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十一章 見到小墨

作者 ︰ 黯默

「唉!」龍叔嘆口氣說道︰「指上都有繭,小少爺又不用武器,怎麼會有繭?若說是小琰少爺的,更不可能,小琰少爺那雙小手肉乎乎的,別說是看,拿在手中的感覺都不一樣。唉!那個可憐的孩子應該也只有小少爺那般大,只是個無辜的孩子,他們怎麼下得了心。」

「龍叔,您先別研究這手指,快扶我起來。」現在是關鍵時刻,韋寒沒時間給他繼續躺著,五根手指,半截舌頭,一只眼珠,一只耳朵,若是在每個孩子身上取一樣,那些孩子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是全出自一個孩子身上,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那個孩子成了小墨的替身,無論是死是活,他都要找到那個孩子,更要徹底鏟除那股惡勢力,營救出被關在地牢里的孩子們。

「滾,別在本少爺面前賣弄風騷,看著就惡心。」戚老二手下一用力,將苗化雨甩開,躺回床上,拉過被子蓋上。想到她對很多男人都這樣,一股莫名的怒意直沖腦門兒,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你?」苗化雨臉色一白,回想他們的對話,他還真沒答應。「你也看得出來,他沒限制小墨的自由,你可知小墨為何乖乖待在這里嗎?」

這分明就是韋府,她是帶他來見小墨,還是韋寒?

杜老板?戚老二迅速在腦海里過濾,杜老板好像上次韋寒帶著小妹就是與一個叫杜老板的人作澳龍交易,結果,談得不是很和諧,最後還封殺了杜家,難道是他報復。

「宇文焰。」一聲大吼聲驟然大起,韋寒一臉狂怒。

戚老二頭頂冒出一股青煙,明明是她擄走小墨,反過來他還要謝謝她,還欠她一份人情。這都是什麼世道?

戚老二身影一閃,再次扣住苗化雨的手腕,態度生硬,冷漠不減。「小墨在哪兒?」

苗化雨是他見過所有女人中,最有魅力,最有誘惑力,也是最能挑逗人心魂的女子,他卻從未踫過她,他風流,她風情,在的世界,他們各玩各,互不干涉,諸多女人中,苗化雨卻是他記憶深刻的女子。

「爺爺跟女乃女乃,他們不是親梅竹」「馬」字還未出口,忍無可忍的龍叔,一掌將韋寒劈暈。

戚老二自然听得出,她口中所謂的東王,並非現在東島的王,而是前任王,君潛睦。果然是他,心中的疑惑也被苗化雨證實了,可又凝結起更復雜的疑團。

兩抹一白一紅的身影,快速飛掠過。

「你知道我會出現?」七年來,苗化雨的變化不大,驚艷絕倫,風情萬種,只是那眉心處透著淡淡的憂傷,和一抹不容察覺的幸福。寒為走手。

「去告訴他,本相爺入土為安了,要瞻仰遺容上亂葬崗去。」砰!戚老二火大的關上門,該死的宇文颯,這時候來添什麼亂?戚老二現在對姓宇文的人很反感,他想見的是宇文焰,宇文颯跑來做什麼?

「如果我不參與進來,今夜你有機會見到小墨嗎?」苗化雨的話,堵得戚老二啞口無言。

再次被拒絕,談不上失望,只是習慣了。小墨看得出來,他在面對自己時,用了很強的定力才壓制住那從骨血里透滲出的恨意,那恨意太濃烈,濃烈到足以毀天滅地。

「不是私生子,私生女也行。」除了想到,他是爺爺的弟弟或是私生子,韋寒想不出更好的原因。

「不知道?哼!」韋寒冷哼一聲,盯著龍叔的眸光危險及冷。「听宇文焰跟爺爺那番話,那人絕對跟爺爺有非同尋常的關系,他居然要爺爺親手將爹綁到他面前,才肯交換小墨跟小琰,傷害爹,報復爺爺。龍叔,老實說,他是不是爺爺的親弟弟,或是爺爺的私生子?」

想到下落不明的小墨跟小琰,現在戚瑯瑯跟鈴姨又生死未卜,深邃的眼眸滴血般幽紅,滿臉悔意與陰鷙。「龍叔,老實告訴我,您口中的他是誰?他既然是爺爺的敵人,您肯定知道他是誰,對不對?」

戚老二猛的蹲,看向下面,杜老板正好走向小墨,只見到他的背影,戚老二皺了皺眉。他听小妹形容過,杜老板的身材吃得圓圓的那種,而這位杜老板身材魁梧,步伐輕盈,一看便是高手。

