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我有 第十一章 江湖形勢

作者 ︰ 天下我有

日月如梭,光陰似箭,景歷十三年二月,自己在沈家已經過了一年。

不久前,老太爺看我一人只幾招就闖過了四位長老的四象陣,老太爺驚訝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最後只對我說了一句︰華兒天下你大可去得,以後就不在管我的武功了,四位長老也是高興萬分,能教出我這樣青出于藍的徒弟真是他們臉上有光,也使自己的一身所學有個好傳人。老太爺還不知道我闖陣時還沒用上天羅萬象變,天羅萬象變就是我給無名武功起的名字,不過自己也知道現在我的武功已經遇到了瓶頸很難再進一步,就看以後有沒有突破了。

在一年中我從有限的幾次出去了解到這個時代雖然沒有歷經大的戰亂,科技水平卻沒有太大的進步,還停留在公元七世紀左右,官府的體制是「三省六部」有同于唐代,按自己的推算也就是說平順的社會,並沒有使這個時代有超前的發展,沒有外力社會看來也不一定有快速的發展。

踫到過沈伊詩和沈伊夢幾次,情形還是老樣子,一個冷嘲熱諷,一個冰冷無語,鵑兒跟她們走的很近,很可能跟沈伊夢學壞了對還我沒大沒小的,我老是想說她幾句,可一想到連娘藍麗英和爺爺都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丫頭,再加上她的水龍頭,自己也抵擋不住我只好自己忍著。姨娘雪月梅也來看過我,就是我覺得自己一見她就不自在,她高貴氣質逼人,在她面前我就得時時提起精神,生怕有點不禮貌。那個爹也就是沈如龍對我是比以前好多了,知道我跟長老學武還鼓勵了幾句,不過听他的話意思就跟娘一樣對我學武有所成就不抱希望,娘來看我時也不問我的學武學的怎麼樣,只要我不要累著生病了,學武就慢慢來。師兄丁鳴和宏天偉見我時只是打個招呼,關系不冷不熱,听說我在學武就說︰現在沒時間,過了武林大會後就教我幾手,過幾年等我有實力時彼此再切磋切磋。擺明了看不起我,不過說的也是世上有幾個我這樣的奇才,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讓我高興的是冷寒還給我寫了一封信,信上大意是︰說我比他還狠心一次拒絕兩個,讓他佩服。江湖上已經這事傳的沸沸揚揚了,有的說沈少華已經病入膏肓,有的說沈少華是傻瓜,有的說沈少華還算聰明知道追兩女的人你惹不起,還有的說沈少華被周、鄭二女打怕了。不過他說他也贊成我這麼做,現在武林暗潮洶涌,我要是娶了周、鄭兩女,就等于把沈家、周家、鄭家聯合在一起,那可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很容易引起武林中人的猜忌和窺視。他還要我加緊練武說在武林大會上等我。

有朋友就是好,時時刻刻會有人關心你。

「公子該起床了」鵑兒說道,一把拉起了被子,要拉我起來。

「鵑兒我不是告訴你了,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不要掀我被子要是我哪天果睡,你看見好意思嗎?」。我說道,還好今天沒出丑,慢慢的起來伸個懶腰,好不容易最近幾天可以睡個懶覺這丫頭老是來吵我。

「鵑兒是公子的婢女嗎,看見也不要緊,就怕公子身上有缺陷,羞于見人」鵑兒說道,想給沈少華穿衣服,卻見衣服已經在沈少華手上,就去端水。

幸好鵑兒出去了,不然肯定讓他看見我臉紅了,缺陷到沒有自從練武後身材可標準了,就算比大衛也差不到哪兒。羞于見人鵑兒還真說對了,自從吃了什麼御女神丹後就不知怎麼回事下面的東西好像又長了一點,早上起來時經常是一柱擎天弄的自己很是尷尬,考慮是不是該去買些退火的藥,還是去找個女人,不過後來都打消了,那藥肯定是苦的不得了,找個女人可不行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給自己的愛人的怎麼能隨便,所以到現在還是沒有辦法要是讓鵑兒看到自己的丑態,自己在鵑兒面前就不用抬頭了。

鵑兒端水進來,我拿著她給我的手巾說道︰「鵑兒你可是越來越不像是我的婢女了,老是消遣我。」

「公子哪里要我這個婢女,從鵑兒來到沈家,公子就沒叫我服侍過什麼都是自己做,鵑兒只好每天來叫公子起床做點小事,然後就去二夫人那兒服侍,二夫人對我很好,也很關心我,還經常問我的肚子怎麼樣了。」鵑兒說道,看沈少華他的臉色反映。

有人服侍是享受,不過我可不習慣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就吩咐鵑兒多去服侍娘,沒想到她累的這麼小年紀就得了胃病那可是麻煩,我說道︰「鵑兒你以後可要珍惜自己的身體,娘那兒你少去服侍些,省得累著,得了這種病可很難完全康復的」

