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心里就是奇怪嘛,覺得你家不行,現在看著突然出現這麼一位,對金敏又是摟又是抱的,那姑娘一看就是有錢的,雖然看著不順眼,好人家的孩子誰穿成那樣?跟沒骨頭似的。
「小敏啊……」
金敏听見有人喊自己,這邊金鼎鼎跟金敏擺手,帶著大宇就走了,大宇就跟一個小媳婦兒似的,金敏在心里嘆口氣,其實你說不羨慕啊?鼎鼎這丫頭命就是好,怎麼做丈夫就是不吭聲,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樣的哪里去找?
柳岩岩這邊對象還沒有呢,金敏能不著急嗎?心里上火啊,工作是解決了,那對象呢?
女人一輩子什麼最重要?不就是要找一個男人疼嘛。
金敏回過身,姑女乃就非讓金敏去家里坐坐,金敏冷著臉子,坐什麼坐啊?
當初給柳岩岩找的那個工作,你說自己是沒給錢還是怎麼著了?結果叫姑父的姑姑這個給扒啊,打電話打回去多少次?跟老爺子老太太嘟囔,說他們兩口子眼楮里沒人,你看事情給辦成了,他們也不經常過去看看她,看什麼啊?你給孩子找的什麼工作啊?後來柳岩岩不干了,這老太太又打電話去她哥那里埋汰柳岩岩,說柳岩岩還能找到什麼樣的好工作?那樣的不要,等著以後後悔去吧,金敏現在有底氣了,我女兒考上公務員了,怎麼著,讓你看看。
你給找的那個破玩意,心里也是怨恨,你說姑父家的這都是什麼人啊?
這還能叫親戚呢?
金敏的態度不好,也合計了,以後干脆別來往,跟你走也沒有意思,是,姑女乃的兒子牛逼,可是不幫你辦實事啊,柳岩岩的房子金鼎鼎給操心的,工作還是金鼎鼎張嘴了,不說管沒管用,至少這個小姐姐當的就算是夠意思了,別人那里還能做到這個地步啊?這樣的才叫做是親戚。
金敏話的也挺不好听的。
「你們家在這里買房子了?你是不知道啊,現在的房子老貴……」
金敏看了姑女乃心里冷哼一聲,知道你什麼意思,就說了柳岩岩房子買了,在哪里花了多少錢。
姑女乃就覺得不對,要是真在哪里買的,怎麼可能是那個價格呢?
覺得金敏是在吹牛逼,回家就開始嘟囔。
「柳岩岩家也就是她爸在上中還算是有點本事,到這里就是狗屁。」
金敏回到家里還得給女兒做飯啊,你說這個二十四孝老媽,現在姑父也不說金敏老是在這邊了,也不找茬了,老實的很,自己女兒給自己爭光了啊,老有面子了,你說這拿出去一說,自己女兒是公務員啊,姑父就覺得滿足,掙的多少不是問題,問題是有個正式工作了,叫別人听著至少也像是那麼回事兒你說是吧。
金鼎鼎去銀行轉錢,賬戶里多少錢自己也不知道,就覺得好像是多了,覺得有點奇怪啊,大概的數目她還是知道的。
晚上回家就嘟囔了兩句。
「那肯定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你老公我給你的被。」
他們兩個人的生活模式很有意思,大宇把錢,但是大宇把錢都放在鼎鼎的賬戶里,自己賬戶里的錢那都是必要的,輕易自己也不會亂花錢,他花錢一般都是給老婆買衣服或者買首飾什麼的,花錢方面他不是很大手大腳,他管錢錢還在金鼎鼎的賬戶里,這事兒說起來就比較有意思了。
「給我干什麼啊?」
金鼎鼎納悶啊,你的錢就放你賬戶里被?
這就是有錢了,兩個人都不在乎,大宇是合計,以前吧自己賺的少,她也不願意要,現在不同了,自己好不容易賺的多了,你還不要,你是不是嫌棄少啊?
當面就說了,金鼎鼎一听,覺得眼前冒金星,這人真是的,別的人都恨不得多攢一些私房錢呢,怎麼他不按照套路來啊?
