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展開,陸子羽心驚肉跳,卻是一條黑色鏤空蕾絲內褲,上面仍有一股溫熱氣息,內里一絲浸濕的水印,顯然是那女子不知什麼時候悄悄月兌下來的隨身之物。
想象著美麗女子妖嬈的身子,陸子羽一時意亂情迷,情難自禁,幸運女神終于肯降臨在他的身上了,他可是已經苦苦等了二十多年?。他一個窮**絲,矮挫丑,與那美女相牽從來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望而不可即,如今得到白富美的另眼相看,更有秋波暗送,早就心花怒放,一顆小心髒更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好半天,陸子羽才緩過神來,再一抖,黑色蕾絲內褲的夾縫中一張粉紅紙條掉落下來。陸子羽眼疾手快,大手一抄,一把抓住掉落的紙條,上面一行行淡雅的字跡,旁邊還有一枚火紅的唇印,內容卻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碧波起獅河,佳人盼君唔。
陸子羽淡淡一笑,原本以為那女子只是胸大頭腦簡單,徒有外表的白痴,沒有料到她還有不俗文學造詣,只單單一會功夫就能寫出如此句子,如此心思,倒令人刮目相看,當然更重要的是話語中更有淡淡的情誼,這份情誼是他長這麼大從沒有遇到過的。
收了紙條,黑色蕾絲內褲握成一團,肩上披著T恤,陸子羽大步流星,一路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興致匆匆的回了租住的小屋。
添上水,續上火,做飯上網兩不誤,麻利的打開電腦,搜索著時下火爆的電視電影,也沒看電視劇的名字,隨手就點開了,打開一看,卻是一部穿越劇,說的是一個現代人穿越到古代如何的牛叉,如何的叱 風雲。
「操,又是穿越,穿越,穿越,穿你妹啊,穿到古代,活都不知道怎麼活,還牛逼呢,就那可憐的歷史知識還想攪起大浪,純他,媽,的扯淡。」
陸子羽氣憤的關掉了視頻,他妹的,現在的網絡視頻清宮戲滿屏,穿越戲更是甚囂塵上,偶像劇更是白痴到底,能不能看個好戲啊。他十分懷念小時候的電視劇,什麼包青天,什麼三俠五義,什麼白眉大俠,這些電視劇是再也看不到了。
與其看那些無聊的狗血電視劇,還不如看看蒼老師,那動人的身段一如今天遇見的女神,多麼令人熱血沸騰,多麼的讓人如痴如狂。
想到紅發女子,陸子羽取出黑色蕾絲內褲,上面仍然殘留著淡淡體香,鼻息相觸,他能感覺到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妖嬈的身姿,性感的小腰圍,挺拔的雙峰,無不流露出致命的誘惑,是個男人都會繳械投降,更何況他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
「不好,飯都糊了。」
陸子羽正沉浸在無邊美色之中,鼻尖聳動,一股飯糊味散發而出,騰的由椅中跳起,急急的奔向電磁爐,掀開鍋蓋,自言自語︰「還好,還好,水還沒有熬干,我 個去,差點又雞飛蛋打了。」
把桶面盛出,陸子羽仍然一心二用,一邊瀏覽網上新聞,一邊吃著碗中的面,吸溜著碗中的湯水,突然他的雙目死死盯著電腦屏幕,上面一條日本收購釣魚島的消息。
「你…妹…的,敢不敢再不要臉點吧,你…」
陸子羽正罵的起興,突然楮空一道霹靂,轟隆一聲,將他正要說出的話嚇回了肚子里,喉嚨中的面食來不及吞咽直接嗆進了氣管,雙眼一黑,就沒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經過了多長的等待,等他醒時,眼前的景物早已大變。眼前一座寒光閃閃的大鍘刀,寒意逼人,刀身為虎頭,雖然質樸,卻顯露著尊貴。
我 個乖乖,這是哪里,這鍘刀怎麼和包青天的虎頭鍘十分想象,不會還有龍頭鍘、狗頭鍘吧,這是哪里的說,這到底是哪里。陸子羽月復誹不已,動了動身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綁著,始終無法動彈。
抬眼看向一旁,余光處,一二十余歲的少婦一身白衣跪在光潔的地上。而另一邊分別坐著兩個人,一個白發盛裝,滿臉皺紋,另外一個,衣著光鮮,面色清麗。
我 個去,這是拍電視劇的吧,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劇組,難道自己就是傳說中的路人甲或者路人乙,還是和星爺一般的死尸?但是那個老年婦女頭上戴的首飾,金光閃閃,不像假貨啊,哪個劇組這麼有錢拿真家貨來拍戲。
「啪」
陸子羽正想不通,突然傳來了一道驚人響聲,扭臉一看,案子之後坐著一人,臉黑得像一團焦炭,比非洲難民還要黑上一些,眉心正中一彎如月般的胎痕,大手正拍著一塊像木頭樣的小板子。
乖乖,這是狄龍還是哪個啊,狄龍不是已經老了嘛,還能拍電視劇?不過這個包拯好像比之前的瘦了一些啊,難道是在減肥?這劇組也太不專業了吧,不要以為隨便一個人涂上鍋灰就能扮包拯,就那長的瘦了巴幾的哪像包拯?包拯那應該是心寬體胖,語不出而自有一股懾人的威嚴,我怎麼感覺眼前這家伙就是星爺的白面包青天呢?
