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這爹有點拽 第一百五十章 被激怒了

作者 ︰ 黯默

冷逆徑掰開戚老三抓住自己衣領的手,撿回盆子,蹲重新點燃火,接著燒。「上次被你強了,毀了我的清白,我懷恨在心,看到什麼不順眼,我就燒,我有自知之明,受了傷的你,我都敵不過,想要血洗恥辱,短期內幾乎是做夢,心中的郁結宣泄不出,我會郁悶致死,可我又貪生怕死,唯有燒你的東西泄憤。」

戚老三臉部抽搐,燒他的東西,借口還真他大爺的無懈可擊。被他強了,虧這家伙說得出口,還清白咧!他有清白嗎?

「本打算將小五烤來吃了,可沒辦法,我太鐘愛它了,舍不得啊!」冷逆徑將一件藍色衣衫丟進火盆,也不知他加了什麼進去,撲哧撲哧,幾下便將衣衫燒為灰燼。

「小五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聲音帶著駭人的威脅和冰冷,戚老三危險的半眯著鳳眸,咬著牙瞪著燒他東西的冷逆徑,當眼角不經意掃過冷逆徑手中那件物品,眼神陡然一驚,身影如疾風掠過,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伸出,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指尖只踫到那物品,冰冷的溫度還殘留在指尖。「冷逆徑。」

「什麼?」冷逆徑拍了拍手,眨著桃花眼,站起身,清俊挺拔的身姿與戚老三一樣,俊美的臉上掛著無害的笑。

不是他豁達燒了戚老三的東西就真泄憤了,而是戚老三那眼神,真令他大快人心。

「冷逆徑。」戚老三厲聲咆哮著,死死盯著火盆,那燃燒起的火焰映照在他妖魅的臉上,滴血般猩紅的黑眸散發出冷冽的精芒。

冷逆徑順著他的目光掠過,了然一笑,抬手掠過額角的發絲。「我是藥谷唯一的傳人,醫術與你相比,應該不相伯仲,藥谷特制藥粉,只需散一點,火焰威力十足,所有東西遇火就燒為灰燼,豬跳進去都能瞬間變成烤乳豬,你要不要跳進去試試?」

「冷逆徑,你燒誰的東西?」一襲深紫色長袍,風華無雙的臉上此刻充滿了冷硬和冰寒,盯著冷逆徑的目光寒冷徹骨,戚老三緊抿的嘴唇冷冽駭人,緊攥的雙拳透出難以克制的憤怒,渾身散發著暴風即將來臨的危險。

冷逆徑心咯了一下,不好的預感席卷而來,這些東西都是戚瑯瑯搬出來給他燒,陪他燒了一半她身體有些不舒服,韋寒就扶著她回自己的院落休息。他本沒有燒東西的習慣,是戚瑯瑯叫他全將這些東西當成戚老三,越燒越過癮,越燒越起勁。

「廢話,當然是你的。」骨氣不減,冷逆徑撇開目光不讓他看出自己的心慌,壞了,這些東西肯定是戚老三情人留下,該死的戚瑯瑯,這不是存心將他往風口浪尖上推嗎?還有那個韋寒。

大爺的!大爺的!那倆夫妻真是害人不淺,他上輩到底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被他們整,先**,估計此刻不是**那般簡單,而是丟命。

偷偷斜睨一眼戚老三,身後的陽光被他偉岸而挺拔的身材遮了少許,淡淡的陰影照下來,冷楘狂狷,充斥著冷戾和暴怒,猩紅的眸子里有壓抑著激痛與悲痛。

反正都是死,雪上再加點霜,估計他會給自己一個痛快,于是乎,冷逆徑不怕了,或許自己就沒怕過他,看著這樣的他仿佛看到當年的自己,心悸的隱隱作痛,傲然一笑,將傲骨淋灕盡致地展現出來。

