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回她的位置上,小嘴里低咕著。「真討厭,人家的床這麼小,躺下兩人就夠,還要放三床被子。」
韋寒再次無語,他這是為她著想,孤男寡女,同床共枕,這要是傳出去,她還要不要嫁人了。
沒睡著的戚瑯瑯是恬靜的,可一旦睡著就不安分了,一個翻身,滾過楚河漢界,一條腿和手臂搭在韋寒身上,腦袋瓜子很不客氣的枕在韋寒胸膛上。
「戚瑯瑯。」唉!算了,韋寒深知,這丫頭睡著與沒睡著,完全成鮮明對比。
動作輕柔的將她推回去,蓋好被子,看了一眼她的睡容,韋寒無奈的搖了搖頭,闔上眼楮,一會兒後,戚瑯瑯踢掉被子,又翻過來了。
韋寒手貼在額頭上,很想將她丟下床。
起初韋寒還會把她推回去,後來,放棄了,反正名譽掃地的不是他。
轉眼間,韋寒來北島也有兩月了。
他跟戚瑯瑯,寸步不離,白天戚瑯瑯帶他四處轉悠,夜晚兩人相擁而眠。
有時也會發生小爭執,比如
韋寒剛坐進浴桶里,就見戚瑯瑯越過遮掩物,咬著手指,色迷迷地望著他流口水。
「戚瑯瑯,你沐浴時,我可沒偷窺你。」韋寒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很平常,一想到她在里面沐浴,他在外面等著,一簾之隔,對他來說本就是具有挑戰性,偏偏這丫頭洗澡都不安分,玩著水,听著那嘩啦啦的水聲,和腳上的鐵鏈拉扯的動作,對他來說是種折磨,需要多強的意志力和壓抑力,才能避免自己不化身為狼,將她吃干抹淨。
「人家也沒那種不良嗜好,人家是正大光明的欣賞,誰叫你這麼秀色可餐呢!」戚瑯瑯眨巴著雙眸,很無辜的道。
「戚瑯瑯。」韋寒胸膛劇烈起浮,闔上眼楮,深吸口氣,極其平靜的道︰「請你,轉身,走一步,拐彎,坐在那凳子上。」
「我能拒絕嗎?」戚瑯瑯甜甜一笑,手指在臉頰上刮著,望著韋寒的眼中滿是祈求。
「你說呢?」韋寒咬牙切齒,心里怒火狂燒,臉上卻是沉穩的嚴肅。
「能。」既然叫她說,傻瓜才會說不能,她戚瑯瑯像是個傻瓜嗎?
「戚瑯瑯。」韋寒很多時候,被戚瑯瑯氣得只能叫她的名字,這小丫頭真有能將聖人逼捉狂的本事。
「沒禮貌,你是我的俘虜,我是你的主人,你怎麼能連名帶姓的叫主人的名字呢?」戚瑯瑯雙手叉腰,瞪圓雙眸,她很不喜歡他叫自己戚瑯瑯,跟他說了多少遍,讓他叫她瑯瑯,或者瑯兒,小瑯也行,可他偏偏死活不叫,非要連名帶姓的叫她。
「我沒禮貌?」如果韋寒此刻不是在沐浴,他肯定立刻站起身,把戚瑯瑯拉進水里,淹死她。「你一個小姑娘,偷窺一個大男人洗澡,就叫有禮貌了?嗯?」
「誰讓你洗那麼久呢?人家在外面等得無聊死了。」戚瑯瑯噘著嘴,摳著指甲,將所有的錯都移到韋寒身上。
什麼叫「誰讓你洗那麼久呢?」他前腳剛垮進沐桶,她後腳就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