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三十五章 動了胎氣

作者 ︰ 黯默

對她來說,韋嫣就是一只小蝦米,對付韋嫣不值得讓他用身體去擋那一刀,即便是為她也不行,她不許。

「噗。」一口鮮血噴出,韋嫣只覺得五髒六腑都被戚瑯瑯踢碎,劇烈的痛意牽扯著她的神經,看著戚瑯瑯的眸光中是不甘的嫉恨。

新仇加舊恨,戚瑯瑯對她動了殺意,敢冒充自己,就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在戚瑯瑯心中,不是所有的恩都會還,不可否認,她對韋寒起初是恩情,畢竟當年她只有五歲,哪懂什麼情,只知道別人對她好,那人就值得她同樣對他好。

隨著年齡的長大,那份恩情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轉變為愛情,否則他們第一次重逢,她就急著將自己給他。

戚瑯瑯雖不靠譜,看似對男女沒什麼忌諱,女子的貞潔她還是知曉,不是她願意的人,誰想踫她,死無葬身之地,當然,前提是她打得過人家。

韋寒沒阻止,他懂戚瑯瑯,有恩未必記,有仇必報,有一次在地牢,他受重傷,面對別人的欺凌,無力反擊,結果,激怒了她,硬是沖上去撲壓在那個比她大幾歲的男孩身上,又抓又咬,頭發拔光,眼楮挖出來,鼻孔摳破,即使看不見,也知道那男孩子面目全非,死是必然。

自那以後,地牢里的人都不敢再欺負他們,躲得遠遠,被激怒的戚瑯瑯,出手絕對是殘忍無情。

而她也被她自己嚇倒了,躲在他懷中,小身子止不住的顫抖,很久才平息下來,然後將那一幕自動忘掉。

韋嫣是爹的親生女兒,又陪了他十年,還代瑯瑯受母親欺凌,基于親情,基于感激,他有心放過她,可她卻不領情,不是送死是什麼?

「啊!」韋嫣尖銳的聲音,夾著承受不了的痛,刺耳的響徹起。

說是巧,那是命,韋嫣再張嘴叫時,戚瑯瑯一個旋轉,腳踢在她臉上,韋嫣齒貝一閉,舌頭被自己咬掉半截。

「啊!」叫聲不再尖銳,沙啞不清。

韋嫣捂住嘴,痛的在地上打滾。

冷逆徑看著掉在他腳邊的半截舌頭,臉部狠狠一個抽搐,這腳踢得太令人欽佩了,他見過一腳踢過去,滿口牙被踢掉,還沒見過一腳踢過去,舌頭飛過來,太有水準了。

從而也證實,這女人太彪悍,非常人惹得起,就那踢人的架式,不踢到爽,不罷休。

邁步走向韋寒,拍著他的肩,朝他豎直拇指,笑道︰「原來你喜歡這個猛女型的,佩服!」

韋寒白了他一眼,直接無視,上前抱住還踢得不過癮的戚瑯瑯。「瑯瑯,算了,她畢竟是爹唯一的親人。」

他深知這丫頭動起手來,那叫個欲罷不能。

「唯一?」戚瑯瑯蹙眉,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耳朵。「難道你不是他兒子嗎?」

韋寒一愣,戚家兄弟都知道他的身世,唯獨這女人被蒙在鼓里,不對,不是蒙,而是沒人告訴她,因為沒必要。「這事說來話長,日後我再告訴你。」麼是中琰。

「天!你不會是私生子吧?」戚瑯瑯反應特快,吐出的話卻極其平靜。

「如果我說是,你會嫌棄我麼?」韋寒將臉埋進她脖頸處,沒有芥蒂,沒有隔閡,感覺陪加幸福。

「不嫌棄你。」戚瑯瑯搖頭,隨即又從嘴里蹦出讓韋寒吐血的話。「我會同情你。」

「誰要你同情。」韋寒故作生氣,曲指在她額頭上輕彈了一下。

「啊!」戚瑯瑯突然尖叫一聲,彎腰捂住肚子,臉色瞬間蒼白得近乎透明,小臉蛋兒上飛揚的笑容盡斂,被痛苦取代。

冷逆徑暗忖,她倒是挺配合,韋寒輕彈一下,她就慘叫一聲,配合默契相當的厲害,真有夫妻相。

韋寒神情一愣,立刻察覺到不對勁,抱著戚瑯瑯急切的問道︰「瑯瑯,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相肚子好痛。」話一落,戚瑯瑯眼前一黑,暈了。

