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九十一章 遠大志向

作者 ︰ 黯默

翌日,日上三竿。

「啊。」

兩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同時響起,刺耳震心,大有要將房頂給掀了的趨勢,隨即,一大一小同時放開彼此,嫌惡的擦著兩人肢體觸及到的地方,戚瑯瑯拉過被子將自己包裹住,軒轅琰也不甘示弱,拉不了被子,他拿起枕頭擋在胸前。

「知己知彼。」韋墨平靜的吐出四字。

「爹爹也是習慣嗎?」韋墨抬頭望著韋寒,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墨黑色的眸子閃爍著精明的光芒,還有些期待,如果爹爹不喜歡這里,他就可以跟他們一起回到北島。

悲劇了!

看著小墨望著自己的眸光有些茫然,韋寒捏了捏他的鼻子。「曾經我也向爺爺說過,要毀了韋家,結果下場被爺爺揍得慘兮兮,得到教訓後,再也不敢在爺爺面前造次了。」

戚瑯瑯一見軒轅琰下床的動作,快他一步,悲劇就出來了,戚瑯瑯被身上的被子纏住,身子失去平衡,直朝床下栽去,軒轅琰也受到影響,朝戚瑯瑯身上扒去,那墜落的速度讓他幾乎收不住。

他不喜歡這里,想盡快回到島上,望著天際的目光里染上一抹愁思。

「什麼約定?」韋寒頗有興趣的問。

「那是你曾爺爺的王國,也是他的驕傲。」韋寒低眸,四目相視,看著自己的縮小版,那種感覺有些怪怪的,有種從骨子里里滲透出的驕傲。

機靈的雙眸,眨巴了幾下,戚瑯瑯挑釁的看著軒轅琰,那眼神好似在說,小屁孩沒話可說了吧!你不是有本事嗎?把黑的說成是白啊!

「很遠大的志向,為父為你感到驕傲。」拍拍韋墨的肩,韋寒不怒反笑,笑聲里不帶一點虛假,發自肺腑,有多久他都沒如此開懷暢笑,久得他也記不清了。

「爹爹,咱們來個約定怎樣?」良久,韋墨突然很平靜說道。

一股怒火直升韋墨腦門,精致的小臉蛋兒上,笑意愈加優雅,如從地獄里逃出來的孤魂,若是認識戚老大跟戚老四的人,就會看出這是他們兩人的綜合版。

「若是我把韋家毀了,你就跟我與娘親走。」韋墨說得極其認真,精致的臉上是決然,眸底更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堅定,他答應了更好,若是不答應,敲暈了也要帶走,韋家毀了,不跟他們走跟誰走?

「因因為壞阿姨想男上女下。」所謂的理,在軒轅琰眼里全是浮雲。

突然,韋寒嫉妒起自己的兒子了。

「小墨。」軒轅琰掃了一眼床上,只有他們兩人,他也要找小墨,他要訴苦,壞阿姨怎麼在他們的床上。

小墨是第一個人,韋寒只是有些愕然,那第一個人,居然是自己的兒子。

小家伙嚇了一跳,嘴沒收住,又好死不死,硬是落在戚瑯瑯唇上。

「小屁孩,把你的肥爪拿下來,不然後果自付。」戚瑯瑯恐嚇道,對她來說想要月兌身不難,但是如果用內力,這小家伙肯定被她震傷,毫不含糊。

戚瑯瑯一愣,這話怎麼那麼耳熟啊?頓時想起,老二調戲良家婦女的畫面,老二的臉與小屁孩的臉相對,戚瑯瑯猛的搖頭,汗毛都豎起來了。

「可以告訴爹爹原因嗎?」韋寒握住他的小肩膀,掩去了眸底令人駭然心扉的精光,極其淡然的問道。要毀韋家必有原因,韋寒不相信他是莫明其妙的突想,突然,韋寒象是想到什麼似的,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問道︰「這一個月你將大部分時間花在龍祥堂,就是為了」

