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戚瑯瑯大口喘息著,用迷離的目光望著臉滿得意之色的韋寒,識相的乖乖閉嘴。
「還青澀嗎?」盯著她被自己吻得紅腫的雙唇,韋寒的心情很愉快,戚瑯瑯立刻搖頭。
韋寒滿意的點頭,這女人長著一張騙人的清純小臉蛋兒,這張小嘴一旦開口說話,原形畢露,絲毫不見身為女子該有的嬌媚恬靜,他卻對這樣的她動情。
俯從她的唇一路下滑,貪得無厭親吻著,淡淡的幽香讓他心曠神怡,**蘇醒,就難以平息。
「相公。」聲音因**而嬌媚,讓戚瑯瑯柔軟的小手無力的推著韋寒的胸膛。
「後悔了?」韋寒停下動作,眸光黯淡,那份難以抗拒的激情,韋寒不認為她臨陣喊停,他就會如她所願。
頭是她起的,收尾是他決定。
「我在上面好不好?」語氣里有著請求,戚瑯瑯深刻的意識到,在床上,她就是軟蝦米,完全翻不過他。
韋寒臉色一沉,一雙深幽的深邃深不見底,捉模不透他在醞釀什麼?化還子相。
「相公,看在我身上有傷,你就讓讓我唄,上次都是你壓我,這次輪也輪到我壓你,所以啊!」韋寒直接用行動拒絕她。
兩軀身體,都無法遏制的渴望放縱,激情一發不可收拾
門口,守在門外的曉風與春曉,原本在听到戚瑯瑯豪放的話語遮唇偷笑,此刻听到屋內傳來的曖昧聲,加上戚瑯瑯素來不知矜持為何物,那叫聲讓人臉紅心跳,連她們都羞赧不已,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般。
「走吧!」春曉拉著曉風離去,當家跟主母在行房事,她們躲在門口偷听,這算什麼事兒。
「小妹。」
春曉跟曉風一愣,看著沖進院落的戚老五,又轉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兩人很敬業將他擋住。「戚五公子,現在您不能進去。」
「擋我道,看你們本事。」戚老五不屑的掃了兩人一眼,他可不是老二,懂得憐香惜玉,抬起腳,咻咻咻幾下,兩人就被他踢飛。
對戚老五來說,手下沒有男女之分,一視同仁。
「小妹。」戚老五推了推門,居然鎖上了,抬起腳將門踢開,沖進去,愣住了,驚愕的望著床上的兩人。「小」
韋寒光速反應,立刻拉過被子將戚瑯瑯**的嬌軀遮掩住,俊逸的面孔凜然冷峻,危險十足的眯著眼眸,迸射出凌厲的冰光,冰冷冷的聲音從他薄唇里吐出。「滾。」
好事被打斷,欲火加怒火,鐵都能點燃起來。
實事證明,白天圓房,絕對是錯。
「吼什麼吼?是我的錯嗎?」戚老五火爆十足吼了回去,接著語氣中帶著怒氣。「韋寒,你就饑渴成這樣?我家小妹也就只失蹤幾天,一個晚上還不夠你們折騰,白天接著來,你給我悠著點,我家小妹弱不禁風,身子可不是鐵打的,摧殘壞了,你賠嗎?」
「老五,是我勾引相公滴。」戚瑯瑯從被子里探出顆頭,秉持著好漢做事,好漢當的原則高舉手。韋寒見狀,立刻拉下她的手,藏在被子里。「相公,我有種被抓奸在床的感覺。」
窘迫全化為無奈,韋寒嘆息,戚家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怎麼教出來這樣的孩子出來,戚老五撞上別人的房事,不僅不識相的避開,反而站著不動理論起,戚瑯瑯更厲害,連一點驚慌都不見。
