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二十二章 他有婚約(二更)

作者 ︰ 黯默

頓時,苗化雨目光變得更加冷削尖銳,戚瑯瑯望而卻步,委屈的看著小悅兒。「小悅兒。」

「娘。」小悅兒抬頭望著自己從未見過這樣表情的娘,畏懼的縮了縮小身子,接著哇一聲哭了出來。

听到小悅兒的哭聲,苗化雨心一軟,也懊惱不該在女兒面前露出這種眼神,撫模著女兒的頭。「小悅兒,別哭,別怕,娘錯了,娘不該這樣,娘這就帶你走。」

「姑姑。」越過苗化雨的肩,伸長一雙小手,小悅兒可憐兮兮的望著戚瑯瑯。

「小悅兒。」戚瑯瑯苦悶著臉,也伸長手,腳下卻未動,一大一小,活像是被人強行拆散的母女。

戚老五等人翻白眼,老二這個當事人都沉默著,她瞎攙和什麼?

「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路過戚老二身邊,他一把扣住苗化雨的手肘,薄唇微微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眼眸深不見底的看著她。

苗化雨低眸,眸光落在戚老二手背上,看到小小的牙印目光閃過復雜的光芒,模著女兒的小臉蛋兒,無奈的笑了笑。

「苗化雨。」妖嬈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寒氣,戚老二臉上的笑容不減,卻隱藏著一份的讓人無法遁形的精明和壓迫力。

「有必要嗎?」苗化雨掙月兌戚老二的鉗制。

兩人目光對視,苗化雨臉上是嫵媚的笑容,戚老二臉上是邪魅的笑容,其實兩人很般配,即使在這樣的氣氛下,依舊用自己雷打不動,招牌笑容掩飾心中的真實情緒。

「再說一遍。」如鬼魅般詭異的聲音里有一股陰冷的寒意傳來,戚老二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掩去心底怪異的情緒。

苗化雨心里一陣緊張,卻強裝鎮定,清若泉水的目光看著他,平靜的說道︰「小悅兒是你的女兒,我無可否認,但是」

「那一夜果真是你。」戚老二打斷苗化雨的話,雙手抱著頭,偉岸的身體無力的滑落,蹲在地面上,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是欣喜還是懊惱。

四年前,他對一個女子一見鐘情,奈何人家心系他人,在女子堆里無往不利的他,居然栽倒在一個女人手中,那是相當大的打擊,層出不窮的招術用盡,依舊未獲得女子芳心,最後一招苦肉計,雨中站了一夜,第二天華麗麗的病倒。

燒得神智不清時,隱約聞到苗化雨身上獨特的花香,又隱約記得與一個女子纏綿悱惻一夜,起初他以為是苗化雨,醒來之後,只剩下他一人,順理成章誤以為是春夢,夢過無痕,可如今,那不是春夢,那女人的確是苗化雨,還因此有了個女兒,他卻毫不知情。umvg。

「很遺憾,就是我。」低眸看著蹲在地上滿是懊惱的戚老二,他的反應在她意料之中,可還是讓苗化雨覺得受傷,高傲如她,自然不會在他面前示弱,抱著懷中女兒,踏著高傲的步伐,瀟灑而決然離去。

苗化雨跟戚老二復雜的感情,戚家兄弟知情,對此事,默不作聲。

韋寒對戚老二的事沒什麼興趣,宇文青卻正好相反,走到戚老二面前,一把將他提了起來。「蹲著做什麼?拉屎嗎?還不快去把妻女追回來。」

如麼說情。戚老二不語,轉身朝門口走去,宇文青見他出了門往右邊走,而苗化雨抱著女兒走得是左邊。「這小子方向感有問題嗎?戚老二,你給老子回來。」

「外公,太突然了,老二需要緩沖。」戚老四拉住欲沖出去將戚老二拽回來的宇文青,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小墨立刻拿起一杯茶遞了上去。