小琰剛開口,戚瑯瑯身影一閃,跑到韋寒面前,抱著他的手臂,哭訴。「相公,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眼見為實,耳听為虛,剛剛那一幕你可是親眼見到的,是那小屁孩壓在我身上,我的身子只給相公看,抵死不從,他就用被子捆綁我,相公,你不能因寵他心就偏向他,你要大公無私,為自己的妻子討回公道。」

戚瑯瑯瞪圓了眼楮,看著眼前放大的一張稚女敕臉,難以置信,自己真被一個小屁孩給調戲了,她家的小墨和小瑩沒少被她吻過,可她也只吻他們的臉蛋,從來沒吻過唇。

砰!同時落地,摔倒的姿勢很曖昧,男上女下。

吼!這孩子太可惡了,誰生的啊?

因為篤定韋家絕不可能毀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身上,所以表示支持,不管是什麼原因,韋墨都不會在乎,韋家他是毀定了。

兩人越吵越火熱,越吵越限制,戚瑯瑯來自北島,從小又受戚老二所染,說起話來沒什麼忌諱,而軒轅琰在現代生活了四年,那開放思想不受束縛。

「你怎麼會在小琰床上?還」抱在一起,軒轅琰第一個反應過來,肥乎乎的手指著戚瑯瑯,粉女敕的小臉蛋兒脹得通紅,粉是可愛。

「新環境是需要習慣。」韋寒揉了揉小墨的頭頂,悠遠的目光有些陰鷙的望著天際,若是她說要離開,他定不會留她,如果是小墨,他斷然不會。「習慣了就好。」

「有什麼好在意?」韋寒席地而坐,拉過韋墨的小身子,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靠!」戚瑯瑯很不雅的暴出粗話,兩三下將纏在她身上的被子扯開,一個翻身,憤憤的指著小琰。「臭小屁孩,睜眼說瞎話,你能耐啊!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你真當相公跟小墨的眼楮是瞎的嗎?明明是你壓在我身上,明明是你佔我的便宜,不僅強吻了,還模我的胸,要不是相公跟小墨及時趕到,我肯定就被你硬霸給上弓了。」

「切!娘親爬上兒子的床,那是亂///倫,褻瀆兒子,天理不容,人人得而誅之。」

毀韋家,很多國家都想,韋家越是站得高,想毀掉的人越是多,可他們也只是想想,就連那些國家,暗中打著毀韋家的主意,卻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面前,正大光明揚言要毀韋家。

韋墨翻白眼,這有什麼好嫉妒。「爹爹,你不在意嗎?」

「哈!」軒轅琰也學著戚瑯瑯,仰頭諷刺一笑。「既然如此,那昨夜壞阿姨為什麼爬上小琰的床?非禮小琰?男子漢敢做就要敢當,有色心卻沒色膽,小琰嚴重鄙視你。」

韋墨給了韋寒一個我就知道的眼神,心里有少許的失望,畢竟有爹爹相助,會縮減很多時間。

瞧瞧瞧!這是什麼破小孩,她如此為他著想,他居然不知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還恩將仇報,真是氣死人了。

「小」

「兒子毀了你的王國,毀了你的驕傲,真不生氣嗎?」韋墨頭抵在韋寒胸前,抬面望著他。

石化了!

韋寒一愣,偏頭看韋墨,表情很平靜,眸光卻淡然。「跟你們走?去當海盜嗎?」

不知為何,這次韋寒沒往將他們母子送到他身邊的藏鏡人身上,他能從小墨的眼神里看出,是他想毀韋家,與旁人無關。

「嫉妒。」韋寒毫不掩飾心中所心,他是真的嫉妒,爺爺怎麼這樣啊?

