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處從未有人侵入過的花園,女敕得讓男人骨頭都酥了……文菁一瞬間猶如窒息,好像全身痙/luan……她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稚女敕的身體被這個男人肆意撥弄,她的恐懼足以炸裂她身體的每個細胞!
男人沉浸在這令人無法自拔的美好之中,他想不到,文菁不僅胸部小,就連芳草地上都沒幾根mao,稀稀疏疏的,柔女敕的幾根mao發如嬰兒一般,柔軟得不可思議。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樣特別的異性,帶給他舒爽到極致的手感,褲子快要撐爆了,他有種難以自控的感覺,好像自己隨時都可能月兌韁而去!只是這麼吻著她,模著她,初嘗她的清甜和鮮女敕,他就已經有股迫切想要釋放的沖動!這應該是文菁的初吻吧?翁岳天腦子里不經意閃過這個念頭,竟倏然涌上一絲絲得意……
危險一觸即發,男人一旦失控,這麼弱小的她,就會成為他口中的獵物!
忽然間,男人一聲悶哼,右腳吃痛,下意識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是文菁踩了他一腳!趁他微一松手,她馬上沖向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憤憤地瞪著翁岳天!
她清亮的眸子里,有著讓人動容的堅定和憤慨,那一抹決絕,讓翁岳天一時間又失神了。
文菁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他再侵犯她,她就會用這把水果刀捅他!雖然她的力氣那麼小,但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精神,卻能讓她原本平凡的臉,瞬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華。
她膽子真大,居然敢踩他的腳!這是翁岳天第一次被女人以如此的態度對待,奇怪的是他沒有發火,這點痛,一會兒就過去了,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讓他心疼的……是文菁。
這小小的身體里,有著怎樣一個靈魂?從來都是女人主動投懷送抱,還沒遇到這麼剛烈的性子,竟會用刀對著他……嗯,有趣,確實有趣。她雖然是個自閉的少女,卻比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有趣多了。
翁岳天那一雙狹長的鳳眸里閃爍著異彩,整個人已經完全看不到半點狂暴與**的色彩,依舊是那個儒雅溫潤的他。
他站在原地不動,只是輕輕地對文菁說︰「剛才的事,是我不好。很抱歉,我不會再那麼對你,別害怕,把刀放下,我現在就出去。」翁岳天說完,果然不再上前一步,勾著嘴角,露出一個暖暖的微笑,轉身就出去了。
其實翁岳天根本不怕文曉芹,之所以跑進文菁的房間,只為了避免文曉芹的糾纏。他來這里的目的本就不是文曉芹,她只是一個跳板而已。而她還不自量力地,積極地勾引他,惡心的程度讓他反胃,干脆就進了文菁的房間,誰曾想會看見文菁全身赤果……
翁岳天走了,文菁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已經是大汗淋灕,四肢發抖,身子一軟,跌坐在床上。好像從噩夢中醒來,她听見自己心跳如雷的聲音……小饅頭被他模過了,初吻被他奪走了,就連那里……最羞人那里也被他模過了……天啊!文菁眼冒金星,思維混沌……
善良的文菁,回想著翁岳天說的話……他向她道歉了。這樣,她那顆柔軟的心,就無法討厭他……或許,人都會有犯錯誤的時候,他知道自己不對,道歉了,那就……是不是該原諒他呢?
文菁小臉滾燙,忐忑不安,猶記得剛才與他親密接觸時,她的心跳有多快,像隨時要蹦出來一樣,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讓人瘋狂恐慌,卻又好像在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召喚一樣。恐懼和誘惑都同樣難以抗拒!對于她來說,那是永生難忘的記憶。他奪走了她的初吻,他侵犯了她干淨的身體,可是為什麼做不到去恨他?是因為他的恩惠嗎?
他將她從養母手里救下,免去了她一頓皮肉之苦,他為她買了和底褲……他的恩情,她一輩子都會記得,可為什麼他剛才要那麼對她呢?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好怕,如果他再不清醒,還想繼續侵犯她,她是不是真的會對恩人用上這把刀?
文菁驚魂未定,混亂的思緒中,不知門被打開了……文曉芹在看見文菁全身赤果時,瞳孔猛地收縮,果然如她所料!她剛才看見那男人從文菁房門出來,直覺告訴她,一定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好啊,果然是你這賤種!敢跟我搶男人,你找死!!」文曉芹尖銳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頓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