「小墨真乖。」接過茶,宇文青慈祥一笑,模了模小墨的頭,喝了口茶,接著嚴肅的說道︰「那姑娘氣質不錯,一看就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相信公外看人的眼光,老二要是錯過了她,肯定會後悔。」

戚家三兄弟默,人家可是南島,島主的女兒,又被南王收為義女,還得東王器重,氣質豈止不錯,簡直就是頂呱呱。

宇文青接著又說道︰「我看得出來,那姑娘鐘情于老二。」

「外公,好眼力。」戚家三兄弟果斷朝宇文青豎起拇指。

宇文青得意了,余光瞄見沉默不語咬著手指愁眉不展的戚瑯瑯。「瑯瑯,怎麼了?」

「我在想用什麼辦法再將小悅兒拐跑。」戚瑯瑯一臉的糾正,苗化雨的速度怎麼那麼快啊?

「為什麼要用拐?直接叫老二娶她過門。」韋寒上前一步,攬過戚瑯瑯的肩,將她摟抱在懷里。

「相公,你不懂。」戚瑯瑯苦惱的搖頭,老二會娶苗化雨,豬都能爬上樹了,她可記得很清楚,當年阿奴相公被苗化雨的美色迷住,她叫老二去勾引苗化雨,考慮都不考慮就徹底拒絕,氣死她了!

這些話,戚瑯瑯只能放在心底,怕說出來之後,阿奴相公對苗化雨舊情復燃就糟糕了。

「哦!」韋寒挑眉看著戚瑯瑯,一副我很有興趣听你說到懂的樣子。

戚瑯瑯凝望著韋寒這張俊逸的臉,五官深刻如刀鑿般,抬起手模了模他的英挺濃眉,張了張嘴,最後目光轉向戚老四,轉移話題。「老四,心穆姐姐真懷小寶寶了嗎?老四,你真不厚道,居然趁我偷跑出來與心穆姐姐成親了。」

「小妹,你放心,還沒成,老爹不讓他們成,理由是要等你回去,不然他們別想成親,為此西王跟老爹差點大打出手,最後還是小瑩出面壓制兩人,心穆也同意等你回去再與老四成親。」戚老五搶先一步說道。

「還是我家小瑩有魄力。」戚瑯瑯得意的說道,目光落到小墨身上,如果小瑩也像小墨一樣孝順,她就圓滿了。

韋寒微微蹙眉,我家小瑩這四個字不感冒,他們戚家人都喜歡說「我家」。

「孩子呢?」宇文青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至少這樣證明,老三跟老四只有兄弟情,別無其他。

「照生啊!」戚老五有些不解的看著宇文青,擺明了的事兒,居然還問。

宇文青老臉扭曲了,未婚先孕是會被關豬籠。「雲樂到底嫁給什麼樣的男人?什麼樣的家族?難道戚家都是未婚先孕嗎?瑯瑯是,老二是,現在老四也是,估計老大也是,老三、老五你們呢?」

被點名問的戚老三跟戚老五沉默,北島的事不足為外人道,即便這人是他們的外公亦不例外。

「外公,您冤枉我們家老大了,老大跟大嫂是成了親才有的寶寶,不過,後來大嫂跟寶寶都沒了。」說到大哥跟大嫂,戚瑯瑯愧疚的低下頭,感覺到她的自責,韋寒摟抱著她的手緊了緊。

宇文青嘴角抽了抽,未在多問,他听瑯瑯說過,雲樂就是生她時難產而死,自然將老大的妻子想成是難產而死,她沒雲樂幸運,瑯瑯活下來了,她們母子卻是一失兩命,很悲涼的話題,不疑細聊。