抬手揉搓著眉心,韋寒即頭痛又無奈的說道︰「韋家可是爺爺一生的驕傲,被自己的曾孫毀掉,不氣死才怪。」

韋墨靜默,從韋寒腿上滑下,在他旁邊躺著,韋寒也跟著躺下,手臂枕在腦後,兩父子就這麼靜靜躺著,沉思著,誰也不去打擾誰。

「啊!小屁孩,你一定是故意的。」痛啊!摔在地上本就痛,這小家伙還壓在她身上,若說是巧合,誰信啊?地板那麼廣,為什麼就偏偏摔在她身上,為什麼不是他成為自己的肉墊?

軒轅琰也發現戚瑯瑯被困住,幾乎是動彈不得,小腦袋瓜里閃過詭譎的陰森,邪惡一笑,小臉蛋兒上的笑容,甜蜜而詭陰,肥肥的雙手捧起戚瑯瑯的臉,任他搓圓搓扁。

韋寒又是一愣,這孩子的問題全問在他的重心骨上,那敏銳的反應不是一般的強。「這是爹爹的家。」

抱著小墨,跟抱著小琰,感覺完全不一樣。

「痛啊!」戚瑯瑯哀叫,丫的,不折不扣的色胚子,連推開她都要佔便宜,肩、頭、肚子,隨他推,為什麼偏偏要推胸啊?還這麼大力,痛死了。

韋墨猛的偏過頭,錯愕的對上韋寒漠測高深的目光,居然知道娘親海盜的身份,看樣子娘親並不知曉。

「如果有,借他們之手打擊韋家,若沒有,只能憑我自己毀掉韋家,花費的時間可能要長些,但是不毀韋家,絕不罷休。」狠狂的語氣,若不是那幼稚的童音,很難測想到這是出自一個七歲孩子之口,偏偏那臉蛋上還維持著優雅的笑。

兩父子均搖頭,轉身朝外走,他們兩叫勁,沒他們父子什麼事,留下來也只是荼毒耳朵。

「啊!」這一舌忝猛然將呆滯的小琰給舌忝醒了,雙手一推,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軒轅琰的小手正好推在戚瑯瑯胸前。

「不要。」軒轅琰直接拒絕,千載難逢的機會,豈能放任它從眼前流失,想到某些畫面,小琰臉上的笑容愈加邪惡起來,手指勾起戚瑯瑯的下頜。「小妞,這張臉長得還對得起觀眾,櫻桃小嘴,不錯,大爺喜歡,來小妞,給大爺親一個。」

「這麼說,爹爹會助小墨一臂之力。」韋墨眼前一亮,若是有爹爹相助,韋家不毀都難,偌大的韋家毀在他們倆父子手中,應該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肯定會一臭萬年。

韋家商行遍布天下,掌控每個國家的經濟命脈,一旦毀了,經濟就癱瘓了,宛如烽火後的戰場。

韋寒發覺到了,小墨會在撒嬌的時候跟在戚瑯瑯面前自稱「小墨」,在他面前都是自稱「我」,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種討好的神情,有些受寵若驚。「當然不會。」

軒轅琰一听頓時不干了,松開小墨的手站出一步,食指上下指了一遍戚瑯瑯的身體,立刻反駁。「你胡說,看看你這麼大一塊頭,武藝高強,小琰身小力小,怎麼可能制服得了你?」

院內,兩父子不受房間內,吵得熱火朝天的戚瑯瑯跟軒轅琰所擾,靜靜地站著,望著天際。

「你不喜歡這里?」韋寒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大手忍不住落在韋墨頭頂,帶著寵愛,想為他撐起一片天空。

「你的心,打算什麼時候接受娘親。」韋墨突然打破靜默,開門見山的問,韋家接受了娘親,他看得出來,爹爹卻沒有,他也知道,爹爹心里有其他人。有些事情屬于過去,與未來挨不上邊,他只朝前看。什手眼說。

「哈!」戚瑯瑯也放開韋寒,仰頭諷刺一笑。「姑女乃女乃我就是在饑不擇食,也不會覬覦你這種小屁孩,毛都沒長齊,還男上女下,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