「還剩下最後一樣東西。」冷逆徑攤開手,金子打造的小金龍躺在他手心,留著不是因它是金子做的,而是雕工細密完美精致,見戚老三目光一怔,果然對他很重要,手突然一翻,那速度,快的讓戚老三反應不過來,眼睜睜的看著小金龍掉進火盆里。「沒了。」

戚老三握拳的手陡然緊了又緊,咬牙切齒地咆哮。「冷逆徑,你死定了。」

「切!」冷逆徑也怒了,心底卻是快意,轉身邁步。「本少爺早就活膩了,不在乎客死他鄉,來來來,朝這兒戳。」

空氣稀薄,氣氛詭異,嗜血危險。

「嗚嗚嗚,我的小金龍上哪兒去了嘛?剛剛明明還在,要是丟了,老三會揍我的,三歲的時候,老三送給我時,就說了要好好保管,小金龍在,人在,小金龍不在,人不在,嗚嗚嗚,要是沒保管好,他就要揍我的。嗚嗚嗚,相公,快幫我找找嘛!」戚瑯瑯的哭泣聲夾著焦急,冷逆徑的心一陣緊縮,懊悔得都想一頭撞死算了。

小金龍怎麼會是她的?

「瑯瑯,別急,應該」韋寒敏銳的嗅到劍拔弩張的氣氛,在戚瑯瑯準備進門時眼明手快將她拉住。「應該在老大那里,我們去老大那里找找。」

「胡說,我今天都沒去老大那里,怎麼可能將小金龍掉在他那里?」戚瑯瑯敢肯定,掉在老三院落里,被冷逆徑撿到還好,若是被老三撿到後果不堪設想。

「那就在老二那里。」戚瑯瑯還要反駁,韋寒捂住她的嘴,一抱將她橫抱起,縱身施展輕功離去,好似稍晚一點就會被波及。

衰!真他娘的衰到姥姥家了。

「呵呵!那我」冷逆徑轉過身看著戚老三討好的笑,諂媚至極。「誤會,全是誤會,我算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

冷逆徑身影一閃,腳底板抹油溜之大吉,燒了戚瑯瑯的小金龍丟了命,太不劃算了,死也有死得輕于鴻毛重于泰山。

可惜,冷逆徑的速度快,戚老三的速度更快。

戚老三快一步桎梏冷逆徑,大手陡然收緊,冷逆徑原以為他會一掌劈死自己,所以反抗都忘了,他跟戚老三不是一個級別,在他面前反抗也是徒勞,索性閉著雙眸等待死亡,等了片刻,沒有預期的痛,躊躇一刻,倏地睜開眼楮。

戚老三陡然冷笑,令人不寒而歷的陰涼。「有一種屈辱,令人生不如死,既然你報復毀了我的東西,對你,我也不在乎走極端。」

冷逆徑一愣,還在消化著戚老三的話,整個人就被他反鉗制住,壓在石桌前,驚呼聲還沒有喊出來,身上的衣衫就被戚老三的大手撕扯了開來,以很屈辱的姿勢趴在桌面上,被身後的人強行佔有。

空氣中漫延著窒息的罪惡,曖昧的聲音從冷逆徑口中壓抑不住的吟出,上次他咒戚老三咒到暈迷,這次他連罵的**都沒了。

俗話說,有一次就有二次,甚至還有很多次。

上次是被藥物控制,這次是被他激怒了,冷逆徑感覺自己很挫敗,明知不是戚老三的對手,還拔虎須。

**那一刻,兩人腦海里一片空白。

院落大門口,戚瑯瑯听著院內傳來的那些聲音,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他們在干什麼,想到自己跟相公在床上,羞得臉色通紅,想離去,可好奇心又重,她真的很好奇老三跟冷逆徑怎麼做。

「相公。」戚瑯瑯小聲的叫了一聲,扭頭見被自己定在後面的韋寒,那雙深邃的眸子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這樣的韋寒,戚瑯瑯有些怕怕,咬著手指,猶豫著,最終還是決定走向韋寒。

