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不知道

作者 ︰ 黯默

宇文萱听宇文颯說起過,戚老二有個孿生弟弟,今日一見,兩人還真是長得一模一樣,一白一紅,完美不可挑剔,她還想著,如果搞不定戚老二,她就退而求次要戚老三,如今看來,萌生的念頭胎死月復中。

小墨一見宇文萱準備靠近戚老二,立刻像個護花使者般站了出來。「二舅名樹有主,而且女兒已經三歲了,所以你另擇賢夫。」

聞言,宇文萱驀地眼底射出鋒利的寒芒,隨即猜測韋墨故意這般說,好讓自己放手,可惜,這小家伙太低估她了。

「小墨,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本宮主公不介意。」溫和一笑,微微彎腰準備去捧韋墨的臉,卻被一旁的小琰將她推開。

「不要臉的丑女人,還想大小通吃,小墨,我們走。」小琰佔有味十足,憤憤的瞪了宇文萱一眼,拉著小墨就朝前面跑。

丑女人?宇文萱穩住腳,眸光漸漸的變的陰戾。

戚老四走到她旁邊,清雅如玉的嗓音響起。「小墨說得沒錯,別執迷老二,他只是個傳說。他有妻子女兒,你根本沒戲,還有,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問題,而是我家老二介意你,我們戚家介意你,別用皇權壓人,你們宇文家壓不過戚家。」

宇文萱錯愕的望著戚老四的背影,明明是溫潤的聲音,吐出來的話卻如此犀利,宇文萱嘴角勾勒起一抹詭譎的笑意,跑了上去。「你們若是雲樂姑姑的女兒,我們就是表兄妹。」

「攀親帶顧,這招對我們沒用,親人也要我們認同,否則」戚老四突然停了下來,手指著走在前面的宇文焰。「前面那位,你應該不陌生,與你們相比,我們跟他更親,可倘若他做了我們不喜歡的事,刀起刀落,毫不手軟。」

宇文焰腳下一頓,後背一僵,躺著都中箭,這是什麼世道?

一個熱情而窒息的吻結束,韋寒緊抱著氣喘吁吁的戚瑯瑯,大手撫模著她柔順絲滑的長發,下頜放在她頭頂,閉著雙眸嗅著那清爽的發香。

「相公。」戚瑯瑯在他懷中動了動,雙手纏上他的勁腰,臉貼在他胸膛,兩人緊靠在一起,傳送彼此的溫暖,將所有寒意拒絕在心靈之外。

「嗯。」韋寒睜開眼楮,低眸看著懷中的小人兒,等著她接下來的話,在這樣美好的氣氛之下,希望她別再吐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

戚瑯瑯雙手緊攥著韋寒腰後的衣衫,小樣兒看起來頗有些緊張,深吸一口氣。「相公,你可願意陪我漫步在沙灘,觀海看魚賞月,吹海風?」

韋寒一愣,真不愧是在島上出生,伸出右手撫了撫她的俏臉。「老二教的?」

戚瑯瑯先點頭,隨即又搖頭,韋寒失笑,扶著戚瑯瑯落坐在草地上。「到底是,還是不是?」

「我們島上,無論男女,只要遇到自己心儀的人,都用這句深情的表白。」怕遭拒絕,戚瑯瑯不敢看韋寒的眼神,低著頭,腳在地上踢著。

韋寒沉默,思索著,他心里清楚,這話的重要性,如同命運的枷鎖,不是隨意敷衍就能了事,願意就好比許下的承諾,瞬間也是永恆。

等待是種煎熬,短暫的時間也是一段漫長歲月。

戚瑯瑯腳下被踢出一個坑,她本就不是有耐性的人,若是在別的事情上,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只求個痛快,可在韋寒身上,她沒那麼灑月兌,承受不起被拒絕,突然,有些懊惱自己的沖動,她沒事向他表什麼白。