「爺爺居然支持?」神情呆滯片刻,韋寒驚訝出聲,要變天了嗎?爺爺居然支持,想到自己五歲那年,記不得什麼原因了,他也在爺爺面前揚言要毀掉韋家,結果下場是被爺爺打得半死,不僅不給大夫看,餓了他三天三夜,那一次,他都差點死掉了,為什麼同樣的目標,不同的人,得到的待遇就相反呢?與小墨並排而站的韋寒,眼楮從戚瑯瑯身上移開,低眸看向哭得一臉委屈的小琰,這要是以前,小琰是抱著他的腿哭屈。

「你還沒告訴我原因?」韋寒也是執著的人,冥思苦想,他也想不出韋家到底哪兒得罪小墨了,非要以毀韋家為目的,難不成是因為討厭經商,那也不至于要毀了韋家啊!

「小墨。」戚瑯瑯拉高嗓門兒,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戚瑯瑯只能求救。

「你想做什麼?」韋寒有些好奇的反問,可不認為小墨會去幫他鏟除韋家的對手,這樣的小墨讓人打心底喜歡,卻也感覺到壓迫力,他還是希望小墨模仿自己,以冷暴掌控一切,而不是帶著一張優雅的面具,專干殺人放火的事。

「爹爹,你這是什麼眼神?」韋墨眨了眨眼楮,掰開韋寒搭在他小肩上的大手,身子不由自由的往後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韋寒跟小墨,兩父子很有默契的嘴角一陣猛抽搐,這種話也只有她能說得出口。

「為何要全看?」韋墨反問,接著又丟下一句讓韋寒吐血的話。「只看你留下來的就足夠了,當年你不也沒墨守成規嗎?」

「爹爹認為我是在說笑?」韋墨優雅的笑容里多了一絲逼人的寒意,爹爹會有這樣的反應,肯定是將他當成乳臭未干的小子。

「你少孔雀自作多情,我是爬上你的床嗎?我是爬上我家小墨的床,娘親爬上兒子的床,天經地義。」

「不需要了。」見韋寒茫然外加震驚,韋墨好心的直言,語氣帶著譏誚。「你當年只用一年時間,看完韋家所有經營,而我只花了一個月,足以說明,我比你強,所以毀掉韋家,只是時間問題。」zVXC。

「無論你信與否,毀韋家,我勢在必行。」韋墨斂起優雅的笑,幼稚的臉上滿是嚴肅,昭示著他的決心。

不過,這味兒真不錯,女乃香女乃香,她喜歡,忍不住伸出舌頭在軒轅琰稚女敕的小嘴上舌忝了舌忝。

「自作孽,不可活,活該,沒人同情你,只會鄙視你。」軒轅琰報復心也極其強,這一點遺傳了他父親軒轅莫。

韋寒嘴角抽了抽,這孩子真夠聰明,換句話說,只需打敗他,就等于讓韋家瓦解。

「很驚訝嗎?」韋寒俊逸的臉上閃爍著得意之色。

「嗯。」韋墨頜首,隨即垂下頭,拒絕讓人窺視清他此刻的表情。

「孩子,你太誠實了,就不怕我有所防備,不讓你再踏進龍祥堂嗎?」韋寒失笑的問,這孩子真比他還隱藏的深,若不是小墨今日在他面前宣告,誰會料到他的目的不是為了將韋家發揚,而是毀掉韋家。

軒轅琰從戚瑯瑯身上翻,連滾帶爬的跑向韋墨,抱著他的手,哇哇大哭,像極了被惡霸沾污後的黃花閨女。「嗚嗚嗚,小墨,你要為小琰做主,壞阿姨爬上小琰的床,還非禮小琰,嗚嗚嗚,差點她就把小琰給辣手摧花了。」

