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兩人逃避

作者 ︰ 黯默

從戚老爹的視線,床上的兩人即便陷入昏迷,依舊難舍難分相擁。「這」

太血腥了!

透過門縫掃了一眼,眸底驚訝一閃而過,韋寒果斷的將往里沖的戚瑯瑯擋住。

「相公,放下我,我要去抓奸。」戚瑯瑯雙手輕拍著韋寒的胸膛,扭動著身子,她都快跨進門檻兒了,結果被相公抱了起來,還轉身離開,看著遠來遠的門,戚瑯瑯急了。

「不抓了。」不理會戚瑯瑯的掙扎,韋寒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浴血纏綿,還真輝煌,估計這次纏綿兩敗俱傷,韋寒打了個寒顫,將來這兩人若是真走到一起,會不會報復啊?

應該不會,是他們的推波助瀾,才讓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若是反過來報復,就是恩將仇報,會遭天譴。

「我不,我要抓。」戚瑯瑯不依,韋寒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戚瑯瑯頓時眉開眼笑,抓奸的事拋之腦後。

戚老爹看著床上那一幕,有種金石為開的感覺,關上門,圓滿的離去,他也出海,捕食回來給他們補身。vr2i。

一個時辰後,冷逆徑醒來,發現戚老三還趴在他背上,一聲低咒。「靠!戚老三給本少爺滾。」

冷逆徑欲將他踢下床,空氣中漫延著刺鼻的血腥,背後也感覺干枯帶著黏稠,微微蹙眉,這家伙身上有傷,藥效的推動極致瘋狂,毫無節制,不死算他命大。

強忍著某處的疼痛,冷逆徑輕輕將戚老三推開,坐起身,看著床上這一幕,打了個寒顫,暗忖他們還活著真是奇跡。

極力控制住趁火打劫的沖動,細心處理好戚老三胸前的傷,換掉床單與被子,落坐在床邊靜靜打量著戚老三的睡容。

臉色蒼白如紙,風華不減,令人心動不已,很難想象在床第之間的他,毫無克制簡直就是禽獸。這能怪怨誰?還不是自己心軟,一時的心軟,他就**了。

這場**對戚老三而言是混沌,對他而言,是折磨,除了疼痛連一點**都沒有。就算再憐惜,生理上的疼痛都是無法忽略,況且那家伙一點憐惜之意都沒,除了發泄,還是發泄。

「還在回味。」韋寒推門而進,曖昧的目光掃一眼床,自顧自暇的朝桌走去,將托盤放在桌面上。

「韋寒。」冷逆徑斂起復雜的思緒,眸中翻滾著怒火,仿佛要將韋寒燒成灰燼。這家伙不怕他秋後算帳就算了,居然還敢主動送上門,不是找死是什麼?

「餓了吧。」韋寒落坐,推了推托盤,無視怒火沖天的冷逆徑。

要腥老舊。冷逆徑很火,很火,可他現在也很饑餓,算了,他大人不記小人過,生氣是拿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再說,事情已經發生了,縱使他殺了韋寒,也改變不了他**的事實。

「算你識趣。」冷逆徑邁出一步,痛得他呲牙咧嘴,心中暗罵著戚老三禽獸,慢慢地坐到韋寒身邊來。

韋寒見他姿勢怪異,忍不住說道︰「你果真弱,戚老三可有傷在身,還被點了穴送到你床上,居然還能反攻,嘖嘖嘖!」

「韋寒,本少爺警告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否則後果自負。」狠狠的瞪了韋寒一眼,拿起碗筷,狼吞虎咽,三兩下便將飯菜吃光光,看著空碗,冷逆徑懷疑自己是不是把戚老三的那份也幫他吃了。