見她走過來,韋寒的臉色緩了緩,冷酷陰寒還是很嚇人。

原以為戚瑯瑯良心發現,解開他的穴,豈知她將自己搬到牆角下,靠著旁邊那座金獅子,人家府門口左右落坐兩座石獅,而他們戚家,一個院落就落坐兩座金獅子,黃金不滲任何假,奢華至極。

張牙舞爪,耀眼至極。

「相公,我就瞄一眼,一眼就好,拜托,拜托,相公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樣我很有罪惡感。」戚瑯瑯雙手合十,她都跟他找了個好地方靠,就等她一下下就好。

知道有罪惡感,很好,還有救,韋寒臉色緩和,想開口卻說不出話,那種感覺真糟糕頂底,暗忖,他一定要刻苦鑽研解穴發,這丫頭點穴的工夫不是蓋的,她點了穴,除了戚老大,還沒人解得開,下次就是求也要求老大教他解穴法。

「相公,我真只偷瞄一眼。」戚瑯瑯笑眯的舉起手。

你敢,就是瞄一眼都別想,韋寒目光陡然凜冽。

戚瑯瑯直接無視,墊起腳在他臉膛上啵了一下。「相公,既然沉默,我就當是默認了,謝謝相公,你對我太好了。」

又狠狠的親了幾口,戚瑯瑯才瞄著腰,輕腳輕手朝大門口走去。

韋寒怒啊!他是默認嗎?他千百個反對。vstv。

被她封了啞穴,落在誰身上都說不出話,欲哭無淚,咬牙恨啊!

當然,他絕對不怪戚瑯瑯,而是院落里的兩人,有那麼急不可耐嗎?回房不行嗎?非要在院落里,禍害人,教壞人。

韋寒可算是明白戚家為何沒下人,就是方便他們行這事,叫得再大聲,都沒人經過,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在院落里交歡,太**了!

院落里,兩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和熱情,起初不和諧,此刻已經和諧了,很奇妙,都順著身體的反應沉淪其中,仿佛兩人達成協議,只歡不愛。

戚瑯瑯探出顆頭,看著院落里那一幕,驚訝地張大嘴巴,忍不住月兌口而出。「哇 !你叫得好**嘍!聲音也很磁性性感。」

受接之受。從戚瑯瑯的視覺度看,冷逆徑算是衣衫不整,而戚老三卻是衣冠楚楚,戚老三壓在冷逆徑背上,寬大的衣袍將兩人重要部位遮蔽住。戚老三雖怒,卻並沒失去理智,這是院落,他還是有分寸,不回房,一是知道不會有人經過,當然有心人除外,二是想給冷逆徑羞辱。

戚瑯瑯!韋寒深邃的眸子迸出冰冷的寒意,醞釀著狂風暴雪。這是瞄嗎?還**咧!正常人撞上這擋子事,都羞赧的跑掉,她到好,一個婦道人家,不跑就算了,靜觀不行麼?

戚瑯瑯一出聲,激情沖天的兩人均愣住了,目光不約而同朝門口射去,見戚瑯瑯滿臉興奮和好奇,冷逆徑窘迫,戚老三懊惱。

該死的韋寒,居然讓小妹去而復返。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被強嗎?」欲火加怒火噌噌的涌了上來,冷逆徑拉開嗓門,朝門口的戚瑯瑯大吼起來。

