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七十四章 喜歡就娶

作者 ︰ 黯默

痛嗎?」韋寒看著乖乖趴在懷中的軒轅琰,抱著他的大手小心的避開他的小,他都能感覺到他的小身子在顫抖。

「壞叔叔。」軒轅琰的聲音有些顫抖,真的好痛。

「小琰。」心驀地一痛,軒轅和慕容璃放心的將小琰交給自己照顧,他卻讓小琰被人打了,想到太史跟多多,倏地一下,黑眸陰寒的駭人,目光冰冷至極的轉向坐在地上的戚瑯瑯。

「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娶。」戚老二很不厚道的說,睇睨了韋寒一眼,小妹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一來就認了個位高權重的王爺外公,他來這鬼地方七年,卻不知老王爺是自己的外公。

眾大臣寒喧著,誰不知丞相與韋寒交情非淺,這時候染上惡疾,擺明了是站在韋寒那邊,丞相他們能理解,可太子作得也太明顯了。都墨伙轅。

韋寒站在湖邊吹了一會兒冷風,待酒氣散去,腦袋清醒才離去,當他不知不覺來到王府,望著牌匾上王府兩字,韋寒猛的一愣,搖了搖頭,確定自己腦袋很清醒,怎麼不知不覺就來到王府?

「小小老家里出了事,我讓她回老家一趟,太匆忙,還來不及告知你一聲。」喝了一杯熱茶,鈴姨感覺身體好多了。「小琰呢?今天怎麼沒帶他一起過來?」

「那冷逆徑呢?」提到冷逆徑,韋寒見鈴姨身子一僵,接著又說道︰「他畢竟是您所生。」

「你甘心嗎?」宇文颯斂起眸光,迎上戚老二指責的目光。「推心置月復想要與他深交,不為他的身份與錢財,不為他擁有堅不可摧的權力,不求在他身上得到什麼,只是單純的想結交他這個朋友,然而,你的深意,你的熱切,他都無動于衷。不排斥你,卻也不接納你,永遠都是用商人公式化的方式敷衍了事。」

「回皇上,已經派人去請。」太監總管顫抖著聲音回答。

「嗯嗯嗯。」軒轅琰點頭如搗蒜,他喜歡的可不是阿姨,而是小墨。

「鈴姨。」韋寒還想說什麼。

「沒事,老毛病咳咳咳。」鈴姨任由韋寒將自己扶進屋內,屋內擺設極其簡單,地板上鋪墊了一層毛茸茸的地毯,每張竹椅上也鋪墊著虎皮。

「那你剛才還讓阿姨給你撓癢癢。」韋寒失笑的看著煞有介事的軒轅琰,如果他那麼听話,就不會讓自己幫他洗澡。

此話一出,韋寒也停下飲酒的動作,犀銳的目光看向戚老二,隱約覺得這事有蹊蹺。

熊熊的怒火在皇帝眼眸中狂燒,大掌猛的拍向桌面,睚眥爆裂的粗聲大吼著。「丞相呢?」

「寒兒,鈴姨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改日再來看鈴姨,希望下次,你能把小琰跟小墨一起帶來,鈴姨也想看看你的兒子。」鈴姨卻下逐客令。「寒,明日就是你大婚,今夜我們不醉不歸。」宇文颯也不執著剛才的話題,舉杯向韋寒,仰頭一飲而盡,悵然若失的道︰「你跟新月雖沒正式拜堂,但她名義上畢竟是你的妻子,如今你又另娶她人,又將主母之位給她,唉!父皇肯定咽不下這口氣,看來在你大婚之後,我這苦命人還得在這雅居窩上些日子。」