韋寒卻暗忖,唯一正常的卻不得善終,怪不得後面的都先生孩子,再拜堂成親,有前車之鑒,才可避免重蹈覆轍,戚家人還真未雨綢繆。

夕陽西下,一抹白影站在瀑布下,水流潺潺,兩邊繚青繞碧,水中映著山容樹貌,漾著細石游魚。

「王。」苗化雨走到君潛睦身後,恭敬地喚道。

退去那身鮮紅而奔放的衣裙,一襲淡黃色的長裙,嫵媚絕艷中透著淡雅恬靜。一頭青絲隨意用玉簪挽起,更是襯得她格外典雅優美。

如果說,那身紅裝,給人致命的誘惑,宛如一朵罌粟花,美麗危險。那麼此刻的她,如一朵絕世白蓮,暗香四溢,純而靜。

「孩子睡了?」君潛睦淡淡的笑著問道。

「嗯。」苗化雨嗯了聲,想到女兒的睡顏,嘴角忍不住往上揚。

「他知道了。」君潛睦轉過身,站在岩石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苗化雨。

苗化雨謙恭的望著岩石上的君潛睦,耳邊是瀑布的流動聲。「我從未想過要瞞著他。」

君潛睦縱身一躍,落在苗化雨面前,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不言而喻的威懾力。「化雨,你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小悅兒是戚老二的女兒,你大可以抱著小悅兒回南島,請南王出面,有南王逼迫,再加上北王施壓,戚老二想不娶你都不成。」

苗化雨苦澀一笑,搖了搖頭。「利用女兒讓他不得不娶我,只會讓我看不起自己,戚老二有戚老二的堅持,我也有我的驕傲。什麼事我都可以不擇手段,在戚老二娶我這件事上,我不想使任何手段,小悅兒是個美麗的意外,她不僅是我跟他生命的延續,也是我心靈上的寄托,就算我與他沒有未來,有女兒陪伴就夠了。」

「你變了。」目光如清風般掠過苗化雨,君潛睦轉身望著蕩起層層漣漪的水面,冷厲冰寒,好似在壓抑著什麼。

「王,有了小悅兒之後,對戚老二那份執著的愛轉移到小悅兒身上,變成寄托,所以對戚老二的執著淡化,但是,在其他事上,苗化雨依舊是苗化雨,王一句話,肝腦涂地,在所不惜。」苗化雨微微低頭,語氣堅定。

聞聲,君潛睦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本王從不曾懷疑過你的忠心。」

苗化雨不語,信任和忠心,在他們之間是絕對,如果那天君潛睦要她去殺戚老二,必定遵從,然後再殺自與戚老二共赴黃泉,她心里清楚,這是不可能,因為她根本不是戚老二的對手。

「化雨,本王要你親自走一趟燕麥國。」君潛睦面色有些清冷,眸光閃過狠絕。

苗化雨猛的抬頭,驚訝的目光盯著君潛睦的背影,秀眉微蹙。「接韋素芳和韋嫣?」

「你懂。」丟下兩字,君潛睦袖袍輕甩,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苗化雨視線內,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身影往哪兒去。

七歲起她就跟在君潛睦身邊,十八年過去,月歲未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武功出神入化,來無影,去無蹤。苗化雨在想,普天之下,恐怕找不到可以與他較量高下之人。

她心里清楚,君潛睦真正的目的是韋嫣,而韋素芳只是助陣。

苗化雨有些擔憂,韋寒如果知道韋嫣死而復活,會如何取舍?曾經韋嫣是他的妹妹,再深厚濃烈的感情也不能娶為妻,如今,他們並非兄妹,韋寒對韋嫣的情比小瑯兒深,除去那份濃烈的情,就是韋寒對韋嫣那份愧疚自責,就能讓小瑯兒被三振出局。

「什麼時候啟程?」葉風突然出現在苗化雨身後,見眉頭深瑣的苗化雨,拍了拍她的肩說道︰「放心,我們會照顧好小悅兒。」

「我不是擔心小悅兒。」苗化雨搖頭,抬手將耳邊的發絲撫到耳後,思忖了下,忍不住說道︰「王這招很高竿,借韋寒誤將韋嫣當成當年在地牢的小瑯兒,而又篤定小瑯兒對地牢的事閉口不談,在目前韋寒對小瑯兒的感情搖擺不定時,動用韋嫣這棋子。」