七年前,不也沒向他表白過嗎?這人啊!就是貪婪,起初只要他接受自己,接受了,現在又想要他交出真心。

「算了,算了,你就當我沒問。」戚瑯瑯抓了抓頭發,牽強的擠出一抹笑,眸光卻黯淡,強裝灑月兌,臉上是痛苦之色。

此話問出,如潑出去的水,豈有收回之理。

「瑯瑯。」韋寒伸手抓住她的手,站了起來。

戚瑯瑯身子一僵,沉寂的心,瞬間怒放,轉頭凝望著韋寒,俏麗的臉上微微泛紅,綻放出璀璨的笑容。「相公。」

「我」韋寒握住她的大手往下滑,指尖踫到她手腕上的金鐲,猛的一愣立刻松手,如握到燙手的山芋。

因韋寒的動作,戚瑯瑯的手垂在身側搖晃著,笑容凝結在嘴角,眼楮泛紅,黑眸被一股水流潤濕,她想哭,卻堅強沒在韋寒面前哭出來,轉身跑掉,瞬間淚珠串串往下滴落,打濕了她美麗的臉龐。

戚瑯瑯抬手抹去臉上的淚,冰涼一片。

望著她急促奔跑的身影,韋寒蒼涼的眸光掠過一道淡淡的淒然,那抹濃到化不去的傷悲將她籠罩著,心莫名一陣絞痛,痛的韋寒無法呼吸。

「瑯瑯。」韋寒追上去,戚瑯瑯在听到他喊的聲音,跑得更快,金鈴在空中清脆響起,明明悅耳的聲音,響入韋寒耳里卻刺耳極了,放慢腳步,深邃的眼底驟然泛著寒冷徹骨的涼意,森芒無比。

一群人正在比箭射,韋戰雄跟宇文青老當益壯,箭無虛發,每一箭都中紅心。

「外公好棒,外公好棒,神箭手您當之無愧。」戚家兄弟立刻拍手叫好,那陣勢!

「雕蟲小技,老子閉著眼楮都能射中。」沒有一點謙虛,宇文青得意的看一眼韋戰雄,那目光拽上天了。

韋戰雄默了,他的箭術不比老不休差,卻沒人給他鼓掌,該給他鼓掌的人卻不在,目光鎖定在小墨跟小琰身上。「小墨、小琰。」

「曾爺爺好棒,曾外公好棒。」兩小家伙一視同仁,韋戰雄傷心了,他厚著老臉皮要來的掌聲,老不休卻漁翁得利。也還出家。

兩老射完,宇文焰上前拿起弓上箭,瞄準,手一松,箭如流星劃過,將宇文青那支箭從中分開,取代他的位置,穩射在紅心上,氣得宇文青臉都歪了,再次篤定,這小子就是故意跟他作對。

隨即是戚老二、戚老三、戚老四、戚老五,接著是宇文萱,再是宇文颯,三箭齊發,同時射中紅心,戚家兄弟挑眉,存心給他們下馬威。

「小墨。」戚家兄弟齊聲,挑釁的目光卻看向宇文颯,他們不愛出風頭,可不代表他們就任人欺凌,他們是海盜,只有欺凌別人的份。

戚老五一把將小墨拎了出來,戚老二放好凳子,戚老三將弓遞上,戚老四遞上四支箭。

小墨站在凳子上,接過戚老三遞來的弓,卻只從戚老四手中拿起一支箭,四支箭分開射,拉弓的速度快,卻能讓所有看清他拉了四次弓,不同時射出的箭,卻同時射中紅心,箭靶紅心處,就只剩小墨射出的四支箭穩插在上面。

宇文青等人驚愕住了,小墨是怎麼做到的?三箭齊發,不難同時射中紅心,而四箭齊發也可以,分別發卻同時射中紅心,這不僅難,非人能做到,除了控制拉弓力度,還要控制箭射出的速度,在這種情況下,居然能控制好拉弓力度,箭的速度,而且小墨還只有七歲,這不是打擊,而是非常震驚。

