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如此。」戚瑯瑯點了點頭,並沒放下戒備心,在她的認知里寶貝人人都愛,一把拽著韋寒的手臂將他拉扯過來,抱在懷里,毫不客氣的靠在他肩膀上。「阿奴,你娶我好不好,娶了我,這里面的東西,我分你一半。」
娶她?頓時韋寒感覺背脊一陣發寒,凝視著戚瑯瑯的頭頂,靜默許久,菲薄的唇才輕輕開啟。「沒興趣。」
耳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韋寒眼角抽了抽,這三個字算是白說了。
見她那顆不安分的頭往下滑,韋寒想了想,摟過她的縴腰,將她抱在懷中,戚瑯瑯也很上道,在他懷中蹭了蹭,找到個舒適的位置才安穩的熟睡。
韋寒卻一夜無眠,試問一下,哪個男人懷中摟抱著一具,柔軟散發著清香的嬌軀,還能睡得著?
對她,沒有一絲情愫,即使失憶,韋寒也清楚,她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這一守,韋寒就陪著戚瑯瑯足足守了三天三夜,也認清了一點,這小丫頭執著起來真讓人咋舌,那股狠勁是從骨子里滲透出。
今日清晨,陽光明媚,地下室里夜明珠散發著明亮的光芒,不刺目只令人舒心。
「啊。」睡飽了,戚瑯瑯睜開眼楮,像以往一樣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揉搓著惺忪的眼楮看著韋寒。「阿奴,你的眼神很不友善喔!」
韋寒鐵青著俊逸的臉,深邃的眸子里散發出銳利的冰光,薄唇緊抿,靜默地瞅著她,一言不發。
「沉默的抗議。」戚瑯瑯沒得到韋寒的回答,揉搓著的手僵硬在眼角,這樣的韋寒讓戚瑯瑯有些怕怕,她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知為何就有些怕韋寒。
「我哪兒招惹到你了嗎?」雙手搭在韋寒肩上,戚瑯瑯很誠懇的問道,剛睡醒的她大腦有些短路。
本來見她醒來,那可愛的樣子,韋寒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了,可听到她剛才的話,怒火瞬間升華,深邃的眸子里寒光四溢,咬牙切齒連名帶姓的叫道︰「戚瑯瑯。」
「在。」戚瑯瑯立刻像乖寶寶般坐直身,一副準備挨訓的樣子,某種沉睡的記憶也瞬間蘇醒,臉色一變,提高聲問道︰「姓韋的,你剛剛叫本小姐什麼?」
「哼!」韋寒冷哼一聲,也拉回理智,失去記憶,商人特有的內斂穩重,睿智冷靜還在,不屑跟個小丫頭片子爭論。
戚瑯瑯不樂意了,小手指戳著韋寒的胸膛,火力全開,大聲吼道︰「你還敢在本小姐面前哼?膽子越來越肥了是吧!姓韋的,你給本小姐記住,你是奴,我是主,奴若是敢忤逆主,對主不敬」
里啪啦,一段沒養營又老套的話從戚瑯瑯嘴里飄逸而出。
韋寒額頭上掛滿了黑線,海盜的主奴觀念比宮廷中韋寒猛然一愣,宮廷?自己為何對宮廷之中的事如此熟悉,沒有絲毫記憶,卻喜歡借宮廷來比喻。
難道自己失憶之前,就算不是皇室里的人,也與皇室有著密切關系?韋寒努力在腦海中回想,模糊的影像在腦中一閃而過,韋寒想緊追,結果一陣劇烈的痛席卷而來,韋寒蹙眉,俊逸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不想就此打住,腦海里一片空白,人也失去所有意識。
「喂,阿奴,你怎麼啦?阿奴,醒一醒,你別嚇我,我不罵你了,你醒來好不好?小跟班。」本來還在滔滔不絕的戚瑯瑯一見韋寒暈厥,抱住他的身體,小手在他臉膛上輕拍著,急著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