苗化雨佩服君潛睦高瞻遠矚,當年不僅暗中救韋嫣,還將她送到燕麥國韋素芳手中,為的就是今朝。她嚴重懷疑,君潛睦是否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葉風手僵硬在苗化雨肩上,看著她認真的說道︰「王的命令,我們做屬下的竭盡全力去完成,至于引發什麼效果,不在我們範圍內。」

「我知道。」苗化雨點頭,接著又說道︰「我只是覺得,王這一招棋也是險棋,萬一韋寒對韋嫣的感情並非他所想那般根深蒂固,萬一小瑯兒說出當年在地牢里的事,萬一諸多萬一,我不知道君潛睦有沒有醞釀過,稍有不慎,韋嫣這顆棋就是廢棋。」

葉風不語,目光移到水面上,面無表情的臉上染上一絲憂愁。

「唉!我先去準備啟程。」苗化雨搖頭嘆息,每當葉風露出這種表情,她就清楚的知道,他不願意談論王的事。

韋府。

天黑,戚瑯瑯跟韋寒才從王府回來,剛進大門韋寒就被龍叔叫走,戚瑯瑯只能一人回靜落苑。

「春曉、曉風,你們下去休息,我一人等相公回來就好。」人逢喜事精神爽,戚瑯瑯笑眯眯對兩人說道,她可是體貼下人的主子。

「是。」兩人福了福身,想到白天的事,不由得雙頰發燙。

兩人離開後,戚瑯瑯一會兒坐在床邊,一會兒坐在梳妝旁,一會兒坐在桌旁,等得無聊扯著花瓣,直到深夜,戚瑯瑯望著門口,都快望眼欲穿了,那緊閉的門依舊沒推開,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了,爬到床上,連鞋子都未月兌直接倒下床,呼呼大睡。

夜色迷離,缺月如鉤。

涼亭內,韋寒坐要石桌前,自斟自飲,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韋寒拿著酒杯的手一僵,隨即放下酒杯,拿起酒壇,倒在另一個空杯中。

宇文焰走進涼亭,落坐在韋寒對面,端起酒杯,卻沒有立刻飲,清貴冷厲的目光緊盯著杯上的花紋。「我只最後問一次,當年的事,你到底有沒有參與?」

「沒有。」韋寒低沉的嗓音充滿冷冽的氣息,透著無比的堅定,曾經以為隱瞞就是對他最好的保護,直到現在才知自己錯得很離譜。

宇文焰不語,抬眸,審視的目光淡淡的落在韋寒臉上,仰頭將杯中的酒飲盡。「血玉短蕭呢?」

韋寒愣了愣,還是將血玉短蕭從衣袖里拿出,輕放在桌面上,推到宇文焰面前。「物歸原主。」

雖然很不舍,宇文焰要將它要回,強留也無意。

「不是沒了嗎?」宇文焰拿起血玉短蕭,緊緊地握住,冰冷的冷意傳入手心。血玉短蕭是他親手所雕,手工並不好,甚至不如韋寒雕給他的玉笛。

韋寒不語,拿起酒杯輕飲,酒很烈,卻醇香。

「我相信你。」良久,宇文焰才開口,目光未移向韋寒,而是緊盯著手中的血玉短蕭。

韋寒抬眸,深邃的眸中閃過驚訝,錯愕的看著宇文焰,當年的事,無憑無據,又事隔二十年,現在才撇清與他無關,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

「緊拽著過去而不放手,不是因那件事給我造成的傷害,而是你給我帶來的傷害,如果當時我問你,你若不是用沉默誤導我是默認,我肯定不會走得如此決然悲憤。現今一想,還得感謝你當時的沉默,不然就沒有如今的我。」宇文焰沙啞的聲音很是滄桑。