「冷逆徑。」韋寒抱起戚瑯瑯,朝那張睡榻跑去,冷逆徑緊跟其後。

藍焰苑,氣氛劍拔弩張。

韋墨與君潛睦對峙,小琰與宇文焰對峙,葉風靜默的站在一邊。

老巫婆被黃蜂追著果奔後,小琰跟小墨突然心血來潮,跑來找宇文焰玩,畢竟他是小墨的舅公,小琰的義父。

豈知讓他們撞見不該撞見的一幕,宇文焰與君潛睦在院中下棋,非常和諧的畫面,落入兩小家伙的眼中就不和諧了,小琰反應過來,認為他們有奸情,而小墨比他正常,認為兩人同流合污。

宇文焰與君潛睦也沒料到,兩小家伙突然跑來藍焰苑,以前八抬大轎都請不兩的兩小家伙,今日卻破天荒自動跑來,也找他們個措手不及。

兩女爭一夫,好戲還沒上演,君潛睦還不想暴露他跟宇文焰友好的關系,又被撞上了,還真不知如何處置,否認到底,還是說個小謊,他跟宇文焰一拍即合,閑來無聊下下棋,喝喝茶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他的身份是護衛,宇文焰算半個主人,身份懸殊,合得了嗎?

說出去自己都不信,騙小琰還行,騙小墨就牽強了。

「孩子,我是你義父,我們是親人,乖,小墨快撐不住了,你去為他分擔點。」宇文焰握住小琰的小肩,將他往君潛睦那里轉去。

很不厚道,很令人鄙視。

小琰不依,執著的要與宇文焰大眼瞪小眼,小琰不說話,那目光卻犀利無比,對小琰,有前車之鑒,宇文焰是怕他的,惹火了小家伙,他的藍焰苑又得重建了。

「目的?」小墨不廢話,直接問,犀銳的眸光逼人心扉,酷似韋寒的臉有著與他一樣的冷酷森寒,令人不寒而栗。

「你娘親是我未婚妻。」君潛睦直言,戚家兄弟訓練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明知他的身份,還敢與他對峙,夠氣魄,如果說小墨不是韋寒跟戚瑯瑯的兒子,會選他繼承東王之位。

輪資質,小琰略勝小墨一籌,但小琰畢竟不是四島的人,與小墨是韋寒跟戚瑯瑯兒子的身份比,他寧願選小琰。

「那又如何?」小墨眼中不見一絲驚訝,隨即揚起優雅的笑意,眸光中的寒意愈加逼人。

「你早就知道?」反之,君潛睦眸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孩子隱藏太深,明知此事,卻偽裝毫不知情,連他的眼楮就蒙騙過去。「你還知曉多少?」

莫明其妙的問,宇文焰听得模稜兩可。

「比你想象的要多。」小墨停頓了下,接著又說道︰「你與娘親不合適,盡早覺悟放手,對你對所有人都有好處。」

君潛睦一愣,這小家伙居然叫自己覺悟,他還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這兩個對自己說。淡定自若的端起茶杯,優雅的泯了一口。「哪里不合適了?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輸給韋寒。」