「你嫌我錢少是不是?」
鼎鼎趕緊擺手,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多少也是老公辛苦賺的,再說誰敢說少?明明那麼多,怎麼能嫌少呢。
「誰要說瞧不起了,我第一個上去揍她,瞧不起我老公就是瞧不起我。」鼎鼎拍拍胸脯,拍的有點狠,自己咳了兩聲,主要為了不想叫他多心。
金鼎鼎就一直合計給大宇弄那個店的事兒,問過國外的朋友,要是申請加盟有些費勁兒,人家主要不想往這邊放,覺得不合適,也是覺得這邊的人不會弄,朋友在里面幫著談了挺久,還是說先過去談談吧,不一定能成的,人家怕砸牌子的,你有錢不代表人家就願意讓你加盟。
這個真是要辦成了,自己手里的錢劃拉劃拉,估計兩個人就要喝粥吃咸菜了,就慘到這個地步,這些年她賺的,看著是挺有錢的,既然投資了就得投資一步到位,以後上市,這些都是在金鼎鼎的考慮範圍,做了就要做大,要不然不如不做。
公司那頭上面壓著一個老不死的,你覺得他就會對金鼎鼎徹底放心了?
這樣的對自己兒女都不放心,更加不用說金鼎鼎一個外人,她現在是拿錢給辦事,防著老的把自己給踢掉,那邊還得防著大小姐那頭出ど蛾子,沒想到這兩頭都沒出問題,毒六先來了。
「啊?」
金鼎鼎看了毒六半天,人家把西裝月兌掉掛在椅背上,松開袖口坐,看著金鼎鼎。
「前幾天跟你母親吃過飯,你母親挺風趣的。」
金鼎鼎在心里冷笑,你恐怕是拍錯馬屁了,是的有的人是母親能影響自己的決斷,她家的話,張蔡氏會影響她?
張蔡氏比較風趣?
等她從里面退出來,張子聰說張蔡氏要回去了,要見金鼎鼎一面。
「她也沒死,我也沒死,什麼叫見一面?以後有都是機會,我不想見她,她來這里我也出錢請她吃飯了。」金鼎鼎挺絕的,主要把她是覺得要是牽扯上這個人就沒完沒了了,自己媽是什麼德行,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嗎?
本來以為都說明白了,結果張子聰伸出手拉住了金鼎鼎的手腕,鼎鼎回頭看著他。
目光落在他拉著自己的手腕上,張子聰覺得非常無力,金鼎鼎要是嫁給毒六,受益的不光是自己的。
「阿姨到底是來了……」
「所以呢?現在是在公司,在工作的時間你跟我談私事?你什麼身份?你抓著我的手?」
金鼎鼎也會用自己的身份去壓人,既然說不通,那不如直接壓你,我就壓你了,你能怎麼辦吧?
張蔡氏這不怎麼來的,怎麼走的,人家那就不見你,你能怎麼辦?
張子聰肯定不會讓她去公司鬧的,到時候鬧完等于把自己的後路都給堵死了,破壞金鼎鼎的聲譽那對自己來說沒有好處的。
*
張子縴和王英杰一直就沒要孩子,不是不能生,而是沒有時間要,這兩年王英杰的生意越做越大,張子縴跟著風光,嫁了一個本事的男人自己臉面上有光,搭娘家一點錢也沒什麼的。
他們倆是越過越好,那邊王兆華跟魏淑芬過的是不行了,這個倒霉啊,前年的時候生意就不好做,結果被人還給騙了,就這麼一下子傷了元氣,有些站不起來了,那時候魏淑芬的意思是想讓王英杰串點錢,你別管過去我們關系怎麼樣,畢竟現在還有你爸活著呢。
那王英杰跟自己父親的仇大了去了,見面就肯定會干起來。
魏淑芬走不通這條路線就只能去找三個姑姑,大姑父現在是退休了,什麼事兒不管,家里的錢看的緊緊的,大姑不能借,加上心理也是還記得小秋怎麼死的,沒借。
二姑被魏淑芬弄的,現在就二姑一家跟王兆華走,二姑夫最近倒霉叫人給告了,說是貪污,這不就一直在查,查來查去的也是托了不少的人,人是出來了,也傷元氣了,動作就不敢那麼大了,鬧出來這樣的事情之後手里的勢力就小多了,二姑在可憐王兆華也得先可憐可憐自己啊,哪里還有錢借給王兆華?