韋寒緊攥著手中的酒杯,張了張唇,艱難的從口中溢出兩字。「小焰。」

「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即不光彩,也身心交瘁。」自己的母親,連同別人害自己的兒子,宇文焰閉上雙眸,深吸一口氣,睜開眼楮之後,眸底一片平靜,將手中的血玉短蕭推到韋寒面前。「送出去的東西,潑出去的水。」

韋寒眸中溢出驚喜,放下酒杯,微顫的手拿起血玉短蕭,緊握在手中,居然有種失而復得之感,這是否意味著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回到小時,突然想到什麼?低沉的嗓音彌漫著一絲無力。「小焰,玉笛?」

「小焰?韋寒,你確定你該叫我小焰?」宇文焰意味深長的問道,他小時候怎麼就沒輩份意識呢!自己明明是比他長一輩,居然由著他小焰小焰的叫,太吃虧了。

宇文焰的話提醒著他兩人的身份,小時候可以無視,可長大之後,加上又分隔二十年,那份感情早已回不到初衷。

劍眉緊蹙起,韋寒剛剛有些喜悅的面容在瞬間陰沉下來,用力的從牙齒縫里擠出來。「表叔。」

「真是個乖佷兒。」嘴角揚起一抹清淺的笑意,宇文焰接著又說道︰「玉笛已經毀,修復不回來了,雕刻技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重新雕一支來賠我,限期一個月內。」

聞言,韋寒眉角挑了挑,目光落到血玉短蕭身上,到底誰的雕刻技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自己當年雕的玉笛,不知比他雕的這血玉短蕭,不知好多少倍。

宇文焰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著。「怎麼,不服氣?也不看看,自己選得是什麼材料,你那塊玉,能和我這血玉比嗎?能把一塊血玉雕成短蕭,沒有卓越的雕刻技術,能雕刻成嗎?」

韋寒默了,他選的那塊玉也是上好的好玉,不比血玉好雕多少。

「乏了,不奉陪。」說完,宇文焰站起身,大步流星的朝涼外走。

韋寒沒挽留,兩人的關系和解,倒是彼此不知如何相處,畢竟小時的感情不同往日,突然從仇敵變成親人,需要時間熟悉。

「韋寒。」走出涼外,宇文焰突然停下腳步。

「有事?」韋寒心咯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宇文焰接下來的話不是他願意听。

「對四島了解多少。」宇文焰背對著韋寒問道,清澈的目光倏地變得渾濁起來,悠遠的望著空夜,犀利得很不得劃過空氣。

四島?韋寒劍眉一蹙,很是意外,宇文焰居然問他四島的事。他听戚老二說過,宇文焰是知道北島的事,卻未說四島。

韋寒陰沉著臉,隱晦的說道︰「除去戚老二所說,別無所知。」

宇文焰轉過身,冷厲逼人的眼光有著睿智通透,表情染上幾分凝重。「四島居首,東島,東王君潛睦與北島北王的女兒戚瑯瑯有婚約。」

「什麼?」韋寒猛的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深邃的眸泛出陰冷的光芒,隨即想到什麼,內斂穩重的他片刻便歸于平靜。「不可能,戚老二沒說過此事。」

「除了北王,戚家五兄弟誰也不知此事,瑯瑯自己也不例外,別問我詳情,我也不清楚,若不是那日,瑯瑯從她手腕上帶著的金鐲吊墜下的金鈴里抽出金絲軟劍,我也不會去問君潛睦,他告訴我,他與戚瑯瑯有婚約,金鐲就是聘禮,我不清楚,北王明知女兒與東王有婚約,還將女兒嫁給你。」宇文焰停頓一下,接著又說道︰「我告訴你這件事,是想提醒你,君潛睦對瑯瑯,勢在必得,並不會因為瑯瑯嫁給你,還有小墨的存在而放棄。」

呵呵,給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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