「年齡不合適,你太老,配不上娘親。」小墨說話很直白,眸中沒有鄙夷,沒有不敬,不卑不亢,宛如對一個陌生人。

君潛睦欲開口反駁,突然天際響起一聲鷹叫,君潛睦臉色一變,怒意中滲夾著嗜血的肅殺之意。「該死,這個蠢笨致極的女人。」

葉風也一驚,隨即一聲長嘆,他們又失敗了。

君潛睦反應極快,隨手抓起小琰,消失在從人視線中,空中飄蕩著他狂傲的聲音。「想要救他,叫你娘親回北島。」

書房,擔憂縈繞在韋寒周身,見冷逆徑時不時的向自己投來怪異的目光,下意識地擁緊了戚瑯瑯,緊抿著薄唇,一言不發。

氣氛僵硬,令人窒息。

「冷逆徑。」韋寒再也忍不住了,把個脈,他至于把那麼久嗎?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何不爽快點,是好是壞,也好有個心里準備,上蒼既然讓他們相逢,又讓他娶她,生下小墨,如今誤會解開,他更要肆無忌憚的愛她,沒理由在一切明朗之後,還安排波折。「到底怎樣?」

冷逆徑放下戚瑯瑯的左手,又去抓住她的右手,睨了韋寒一眼,故意拖長了聲調。「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你要先听哪個?」

「听你大爺的頭,你這個庸醫,給姑女乃女乃滾。」戚瑯瑯醒過來,正好听到冷逆徑的話,抽走自己的手,揮了揮。

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到近乎透明,那囂張的氣焰張狂無比,感覺到韋寒在听到他的話瞬間緊繃的身體,相公在害怕?該死的庸醫,居然敢嚇她的相公,找死。

庸醫?冷逆徑沒火,有些傷感,起初白水涵也叫他庸醫,現在想听她叫都听不到了,太史顥的死,多多的死讓她崩潰,不是她跟太史顥的孩子,留不住她,丟下太史焱和他們剛出生不久的兒子,走得如此決然,連最後的告別也不給他。

「相公,你是打哪兒找來的庸醫,礙眼極了。」戚瑯瑯嘟著嘴,拳頭朝冷逆徑揮去。

「瑯瑯,冷逆徑是鈴姨的兒子。」韋寒握住她揮舞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大手落到她月復部輕輕地揉著。「還痛嗎?」

「鈴姨的兒子?」戚瑯瑯一愣,上下將冷逆徑打量一番,見面不如聞名。「造孽啊!鈴姨慈祥又善良,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一定不是親生的。」

韋寒嘴角抽了抽,懷疑的目光落到冷逆徑身上。「同感。」

還能大言不慚,肯定沒事,韋寒懸著的心也落下。

冷逆徑不腦不怒,從容起身,邁步朝門口走去,戚瑯瑯錯愕的盯著他離去的背影。「他很拽耶!第一次見面就給我看背影,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就走人,真沒禮貌,越來越不像鈴姨的兒子。」

韋寒但笑不語,撫模著她的秀發,冷逆徑停下腳步,背對著兩人。「韋寒,恭喜你,希望你能擊破韋家的詛咒。」

曾經的韋家,兒孫滿堂,是從何起,一兒一女,兒子永遠比女兒大很多,傳言,韋家哪一代神仙得罪了誰,受人以血為咒,韋家即便不會斷子絕孫,也只能一脈單傳。

小墨八歲不到,她又懷上了,所以,擊破詛咒是很有希望滴。

戚瑯瑯茫然,韋寒還未從震驚中回神,冷逆徑又道︰「一個月,胎兒不穩定,胎兒不穩定,有小產的跡象,叫她悠著點,頭三個月能不動,盡量不要動。」

「瑯瑯。」驚喜交集,韋寒屏住氣息,死死地瞪著戚瑯瑯的小月復,一顆心被喜悅侵佔。

他又要做父親了,她生小墨,育孕期間沒錯過每一個環節,卻在臨盆那天他缺席,還失憶忘了妻兒,恢復記憶成為他的遺憾,如今她又有了,這次他一定一定一定伴隨左右,就算是生產那天他也要陪著她。

