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二十五章 邀請狩獵

作者 ︰ 黯默

宇文青手指向韋寒,目光與宇文焰觸及,微微一愣,手僵硬在空中,宇文焰撇開目光,宇文青也尷尬的收回手,眸光中流露出復雜,不發一言。

韋戰雄窘迫的斂起目光,瞪一眼宇文青,這家老伙就不能給他留下面子嗎?寒兒是不出,很出色,他也很滿意,可這數量跟人家一比。

唉!丟到十萬八千里之外。ury7。

「我們的娘親被她所害,已經明朗了,可我怎麼覺得你們在維護她。」戚瑯瑯模著下頜,詭異而危險的目光一一從戚家兄弟身上掃過。

戚家兄弟面面相覷,戚老二果斷的舉起手撇清。「小妹,咱們娘親臨終前,唯一沒听到遺言的人就是我,所以呵呵,聰穎如你,小妹,你懂滴。」

戚家三兄弟給戚老二一個鄙視,隨即戚老三跟戚老五的目光落到戚老四身上。

儒雅斯文的戚老四不負所托,走向戚瑯瑯,攬過她的肩,清雅一笑,如三月春風,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小妹,你想想,如果沒老大嬸的狠毒,我們的娘親就不會落海,老爹就沒機會救娘親,雖說他們經歷了一番波折與考驗,可最終相親相愛,我們就是驗證他們相愛的證據。」

戚瑯瑯偏著臉凝望著戚老四,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我們的娘親可以失足掉下去,完全沒必要被她推下去。」

唰唰唰!眾人的目光看向戚瑯瑯,好思維。

「小妹,失足掉下去,需要多粗心大意的人才能掉入海里,被人推就完全不一樣,再小心謹慎的人也防不勝防。」戚老四很有耐心。

戚瑯瑯又想了想,欲開口反駁,戚老二搶先一步。「小妹,一話句,如果娘親不被雲芷荷推下海,韋寒就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戚老二會這麼說不是沒道理,雲芷荷是那種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女人,而他們的娘親又太良善,完全不是雲芷荷的對手,就算當年娘親嫁進韋家,雲芷荷也有辦法嫁進韋家。

戚瑯瑯猛的一愣,心中所有反駁的話瞬間被戚老二秒殺,咻的一下跑向韋寒,一坐在他腿上,雙臂纏上他的脖子,噘著嘴在他臉膛上啵了一下。「相公,好險,好險,差點兒你就成我哥哥了。」

韋寒一愣,即無奈,又窘迫,爺爺他們都還在,對戚瑯瑯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熱情無語到了極點。

有了上次那一幕,韋戰雄跟宇文青已經見怪不怪,小兩口感情深是好事。

戚家兄弟均向戚老二豎起拇指,一針見血,高!

宇文焰陷入沉思,清澈的眸中閃過一絲讓人捉模不定的情緒。

雲芷荷目光變得冷削尖銳起來,憤恨的臉上凝蓄上一層薄涼的嗜血,心中更是嫉妒無比,衣袖下的雙手緊攥,當年她該殺了雲樂那賤人再丟下海,不僅沒死,還生這麼多雜種出來,比豬還能生,特別是小賤人,懷疑她是不是雲樂那賤人故意派來勾引自己的兒子,特意報復自己。

倏地,一抹紅影閃過,接著一聲慘叫淒厲響徹起,久久回蕩在堂內,眾人完全不知發生何事,只見雲芷荷的身子飛了起來,重重的砸在戚老五面前的桌子上,檀木桌立刻裂開,上面放著的茶杯跌破。

戚老五的反應快,也只能救下桌面上放著的茶壺。

「啊!我的鼻子噗」雲芷荷一開口,滿口牙吐出一半,臉上一個腳印,鼻梁被踢斷塌了下來,雲芷荷痛得捂住鼻子,眼淚如噴泉般從眼角滑落,滴滴如雨,與鼻子和嘴里吐出的血蜿蜒著流進衣領,表情帶著痛苦。