「能走嗎?」韋寒突然問道。

冷逆徑莫明其妙的瞪著他,隨即想到什麼,一個激動忘了身體的不適,拍桌而起。「韋寒,我嚴重警告你,昨晚和今早的事,你給我當夢過無痕,徹底忘掉,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韋寒抬眸,看著痛得冷汗直冒的冷逆徑,沒半點憐憫之心。「這話你確定是對我說,而不是對戚老三說?」

叫他忘掉,廢話,他沒事吃多了才記住。

「你」臉色難看到極點,冷逆徑顫抖的手指著韋寒,氣得肺部快要炸開了。「滾。」

韋寒起身,卻不是向門口走,而是向床走去,微彎腰打量著昏迷的戚老三,說道︰「坦白說,我家這個三舅子,十個皇甫南都沒得比,事後你為什麼還要表現得如此勉強呢?」

「韋寒,再多說一個字,本少爺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冷逆徑咬著牙低吼。

「死無葬身之地?」韋寒轉身看著怒不可遏的冷逆徑,問道︰「你確定自己有本事動得了我?」

在他們幾人中,韋寒的武功跟冷逆徑是一個級別。

冷逆徑用力握了握拳,壓抑著怒氣緩和語氣說道︰「你不守著你那懷孕的寶貝妻子,你上我這里挑釁做什麼?」

想到戚瑯瑯,韋寒目光變得柔和,看在他急著回去陪瑯瑯的份上,暫時放過冷逆徑。「你不是想離開嗎?我送你去海邊,小瑩讓親信送你出死亡航線,我已經安排人在外面接你。」

冷逆徑愣住了,半天回不過神,離開剛開始來北島,他對離開充滿了希望,可現在冷逆徑目光移到躺在床上的戚老三身上,離別的不舍席卷而來,沖擊著他的腦海。

「本少爺吃了這麼大的虧,此仇不報,絕不離去。」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冷逆徑撇過臉,態度生硬。

韋寒忍笑,等得就是他這句話。

「隨你,反正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韋寒拂袖,闊步離去,他還真擔心冷逆徑一口答應,真在這節骨眼上送走冷逆徑,估計戚家人就會將他趕出島。

冷逆徑也不笨,頓時反應過來,朝門口吼。「韋寒,你這個奸商,居然故意試探本少爺。」

翌日,離戚老四跟楚心穆大婚還有兩日。

東南院。

「老三」

「寶寶乖不乖?」戚瑯瑯剛開口,戚老三就打斷她的話,妖嬈一笑,展露風華絕代,大手在戚瑯瑯平坦的月復部模了模。

戚瑯瑯低眸,柔和的目光落到自己月復部,咧嘴一笑,笑著打趣。「虧你還是神醫,才多大,三個月還差幾天,都沒成形,怎麼可能知道寶寶乖不乖啊?」

戚老三只笑不語,戚瑯瑯正想說他白痴,突然想到什麼,小臉一垮。「你是故意的?」

「又胡思亂想了吧?」戚老三無辜的攤了攤手。

戚瑯瑯怒了,站起身推著戚老三的身體。「出去,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再笨的人都看得出,戚老三在躲冷逆徑,也不全是,應該是他們彼此在躲彼此,躲得很有默契,有戚老三出現的地方,絕對沒有冷逆徑,就連餐桌上,一人吃中餐,一人吃晚餐,北島的生活本就一日兩餐,現在他們倒好,一日一餐,減肥嗎?

「小妹,小心肚子里的寶寶。」戚老三頭痛,好不容易以小妹懷孕,方便照顧順理成章賴住在東南院,若是被趕走他上哪兒住。

若大的戚家,居然沒有他的容身之地,哪兒擠都被攆出來,甚至偷偷去客房住都能被眼楮雪亮,仿佛有未卜先知能力的老爹逮到。

「我的寶寶不要你管,出去,出去,回你的東北院去,別在我眼楮晃悠,看著就超極礙眼。」不是戚瑯瑯無情,不念兄妹情,若讓老三繼續賴在這里不回東北院,他跟冷逆徑的感情怎麼培養,戚家人都拒絕收留,與眾人對峙,沒人敢找她的麻煩,卻將怨氣發泄在相公身上。