「今早,我向曾爺爺請安時,順便告訴他我的決定,曾爺爺沉思了半柱香的時間,然後夸贊我,志向遠大,他支持。」韋家畢竟是曾爺爺的心血,他要毀掉,當然是第一個告訴曾爺爺,讓他老人家有個心里準備,不然真到了毀掉時才讓他老人家知曉,那就等于是給他老人家一刀,韋墨做事不像戚瑯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他是需要深思熟慮。

韋墨什麼也沒說,拍著小琰的肩,算是給小家伙安慰。他就知道他們醒來會出事,這不,才離開一會兒就出事了。

小家伙還嫌壓不夠,趴在她身上扭動著肥肥的身子,壓死你,壓死你,叫你上小琰的床,叫你佔小琰的便宜,叫你跟小琰搶。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心咯了一下,小墨不喜歡這里,讓韋寒心里有些難受,這個兒子他承認,不是因他如何優秀,血濃于水,親情能拉近距離,很容易相處。

韋家的產業遍布天下,一昔之間想要毀掉,難如登天。

戚瑯瑯很想朝小家伙吼回去,可隨即一想,這不是她的床,再怎麼臉皮厚也是自己理虧,懊惱的抓了抓頭,她不是抱著小墨睡嗎?怎麼改去抱著小屁孩了。

兩父子狂汗,男上女上也好,女上男下也擺,一人二十有余,一人五歲,除了能讓人聯想起母親抱著兒子疼愛的畫面,不作它想。

「爹爹,韋家有並駕齊驅的對手嗎?」韋墨突然問道,精致的臉上掛著優雅的笑,眸中卻冷光乍現,令人捉模不透。

韋寒又是一震,他隱藏得極其深,這麼多年,沒有什麼事能讓他露出驚訝的表情,如今小墨做到了。「一個月,天!龍祥堂全部加起來可有上萬本書,全看完,實在難以置信?就我而言,一目十行,過目不忘,都花了一年,你小子只花了一個月。真的假的?」

「空氣不新鮮,氣氛讓人壓抑。」小墨的回答讓韋寒無言以對,也有些驚訝,原以為小墨會拿上次險遇衣黑人來比喻。

韋寒一愣,低眸看著自己的兒子,自然沒錯過那抹愁思,這麼小他愁什麼?又思念什麼?

軒轅琰嘟著小嘴,逼近戚瑯瑯,本想只是嚇唬她,惡整她,卻不料,千鈞一發之際,門開了,接著一聲暴吼聲響起。「你們在干什麼?」

「那為什麼是你把我壓在身下,而不是我把你壓在身下。」此刻,戚瑯瑯有些慶幸自己被他壓在身上,頭上頂著理,說起話來都覺得理直氣壯。

「嗯。」小墨失望的垂下頭,北島他只有七年的感情,離開久了都有些想回去,這里爹爹有近三十年的感情,如何能放得下?能讓爹爹了無牽掛的離開,唯一辦法,毀了他的家。

「怎麼會呢?」韋寒蹲,與韋墨平視,拍著他的肩,認真的說道︰「爹爹真為你感到驕傲。」

胡編誰不會啊?余光挑釁的瞪著軒轅琰。

「啊!小屁孩,給我滾下去,你以為自己很輕嗎?豬都比你輕。」這小屁孩絕對是故意的,她的四肢被被子纏住,她身上的小屁孩可是活動自如,居然還敢在她身上叫囂的加重壓力。

別怪小墨會動怒,被人當猴耍了一番,那種感覺擱在誰身上,誰都不好受。

「你是怎麼知道的?」韋墨幼稚的童音里透著寒意,不是問他什麼時候知道,而是怎麼知道,四島在陸地上只是個傳說,他就算再怎麼厲害,海上那麼多島嶼,不可能讓他查到四島的存在,若是能輕易查到,上百年來,四島在陸地的傳說也鮮少人知曉。

「查到她海盜的身份,很難嗎?」韋寒更得意了,話中味兒霸氣十足,知道就是結果,至于來源地沒必要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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