受害者都這般說,韋寒也不好緊抓住不放,斂起眸光,伸手去月兌軒轅琰的褲子。「我看看。」

她有自信,讓阿奴相公棄小屁孩,要自己,當年阿奴相公可是棄苗化雨,娶了自己,她信心十足。

軒轅琰皺著鼻子,一點都不高興戚瑯瑯抱著韋墨,心里的醋意泛濫成災,沖走了上的痛,扁了扁小嘴,一顆頭在韋寒胸膛上蹭著。「壞叔叔,小琰癢癢,阿姨給撓。」

「不僅我清楚,全天下的人都清楚,你韋寒的重情重義,舍本逐末,為了西域臨夏兩國百姓,免遭生靈涂炭的戰火,而接受」剩下的話,宇文颯沒說出口,猩紅的眸子迷茫的看著韋寒。「勉強了自己,他也死了,寒,值得嗎?你是商人,沒利益的犧牲,值得嗎?」

御書房,暴風雨寧靜後,已經太陽夕落。

韋寒那雙幽深似潭的眼眸溢滿悲痛,將臉埋進手心里,不讓人窺探他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模不透心里所想,悲愴的哀戚卻源源不斷從他身上溢出。

「鈴姨,對不起,我不應該提起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韋寒立刻道歉,握住鈴姨放在桌面上的手,那冰冷而顫抖的手讓韋寒恨不得殺了自己,明知鈴姨不原想起那個人,自己卻在她面前提起。

「小墨。」戚瑯瑯抱著韋墨的身子,滿是委屈,也有些慶幸,還好她有小墨。

「唉!你這是何苦,明知太史顥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你還要在他面前老調重彈,戳他的傷口。」戚老二看著離去的背景,用責備的語氣說道。

「寒,真決定了。」宇文颯依舊是一身紫色華袍,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品著酒好不愜意。

韋寒又斟了兩杯茶,一杯推給鈴姨,一杯給自己,優雅的泯了一口,閉上雙眸,回味著那種甘甜的味道兒。「還鈴姨親自泡得雪鈴才是最美味兒。」

「阿姨不一樣嘛!」軒轅琰嘟著小嘴。

韋寒手一僵,看著在自己懷中像毛毛蟲一拱一拱的小人兒,心有些酸,看來小家伙是想娘了,可他也不知道軒轅帶著慕容璃上哪兒游玩去了。

來到雲樂閣,韋寒朝韋墨的房間走去,剛到窗戶下,就听到里面傳來軒轅琰那稚女敕的聲音。

突然,耳邊又響起戚老二的聲音。「其實你並不是在原地踏步,至少他願意敷衍你。不是嗎?」

「颯,你清楚我為什麼會將新月,以妻子之名安置在韋家。」韋寒有些傷感的看著酒杯,他為太史與白水涵掃清所有障礙,原以為他們會像軒轅跟慕容璃,可現實的殘忍,命運的無情,還是未能放過他們。

「噗。」宇文颯也毫無形象,一口酒給噴了出來,看向另一抹白影。「老二,你听听寒這是什麼話,小琰喜歡她,難不成只要是小琰喜歡的女子,他都會將她們娶回家嗎?」

「是,奴才這就去。」太監總管嚇得連爬帶滾的跑出御書房。

戚瑯瑯卻高興不起來,她討厭小家伙,小家伙也不喜歡自己,這不是明擺著自己沒戲嗎?

從第一眼見到韋寒,直覺就告訴他此人可以深交,即使他總是冷酷著一張嚴肅的臉,用商人敏銳的眸光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生性淡泊,寡言少語,就像聳立在雪峰頂上的雪蓮,孤傲獨視一切,渾身散發著足以將人凍僵的寒意,卻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御書房的氣氛是危險的,直到太監膽怯的回稟,太子不在皇宮內,皇帝瀕臨爆發的怒意,一發不可收拾,徹底將御書房的氣氛降落到冰點,大臣們也大呼糟糕。

「娘親。」韋墨走到戚瑯瑯身邊蹲下,伸出小手握住她的手,給她安慰,給她勇氣。抬頭,用同韋寒一樣駭人的目光瞪了回去,他才不怕這個爹爹。

韋寒離開鈴姨住處,來到嫣兒的墓地,第一次韋寒什麼也沒說,只是靠著墓碑靜靜地坐著,思緒萬千,腦海中回蕩著鈴姨那番話。zVXC。

而自己呢?