眾人錯愕、震驚,忘了反應。

戚老三依舊保持著踢人的動作,伸出去的腳遲遲不收回,證明著這一踢是他所為。

不扎不束的墨黑長發飛舞,衣袂飄蕩,泣血般的衣衫鮮紅無比,妖嬈欲滴,一身華貴妖魅肆意流露,明明是粗魯的動作,渾身的氣息卻完美如高貴的王子般矜貴,如天神一樣的不可褻瀆。

嘴角的笑意,如盛開的妖艷罌粟,風華流轉,魅惑恣意,眼底卻有妖嬈的殺氣彌漫。

「戚老三,你存心的是不?偌大的地方,你往哪兒踢不好,偏往我這里踢?」戚老五蹭的一下跳起來,火爆的將手中的茶壺摔在地上。

「嗯!」戚老三嗯了一聲,瀲灩的目光轉向戚老五,頓時,戚老五立刻怒意盡斂,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料,跑到戚老三面前,討好一笑,擦著他腳上的靴底。

「老三,高貴如你,怎麼能勞駕你出腳呢!只要你一句話,小弟我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想要踢她,你直接吱呼一聲,你看看,都髒了你的鞋底。」擦了幾下,輕輕地將戚老三抬起的腳放下,戚老五還送佛送到西,將他扶到門口倚靠著門。

有戚老三的地方,門絕對是他的,沒人敢跟他搶著靠。

戚老三微微勾起的唇角,如蓮花瞬間盛開的芳華,宛若月光流水般靜謐,轉向捂著鼻子悶哼叫痛的雲芷荷,目光犀利狠絕,菲薄的唇瓣開啟。「你嫉妒我們娘親比你生得多,拿她跟豬相比,我可以原諒,畢竟你就好比一只母雞,還是只只會下一個蛋的母雞,說不嫉妒,我都覺得你腦子有問題。雲芷荷,我們是答應過娘親當年的事,不與你計較,倘若你再敢罵我家小妹小賤人,新仇加舊恨,足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氣氛僵硬而詭異,戚家兄弟等人的目光近乎要將雲芷荷凌遲,而雲芷荷因痛,只有用滔天恨意的目光盯著戚家兄弟。

雲芷荷再壞,韋寒再恨,可她畢竟是他的母親。

韋寒嘆口氣,拍了拍戚瑯瑯的背,欲起身,戚瑯瑯卻抱著他不放,死活不願從他腿上起來。

最後還是宇文青出面,命人將雲芷荷抬下去醫治,雲芷荷對雲樂做的事,他很痛心,可隨即一想,正如戚家兄弟所說,若沒有她的狠毒,就沒有戚家兄弟這群外孫,加上這幾十年,雲芷荷也很孝順他,可想到自己的女兒是被自己的義女所害,這心還是痛得發慌。

「等一下,她必須死。」容姑姑還未反應,戚老五一把扣住她的脖子, 嚓一聲,直接扭斷脖子丟了出去,若無其事的走到戚老四面前,挑起他的衣袖擦了擦手。

親個身人。韋戰雄與宇文青表面平靜,內心卻震驚不已,疑惑戚家到底是什麼樣的家族,這幾人長相沒得話說,氣質也沒得話說,可這手段果斷。

「小賤人?」戚瑯瑯坐在韋寒腿上挪動了下,舒服的靠在他胸膛上,嘟著嘴喃喃自語。「還是小狐狸精好听點。」

眾人默了,戚老五挫敗的道︰「小妹,這兩個稱呼都不中听。」

「中听,老二說的,是羨慕我漂亮的意思。」戚瑯瑯很果斷的將戚老二給出賣了。

「戚老二。」戚家兄弟齊轟戚老二,都是他欠下的風流債。

戚老二很無辜,這人長得太有吸引力就是招人嫉妒。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戚瑯瑯突然從韋寒腿上跳了下來,跑到宇文焰面前,一把將正在喝茶的宇文焰給拉扯起來,推到戚老四面前。「他,你們的舅舅。」