「這小子,我們為了他都心力交瘁了,他居然還在這里愜意的看書,我非下去揍他幾下不可。」戚老二站起身,欲躍下屋頂,卻被苗化雨拽住。

「你想太多了。」不願多透露,苗化雨轉身接著前進。

戚老二迅速回神,一把推開她,灼熱的雙眸夾著冷意,死死的盯著她,心里一陣懊惱,只是踫到她的唇,居然讓她點燃起體內的,真是活見鬼了。

風起,星移,月如鉤。

「這是他們韋家的恩怨,我沒興趣。」苗化雨沒敷衍他,她是真不知,她只奉東王的命,在協助杜老板的同時,暗中保護小墨。東王的心思,向來難猜,她也不想去猜。

「不客氣,但請你記住,你欠我一份人情。」苗化雨忍住笑意,縱身躍起。

「你答應過我。」苗化雨神情有些緊張,他若是執著要帶走小墨,她阻止不了他,杜老板卻會殺他滅口。

笑容凝結在嘴角片刻,苗化雨驚艷的臉上,笑意愈加嫵媚。「抱歉,習慣了。」

「你是在昭示我什麼嗎?」戚老二模著下巴,看著苗化雨的目光,冷冽又深沉。

「還真要多謝你參與進來,也多謝你能看在我們是同鄉份上,大發慈悲讓我見我家小墨一面。」戚老二咬牙切齒,從牙縫里迸出。

裝束未變,依舊是一身大紅,大膽而奔放,火熱而風情。

當年他帶著嫣兒逃出來之後,再回到地牢時,所有的孩子被轉移,留下一個空牢,未留下任何線索,就連太史動用鬼蜮也查不出。

「少爺,你越猜越離譜了,老奴求你,別瞎猜了,省省力氣,養好傷想辦法營救主母他們?」龍叔都快哭了,就差沒跪下來求了。

「直接說事。」戚老二沒睜眼,語氣冰冷極致,連眉宇間都是淡淡的冷漠,疏遠而漠然。

苗化雨停下腳步,望著戚老二,很認真的說道︰「有關東王的事,我無可奉告,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宇文焰從未想過擄走小墨報復韋寒,他甚至不知小墨被自己的義父關在何處。」

手背貼在額頭上,倦容布滿擔憂之色。「小墨啊!二舅求你了,可要精靈點,在危險關頭,傲骨都是浮動,識時務者為俊杰才是王道。別缺臂膊少腿,弄成殘疾回來,不然,你二舅我的命,也交代在你小子手上了。」「既然沒興趣,為何參與進來?」戚老二蹙眉,他看得出來,苗化雨對君潛睦惟命是從,君潛睦既然沒死,為何不回東島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反而跑來陸地上跳,還帶上苗化雨?

「我有嗎?」戚老二邪魅一笑,身上透出一股邪氣,不是虛偽而成,而是渾然天成的邪氣,妖冶魅惑,顛倒眾生。

戚老二嘴角抽了抽,宇文焰這招也太高竿了,他幾乎都要將帝都翻了過來,有誰能想得到,小墨就被關在韋府。

龍叔扶著暈厥的韋寒,叫來兩個下人把韋寒交給他們,自己朝王府跑去,這事還得找老王爺相助。畢竟,主母跟小少爺可是老王爺的外孫女跟曾外孫。

「少爺,你別瞎胡猜,韋家男丁,一脈單傳,怎麼可能是老老爺的弟弟?還私生子咧!若真是私生子,老老爺怎麼可能放任韋家的血脈流浪在外,早就找回來認祖歸宗了。」龍叔的目光有些閃躲,韋寒突然問起這件事,讓他老人家猝不及防。

小妹?得意之色瞬間即逝,黑眸醞釀一股風暴。「你」

似乎猜測出戚老二心中所想,苗化雨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說道︰「我只听令于東王。」

「我很抱歉。」杜老板垂眸,看著小墨的眸中是濃濃的欠歉意。

只有兩個字,戚老二就已經明白她來之意,猛的坐起身,扣住苗化雨的手腕,急切的問道︰「小墨在哪兒?」

苗化雨轉身,抬眸望著戚老二,眼波流轉之間,盡顯妖嬈嫵媚,抬手搭在他肩上,整理著他微微展開的衣領,順了順有些凌亂的發絲,一舉一動,露著恬靜的賢良。「我可以帶你去見小墨,但是,你得向我保證,只許暗中覬覦,不許」zVXC。

月光之下,戚老二身上散發出一股妖冶之氣,看著眼前熟悉的情景,一把扣住苗化雨的肩,五指一點一點的緊縮,危險地眯起利眸。「苗化雨,你耍著我玩嗎?」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韋墨望著杜老板,這張臉他看了很多次,每次見到,眸中還是有幾分驚訝。

查無所獲,戚老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丞相府,將自己高大的身軀拋到床上,三天不眠不休,依舊查不出任何線索。

苗化雨跟戚老二一前一後落在房頂上,苗化雨蹲,小心翼翼的揭開瓦片,戚老二卻迫不及待探過頭。小墨完好無損坐在桌前,桌面上放著一盞燭燈,燭光掩映下,小墨精致五官愈加優雅,手上拿著一本書,聚精會神看著,恬靜而愜意。

來者不是苗化雨是誰?