轉身欲離去,霍地停下,腳步一轉,縱身躍進。

皇宮,肅穆的御書房內,幾個重臣膽戰心驚的站在一邊,一抹明黃的身影來回踱著步,滔天的怒意籠罩在他頭頂,更是讓大臣們暗暗擦汗。

「壞叔叔,你重新娶阿姨好不好?」阿姨有了壞叔叔,就沒時間跟他搶小墨了,小家伙的如意算盤是這麼打的。

他來王府不是為了她,而是小琰,那小家伙一個月沒黏膩自己,怪想小家伙。

「怎麼不一樣?沒穿衣衫的你,我不僅見過,還模過,看一下算什麼?」韋寒小心的拉開他捂住的小手,不讓他踫到上的傷,不讓看,他也不敢強行看,小家伙執著起來,那倔強的樣子一點也不輸給軒轅。

她竟然狠心打得下手,小琰還那麼小,再不對也不能打他。

鈴姨看了無奈而糾結的韋寒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寒兒,你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嗎?事情都過去了八年,寒兒,有的時候,忘掉應該忘掉的,對你對他人都好,寒兒,你有沒有想過,你在折磨自己的同時,也讓嫣兒不安心,她在天上看著,她那麼愛你,怎麼忍心見你為了她的死,而自責傷心,折磨自己。」

斟滿酒,仰頭一飲而盡,連續喝了三杯,宇文颯和戚老二只是看著,卻沒阻止他。

「這輩子,能讓我韋寒散盡家財,交出生命,全心信任,只有兩人。」緊抿的薄唇昭示他嚴肅冷酷的一面,韋寒一雙深不見底眸子鎖定在宇文颯身上,看著他的目光永遠都泛著冰冷,那銳利的光芒讓人心寒。

韋府後山,一處清幽之地,穿過竹林,一所小木屋靜靜地聳立著,韋寒推開柵欄,院中一位身穿藍色衣衫的美婦,停下手中的活,轉身看著走進來的韋寒,慈眉一笑。

鈴姨神情一痛,壓抑在內心深處的記憶席卷而來,那記憶太痛,痛得她不願回想,近三十年的時間都無法將那痛沖淡,無論是誰,只要一提起,傷口就會裂開,縱使她掩飾的極佳,那從骨血里滲透出的痛,完全將自己出賣。

「還不快給聯去催促。」皇帝抬起腳,狠狠的踢向太監總管。

天下皆知,韋家現任當家韋寒與老王爺尋回不久的外孫女,即將大婚,帝都城更是傳得沸沸揚揚,好不熱鬧。

「沒事。」沉澱著內心深處的痛意,鈴姨重新揚起一抹慈祥的笑,笑容卻不到眼低,只見到她壓抑在眼底深處的悲涼。「真沒事,見都見過了,還怕提起嗎?」

韋寒陰寒而冷沉的臉龐,愈加暗沉,她打了人,還委屈了。

鈴姨目光一怔,隨即笑著問道︰「這次又是哪國的公主?為了你的那個摯友犧牲自己?」

另一個膽識過人的大臣上前一步,安慰道︰「皇上請息怒。」

太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回皇上,丞相染上惡疾,已經告假休息數日。」

還有小屁孩肯定會借機,大放噘詞,添油加醋,向阿奴相公告狀。

「鈴姨。」韋寒走上前,扶著鈴姨,握住她冰涼的手,擔憂的語氣里有著責備︰「鈴姨明知自己的身體,今日天氣有些冷,鈴姨怎麼能待在外面這麼久?」

鈴姨沒出聲,靜靜地等著。

「老二,你姓戚,她也姓戚,你們該不會是什麼親戚吧?」宇文颯看著戚老二調侃。

宇文颯呆滯著,久久無法回神,他真的貪心嗎?