戚家兄弟很有默契的扭開頭,一副眼瞎耳失聰的樣子。

「你們好像不喜歡娘親這個未見過面的小弟弟?」戚瑯瑯看著哥哥們的樣子,咬著手指,很糾結的對著宇文焰道︰「怎麼辦?他們不喜歡你,要不,你切月復。」

宇文焰輕咳嗽一聲,沒好氣的瞪了戚瑯瑯一眼,轉身回到自己位置上,戚瑯瑯也回到韋寒腿上。

宇文青對宇文焰這個兒子,再深的怨恨也經時間的洗禮沖涮盡,現在對他,有一份渴望,也有一份無奈。

韋戰雄瞟了宇文青一眼,沒有見面就拔刀相向已經很不錯了,即使不說話,這樣的和平很難得,咳嗽了一聲,隨意問道︰「你們戚家?」

戚家兄弟均一愣,眸中閃過驚訝,卻在瞬間趨于平靜。「海盜世家。」

海盜世家?真是一般的海盜嗎?

韋戰雄跟宇文青也非一般人,自然看出戚家兄弟不願深談,韋戰雄也只是隨便問問,接下來聊著無關緊要的事情。

「老老爺,皇上來了。」管家跑來通報。

「那小子又來做什麼?」宇文青不樂意了,傻子都能看出韋家並不想與皇族有牽扯不清的關系,偏偏宇文颯那小子非要執著。

「邀請我們去狩獵。」順便再試探一下他們的底,這句話戚老五沒說出來,心里對宇文颯的所作所為滿是不屑,昨夜才派兩個蝦兵蟹將暗殺他們,結果被小墨一人全解決,今日又以狩獵為由特意上門邀請,他就如此篤定他們今日會來韋府嗎?

宇文青手一揮,對著管家沉聲命令道。「回絕。」

「狩獵?好久沒活動筋骨了。」宇文焰嘴角帶著冷冷的笑意,起身動了動,意思很明顯,他是要去。

宇文青蹙眉,怒意涌了上來,這小子非要故意跟他作對嗎?

戚家兄弟齊齊點了一下頭後,戚老四微頓了一下道︰「應該都準備好了,我們只需人去就好。」

「你們也要去?」宇文青驚訝的問道。

「去,為什麼不去?他想試探我們戚家的底,那麼我們就如他所願,老五,到時候你可要努力發揮,別辜負他一番用心良苦,更別給我們戚家人丟臉。」戚瑯瑯臉頰上染上興奮的光芒。