「幾個月不見,退步迅速,來到陸地,你就沒練了嗎?」戚老五模了模小墨的頭,失望的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抱歉五舅。」小墨歉意的看著自己的五舅。

「是有些差強人意,小墨繼續努力。」戚老四也模了模小墨的頭,回到坐位上,斯文儒雅的臉上沒有像戚老五那般夸張的失望。

「抱歉四舅。」小墨歉意的看著自己的四舅。

「力度、速度失了精準,多加練習。」戚老三也模了模小墨的頭,回到坐位上。

「抱歉三舅。」小墨歉意的看著自己的三舅。

「個子不夠高。」戚老二也模了模小墨的頭,回到坐位上,在小墨的箭術上,他給不出評論,因為他沒參與。

「二舅,那不是我的錯,是年齡的錯。」小墨反駁。

宇文焰等人的心聲,雞蛋里找骨頭。

宇文青牙癢了,恨不得掐死這四個外孫。

「都比完了?」戚瑯瑯突然蹭到小墨面前,她偽裝得極好,臉上的笑容看不出一點端倪。

「就只剩下,娘親和爹爹了。」小墨點頭,見戚瑯瑯紅紅的眼楮,小臉蛋兒上優雅的笑容一僵。「娘親。」

「被草親了一下。」戚瑯瑯說謊臉都不紅,一把將小墨提了下來,拿走他手中的弓,上箭瞄了瞄。「目前誰居第一?」

「小墨。」戚家兄弟異口同聲。

宇文颯默認,目光閃過陰狠的算計。

「沒丟戚家人的臉。」戚瑯瑯模了模小墨的頭,眸中有著為人母的自豪,站在她身後的韋寒,心一沉,她居然說的是戚家人,而非韋家人。

韋戰雄看向韋寒,給他使眼色,奈何韋寒目光硬是不轉向他,韋戰雄咬著牙,恨鐵不成鋼,最後只能他親自上陣。「瑯瑯,小墨姓韋。」

這話,宇文青不待听了。「怎麼?老不死,你還想坐收漁人之利?」隨即又說道︰「小墨除了姓韋,他那一身本領,與你們韋家人半毛錢關系也沒有。」

韋戰雄語塞,只能瞪著宇文青,這家伙就不能給他留點面子嗎?

戚瑯瑯不語,拉弓對著箭耙,閉上一只眼,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幾乎是屏住呼吸等著她射箭,小墨的箭術如此了得,她這個做娘親的肯定有過之而無不及。

望穿秋水等著戚瑯瑯射箭,等得花都謝了,翩翩她還是只瞄不射。

「瑯瑯,我們還要去狩獵。」宇文青忍不住,出聲催促。

「外公,想要看到驚天地,泣鬼神的箭術,就得等。」戚老二出聲安撫。

宇文萱也等得不耐煩了,想要出聲卻被宇文颯阻止,宇文颯是什麼人,見風轉舵,這群人來路不明,卻非泛泛之輩。

韋寒拿起另一把弓,看了戚瑯瑯一眼,上箭拉弓,射了出去,沒正中紅心,卻離紅心處不遠,他不是為了想要展露箭術,只為引起戚瑯瑯的注意。

見戚瑯瑯不受所擾,依舊保持一樣的動作,韋寒失望了,心抽痛著,她跟他表白,他沒給予答復,知道她生氣了,這女人經常生氣,卻是第一次真正生他的氣,他能感覺得到,這次是真的。

「他們之間有問題了。」戚老五小聲的說道,用得是北島的語言,除了北島的人,宇文焰跟韋寒都能听懂。

「有問題?好事啊!最好兩人撕破臉,一拍兩散,勞燕分飛,我們就可以帶著小妹跟小墨回北島。」戚老三模著下頜,風華無限的面容上滿是期盼。

「很難。」戚老四這次沒符合戚老三的話。

「應該是小妹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對韋寒用強,韋寒抵死不從,小妹就怒了,然後生悶氣。」韋寒就一靦腆,戚老二對自己推測很有信心。

戚老五等人給他一個鄙視,什麼人嘛!