近三十年,時光境遷,歲月蹉跎,都無法沖淡鈴姨心中的痛楚,他才八年,如何忘,如何放下,母親殘忍的手段,暗中推波助瀾,讓自己親手奪走嫣兒的命,母親是該死,可下手的畢竟是自己,他恨母親的同時,更加痛恨自己,太史焱也中過情蠱,除了太史的保護,還有就是自身的控制力,直到太史焱情蠱解除,白水涵也安然無事。

大臣汗顏,很想告訴他,因為他們韋家有本錢將任何人踩在腳下,諸多國家,哪個的國君他們放在眼里?

「他一來,小小就有得忙了。」韋寒放下空杯,低啞的嗓音流動著無限寵意,每一次他帶小琰來這里,小家伙都能將這里弄得雞飛狗跳,闖了禍裝乖,誰也不忍心責怪他。真是個讓人又愛又氣!

韋寒無奈的搖了搖頭,放下茶杯,將事情的起因,原原本本的說出。「鈴姨,我真的一點兒沒印象,哪怕是小片段我也想不起來。」

「小小很心甘情願。」鈴姨側目看著韋寒,嘴角泛著溫和的笑意。「寒兒,你今天來除了看鈴姨,應該還有其他事。」

「你喜歡她?」韋寒模著軒轅琰的頭,軒轅將孩子交給自己,一定會保護好他,不會再讓他受欺負。

「失陪。」韋寒喝完最後一杯酒,起身闊步走出雅居。

「我們要是認識,我就改名叫戚老三。」戚老二沒好氣的瞪了宇文颯,卻心虛的避開韋寒的目光,反正他跟老三是一母同胞,換一下名字,老三不會介意。

韋寒同樣驚訝的看著懷中小人兒,他居然維護她,還是維護打他的人,韋寒可不覺得軒轅琰有義氣,被蟲咬了都會哭著跑來找他告狀。

「臣等罪該萬死。」公式化的語氣,幾個大臣集體跪下。

韋寒又泯了一口,才看向鈴姨說道︰「我要成親了。」

「我可沒你這麼貪心。」戚老二起身,無所謂的聳聳肩,韋寒是他的妹婿,用得著深交嗎?戚老二揚了揚手,朝外面走出。「走了,與其留在雅居陪你憤世嫉俗,不如去翠玉樓左擁右抱,逍遙快活。」

雅居,皇城西東,落坐在湖面,碧波環繞,水光映照之下,惝恍迷離。一條玲瓏架成的回廊,直通雅居,兩層的建設,第一層是大堂,第二層是屋子,華麗而不失優雅。

一個月後。

宇文颯一愣,沒有一絲怒意,反而笑了。

「不要。」軒轅琰雙手捂住,立刻痛得他呲牙裂嘴,淚花在眼眶里打轉,小家伙硬是不讓它流出眼眶,那強忍著強的模樣,讓人憐惜不已。「男男受授不親,媽咪教過小琰,不可以在別人面前光。」

「好,小琰喜歡,叔叔就娶。」韋寒的目光是看著軒轅琰,話卻是對著戚瑯瑯所說,是在明確的告訴她,軒轅琰想要什麼,他都會滿足小家伙,小家伙喜歡什麼,他就愛屋及烏,反之,小家伙若是討厭誰,他也依然如此。

一旦交上,就是生死之交,六年前,西域、月牙兩國交戰長大五年,他就一直陪在軒轅莫身邊五年,然後,又為了太史顥,接下新月這個被掃地出門的和親公主,世人都以為他是為了兩國和平,卻不知,他只為自己的摯友。

近水樓台先得月,先進了樓抬再說,月亮遲早是她的囊中之物。

「鈴姨。」韋寒有些後悔告訴冷木防鈴姨所住之處,成全了冷木防,卻是在鈴姨傷口上灑鹽。

「小琰喜歡她。」韋寒的理由牽強的讓人吐血。

宇文青不好出聲袒護戚瑯瑯,打人不對,更別說以大欺小,何況打的還是小琰,有種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感覺。