「請進。」戚老二快暈倒了,小墨居然還請那人進去。

「打擾了。」苗化雨嫵媚一笑,驀然轉身,裙袂飄逸,露出玲瓏白皙的長腿,曲線優美,賞心悅目,雖暴露,尺度卻恰到好處,這樣的她,比赤果的她,更令人心癢難忍,細白的長腿一邁,輕盈的腳步踩在地板上。

「更讓老奴極其郁悶的是,老奴派去暗中跟蹤的人,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怎麼就跟丟了呢!」龍叔見韋寒一直保持緘默,接著又猜測道︰「主母跟小少爺沒關在一起,難道內訌了,焰少爺叛變,不對啊!他是焰少爺的義父,焰少爺可能背叛自己的義父嗎?少爺,你說看看。」

在戚老二欲發怒之前,苗化雨食指放在唇邊,一只手指著下面,示意戚老二別出聲。

擄走小墨的人不是宇文焰,誰還會對小墨這般好?

龍叔收起手指,扶起韋寒,忍不住說道︰「少爺,你失算了。」

戚老二剛開口,苗化雨一個斜身,勾住戚老二的脖子,香軟的吻送上去,並非忍不住想吻他,而是堵住他的嘴。

「放長線釣大魚,魚沒釣到,誘餌丟了。」見韋寒愈加陰寒的臉色,龍叔嘆口氣,索性直白的說︰「少爺,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不是,是太皇上在大堂等相爺。」管家被戚老二嚇了一跳。

「少爺,你別激動,這本就是一招險棋,況且,就算你不放水,焰少爺依舊有辦法將主母跟鈴姨抓走。」龍叔有些汗顏,這計是他獻上的,少爺醞釀了多時才答應,現在好啦!主母也下落不明了,小少爺又杳無音信,鈴姨也一並搭上去了。

「小墨,你是雲樂的外孫,我不會傷害你。」聲音很慈祥,听得出來,他的話發自肺腑。

韋府佔地面積廣闊,九彎十八拐,落院又多,還有處幾設為禁區,除了專門的人打掃之外,誰也不敢靠近,有兩處院落,就連韋寒也不能踏進。

「什麼意思?」韋寒目光一沉,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說沒被打擊,那是騙人的,她愛他,從未變過,她也深知,他不愛自己,以前更難以入耳的話都听過,這只算小兒科。

習慣兩字讓戚老二唰的睜開眼楮,沉洌的眸光,滲透著鋒銳的敵意。「滾。」

「小墨,太晚了,在燈光下看書對眼楮不好。」低沉的聲音透著中年人的渾厚。

風情一笑,笑容掛在那緋紅色的唇上,分外誘人,扭動著水蛇腰,苗化雨邁步靠近戚老二,落坐在床邊。「小墨。」

「八年前,東島,島主叛變,東王墜落海底,其實他根本沒死,那次帶走我家小妹的人,就是東王君潛睦。」戚老二幾個箭步追上苗化雨,與她並肩走,戚老二最懂得識時務者為俊杰,想要在苗化雨身上挖出更多的信息,就不能擺著高傲的姿態。

「不能。」杜老板搖頭依舊拒絕,恨意漸漸的染上赤紅的雙眼。

戚老二超想轉道,跑去告訴韋寒,小墨就在韋府,隨即又想,他還未確定,誰知道宇文焰耍什麼花招?萬一激怒了他,拿小墨開刀就完了。再說,苗化雨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難道她也是參與者?

砰砰砰!

「可您在利用我。」韋墨對他雖很禮貌,目光中卻透著敵意,封他的武功,用小琰威脅他,也不讓他知道小琰被關在哪里,只告訴他,小琰很安全。

下一刻,一道紅影從窗外躍進,站在床邊,眷戀的目光痴迷的望著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的戚老二,也只有在他看不見進,她才敢對他露出這樣的目光。

夜風微涼,新月如鉤。

龍叔的心咯了一下,扶著韋寒的手都顫抖了一下。「少爺,老奴什麼也不知道。」

龍叔接著又道︰「少爺,老奴冥思苦想也想不通,焰少爺既然是他的義子,他們就是一伙的,憑老奴對他的了解,抓走主母跟鈴姨,定是與小少爺他們關在一起,然後等老老爺綁著老爺跟夫人去交換,怎麼就分開關呢?」