三姑根本連門都不讓他們進,魏淑芬也是怕了三姑了,那張嘴,不敢登門,王女乃女乃也不用合計,一般的老人家看著孩子都生了,怎麼都應該軟一點了吧?王女乃女乃就是一個異類。
有時候魏淑芬就合計王女乃女乃根本不是人,你說連點七情六欲都沒有,你自己的兒子啊,看著他倒霉你就不伸手?你的血是涼的啊?
魏淑芬跟王兆華日子過的好,自然就有底氣說話,前夫也再婚了,再婚自己也不怕啊,你看我現在過的,我離開你那就是對了,有時候也給先前的孩子零花錢,人家那孩子魏淑芬離開的時候都懂事了,什麼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對這個媽心里只有恨,你有錢是吧?什麼都偶要,但是還不尊敬你,拿著魏淑芬的錢給後媽買東西。
這不最近要結婚了,就跟魏淑芬來要房子了。
「你看我最近手頭上……」
魏淑芬看著時間,心里合計別叫王兆華給撞上了,這人不願意自己跟兒子走的太過于接近,有點小心眼。
魏淑芬的兒子也看出來了,他不管魏淑芬有錢沒錢,這些都是你欠我的。
「你的意思不給是吧?」
「我不是說不給,我現在手里沒有。」
「那你什麼時候有?」
魏淑芬沒辦法啊,給拿了兩萬孩子先離開了,說好過幾天在過來拿錢,她不答應那孩子就不走啊,到時候王兆華回來一看,那肯定發脾氣。
你說人世間的事情很難想象的,就像是王兆華為什麼會喜歡魏淑芬?
要是一般的,過兩年也就過夠了,可是人倆沒分手啊,還過的好好的,除了現在有點麻煩,之前那日子過的不錯啊。
王兆華晚上回來,夫妻倆就說這個錢的事兒。
「我還得找他要去,我是他爸,他憑什麼不給啊?」
不要臉的人多了去了,這樣的是極品。
魏淑芬眼楮一轉,你要是硬要,王英杰那孩子肯定不能給,你跟他服軟也沒用。
「你找英杰不在的時候去要。」
王兆華看著魏淑芬,突然就明白了,張子縴一個兒媳婦能說什麼啊?自己過去要錢,她要是不給,自己就搶,她還敢報警啊?
張子縴和王英杰是有錢了,可是隨著有錢,王英杰還是有些變化的,你結婚幾年了你不能要求跟戀愛的時候是一樣的。
王英杰對張子縴好,那是真好,可是沒有那麼多的浪漫,覺得自己掙錢養家了,張子縴怎麼花錢自己也不管這樣就夠了被,朋友多了,有時候出去一起喝喝酒打打麻將什麼的,對張子縴不就關心的少了嘛,更別提什麼結婚紀念日,王英杰不喜歡這些虛的,可是張子縴是一個女的。
哪個女的不盼望自己老公對自己在乎一點?聖誕節沒有表示,情人節沒有表示,七夕就更加沒有表示,她的生日王英杰記不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記著,王英杰的生日,小秋的忌日,張子縴的心里也有一點難受,你這不就明擺著心里沒有我嘛?要是有我,你會記不得屬于我的一切?
她有話還不說,就憋著。
早上來店里,才開門沒有多久,陸續有員工來上班,你說王兆華就來了。
張子縴肯定不會給這個錢,再說店里也不會放這麼多錢,王兆華就想找啊,結果張子縴攔著,他就給張子縴打了,王英杰打牌才回來,合計過來店里問問老婆要不要一起回家,下午她在過來啊。
進門就踫上了,王英杰那是什麼脾氣?對著自己老爹都能下刀子的人,扯過王兆華的衣服一腳就踹了上去,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寸,你說把王兆華的腎髒給踹壞了。
這下可好了,人家賴上了。
魏淑芬這回有底氣出頭了。
「這個錢你們要是不出,那行,咱們還是公安局解決,過去能把你送進去,現在還是一樣。」
王英杰那意思進去就進去,我認可了,我當時就應該在踹的重點,把你踹死拉倒,這樣最好,我也能解氣了,張子縴是女人啊,那王英杰是自己的丈夫,不能看著不管,就找王女乃女乃去了。
「你是干什麼吃的?英杰什麼脾氣你不知道?怎麼不拉著?」
王女乃女乃心里有氣,就直接對著張子縴撒了,你說她委屈不委屈?跟自己有多大的關系啊?她也不願意這樣的啊,誰最不願意看見這樣的場面,那一定是張子縴。
結婚這幾年,王女乃女乃就是對她不好,各種挑剔,看不上她,她都忍了。
魏淑芬說了,光是給醫藥費還不行呢,現在王兆華以後不能工作了,身體不行了啊,家里有孩子要養,你們說怎麼辦吧。
就是訛你,訛的不是別人,親兒子。
張子縴咬著下唇,她就很想問王英杰你就圖那麼一時的爽快干什麼啊?現在麻煩不斷,你這回高興了?