這兩天老爹他們看相公,都是斜著眼看,眼神充滿了危險。

兄妹情,夫妻情,她果斷的選擇夫妻同心,她只听過,夫妻同心其力斷金,沒听過兄妹同心其力斷金。

戚老三死都不動,戚瑯瑯怒不可遏,朝他拳揮腳踢,戚老三怕她激烈運動之下動了胎氣,還來不及阻止,韋寒就進來,見這一幕,嚇得都快窒息了。

「瑯瑯。」韋寒上前抱住戚瑯瑯,凌厲的目光怒瞪著戚老三,好似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嗚嗚嗚,相公,老三欺負我,他太不厚道了,連我這個孕婦他都欺負。」戚瑯瑯立刻告狀,可憐兮兮的窩在韋寒懷中,身子還微微顫抖。

戚老三無言問蒼天,什麼是顛倒黑白他算是領教到了。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韋寒緊張的問,那次在韋家,戚瑯瑯對韋嫣大大出手動了胎氣,才知道她懷孕,剛才他進來時,那動作激烈的得讓他的魂都嚇跑了。

「肚子。」戚瑯瑯說完,還哇一聲哭了出來,她這樣說,相公肯定會趕老三走,因為是相公收留老三,理由跟老三的一樣,方便照顧。

照顧個鬼,騙誰呢!心穆姐姐都七個月了,要方便照顧也是照顧心穆姐姐,怎麼可能是她。

明知戚瑯瑯是故意的,韋寒還是緊張的將她抱起,輕柔的放在床上。「戚老三。」

戚瑯瑯錯愕的望著韋寒,萬分糾結,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啊!

戚老三得瑟,姍姍走過來,慢慢落坐,緩緩伸手握住戚瑯瑯的手把脈,閉上雙眸,若他有胡子,就跟那些老大夫把脈時一個樣,拽得叫人想一掌拍飛他。

戚瑯瑯瞪圓雙眼,她不說話,用眼神殺死戚老三。然而,戚老三的定力不是蓋滴,無視。

「寶寶乖不乖?」韋寒坐在她旁邊,攬過她的肩,握住她另一只手,問了跟戚老三剛剛同樣的問題。

戚瑯瑯眨著雙眸,錯愕的望著韋寒,又看了一眼戚老三,糾結了,他們怎麼心靈相通了?不過,她堅信相公絕對不會背叛自己,靠在他胸前,眯眼一笑,說道︰「現在還不知道,等再過幾個月,到時候你再看看寶寶乖不乖。」

韋寒一愣,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很白痴的問題,小瑩跟小墨除了生產時,孕育期的全過程他都參與。

「只要是我們的寶寶,絕對很乖。」韋寒篤定的說,小瑩跟小墨就很乖,沒怎麼折騰她,連孕吐也不見,這孩子也是,韋寒一臉意足,看向戚老三,問︰「是男孩,還是女孩?」

上次瑯瑯懷孕的過程,戚老三不知上哪兒逍遙去了,只有小跟班,明知是龍鳳胎,他卻知情不說,理由冠冕堂皇想給他們驚喜。其實,小跟班不僅沒告訴戚家人,連君潛睦他也沒如實稟報。

「別把我當神,幾個月後才知道。」戚老三突然戲謔地挑眉,問道︰「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我要男孩。」戚瑯瑯舉手。

「女兒才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韋寒揉了揉戚瑯瑯的頭,笑著說,只要是她生的,無論男女他都視如寶貝,假如真讓他選擇,他要女兒。

「再貼心小棉襖,長大後都是別家的人。」戚老三一盆加冰涼水潑向韋寒,小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們寶貝了二十多年,有了丈夫就忘了哥哥們。

韋寒怒瞪著他,戚瑯瑯卻沒多想,咬著手指。「小墨才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小瑩都不是。」

她跟小墨親,跟小瑩都不親,小瑩給她眼色看,小墨才孝順她,所以,一竿打翻一船的人,還是兒子好。

戚老三笑著說道︰「我們戚家陽盛陰衰,五個男孩,才有一個女孩,小妹第一胎男孩和女孩一起生了,所以這一胎生男孩的幾率大。不過,韋家受了詛咒,小妹又打破了,生女孩的幾率過大。」

「打掉。」戚瑯瑯月兌口而出,嚇得兩個男人不輕。

打掉?這也太狠了點吧!