「小琰在王府,我沒告訴小家伙今天上鈴姨這里來。」韋寒接過空杯,在鈴姨旁邊的竹椅上落坐,手指劃過杯子邊緣,想到小家伙死活不肯跟自己走,僵硬的嘴邊劃過無奈的笑意,估計他不娶戚瑯瑯,小家伙就永遠住在王府,若不是清楚小家伙根本不認識戚瑯瑯,還真懷疑他是不是戚瑯瑯的臥底。

戚瑯瑯猛然一愣,沒料到軒轅琰會如此說,他們可是水火不相容,只要帶了眼楮出門的人都看得到,她剛才打他可打得不亦樂乎,這種謊言很沒說服力。

戚瑯瑯立刻垂下頭,粉飾太平的心一點一點的瓦解了,阿奴相公這麼疼愛小屁孩,被自己打了,他會不會去打小墨,報復自己啊?

目光一滯,鈴姨閉上雙眸,深吸口氣,睜開之後,眼底一片靜然。「寒兒,就如你所說,鈴姨除了生他,並未為他做任何事,也未盡一天做母親的責任,所以,對他,與陌生無疑。」

戚瑯瑯摳著手指,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怎麼就不理智呢!阿奴相公喜歡小屁孩,她應該投其所好,愛屋及烏啊!

「息怒,息怒?哼!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他韋家都欺負到朕頭上了,要朕怎麼息怒?嗯?」皇帝怒瞪著開口的大臣,若非看在他是重臣的份上,早就一腳踢上去了。

「幾天沒見到小琰,怪想他的。」鈴姨想到調皮搗蛋的軒轅琰,臉上的笑意加深。

悲傷如潮水般涌來,韋寒喘息都覺困難,愧疚的閉上雙眸,痛苦糾纏,心里盛滿了哀傷與悲切。

「鈴姨,先喝杯熱茶,暖暖身。」韋寒倒了一杯熱茶遞給鈴姨,目光環視著屋內,沒見到丫頭的人影。「小小那丫頭呢?」

鈴姨站起身,踱步到窗戶下,目光悠遠的望著窗戶外的竹林。「當年傷得太重,也徹底死心了,對他說不上恨,也說不上怨,因為死心,恨與怨都不是那麼重要,可即便是死心,傷口還是在,痛還是在,哪怕是想起那個人,痛就像螞蟻啃骨頭般,一點一點的吞噬骨頭,近三十年來,那種痛已經習慣了。更無法淡忘,當年落下的病根,也會隨時提醒著我。至于你所問的原諒,沒有恨,沒有怨,何來原諒?」

不過呢!

「壞叔叔是流氓。」軒轅琰偷偷的瞄了一眼韋墨,失望極了,居然沒看自己,接著小嘴里又吐出一句話。「阿姨身上有媽咪的味道。」

大手一揮,砰砰砰!桌面上的奏折與墨盒、筆掉一地,睚眥爆裂怒吼。「太子呢?怎麼還沒來。」

「寒兒來咳咳咳。」剛一開口,美婦就咳嗽不止,終日不見紅暈的臉愈加蒼白。

「切,天下姓戚的多的是,難道他們都是我親戚嗎?」戚老二心不虛,面不變看著宇文颯,這家伙的嘴還真毒,隨口一猜就說中,他現在才不敢與小妹相認,不然妹婿肯定會將自己殺之而後快。

「真不認識?」宇文颯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心里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良久,韋寒開啟薄唇問道︰「鈴姨會原諒冷木防嗎?」

「小墨,小琰給你講二十一世紀的事跡好不好?」桌前,韋墨手上拿著一本書,軒轅琰胖乎乎的小手捧著肉乎乎的小臉蛋兒,趴在韋墨對面,眨巴著靈動的雙眼看著他。

「你已經講了百遍之多。」韋墨的目光未從手中的書上移開,起初新鮮,很有听勁,可是再新鮮的事跡,听多了也膩了。

「這樣啊?」軒轅琰嘟了嘟小嘴,並不打算放棄,接著獻殷勤。「那小琰講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給小墨听,好不好?」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娘親,這爹有點拽最新章節 | 娘親,這爹有點拽全文閱讀 | 娘親,這爹有點拽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