「小妹,做人最好不要說謊話,但是實話也不用說出來。」戚瑯瑯一出聲,戚老五立刻蔫了。「鑒定結果。」
「你家小妹我,很有魅力,相公不是柳下惠。」戚瑯瑯得瑟的說道。
「那當然,我們教出來的小妹,絕對是魅力四射。」戚老五滿意了,走到衣櫃前,隨手拿出一件衣裙,來到床邊。「快穿上,去王府救老二。」
「老二怎麼了?」戚瑯瑯隨口問道,暗自松口氣,她還以為真被阿奴相公說中了,老五跑來秋後算帳,轉念一想,老五那麼白,又那麼懶,怎麼可能動腦子,不動腦子怎麼可能知道是她坑害他。
被韋寒用被子包裹住,戚瑯瑯動不了,看著韋寒使眼色,意識他接過老五手中的衣裙。
「小悅兒弒父,老」
「什麼?」戚老五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戚瑯瑯打斷,如果不是韋寒抱住她,準激動的蹦起來。「糟糕,糟糕,我把小悅兒給忘了,完了,完了。」
韋寒緊抱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的戚瑯瑯,凌厲而犀利的目光轉向站在原地不動的戚老五,峻寒的面容,陰冷著嗓音。「回避。」
「回什麼?避什麼?我們兄弟幾個輪流給她洗澡,渾身上下,哪處我沒見過,哪處我沒模過?」很曖昧的話,令人好思遐想。
「戚老五。」韋寒冷酷鐵青的臉一沉,冰冷的眉眼散發著寒氣,深邃的黑眸里充滿著殺氣和血腥。
「相公,息怒,息怒,那是三歲以前的事,從四歲開始,我就自食其力了。」戚瑯瑯拍著韋寒起浮的胸膛解釋。
「明明是五歲」
「戚老五,轉身,前走,關門,滾蛋。」戚瑯瑯狂妄一吼,她急著想要見小悅兒,阿奴相公又不放手,這家伙還故意火上澆油,找死。
戚老五聳肩,給韋寒一個挑釁的眼神,手中的衣裙丟到床上,轉身瀟灑離去。
「相公,相公,快放開,我要穿衣衫。」戚瑯瑯扭著身子,一顆心全在小悅兒身上,人是她拐走的,如果小悅兒出了事,她要怎麼交代。
「她是弒父,又不是自殺,急什麼?」話雖這麼說,韋寒還是放開了她,心里極度不爽,行房行了一半就被人中途打斷,欲火轉變為怒火,很有燒傷力。
如果戚老二听到這事,定會大喊,交友不慎。
一盞茶的工夫,兩人穿戴整齊,韋寒陰沉著一張臉,明顯欲求不滿,戚瑯瑯卻是一臉擔憂,雙唇還有些紅腫,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兩人走在一起,明眼人一看就知房事不和諧,尤其是韋寒看戚老五的眼神中充滿殺氣。
王府。
戚家兄弟和宇文青圍在一張桌子旁邊,從宇文青笑的合不攏嘴的臉上可以看出,戚老二詐死的事說清楚了。
而另一幕,軒轅琰坐在凳子上,小悅兒站在他面前,韋墨站在小悅兒旁邊,手中拿著飯碗,小悅兒小手里握著勺子,挖著碗里的米飯有模有樣喂著小琰,滿臉沾著米飯,甚至有些米飯還喂到小琰鼻子里去了。
韋墨拿著碗忍著笑,小悅兒粉女敕的小臉蛋兒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小琰小臉皺成一團,都快哭了。