虎毒不食子啊!

「只要是你生的,什麼我都喜歡。」戚瑯瑯十分欣慰的窩在他懷中蹭了蹭,戚老三翻白眼,什麼都喜歡,怪物也喜歡嗎?

呸呸呸!亂想什麼,小妹怎麼可能生出怪物?

韋寒話鋒又是一轉,模著戚瑯瑯平坦的月復部。「能生女孩最好,當然,如果是男孩也不錯。」

戚瑯瑯小手從戚老三手中抽出,拍打著他的肩上。「我喜歡像小墨一樣乖巧,一樣听話的兒子,小瑩不乖巧,也不听話,我要生兒子,再也不生像小瑩一樣不听話的女兒,我只生兒子,生很多很多,長大後,總有一個會听我的話,娶雪珞給我當兒媳婦。」

韋寒扶額,這才是她執意生兒子的目地吧?真是執著,還不死心,說了多少次,雪珞有認定的人。

戚老三握住戚瑯瑯的手,拍肩就好了,干嘛禍殃他的頭發。「雪珞是誰?」

提到雪珞,戚瑯瑯就激動,反抓住戚老三的手拉扯著。「軒轅雪珞,軒轅莫跟慕容璃的女兒,小屁孩的孿生妹妹,老三,雪珞可漂亮了,特別是她那雙眼楮,綠瞳耶!我對她一見鐘情,我要小墨娶回來給我當兒媳婦,小墨不願意,氣死我了。」

「軒轅莫跟慕容璃是誰?」戚老三問道,小屁孩他知道是小琰,軒轅莫跟慕容璃他還真不知,並非他孤陋寡聞,而是與四島無關的事,他沒必要清楚,老五清楚就夠了。

別說戚老三不知,估計戚老爹也如此,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事,情報歸老五,想要知道什麼事直接問老五。

戚瑯瑯嘴角抽了抽,手一揮。「不是一個爹娘生的,沒共同語言,一邊涼快去。」

戚老三淚奔了,他們是一個爹娘生的好不好。

結果,戚老三被夫妻倆鄙視了,齊心將他趕出東南院,典型的河還沒過就拆橋。

所謂距離產生美,韋寒收留他,想讓他們彼此靜下心來想想將來的關系,畢竟他們不是你情我願,在他們推波助瀾之下,不得不

兩天時間,足夠他們在心中給彼此定位了,所以韋寒果斷的將戚老三攆走。

西北院,戚老五的院落。

戚老五坐在院落的石桌上,手中拿著金釵,搖晃著上面的金步搖,閃閃發光,金釵上刻有龍悱惋的名字。

「睹物思人。」戚老三落坐在戚老五對面,毫不客氣拿起他斟滿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戚老五瞪了他一眼,緊抿著唇不語。

「老五,如今暗沙鏟除,君潛睦即便與北島為敵,公然開戰也要給個合理的理由。」戚老三沒明說,但意思就是讓他去接龍悱惋回島。

戚老五收起金釵,定眼看著對面的戚老三,問道︰「毀婚之恨,奪妻之仇,算不算合理的理由?」

戚老三一愣,點頭。

「東島不是在火熱的操辦婚禮嗎?君潛睦大婚,與我們家老四同一天。」戚老三停頓一下,接著又說道︰「暗沙剛鏟除,君潛睦宣布婚事,雖不知他葫蘆里賣什麼藥,但是我們戚家人也不畏懼,君潛睦挑戰,我們接就是。」