戚瑯瑯也不在挑釁他們的耐心了,箭咻的一下射出,箭插在箭耙邊緣,搖搖欲墜。

宇文青等人傻眼了,韋寒嘴角抽了抽,瞄了這麼久,就射出這個結果,更讓他們震驚的是,戚家兄弟居然跳了起來,拍手高聲大呼。

「小妹,好箭術,我們以你為榮。」

為榮?為恥還差不多。

宇文青等人要倒了,這稱得上好箭術,那他們輕而易舉就能培養出騎射隊。

接下來比狩獵,兩人一組,獵多為勝,獎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在暗中較勁。戚老二跟韋寒一組,戚瑯瑯跟宇文焰,戚老三跟戚老四,宇文青跟韋戰雄,宇文颯跟宇文萱,小墨跟小琰再加上戚老五。

宇文青跟韋戰雄沒意見,宇文颯跟宇文萱也沒意見,戚老三跟戚老四更沒意見。

「我還以為自己不是跟宇文焰就是跟老五一組。」戚老二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韋寒,搖了搖頭,認命的去牽馬。

韋寒看著跟宇文焰離去戚瑯瑯,冷酷的面容染上一層陰霾的蒼涼,眸光中充斥著冷戾和暴怒,垂在身側的大手緊攥,手背青筋暴起,陰冷而猩紅的眸子里壓抑著瘋狂而激烈的痛。

「瑯瑯,韋寒在用眼神殺我呢!」宇文焰翻身上馬,他都能感覺到韋寒那冰冷的視線,足以將他冰凍徹骨。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立刻就殺了你。」戚瑯瑯也穩坐在馬背上,瞪著宇文焰的眸光凌厲中帶著威脅,拉緊韁繩,馬鞭一揮,強忍住回頭的**,沖進林子深處。

宇文焰扭頭無奈的看了韋寒一眼,快速跟了上去。

「五舅不想跟小墨一組?」小墨見臭著一張臉的戚老五問道。

「為什麼要加上那小屁孩?」戚老五郁悶極了,在他眼中,小琰就是個累贅,不會武功,不會輕功,又小又重。

小墨優雅一笑,拉著小琰的手,兩小家伙縱身穩落在馬背上,小琰回頭沖戚老五扮鬼臉,氣得戚老五吐血。

幾人陸續進入了林間。

戚老二射了一只鹿,回頭看著從進來就一直在神游的韋寒。

「寒,我們是在狩獵,不是發呆。」戚老二走到韋寒身邊,抬手拍掉他肩上那片落葉,手臂搭在韋寒肩上,見他不語,接著又說道︰「寒,別讓我覺得,你是拖油瓶行麼?」

韋寒瞪了他一眼依舊不語,戚老二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寒,妻子被宇文焰那家伙搶走了,如果你在獵物上再輸給他,你不覺得,里子面子全沒了嗎?」

說完,戚老二跳開幾步,戒備起來,原以為會激怒韋寒,卻沒料韋寒只是看了他一眼,還是那種平靜中帶著疑惑的眼神。

「老二,你可願意陪我漫步在沙灘,觀海看魚賞月,吹海」風字還未出口,戚老二狂叫一聲,立刻沖向韋寒捂住他的嘴,警覺的四周瞄了一眼。

「韋寒,韋大爺,韋祖宗,我自認沒得罪你,我求你,行行好,別害我啊!剛剛那話若是被小妹听到,我三條命都不夠她砍。」戚老二妖冶的臉一陣扭曲,這話很多女人都對他說過,卻是第一個男人向他說,除了震驚,就是驚嚇。

「我想問你,在北島這句話很重要嗎?」韋寒沒好氣的拉開戚老二捂住他的嘴,眼神銳寒如同冰峰。

「豈止重要,簡直就是神聖,所以,以後你可千萬別再對我等等,你怎麼知道?難道你恢復記憶了?」一掃剛剛的扭曲,戚老二一臉興奮,隨即又擔憂起來,若恢復記憶,發現自己根本不愛小妹,所以哈哈哈,那啥啥啥。