一個三歲的孩子,喂一個五歲的孩子吃飯,那視覺相當的沖撞。
戚瑯瑯了然一笑,韋寒疑惑的扭曲著臉,戚老五怒了,一聲暴吼。「軒轅琰,你小子沒長手嗎?敢讓我家小悅兒伺候你。」
唰唰唰!戚家兄弟和宇文青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射向戚老五,然後異口同聲吼。「閉嘴。」
「我錯過了什麼嗎?」戚老五被吼得一愣一愣,眾怒難犯,識相點好。
「不是弒父嗎?老二怎麼好好的站在這里?」韋寒陰沉著臉,寒聲問道。
「我不夸張點,你能放過我家小妹嗎?嗯?」戚老五眯眼瞪著韋寒,接著又吐槽。「一天到晚纏著我家小妹在床上,小心精盡人亡,你死翹翹了,我家小妹就解月兌了,帶著孩子們改嫁,絕對比你強百倍。」
韋寒冷酷的面容更加陰冷下來,分外寒峭逼人,眸中一股風暴即將爆發。對戚老五口中的孩子們,听清楚了,卻未深想。
「人家夫妻恩愛,你去摻和什麼?」戚老二斜睨了一眼戚老五,將目光移到韋寒身上,一副我們是好兄弟挺你到底的樣子。
「嫉妒嗎?」戚老三妖魅一笑,風華無限。
「嫉妒就把悱惋娶回家。」清越而溫潤的聲音依舊悅耳,儒雅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戚老四指著給小琰喂飯的小悅兒。「除開小妹,你看看老二的孩子,都能喂人吃飯了,真是個貼心乖巧的小姑娘。」
「悱惋是誰?」宇文青問道。
「老五的俘虜。」戚老三回答,瀲灩的眸光無比詭異。
「詳細點,老五是她的救命恩人,姑娘要以身相許報答他的救命之恩。」見宇文青一臉茫然,戚老四解說道。
戚老二模著下頜,曖昧的目光鎖定在戚老五身上,眨著妖嬈的鳳眸。「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你們通通都給老子閉嘴。」戚老五火爆一吼。
「臭小子,老子是你外公,敢在老子面前充老子,不想活了。」宇文青一巴掌打在戚老五頭上,在他眼中,女兒是用來疼,兒子是用來揍。
戚家兄弟紛紛給他一個同情的目光,外公都還在,他居然敢自稱老子,欠揍。
戚老五瞪了幸災樂禍的三人一眼,偏頭看向旁邊的戚瑯瑯。「小妹,我發誓,跑去叫你之前絕對不是這一幕。」
戚瑯瑯模著下頜,微眯著雙眸,斜睨著戚老五。
「遠水救不了近火。」戚老三開口。
「老五搬救兵,我們自救,完美決計,最終結果顯示,靠人不如靠己。」戚老四符意。
「老三,你跟老二不是孿生兄弟嗎?」宇文青忍不住問道。
「如假包換。」戚老三不解外公為何質疑,兩張一樣的臉,不就證明了一切嗎?
「那你為什麼跟老四一搭一唱?那默契說你們才是孿生兄弟,也沒人懷疑。」宇文青也是心思縝密之人,短短半天,他就能看出端倪,那敏銳的洞察力絲毫不減當年。
唰唰唰!所有人好奇的目光均射向戚老三跟戚老四,戚家兄弟習慣成自然,所以對一搭一唱的兩人並沒疑心,如今,經宇文青這麼一問,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兩人的關系太不正常了!