他動不動就說不管,愛怎麼樣怎麼樣,不管你就進去了,人家警察不管你爸爸是不是人,曾經做過什麼,人家不管的。
大姑父現在不在位置上了,幫不上忙,二姑夫壓根就不能伸手,三姑父那朋友人家早就去省里了,張子縴晚上就睡不著,你說這要是管了,以後得送出去多少錢?
王兆華哪里有做公公的樣子?
養公公也就算了,還得養那兩個便宜貨,越是想越是胸悶。
王英杰人家不著急啊,睡的可香了,也不知道這人是心粗還是沒心沒肺的,張子縴就掐他。
沒結婚那時候,哪怕是大半夜張子縴說自己要吃什麼,王英杰二話沒有,套上衣服立馬出去給買去,你說半夜掐他,這就是以前養成的習慣,她自己生氣了就等他睡著了掐他,還是沒有廢話,老婆寶貝的哄著,哄到你高興了為止,結婚兩年就變了,睡覺她說冷,讓他下床給自己拿一個被子,人家都不帶動的,怎麼說沒用啊。
在說的多了,人家直接反問一句,你沒張手啊?就在哪里喊冷啊冷的,你不會下地去拿?有這個時間你都蓋上了。
生活啊,挺叫人無奈的。
「你干什麼啊?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掐我干什麼?」
王英杰翻臉了,瞪著眼珠子看著張子縴,沒結婚之前她這樣覺得她那是可愛,怎麼看都願意看,願意哄著,疼都疼不過來呢,結婚了之後年頭就久了,兩個人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就算了唄,成天想那些有用沒用的干什麼?
王英杰不是不知道張子縴希望自己送她花,但是他就是不願意買,她不是沒有錢啊,錢都交到她手里了,別說是花了,她就是買金子做的都能買得起了,非得讓自己送干嘛?
再說一個,你說那破花你就是收到了,能有什麼用啊?
頂錢花?
張子縴一看王英杰這樣,你把人給踢壞了,你還有心情睡呢?現在要怎麼解決啊?你倒是說啊?
「你爸那里你打算怎麼辦?」
「不怎麼辦,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不給他錢,叫他告,大不了我進去蹲著。」
張子縴憋著一口氣提不上來,這說的不是氣話是什麼?你就為了不給他錢,你進去蹲著,那我呢?
王英杰覺得張子縴墨跡,就這麼一點屁事兒沒完沒了的,他都說了,就不給錢,愛咋咋地,她就偏問,自己穿上衣服就走了,去女乃女乃家睡覺去了,你不讓睡,有讓好好睡覺的。
王女乃女乃心里也是一樣著急,也一樣覺得孫子就是太沖動了,你這一腳踹上去你過癮了,你有沒有想過到以後的事情啊?
怎麼收尾啊?
麻煩不麻煩啊?
可看著孫子睡的挺熟的,自己也不能在問,白天就去店里找張子縴。
「你打算怎麼辦?」
張子縴就說自己的委屈,自己跟他怎麼說,他都不听等等之類的,王女乃女乃不願意听了。
「當初他出手你就不知道干什麼呢,沒管,現在你又不知道怎麼辦了?要不是因為你,英杰能動手嗎?人家打你,你就站在那里乖乖的叫人打,你不會跑?非得叫你老公鬧出來事情,你現在覺得過癮了?」
張子縴詫異的看著王女乃女乃,是,她知道女乃女乃不喜歡自己,但是話不能這麼說啊?
