑯耷拉著小腦袋,報怨道︰「從我真正懂事開始,才知道,不懂事之前都是被老爹給騙到大,老哥他們尤其過分,小時候那些長輩見我長得可愛,送給我很多寶貝,結果都被他們給騙走了。」
所以,現在她成了守財奴。
她都這樣說了,韋寒還能說什麼,沉默了一會兒,見戚瑯瑯又開始打瞌睡,頭往下狠狠一點,頓時醒過來,抬起手又準備摑在自己臉上,卻被韋寒阻止,緊握住她的手腕,戚瑯瑯掙扎著,卻抽不出,抬起另一只手,韋寒狂汗,這丫頭摑自己的耳光都半點不留情,對自己都這般狠,更別說他人。
「你除了打自己,就沒別的招讓自己清醒嗎?」韋寒本不想管她,如果明天這丫頭就這麼走出去,那些人肯定會認定是他打的。
「有,陪我說說話。」戚瑯瑯抬頭眼楮都快撐不開了,用模糊不清的目光望著韋寒,眼底全是指責。「如果你不是悶葫蘆,我也用不著虐待自己。」
聊天,不是韋寒的專長,放任不她不管,又于心不忍。
「韋家是什麼來頭?為什麼海盜不敢搶韋家商船?」韋寒也不客氣,兩個問題砸向戚瑯瑯,北王對戚瑯瑯苦口婆心那些話,戚瑯瑯一顆心全在自己的寶貝上,哪听得懂北王對她說了些什麼,但被迫成為旁听者的韋寒卻听明白了。
海盜不搶劫韋家商船,原因為何,北王含糊其辭,他也非真想知道,只是故意沒話找話說。
睡意朦朧的戚瑯瑯那知道為什麼?就算她處于清醒狀態,也一無所知。「你去問我老爹去,我不知道。」
韋寒眼角抽了抽,好吧!他認了。
「這里面的東西重要,還是你自己重要?」韋寒指了指石門里的東西,看著石門上三把鎖,有些懷疑里面是不是,堆積如山的金磚珠寶。
「里面的東西重要。」猛然清楚,戚瑯瑯沒一絲猶豫,突然一把將韋寒推開,展開雙臂,像母雞護小雞仔。「你要是敢覬覦里面的東西,我就把你曬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