韋寒高興,不是來源于什麼詛不詛咒,而是戚瑯瑯又懷了他的孩子,遠比八年前初為人父的喜悅更加強烈,畢竟那時候對她,責任多出愛,而如今,愛多過責任。

戚瑯瑯愣住了,她是被驚嚇倒了,回神後,眨巴著眼楮盯著自己的月復部,哇一聲哭了起來。

「瑯瑯,怎麼了?是不是肚子又痛了?」韋寒慌張起來,他感覺到戚瑯瑯不是喜極而淚,而是傷心中帶著畏懼。

「嗚嗚嗚,相公,歷史要重演了,九個月後,你又要離開我了。」戚瑯瑯邊哭邊說,雙手緊緊的拽著韋寒胸前的衣衫,哭得好不傷心。

韋寒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輕拍著她的肩,避開她的肚子緊摟著,柔聲安撫。「不會,永遠也不會,上次是意外,這次我會一直陪著你們母子,就算臨盆那日也寸步不離的守著你,迎接我們第二個孩子出生。」

戚瑯瑯哭,韋寒安撫,折騰了一會兒,戚瑯瑯也哭累了,癱軟在韋寒懷中,手指卷著他垂在胸前的黑發玩。「相公,你喜歡這個孩子?」

「嗯。」韋寒點頭,吻落在她眼角。「非常喜歡,期待小家伙的出生。」

「為什麼?」戚瑯瑯嘟著嘴,仰頭望著他,阿奴相公喜新厭舊,感覺小墨要失寵了,不對,她就沒感覺到,阿奴相公有寵過小墨,她懷小墨他們時,也問過他同樣的問題,喜歡卻沒加非常,太偏心了。

「小家伙是我們愛的結晶,難道你不喜歡?」韋寒忍不住伸出手模她平坦的月復部,眼中流露出喜悅的光芒。

「有了他,你不會就不要小墨了吧?」戚瑯瑯蹭的一下坐起身,手指著韋寒,一副你敢說是你就死定了的樣子。

「胡說什麼,小墨也是我的兒子,對他的父愛,不會減分毫。」韋寒揉了揉戚瑯瑯的頭,對小墨的愛,他沒展露在臉上,而是藏在心底,小墨太精明,太懂事,讓他招架不住。

「那還差不多。」戚瑯瑯躺回韋寒懷中,抓住韋寒的大手,掰著他的手指玩。「相公,可是我怕痛。」

「沒事,我會陪你,分減你的痛。」韋寒單手摟著她,騰出一只手順著她凌亂的秀發。

「相公,我怕教不好孩子。」戚瑯瑯嘴角抽了抽,那種痛是能分減的嗎?

「沒事,我會教。」韋寒心想,等這個孩子出生,他一定要自親教,絕不再勞煩戚家兄弟代勞,看看他們教出來的小墨,太令人難以捉模,兒子勝過父親,是好事,可不足八歲,就已經遠遠超過他,讓他在兒子面前無地自容。

小墨站在書房外,幼稚的臉上滿是擔憂與凝重,躊躇不前,猶豫不決,君潛睦抓走小琰,真正目的是娘親,他不能讓娘親回北島自投羅網,可這事他也滿不住。

考慮良久,小墨一咬牙邁步,門沒關他也很禮貌的敲了敲,才走進去。「娘親,爹爹。」

一見兒子,戚瑯瑯笑得更燦爛幸福,朝他招手。「小墨,小墨,快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你快要有弟弟或是妹妹了。」韋寒搶先一步,一把抱起小墨,將他們兩母子緊摟在懷中,小墨沒掙扎,這讓韋寒很意外,小墨臉上依舊是毫無破綻的笑容,可看在韋寒眼中頗有幾分強顏歡笑。

小墨一愣,目光落到戚瑯瑯肚子上,猶豫不決的心堅定了。v6oe。

「相公。」戚瑯瑯嘟著嘴,很不高興,明明她要親口告訴小墨,卻被他搶先,這也跟她爭,壞相公,沒糾結多久,戚瑯瑯拉著小墨的手。「小墨,小墨,高興嗎?」

「高興。」小墨臉上的笑容是開心的,毫無疑問,他跟小瑩是龍鳳胎,就因小瑩先他一步,他就淪為弟弟,如今要當哥哥了,能不高興嗎?