就連小悅兒也停下喂飯的動作,扭頭璀璨如星的黑瞳骨碌碌的望著兩人,接著沒什麼興趣又扭回來,繼續喂小琰吃飯。
「我們向來如此。」戚老三長臂一伸,攬過戚老四的肩,笑得風華絕代。
「奸情,絕對有奸情!」戚瑯瑯語不驚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在眾人被戚瑯瑯驚得回不過神時,韋寒又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話。
「什麼?」宇文青震驚的看著摟在一起的兩人,紅與白,妖魅與儒雅,絕配啊!猛的搖頭,絕配個鬼,沖向兩人一把將戚老四拉過來,藏在身後,一副我要棒打鴛鴦的樣子。「老四啊!外公不反對斷袖之闢,但是你們是兄弟啊!你們這是唉!造孽啊!你們的娘死的早,你們爹爹怎麼唉!」
「外公」
「老四,李大人的小妹兒還未出閣,長像也貌美如花,溫婉嫻淑」
「外公」
「不喜歡嗎?沒事,還有杜將軍的女兒,巾幗英雄,從小就女扮男裝,隨他南征北戰」
「外公」
「也不喜歡?沒事,還有丞相的女兒雖生性潑辣,但是外公相信,嫁給你以後,絕對是個賢妻良母。」
宇文青的話一落,所有人的目光轉向小悅兒,生性潑辣,先前連親爹都咬,嗯!夠潑辣。賢妻良母,這麼小就知道喂小琰吃飯,有良母的潛力。
戚老二僵硬的唇線微微動了一下,隨即揚起邪魅的笑容,光艷奪目,帶著一分令人如痴如醉的癲狂。「外公,您老確定我家老四配得上我家小悅兒嗎?您老確定是在給我家老四找妻子,而不是找女兒?」
我家小悅兒,戚老二說得很順口,糾結了一夜,即便不知那個斗膽的女人是誰,對這女兒他卻不排斥。昨天跑掉,人之常情,在不預知的情況下,突然蹦出一個女兒,別說接受,嚇都嚇倒了。
幾個月前,外公帶著小妹跟小墨殺到韋家去,至少韋寒跟他們母子在大街上遇到過,可他呢?完全沒有。
「姑且不說老四是小悅兒的叔叔,就這年齡,相差懸殊啊!」戚老五搖頭,一臉的不認同。
「就算年齡不是問題?小悅兒才三歲,老四至少還要等上十多年。」戚老三狹長的鳳眸微眯,目光里有著掩藏不住的笑意。
韋寒一雙深邃幽深如同海洋,薄薄的嘴唇浮起弧度,柔和了他冷酷而嚴厲的五官。
戚瑯瑯這次沒有隨波逐流瞎起哄,還是沉思著,都一天一夜了,她不可能還沒發覺小悅兒被自己拐跑了。
「你們一個一個腦袋在想些什麼?老子有說是小悅兒嗎?老二現在是丞相嗎?嗯?」強勢的氣語透著耍賴的堅定,宇文青眉頭一挑,最後那個帶有威脅性的「嗯」字一落,戚家兄弟果斷的選擇閉嘴。
外公人老,他們不反駁老人家的話,再說,他們家老二已經成為前任。
「老四,听說最近清風閣又」宇文青是執著的,戚家兄弟中戚老四最溫和,一看便知是個很好欺騙不不不,說理的人。所以,只要讓戚老四娶妻,戚老三也就死心了。
戚老二為宇文青豎起拇指,為了拆散他們家老三跟老四,居然連清風閣里的姑娘都不放過,也想告訴他老人家,擔心老三跟老四完全多余,他們只是瞎胡鬧,他老人家居然當真了,再次驗證,島上跟陸地,代勾是相當大。
「外公,八個月後,我的兒子就出生了。」聲音溫潤而清越,令人如沐春風,心曠神怡,戚老四儒雅的笑容里帶著幾分幸福。
「什麼?老三懷孕了。」完全是月兌口而出,沒經過大腦醞釀,宇文青蹭的一下跳了起來,那反應超滑稽,像老玩童,聲音蒼勁洪亮,可見老人家有多激動。umeu。
身後一群人,華麗麗的倒了。
外公,你太有想象力了。
戚老四嘴角抽了抽,倚靠在門上的戚老三身子僵硬著,戚瑯瑯倒在韋寒懷中,笑得肚子都痛了。
砰!碗從小墨手中滑落,分成兩半,飯撒在地面上,被折騰了半個時辰的小琰終于露出笑容,還是小墨體恤,不忍心他再被虐待下去,果斷的將碗摔毀,那碗摔碎的聲音對他來說簡直如天籟。
小悅兒一雙如黑玉般的清澈眼眸,先盯著小墨空空無一物的手,再盯著地上摔毀的飯碗,愣了愣,隨即小嘴一扁。