戚瑯瑯被他吼得一愣一愣,這是很光榮的事兒嗎?咬著手指,想了想很認真的搖頭。「沒有,所以很好奇。」

戚老三看著自己的小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冷逆徑。

「老三。」忘了對韋寒的保證,戚瑯瑯邁步,見狀,戚老三低咒一聲,如秋風掃落葉般,只見一抹紫影閃過,院落里就只剩下戚瑯瑯一人。

「速度真快。」戚瑯瑯錯愕不已,茫然的盯著一關一合的房間門。「老三,你們回房還要繼續嗎?」

戚瑯瑯站在院子里也不離去,等了一會兒,腳有些酸,走向一旁的秋千,坐在上面輕輕蕩著,完全將院外的韋寒拋之腦後。

良久,戚老三神采奕奕的走出來,踱步向戚瑯瑯。

戚家每個院落都有秋千,不是戚家兄弟喜歡坐,而是戚瑯瑯喜歡,她喜歡蕩在空中的感覺,飄飄然然,刺激中帶著舒心。

「小妹,韋寒呢?」戚老三落坐在戚瑯瑯旁邊,凝著她的目光充滿寵溺。

戚瑯瑯一把抱住戚老三,像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著,清爽的茶香沁人心脾,沒一點歡愛後的曖昧氣息,黛眉一蹙,一巴掌拍在他胸膛。「怪不得你讓我等這麼久,原來洗了澡。」

「你啊!」戚老三抬手輕捏戚瑯瑯的俏鼻,無奈的眼神里滿是寵溺,仿若容忍著一個孩子的淘氣。「以後不許這樣了,不願意我留著他的東西,直說便是。」

冷逆徑與小跟班沒交集,而冷逆徑燒的東西全是小跟班留下的,這種損招,除了他們家小妹,戚家人誰會如此無聊?看著冷逆徑燒毀小跟班留下的東西,晦澀復雜,心痛又釋然,而那小金龍,可是他親手雕刻給小妹,居然也被他一並毀了,叫他何如不憋火?

「看你的表現嘍。」戚瑯瑯腿一抬,跨坐在秋千上,背靠在戚老三肩上,很不淑女的坐姿。

戚老三側過身,讓她舒舒服服靠在自己胸膛,環抱著她的腰,謹防她掉下去。看著她的頭頂,苦笑不已,他自然清楚她所謂的表現,緣份這東西真的很奇妙,除了戚家人,他從不吻任何人,就連小跟班都吝嗇給予,卻破天荒吻了冷逆徑的唇,感覺還不錯。

冷逆徑給他的感覺,與小跟班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他甚至都懷疑,葬送在小跟班身上的真是愛嗎?

「老三,我為你而自豪,沒給我們戚家人丟臉。」戚瑯瑯突然扭過身,拍著戚老三的肩,一臉的欣慰,戚老三莫明其妙,戚瑯瑯接著又道︰「如果剛剛是你被冷逆徑壓在身下,我肯定會跑上來助你一臂之力,我們是海盜,怎麼能被別人壓呢?我壓不過相公,已經丟了戚家人的臉,你若是也如此,戚家就出了兩敗類,老爹肯定會氣死。」

戚老三嘴角抽搐,他是誰?怎麼可能被壓,腦海里卻浮現出戚瑯瑯壓韋寒的畫面,一陣寒顫。

「小妹,老爹不會生你的氣。」戚老三模了模戚瑯瑯的頭,她被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戚瑯瑯仰頭想了想,點頭很贊同戚老三的話,哼哼著,得瑟的說道︰「老爹生誰的氣,都不會生我的,我可是老爹獨一無二的心肝寶貝。」

「也是我們獨一無二的心肝寶貝。」語氣甚至是寵溺,戚老三俯頭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那是。」狂傲的語氣,幸福的笑容漾在她的唇邊,突然戚瑯瑯歪著頭,眨巴著眼凝望著戚老三,美眸充滿笑意地問道︰「老三,呵呵,你的技術哪兒來的?」

問出口之後戚瑯瑯就後悔了,懊惱的很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老三跟小跟班這麼多年,除了在小跟班身上,還能在誰身上?