誰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張子縴回娘家了,王女乃女乃不管她回哪里去,你願意去哪里就去哪里,現在重要的英杰的問題。
張蔡氏就是嘴欠嘛,說張子縴。
「你說你當時就應該攔著的,明知道他是什麼脾氣,你跟鼎鼎又不同,人家鼎鼎要是別人打她,她立馬就能回手……」
得,曾經張蔡氏無數次的說,金鼎鼎就是一個沒有教養的玩意,現在又拿金鼎鼎的這點事情來說事兒了。
你不是人家張子縴的親媽,要是親媽說什麼那也就說了,你一個繼母,張子縴扔了一句。
「我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我,管好你自己就得了。」
張蔡氏訕訕的,沒招啊,誰叫她拿過不少張子縴的錢,拿人家的就是手短沒有資格在說話了。
*
「啊?」
鼎鼎掛了電話,心里合計怎麼又要過來了?她還合計這老太太以後不來了呢,不是她對兩女乃女乃兩個態度,你說閔女乃女乃一來,金鼎鼎就覺得蛋疼。
挑刺那誰受得了啊。
正好要出國,就借口出去了,把家扔給大宇了,閔女乃女乃過來,大宇助理過去接的,大宇沒時間啊,又怕閔女乃女乃挑理,助理給閔女乃女乃送到家。
「鼎鼎怎麼沒來接我啊?」
助理笑笑,也多少知道大宇家里的這點事兒。
「女乃女乃,姐姐不是忙嘛,她出國了,公司事情多。」
助理盡量都幫著金鼎鼎說話了,那意思不是人家不來接你,而是有工作沒有辦法啊。
閔女乃女乃進家門,等助理一走,就開始翻金鼎鼎的箱子,金鼎鼎的抽屜,還有金鼎鼎的更衣間,看看東西多了沒有。
要是金鼎鼎在,看見了肯定會干起來的,她就非常不喜歡別人踫自己的東西。
其實出去就真是借口,那邊有幾個朋友把車運出去了,要來一場比賽,她也是閑的,一合計自己也躲出去吧,就跟著出去了。
金鼎鼎就看著家里的這些玩意,你說墨鏡買了多少?鞋子就更加不用說了,那皮包各種各樣的,衣服也多,還有帽子,坐在沙發上就喘著粗氣生氣啊。
在看看大宇的,大宇的衣服說實話其實不少,就是跟金鼎鼎的一比,就感覺少了似的。
大宇晚上提前回來的,就怕自己女乃女乃沒飯吃啊,一進門就看見老太太臉色不好了,心里多少知道為了什麼。
「我女乃真是越活越年輕。」
閔女乃女乃不是那麼好哄的,這次來還是有點別的事情,先說金鼎鼎這個敗家的,買這些東西得花多少錢。
「女乃,我都跟你說了,這是人家自己掙的錢,能掙出來買了又怎麼樣啊?趁著年輕,這幾年不穿,等老了就沒機會穿了,你說是吧?」
大宇給閔女乃女乃捏肩膀,這些話他真不願意在說了,你們都是女人,你應該體諒她的,再說她的工作環境,能不買衣服嗎?人家都穿牌子貨,你叫她穿地攤貨?不是說就比較了,而是在那種圈子里,沒有辦法,再說人家有本事這麼過,何必跟她過不去呢?
「她一個女的,買那麼多衣服得穿多少年啊?你說浪費不浪費?」
大宇在心里說著,一點都不浪費,但是面上沒說話。
「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啊?」
早兩年閔女乃女乃也沒有這個心思,畢竟孩子年紀不算是大,現在不同了,工作都穩定了,大宇也開始掙錢了,怎麼還沒听說打算要孩子呢?
閔女乃女乃合計,要是金鼎鼎生了孩子,他們倆不是忙嗎?那自己給他們帶孩子,這樣也省得她老看金鼎鼎來氣了,眼不見心為淨,前提是,得生一個孩子給她帶。
大宇一听這話,心里咯 一下子。
醫生當初說的是以後恐怕要有麻煩,他們倆呢,有時候用套子有時候根本不用,金鼎鼎的肚子也是沒動靜,大宇也沒關心過,畢竟當初自己就想好了,你是有孩子也好,沒孩子也罷,我不在乎。
用套子呢,記得住了就用了,記不住那沒辦法了,就不用了被。
「我不喜歡孩子,女乃女乃你別跟她說,我們倆現在的情況能生孩子嗎?」
這大宇對著閔女乃女乃就有點不耐煩了,他不是不耐煩他是心虛,反正不能讓家里知道,閔女乃女乃就看著大宇這個樣子,你什麼意思啊?你現在都這個年紀了,要孩子怎麼了?你們倆什麼情況了?