韋戰雄和宇文青聞言對視一眼,各自沉默。

「小妹,安一百顆心,既然給我們示威,我們還怕他不成,也讓他知道,虎落平川,不一定被犬欺。」戚老五拍了胸膛保證。

拍磚定案。

如戚老五所說,宇文颯真是親自來邀請他們明日皇家園林狩獵。

翌日,一大早,宇文青就帶著戚家兄弟、戚瑯瑯、韋寒、宇文焰、小墨、小琰,連韋戰雄跟龍叔也跟去撮熱鬧。

西城郊外十里處,乃是皇家的狩獵場。

「狩獵、狩獵。」小琰一手拉著小墨,一手舉高,那叫個興奮。

戚老五走在兩人前面,听到小琰興奮的叫聲,轉頭輕薄的目光,上下將小家伙打量了一番,潑冷水道︰「就你這小臂膊短腿兒,拉得動弓不?」

「小琰有彈弓。」小琰嘟著嘴,憤憤的瞪著戚老五,這家伙敢瞧不起他。

「好厲害的彈弓啊!」戚老五很給面子的驚叫起,接下來又是一個不屑的目光。「彈小白兔?」

宇文焰領教過小琰彈弓的厲害,果斷的選擇沉默。

「曾外公,還要走多久,小琰腳都走痛了。」不知從何時起,小琰跟著小墨叫宇文青外公。

「小家伙,你可以再嬌貴一點,我們剛下馬。」戚老五又是一個鄙視。

為了慶祝老王爺與幾個外孫重逢,宇文颯做東,邀約他們一起去郊外皇家園林狩獵,因為是皇家園林,在圍圈範圍外必須徒步進去,里面有特意準備好的馬匹。

「小琰,要抱嗎?」韋寒停下腳步,小家伙不想再被鄙視下去,立刻搖頭,韋寒無奈的笑了笑。「別倔強。」

「小琰沒倔強,小琰是真的強。」小琰拍著小胸膛,就算倔強,他也不想被鄙視,素來都是他鄙視別人,突然被別人鄙視那是相當的打擊。

茂密山林前,一塊小空地上擺滿了美酒和座椅,除了幾個宮女太監侍衛,就只有宇文颯跟宇文萱等候。

宇文颯退去龍袍,一身錦袍儒雅中透著霸氣,若是與戚老四一比,他的儒雅是故意刻畫出,而戚老四卻是從骨子里滲透。

見姍姍來遲的一群人,宇文颯立刻迎了上去,宇文焰跟戚老三是最醒目,宇文焰一頭白發飄揚,戚老三則是一襲滴血般的鮮紅。

「戚大哥。」另一抹紅影比宇文颯快一步,如疾風吹過,飛快的朝戚老三跑去。

戚老三走在左邊,戚老二走在右邊,兩人一前一後,中間隔著戚瑯瑯跟韋寒,宇文颯一見自己的皇妹朝左邊跑去,立刻出聲。「皇妹,錯了。」

戚老三見向他飛撲而來的人,興奮得跟小鳥似的,瀲灩的眸光中滿是嫌惡之意,手一揮,宇文萱頓時被一道勁風反彈回去,宇文颯一驚,縱身一躍扶住宇文萱向後仰的身子。

「什麼眼光。」戚老三微微勾起的唇角,仿佛在嘲諷戚老二,又似在嘲諷世間一切的俗物。

戚老二很無辜,宇文萱根本就不是他招惹的人,是她自己倒貼他都不要。

「就是,什麼破眼光嘛!」戚瑯瑯也扭頭瞪著戚老二,她跟宇文萱結怨已深,自上次她們沒再踫過面,可不代表她就忘記此人,想到那次宇文萱說的話,那股怨意直接發泄到戚老二身上。

「小妹。」戚老二更無辜了,宇文萱認錯人抱老三,又沒抱她,用得著與老三連手欺負他嗎?

突然,小墨走到宇文萱面前,優雅一笑。「抱歉,我家三舅有性別歧視,拒絕肢體相觸。」

性別歧視?除了戚家兄弟,所有人的目光均射向戚老三。

「我除外。」戚瑯瑯放開與韋寒十指相扣的手,一把抱住戚老三的脖子,微微拉下他的頭,墊起腳用臉親昵的在他臉膛上蹭了蹭。「老三,我愛你,比老鼠愛玉米還愛你。」

眾人回頭一望,除了戚瑯瑯是女的,還真找不出第二個女子。

韋寒陰沉著臉,戚瑯瑯棄他抱戚老三,心里就已經不爽了,又見兩人親昵的動作,還有戚瑯瑯毫不掩飾的愛語,雙眉之間更似浸過一層霜水。「瑯瑯,再說一遍。」

眾人都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威壓蔓延,還有那股足以凍死人的氣息,韋寒素來就有這樣氣勢,不咸不淡的一句話達到的效果十分震懾。

「相」

「小妹,你也是我的最愛。」在戚瑯瑯欲松手之前,戚老三余光瞟了一眼韋寒,嘴角揚起一抹妖邪而詭異的笑,捧起戚瑯瑯的臉,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吻落到她鼻尖,由于戚老三的頭發散落下來,視線透過發絲的縫隙,給人的錯覺就是他吻戚瑯瑯的唇。