俘虜嗎?更扯蛋!老三從不玩俘虜。

大手一僵,隨即繼續撫模著戚瑯瑯的秀發,撇開的眼神卻變得漸漸黯淡下來,唇邊揚起一抹滄桑的弧度晦澀無比。「天生的。」

「哦。」戚瑯瑯哦了一聲,並未深討這個話題,不是個好話題,勾起老三的痛楚。小跟班一直跟在她身邊,論時間,他們相處的時間長,論感情,他與自己是主僕,與老三是情人,所以說小跟班是暗沙的事,對老三的打擊更重一些。

假如韋寒也是暗沙的人,自己會放手與他反目成仇嗎?答案在心中,永不。

她認定的是韋寒這個人,才不在乎他背後的身份,暗沙的人怎樣?照樣非他不可,慶幸,韋寒是正當商人。

戚家兄弟跟戚瑯瑯不一樣,他們顧慮重重,做不到像戚瑯瑯這般義無反顧,就算韋寒是暗沙的人,不去管他在暗沙扮演什麼角色,只要戚瑯瑯一句話,韋寒就是不為她放棄暗沙,他們就將他強擄回北島,送到戚瑯瑯面前,愛怎麼吃就怎麼吃。

「我呸!去你大爺的天生的,說出大言不慚的話也不怕寒磣。」冷逆徑衣冠楚楚的走了出來,從第一次經驗,他不覺得戚老三和男人干過這事。

戚瑯瑯一愣,扭頭看著冷逆徑走路的姿勢怪異,頓時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果真是萬年受,哈哈哈,我鄙視不不不,我同情你也不對,我佩服你。」

冷逆徑臉色一黑,多虧他臉皮厚,對戚瑯瑯的話左耳听,右耳出。

「小妹,別理他。」戚老三板過戚瑯瑯的頭,讓她視線與自己對視。「我天生的,和他不是一個級別的,他妒嫉,心里不爽,才逞口舌之快。」

「呵呵,我相信老三。」戚瑯瑯抱住戚老三的脖子,微微撐起身,臉頰貼上他臉膛,輕輕擠壓,櫻花小嘴俯在他耳邊,僅用北島方言。「我很開心,他能上你忘掉小跟班,即便是虛假的安寧,日後終會變成真實,我相信,他能讓你忘掉過去,取代小跟班,在你心頭佔有一席之地,讓我得到心靈的滿足和寧靜,輕松地和他說話談天,幸福一生。」

戚老三一愣,隨即苦笑,同樣用北島方言在戚瑯瑯耳邊說道︰「老爹熱衷于撮合我跟冷逆徑,而我對冷逆徑,坦白說,起初是反感,自那次以後,兩人的身體一拍即合。」

「心呢?」戚瑯瑯問,光是身體遠遠不夠,要心靠在一起才是真的在一起,不過,既然身體一拍即合,是個好現象。

心?戚老三目光閃了閃,說道︰「我沒去估量或是揣測,我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往後的事誰也預料不到,一次感情失敗,並未對愛失望,我與小跟班,只能說我們有緣相遇相愛,卻無份相守白頭,這段愛情經營失敗,我悲痛惋惜,卻不絕望或是一蹶不振,休息一段時間,我會重整旗鼓,以全新的我迎接下一段愛情,只是不輕易接受,我要慎之又慎,懂了嗎?」

「懂。」戚瑯瑯點頭,抿了抿唇。「可是」

戚老三捧起戚瑯瑯的臉,兩人額頭相抵。「沒有可是,我的事你就別操心,讓老爹他去折騰,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等著寶寶降臨。」

戚瑯瑯柔美的小臉充滿濃濃笑意,用額頭撞了撞戚老三的額頭。「好。」

他們兄妹之間的互動是旁人插足不進,冷逆徑听不懂他們的話,只能遠遠的看著這一幕,桃花眼中閃爍著羨慕的光芒,他是獨子,若老爹能給他生個妹妹,他一定也會像戚老三一樣,疼她,寵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會想方設法摘取。

「韋寒呢?」戚老三問道,自那次小妹被君潛睦欺負後,韋寒幾乎寸步不離守著小妹,即便離開,一盞茶的工夫準找來,現在都過半個時辰後,居然還不見韋寒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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