「不用你們帶,你生下來我給你帶。」
「我說了我不喜歡孩子,看見孩子就煩。」
閔女乃女乃氣呼呼的看著自己孫子,怎麼結婚之後,這人就不听話了呢?除了他老婆的話是話,別人說的都是廢空氣是吧?
閔女乃女乃抬腿人家回房間了,晚飯也不吃了。
大宇晚上給自己媽媽打電話,閔媽媽在畫室呢,听完兒子的話,手里的畫筆就掉在地上了。
「你去哪個醫院檢查的?準確嗎?」
閔媽媽掛了電話,哪里還有什麼心思畫畫了,看著外面,她知道人生太過于完美那就有點命太好了,但是怎麼就輪到兒子的身上了?
婆婆還在那邊住呢,這是要逼大宇他們要孩子,大宇這孩子也是,你要是不說,誰能知道?
從畫室出來,直接回了房間,閔中原還納悶呢,不是說有感覺了,所以畫畫去了?怎麼又回來了?給老婆拉開被子,閔媽媽上了床,坐了一會兒躺下了,怎麼也睡不著,就想著兒子說的話。
大宇跟自己媽什麼都隱瞞,包括金鼎鼎那時候的那場宮外孕,作為一個女人,閔媽媽什麼都說不出來,要不是自己兒子,能弄成宮外孕嗎?
現在的問題就是,自己婆婆那關怎麼過?
肯定不能說鼎鼎身體不行,要說了,說不定怎麼找麻煩呢,想來想去,閔中原那邊伸出手。
「怎麼了?有心事兒?」
閔媽媽說了一句睡吧,就沒有在動了,到了早上起床,慘白著一張臉,昨天沒有睡好,全部都是夢啊,自己要是鼎鼎的媽媽,你說孩子遭了那麼大的罪,自己能不心疼啊?
大宇沒有說,是那時候因為這件事兒才去登記的,只是說金鼎鼎宮外孕過,差點人就沒了,所以他不強求,要孩子就明擺著告訴媽媽,你就別合計了,能生不能生的,就看緣分了,你也別怪兒子,兒子沒辦法,誰叫我就喜歡她了?
沒有我,就不會有她的那場宮外孕。
閔中原看著老皮的狀態還是不對,要是心里沒有事兒,不會這樣的。
「跟我還有不能說的秘密?」
「沒有,吃飯吧,吃完了好上班。」閔媽媽看著閔中原,好半天又說了一句︰「對了,周末我們過去孩子那邊吧,我看看鼎鼎。」
閔中原心里合計,好好的你過去看孩子干什麼啊?
鼎鼎生病了?
在問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婆婆對待兒媳婦的態度,取決于兒子,閔賢宇的態度很堅定,老婆我就這麼一個了,你們自己合計去吧,她能生不能生我就跟她過了,你們要是難為她呢,我們倆過不好,最傷心的那肯定是我,兩次鬧分手,他過的多慘,家里不是不知道,閔女乃女乃也許不會想著這些事情,但是做媽媽的不會忘,自己兒子就一根筋,認準了你說什麼也不行,那第一次分手,大冬天站在人家樓下,閔媽媽一想起來心里就恨啊,可是在恨也沒招,孩子不爭氣,就稀罕人家。
閔媽媽那時候就想,叫金鼎鼎以後一定要生一個兒子,你只有生了兒子,你才能明白那種心情,叫你兒子找一個能作的,然後作死你,我看你心疼不,到時候你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閔中原上班了,家里剩她自己,長長久久的嘆口氣,折磨孩子干什麼呢?
大宇說的時候當媽媽的能听出來,自己兒子覺得害怕,特別是說金鼎鼎那時候遺言都說了,自己兒子自己了解,大宇不是能編出來這話的孩子,要不是嚴重,能交代遺言了?
都是命啊,都是欠人家的,上輩子欠的,這輩子來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