「苗化雨,你能不能別這麼多廢話?」戚老二猛的睜開眼楮,素來對女人憐香惜玉的他,卻不知為何,獨獨對苗化雨憐香惜玉不起來,就是掛在臉上邪魅的招牌笑容,在她面前,也會砸掉。

耳朵里嗡嗡作響,管家望著關緊的房門,張口結舌,最終還是轉身復命去。

該死的女人,握著小墨的消息,吃定他了。

這那像是俘虜,戚老二突然想起,韋寒是小妹的俘虜時,他們兩父子的運氣真好。

「你說呢?」苗化雨抬起手,撥了撥垂在耳邊的一縷發絲,蔥花般縴細的玉指,尖尖的指甲,一看就知精心修剪過,紅紅的指甲襯托著白皙的指手,妖艷極致。

「宇文焰的義父是誰?他與韋家有何深仇大恨?」戚老二松口氣,原來,宇文焰也不過是個傀儡。

靠!真是見鬼了。

「少爺,焰少爺叫他義父,而非義母。」龍叔翻白眼。

戚老二听到這話,突然發現,娘在陸地上,真得很吃香喝辣,連著她的後代都吃得很開,估計像螃蟹一樣橫著走都不成問題。也覺得自己很悲,來這陸地也有七年了,什麼福利都未享受,早知娘這般受人愛戴,他就應該打著,我是雲樂兒子的旗號招搖撞騙。

隨著她走的動作,美得讓人移不開眼,戚老二恨得牙癢癢,來時她不請而來,走窗戶,逐客時她卻走大門。

關于君潛睦和東島的事,一直糾結在他心里,弄不明,想不透,若是為暗沙而來,戚老二不相信,君潛睦想憑自己一人之力,摧毀暗沙。

「可以讓我見一下小琰嗎?」自落入他手中,與小琰分開,這還是小墨第一次提出見小琰。

韋寒冷冰冰盯著龍叔,薄唇一開一合,分析道︰「強烈的恨意,變態的報復手段,除了對至親的絕望難道是滅門之仇,奪妻之恨。」

「沒听過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嗎?」苗化雨右肩一抖,轉身朝前走。

「君潛睦為什麼要與韋家做對?又為什麼要協助宇文焰擄走小墨報復韋寒。」戚老二直接問。

也許是真的討厭,不屑踫她,又或許是太珍惜,不敢踫她,到底為何?戚老二自己也理不清。

苗化雨是南島的人,怎麼會與這些人參合在一起?

管家走後,一股幾種花香的混合味在空氣里飄散開來,躺在床上的戚老二,頓時警惕起來,卻依舊緊閉著雙眸。

「起初是,可從昨天開始,就成了戚瑯瑯。」苗化雨也不隱瞞,韋寒已經知道戚瑯瑯失蹤,戚老二很快也將會知曉。

這敲門聲,戚老二一听就知道很禮貌,很有家教。

「杜老板,有事?」小墨放下書,笑得極其優雅,笑容之下藏著一份犀利。

「行了,嗦。」戚老二揮開她的手,剛剛他居然沉迷其中,居然覺得美麗,好想留住這一刻。

「你不是早就知曉嗎?」苗化雨風情萬種的臉上,染上一種溫柔的妖嬈顏色,看著他為小墨的事心急如焚,不眠不休,心有不忍,所以,在不背叛東王的前提下找上他,希望他別再做這些浪費精力,又得不到結果的事。

毫無預兆的吻,戚老二驚得一時忘了推開她,柔軟的香唇覆蓋在他灼熱的唇瓣,戚老二喉嚨一緊,下月復迅速涌上一股暖流。

「用小琰牽制他。」戚老二臉上蕩出不懷好意的笑,仿佛是勾人心魂的魔鬼。「我若下去告訴小墨,他們抓走小琰,只是為了牽制軒轅莫,你說,小墨還會乖乖待在這里嗎?」

這香味他太熟悉,自離開北島就再也未聞過,香味卻留在他腦海里,揮散不去,可是,隱約間,四年前那種香味真實的出現在他鼻翼里,擾亂心神。

砰砰砰!門被敲響,戚老二蹭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一溜煙的沖到門口,迫不急待打開門,激動的問道︰「是不是韋家傳來消息了?」

韋寒目光像刀鋒般斬向龍叔,第一次有捏死這老家伙的沖動,出得都是些什麼鬼主意?更讓他氣憤的是,自己居然采納。

「過幾天,早些休息,你還小,煎夜對身體不好。」杜老板慈祥一笑,抬手模了模小墨的頭,小墨是很抗拒陌生的人模自己的頭,可對眼前這人,沒有一絲抗拒,小墨也弄不清楚為什麼,也許是因這張臉,對他的敵意中也滲入了同情。

沒有徹骨的傷,豈有濃烈的恨。

杜老板一轉身,戚老二愣住,呆若木雞的望著這張略帶熟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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