戚瑯瑯沒發覺小墨的不對勁,因為在她心里,小墨很強,所有問題在他身上都不成問題,對小墨她是當相的放心。韋寒卻不一樣,父子同心,小墨再懂事,畢竟只是個孩子,需要大人保護,當然,在戚瑯瑯面前,他也沒直接問,或是露出讓她生疑的表情。

一家三口,開心的聊了一會兒,小墨突然開口。「娘親,我想帶小琰回北島。」

「什麼?」戚瑯瑯尖叫出聲,她腦海中的第一個反應,丑媳婦見公婆,可她跟相公都在這里啊!小墨帶小琰回北島做什麼?「不行。」

「娘親,我堅持。」小墨袖袍下的小拳頭緊握,娘親懷寶寶了,更不能讓她回北島,至于小琰,他會想辦法救。在北島有很多人相助,他就不信,他們這麼多人,還斗不過君潛睦。

「哇!相公,兒子不要我了,他要與小屁孩私奔了,嗚嗚嗚,我也沒棒打鴛鴦啊,為什麼他們還要私奔,太不孝順了,嗚嗚嗚,我的命怎麼這般坎坷啊!」戚瑯瑯撲在韋寒胸前,哇哇大哭,小墨堅持,戚瑯瑯更傷心了,哭都不能讓小墨妥協,最後戚瑯瑯很沒骨氣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韋寒抱著熟睡的戚瑯瑯回到靜落苑,離開房間輕輕地將門關上,走到站在院中的小墨面前,沒說話,只是陪著小墨站,他在等小墨開口。

「小琰被君潛睦抓走,他要娘親回北島。」良久,小墨開口打破寧靜,仰頭望著自己的父親,臉上的神情很平靜,眼中卻有掩飾不了的擔憂。

韋寒眸光閃了閃,震驚憤怒之後瞬間趨于淡定。「你不打算告訴她?」

「爹爹,您才是娘親的相公。」沒正面回答韋寒的問題,小墨這話已經明確表明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堅定不移。

「小墨。」低沉的聲音有些激動,韋寒再也掩飾不了心中的狂喜,蹲一把將小墨抱在懷中,臉埋進他肩上,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小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嗯。」小墨點頭,短臂回抱著韋寒。「爹爹,這事我們以後再說,守護好娘親,在妹妹或是弟弟出生之前,我一定會將小琰帶回來。」

「可是」救小琰的事,應該是他,而不是小墨。

「爹爹,相信我。」語氣無比堅定,霸氣凜然,不容人懷疑。

「好。」父子之間,無需多言就能明白彼此的心,韋寒拍著小墨的肩,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萬事小心。」

小墨只叮囑韋寒照顧好娘親和未出生的弟弟或妹妹,君潛睦離開陸地,在這陸地上幾乎沒人是爹爹的對手,所以他放心,等于是他將所有的危險帶走,留下一片靜謐而和諧的天空給自己的父母。

沒有恩情牽扯,韋寒拿出他在商場上的冷血無情,韋府張羅的婚事也變成一場笑話,韋嫣沒死,卻也失去說話的能力,韋素芳也意識到,韋戰雄不在韋府,她就連個下人都不如,沒人會尊重她,黃蜂事件,是她這一生的恥辱,身邊的兩個護衛也突然消失了,只能灰溜溜回燕麥國。

而韋嫣依舊留在韋府,她畢竟是韋千凡的女兒,如今她變成這樣,身為父親的他有義務照顧女兒。

隨著雲芷荷的死,韋寒對她的怨煙消雲散,喪事辦得很隆重。

三天後,戚瑯瑯躺在床上生悶氣,小墨真帶著小琰私奔回北島,還屬于不辭而別的那種,更過分,阿奴相公不去追回,反而還慫恿小墨,她要去,他又不讓,過分!

越想越氣,越想越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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