「來人哪,狗頭鍘伺候。」
堂中包拯拔出一支令箭,緩緩由座中立起,狠狠擲在地上。一旁的白衣女子更是失聲痛哭,悲天搶地,好像死了爹娘。
「附馬,附馬…」
座中妙齡女子听聞宣判花容失色,身形一滑差點由座中跌落,幸好一旁老婦女及時伸手攙扶才癱軟在座中。
「好,很好,演得很好,可惜少了點什麼,導演卡,卡。」
陸子羽心中冷冷一笑,這些演員演得倒是不錯,劇情什麼的進行得中規中矩,但是卻少了點什麼,對了,少了音樂,沒有音樂的烘托就沒有氣氛。
「少了什麼?」
導演並未答話,反倒是一旁的包拯接過話茬,濃眉緊皺,似有所思。
「音樂啊,瓜哥的音樂,就是那首包青天,當當當當當當,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辯忠奸,江湖豪杰來相助,王朝和馬漢在身邊,鑽天鼠身輕如煙,徹地鼠是條好漢,穿山鼠鐵臂神拳,翻江鼠身手不凡,錦毛鼠一身是膽,這五鼠義結金蘭,七俠和五義流傳在民間,當當當當當當…」
陸子羽就納悶了,瓜哥的包青天那麼出名,身為一個電視人竟然不知道,不了解,這是鬧哪樣,也太不專業了吧?
「陳附馬突然瘋顛,疑有妖魔附身,本府決定暫行收監,擇日再審。」
「原來是拍鍘美案啊,既然收監了,就暫時沒我事了,導演也讓我休息下唄。」
陸子羽大大咧咧想要站起身,可是身上腳銬、手銬那可真真正正的家伙,怎麼也站不起來,心中嘀咕,這什麼劇組啊,怎麼什麼東西都用真東西,這麼鋪張浪費。
可是並非他所想,也非他所願,包拯吩咐之後,並沒有人理他,也沒有人給他卸下鐐銬……陸子羽心下納悶,左看右看,也沒怎麼找到攝影機,也沒有什麼場記啊,也沒有什麼制片人啊,更離奇的是拍了半天了,他都沒有見過導演。
接著就有幾個衙役打扮的人把他帶到了牢房,這個大牢,還真的和電視劇中以前看到的牢房沒有什麼區別,只是里面鋪著一層層的稻草。陸子羽踢了踢,心里直犯嘀咕,這衛生條件也太差了吧,不會還有小強啥的,不會真打算讓老子在這里住上一夜吧,我 個去,這真要住上一住,這不得洗個幾天的澡才能洗淨?
「陳附馬,還請進去。」
牢頭開了牢門,看著發呆的陸子羽,不說其他,就是看著他,神色間似乎有絲鄙夷,好像他是十惡不赦的大犯人似的。
靠,連一個牢頭都這麼好的演技,這要敢讓他拍電影,還不輕松拿到啥金馬獎,金像獎啥的,不得了,這個劇組看來還真是藏龍臥虎,就是不知道會花多少錢了,什麼東西都是真的,可頂不住這麼花啊,這些道具場景什麼的可都是銀子堆起來的。
陸子羽進得牢房,就更驚奇了,這些衙役把他關進來以後就都走了,旁邊連個人都沒有,這要是讓來越獄,早他,媽,的越了千百回了,這也就是在古代,擱在現代哪個國家不都越了上百回了。
可是更令他郁悶的卻是這他,媽,的不見一個鬼影啊,這拍的什麼電視劇啊,把演員撂這就不管了,導演呢,編劇呢,這連個攝影機都沒有,拍毛的電影啊,難道還弄針孔攝像頭,來個什麼三維立體的?
「開門。」
不知過了多久,總之太陽下山,牢房漆黑,只有星星點點的煤油燈火點亮漆黑的牢房,陸子羽正百無聊賴,不知如何是好時,听到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趕緊讓我出去吧,哪個人拍電視劇能沒日沒夜的啊,累死了都。」
陸子羽一看來人正是包拯,像見到了救星立馬起身,拖著沉沉的手銬腳鏈,哭爹叫娘的叫著苦,這種罪還真是沒遭過,沒來得受什麼牢獄之苦啊,這演藝圈的錢也不像傳聞中那麼好賺。
包拯皺眉沉思,繞著陸子羽來來回回走動不停。陸子羽看得莫名其妙,這是鬧哪樣啊,來了也不說話,臉上還帶著妝,累不累啊。
「你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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