「糟糕。」小墨暗叫不妙,第一個反應就是捂住小悅兒的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小琰蹭的一下從凳子上跳了下來,邁著短腿朝韋寒跑去,抱著韋寒的腿。「壞叔叔,小琰要回家,他們欺負小琰。」
韋寒低眸看著一臉委屈的小琰,將小家伙抱起,擦去他臉頰上沾著的飯粒。「好。」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見小墨緊捂住小悅兒的小嘴,哭不出聲,眼淚嘩啦啦的往外流,委屈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痛極了,卻也更驚訝小墨的動作,素來優雅如王子的他,居然有這種粗魯的動作。
用哄得不行嗎?非要捂住人家小姑娘的嘴。
小墨尷尬而窘迫,一時忘了放開小悅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以大欺小,而原本窩在韋寒懷中滿臉委屈的小琰樂了,看在他眼里就是小墨在為他報仇。
「小墨。」戚老二第一個反應過來,沖上前欲將女兒從小墨手中救下來,突然,一股熟悉的香味飄進他鼻翼,臉色一變,腳步猛地停下了。
「小墨」
「小悅兒。」戚瑯瑯剛喊出小墨的名字,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間夾著焦急蓋過戚瑯瑯的聲音,戚瑯瑯背脊骨一陣發寒,暗叫糟糕,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一抹紅影閃過,小墨還未反應過來,懷中的小悅兒落入苗化雨懷里。
「哇嗚嗚。」得到自由,小悅兒立刻拉高嗓門兒,嚎啕大哭。
怒瞪著小墨,苗化雨嫵媚的丹鳳眼一挑,眼底凝蓄上一層薄涼憤恨的寒芒,轉向懷中小悅兒瞬間轉為柔和,小悅兒的哭聲令她心痛,柔聲安撫。「小悅兒,別哭。」
「娘,怕。」小悅兒趴在苗化雨懷中,害怕地抱緊她的脖子,肥嘟嘟的身體微微地顫抖。
娘?戚家兄弟面面相視,被這一聲娘震憾得不知東南西北,震驚度不低于宇文青那句「老三懷孕了」。
小悅兒的娘親,居然是苗化雨?
苗化雨在四島中的名聲,不輸給風流邪魅的老二,苗化雨是他們家小妹的勁敵,水火不相容的那種,誰都知曉苗化雨鐘情于他們家老二,然而他們家老二卻討厭苗化雨,沒理由,沒天理,就是討厭。
他們都不解,就苗化雨這長像,比老二交往過的女子中,絕對是首登第一,老二卻眼拙看不上人家。
如今,兩人的女兒都三歲了,可見老二離開這七年內,有老五沒收集到的情報。
「別怕,娘這就帶小悅兒離開。」苗化雨輕拍著小悅兒的背,目光轉向戚瑯瑯,妖媚的丹鳳眼眯起,眼角迸射出一縷冷厲的眸光。
「相公,我怕。」戚瑯瑯立刻打了個寒顫,身子往後退靠在韋寒身上,苗化雨將小悅兒讓她帶一天,而她卻趁機將小悅兒拐跑了,人家找上門,理虧在于她,強勢不起來。
冷酷的俊臉一沉,韋寒一手抱著小琰,一手攬過戚瑯瑯的肩,深邃的黑眸里目光危險的看著冰冷如霜的苗化雨。
「相公,你可要保護我。」戚瑯瑯怯懦的說道,順勢靠在韋寒懷里,挑釁的目光看向苗化雨,那眼神仿佛在說,活該你沒有相公護。
「姑姑。」小悅兒也感覺到劍拔弩張的氣氛,緊攥著苗化雨胸前衣衫的小手緊了緊,軟糯的聲音,稚女敕而甜美,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小悅兒。」听到小悅兒叫自己,戚瑯瑯立刻無視苗化雨殺人的目光,蹭的一下站直身,展開雙臂朝苗化雨懷中的小悅兒撲去。「小悅兒,來姑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