宇文青等人被這一幕驚得錯愕,戚家兄弟為了增添效果,很流氓的吹了一聲口哨。

「戚老三。」韋寒厲聲一吼,硬是將兩人分開,把戚瑯瑯護在懷中,看戚老三的眼神,就像抓奸在床,恨不得殺了這頂綠帽子。

戚老三粲然一笑,瀲灩的眸中卻是**果的挑釁,韋寒凜冽的霸氣在他們戚家兄弟面前蕩然無存。

「相公,老三咬我鼻子,好痛,幫我教訓他。」戚瑯瑯可憐兮兮的仰起頭,指著自己的鼻子,鼻尖已經被她虐待得紅紅的。

戚老三嘆氣,他們寶貝了這麼多年的小妹,在韋寒面前沒出息,看來小妹真是愛慘了他,可韋寒呢?這讓戚老三很糾結,剛剛他怒,是因妻子被別的男人褻瀆,身為一個丈夫該有的反應,還是因為愛?因為嫉妒?

「沒事小妹,老哥給你吹吹。」唯恐天下不亂,戚老二一個箭步,剛伸手欲將戚瑯瑯從韋寒懷中拉出來,卻被韋寒冷厲一掃,立刻收回手,模了模自己的鼻子,笑呵呵的道︰「看來有人願意代勞,我就不用費心了。」

「相公。」戚瑯瑯拉了拉韋寒的衣袖,指著自己的鼻子,一看便知她的鼻子是自己揉出來的,韋寒心中的怒意還是減退。

俯下頭,戚瑯瑯快速伸出手,纏上韋寒的脖子,香唇送了上去,雙唇踫到的一瞬間,韋寒一愣,隨即摟抱著她的腰,大手覆蓋在她後腦,加深這個人為意外的吻。

兩人吻得渾然忘我,忽略周邊的一切,宇文青跟韋戰雄畢竟年老,雖有些尷尬,卻也當做沒見到,戚家兄弟對光天化日之下深吻的一幕,更是習慣成自然,島上的規矩沒這麼多,也沒像陸地這般約束,宇文焰依舊滿月復深思。

所有人紛紛離開,套戚老二的話,打擾人家濃情蜜意,會遭天打雷劈,戚老五卻說他在信口雌黃,為自己的風流找借口,戚老二很冤,明明是韋寒跟小妹兩人如無人之境,熱情相吻,又扯到他身上。

「老三,你剛剛那招,我已經試過了。」戚老二俯在戚老三耳邊低聲說道,他們長相一樣,用同一招,不同的人,卻宛如一人。唯一不同,他沒像老三這麼挑釁得徹底,眾目睽睽之下,以長發遮掩誤導人以為他在吻小妹的唇,別說吻唇,他就只說還未實際行動,韋寒就恨不得殺了他。

「招不在乎老,受用即可。」戚老三余光瞄向一邊虎視眈眈盯著戚老二的宇文萱,平時戚老二從不與他走這般近,看來他剛剛那一揮,揮出了效應,揮遠了宇文萱,卻揮近了戚老二。「這女人很纏人?」

「當然。」戚老二點頭,提到宇文萱,他頭就大。「真搞不懂,我那個地方吸引她,這張臉?除了受看,令人沉淪,並不比別人少長一只眼,多長一張嘴。」

「一刀下去,直截了當。」戚老三斜睨著戚老二,就這張臉已經人神共憤了,再加上他刻意營造出風流邪魅挑撥人心,誰抵御得了?

「戚老三,你也太狠心了點吧?」戚老二一听這話,頓時跳開一步,目露驚恐,模了模臉。「我毀容,除了這世上少了張與你同樣的臉,對你還有什麼好處?」

「我叫你給她一刀。」戚老三暗忖,如果戚老二這張臉毀了,他這張臉就獨一無二了,似乎是個很誘人的方法。

「好主意,你去。」戚老二又蹭了回來,手搭在戚老三肩上。「你是知道滴,我戚老二對女人素來都很憐香惜玉,殺之而後快,貌似從未有過。」

他是很憐香惜玉,從未動手傷過女人,都傷她們的心,心碎一地毫不動容。

「自己的事自己做。」戚老三揚起嘴角,透出令人心悸的魅力,瀲灩的目光更是透著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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