「是啊!君潛睦倉促成親,王妃還是戚瑯瑯,時間也巧合的安排在與老四同一天。」戚老五沒好氣的瞪一眼戚老三,他不相信,老三嗅不出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明知他們小妹八年前就與韋寒成了親,現在君潛睦又宣布他的王妃是小妹,四島的人寒噤,卻靜默,裝聾作啞,送上賀禮恭喜,東王大婚,本該所有人參加,尤其是各王,君潛睦卻以與暗沙交戰傷亡慘重為由,婉拒好意,禮到人不到。

「一天不除君潛睦,戚家人絕對無安寧之日。」戚老三目光悠遠的望著天際,一手撐著臉,一手轉動著酒杯,神情晦澀而復雜。「如果我是悱惋,寧可共患難,也不願獨善其身。」

「滾。」戚老五火爆一吼。

「老五,看在你寂寞的份上,我決定留下來陪你,別太感動。」戚老三妖嬈一笑,瀲灩的眸光流光四射,風華無限奪人心魄。

老四跟心穆成婚之後,冷逆徑就會離開北島,他也用不著有院歸不得。

「老子不想犯眾怒,滾。」戚老五蹭的一下跳起身,一拳擊在石桌上,砰的一聲,千年寒石做的石桌毀在戚老五拳頭下。

戚老三嚇得跳起身,退後幾步,這一拳的力道驚人,若是擊在他身上,絕對找閻王報到,拍了拍胸口。「真粗魯。」

「消失,不然老子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粗魯。」此人收留不得,又殺不得,唯一有用武力嚇走。

「戚老五,我記住你了。」戚老三挑眉看了戚老五一眼,轉身邁步,剛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轉身問道︰「雪珞是誰?」

「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雪珞?」戚老五愣了一下,疑惑的看著戚老三,還是回答。「軒轅雪珞,軒轅莫跟慕容璃的女兒,小琰的孿生妹妹。」

同樣的回答,戚老三還是茫然。「綠瞳又是怎麼回事?」

「小琰遺傳了軒轅莫琥珀色的眼珠,雪珞遺傳慕容璃的眼珠。」很合理的解釋,戚老三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小妹好像很看中那小姑娘,想讓她當自己的兒媳婦。」戚老三看得出來,小妹絕非說說,她是認真的。

「小妹是在痴心妄想你到底消失不消失?」戚老五失去耐心了。

「消失,消失。」戚老三模了模鼻子,快速離去,再不消失估計就要揍人了。

戚老三像一具孤魂野鬼在戚家飄蕩,不知不覺來到東北院門口,看著自己熟悉的景物,住了快二十九年,居然被人鳩佔鵲巢,這心啊!真不好受。

這是他的家,為何是他逃,而是不是那個該死的冷逆徑逃。越想越不對勁,從冷逆徑住進東北院,除了那次被暗算,他就流離失所,有院歸不得,悲涼!

戚老三突然恍然大悟,院落是他的,他才是主人,憑什麼被入侵者趕出來,他要搶回自己的院落。小瑩有令,不能驅逐,戚老三決定,不能讓他獨佔,讓他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客,自己才是主。

這樣一想,戚老三心里有底了,剛準備推門而進,一股怪味飄進鼻翼,其實那味兒一直縈繞在鼻孔,有心事沒注意到。

臉色一變,一腳將大門踢開,看著煙霧彌漫的院落,身影速度閃過,一腳將冷逆徑燒著東西的盆子踢飛,拽著他的衣領怒吼。「冷逆徑,你想火燒我的院子嗎?」

冷逆徑一愣,他正燒得起勁,戚老三突然沖進來,心漏了一拍,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眨了眨桃花眼,這家伙從兩人發生那件事後,他就一直躲著自己,自己也有心躲著他,明明才兩天不見,這乍然一見到,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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