「沒有。」韋寒抬頭,目光透過茂密的樹葉望著天空。

戚老二斂起玩味的心態,見韋寒冷峻的面容上是冰冷的落寞,還有不多見的凝重。

「小妹對你表白了。」不是問,而是肯定,韋寒嗯了一聲,戚老二接著又說道︰「你拒絕了。」

韋寒不語,戚老二吹了聲口哨。「乖乖,小妹太勇敢了,鋌而走險,寒,你到底怎麼刺激了她,居然要你交出真心。」

听到戚老二的話,韋寒眸光散發出淡淡的愉悅,嘴邊卻劃過一抹苦笑,將剛才的事情敘說了一遍,戚老二一拳頭朝韋寒的嘴角揮去。

「既然不知如何回答,你就沉默到底啊!小妹都不逼你了,急個什麼勁。」戚老二又輪起拳頭揮向韋寒。「如果不願意,你直接說啊,你去拉她的手做什麼?既然拉了她的手,你松開做什麼?拉了她的手又松開,比直接說我不願意還更傷人,你這是讓她對你徹底死心,怪不得小妹不跟你一組,你活該。」

韋寒神情一痛,冷峻的臉陰沉著,目光里甚至閃過一絲悲痛的懊惱,還有解釋不清的蒼白,蹲在地上痛苦的抱著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這樣」

不知道才揍你,若是知道直接殺了你,戚老二提起韋寒的衣領,一拳揮下去。「韋寒,我不知道小妹為什麼執著于你,但是我提醒你,小妹對你再執著,愛你再深再濃,也經不起你隨意揮霍和踐踏。失去小妹,同樣也失去小墨,你就等著孤獨終老。」

韋寒被戚老二揍醒了,反手一拳回擊過去,縱身躍起,穩落在馬背上,拉緊韁繩,重重的揮馬鞭朝樹林深處揚長而去。

「啊!我的臉,破相了,韋寒,我這麼大塊頭,你哪里不好揍,偏偏揍我的臉。」戚老二吼了一通,轉身朝樹林外走去,他們這一組散伙了,他也沒必要堅持到最後,回家睡覺去,早知道這麼無聊的狩獵,還不如去青樓。

走出樹林,戚老二望著刺眼的陽光,自那天後,苗化雨就帶著小悅兒如消失了般,老五居然也找不到,不意外,苗化雨是君潛睦的手下,老五可以得到天下情報,卻得不到君潛睦的情報。

君潛睦,東王,沒人模清過他真正的勢力,此人絕對性的強,當年四島戰亂,就是他出面平息戰爭。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無論舉辦什麼宴會,他都帶著面具,傳說,東王近百歲,傳說,東王二十不足,傳說,都是坑爹的。

那夜即使沒看清他的長相,從那模糊的身影可看出,二十有余,三十不足。

武功造詣到底有多強,即使讓你接近他,卻能讓你的視線模糊不清。utpq。

他問過小妹,而小妹的回答真讓他吐血。「比你好看,拿著鏡子看鏡中的自己,幻想比這張臉好看,就知道答案了。」

听這話,戚老二沒再追問,他所想的是,也許小妹當時的視線跟他一樣模糊。

林中。

「姑女乃女乃,我們是來狩獵,可不是來除草。」宇文焰抱著弓靠在樹干上,看著蹲在地上拔草的戚瑯瑯。剛才目睹過她的箭術,在她主動要跟他一組時,宇文焰就已經接受最後一名的現實了,反正是最後一名,獵多獵少,不如不獵。

「閉嘴。」戚瑯瑯怒瞪著他,拔起一棵草砸向宇文焰。

宇文焰沒躲,看著飛向自己的草,心想,用草能砸傷人就奇了,要用石頭,結果真如他所盼,一塊小石子朝他飛來,砸中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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