听了沈少華關心的話,鵑兒是欲哭無淚,跟沈少華接觸不久自己就開始喜歡他了,自己也試探了他好幾次就是不知理解到哪里去了,雖說有時跟他嬉鬧也被抱過幾次但都看出是他的無心之過,听白林說他得過重病,好了以後就變了很多,不過從風流公子變成現在的可以說是木頭還是很難讓她接受,最不好意思的是沈家的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他沒有名分的侍妾,天天看自己是不是懷孕了,說不定還會母憑子貴當個沈家少夫人,二夫人也天天問自己怎麼樣了,自己解釋誰也不信。哎!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是的,鵑兒會注意的。」鵑兒無奈的說道。

「我听福通說,二姐經常找你出去玩,她沒欺負你吧」我問道。

「沒有,有大小姐護著呢」鵑兒神氣的說道。

「怎麼回事?」我問道,沈伊夢怎麼也會和她在一起。

「大小姐很喜歡我,不但教我讀書認字,還教我武功,鵑兒可能笨就是學不好。二小姐常在我面前說公子的壞話,鵑兒听不過去就跟二小姐爭論,二小姐輸了就欺負我,大小姐就護著我不被欺負。大小姐雖然面冷,但是心很好鵑兒很喜歡她。」鵑兒興高采烈的說道。

「那鵑兒以後就去服侍大小姐可好?」我問道。

「公子又不要鵑兒了嗎?」。鵑兒哭著問道。

水龍頭又開了,我馬上說道︰「我可沒說過不要鵑兒,去服侍又不是不要你了。」又給鵑兒賠不是,才止住了她的淚水。在沈家她是我唯一擔心的,要是我哪一天走了或真的三公子回了,她可怎麼辦。

手巾遞給鵑兒叫她把眼淚差了,說道︰「鵑兒再哭就不漂亮了,嫁不出怎麼辦。」

「嫁不出去,就一輩子服侍公子」鵑兒說道。

「要是這麼美的鵑兒陪我一輩子,那我的罪可就太大了,還不被追鵑兒的人給五馬分尸啊」我夸張的說道。

看著鵑兒的樣子終于把她逗笑了,說實話不知什麼原因小丫頭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少了初見時的自卑,身上盡是活力。

「鵑兒今天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老太爺叫公子去正廳說有事吩咐。」鵑兒的說道。

鵑兒看著匆匆趕去正廳的沈少華心說︰公子什麼時候才明白我的情意。

來到正廳就見到沈家的人都在了,自己又是來晚了,自己在沈家的大事上沒什麼幫助,來早來晚也無所謂。

老太爺說道︰「華兒現在離周家女兒的生日還有兩個月,跟你爹商量決定讓福通、福孝陪你去周家,遇到問題要多問問福通、福孝,他們在江湖上經驗可比你豐富。遇事不要強出頭,沈家在江湖上有些名望卻不是什麼事都能解決的。最重要的是不要再出去拈花惹草,改改以前的風流性子。先去準備一下,不要出時什麼東西都忘了帶。」

「知道了爺爺」我說道。

回到小院自己也不知道要準備什麼,就去問福通,福通說︰「公子不用準備,二夫人已經都弄好了。」

我來到藏書閣,跟四位長老告別,宇長老告誡我不要以武凌人,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無止盡。

找出鐳射槍放在身上,宇長老說的對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天下無敵,帶上它就放心些,再看看自己該帶什麼,這時老太爺來了,他可是第一次來小院肯定有事。

請老太爺坐下,我問道︰「爺爺有什麼事嗎?」。

「兩件信物青夜劍和千年寒玉佩都知道嗎?」。老太爺問道。

青夜劍應該是床頭上那把,知道是神劍自己也沒用過現在要還人真是可惜,我問道︰「爺爺千年寒玉佩是什麼東西。」

「用千年寒玉雕成的一塊龍形玉佩」老太爺說道。

我把在床上撿到的玉佩給老太爺看,說道︰「爺爺是這塊嗎?」。

老太爺模著玉佩說道︰「是這塊,听說周家女兒身上帶的是跟這一對的鳳佩,都是武林中人的異寶啊!」

本來還想偷偷的佔為已有的,原來是替別人保管。

老太爺把玉佩還我,說道︰「爺爺本來是考慮等你練幾年武後就把家主之位傳給你,可是你的武功已經大大的超出了爺爺的想象之外,爺爺就知道沈家的一點基業根本就不放在你眼里,你爹的徒弟丁鳴和宏天偉雖然不錯卻不是沈家的人,爺爺就只好自己再當幾年,也希望你早點給爺爺添個重孫來當家主。華兒你也十九歲了可以成家了,鵑兒那丫頭挺不錯的你也喜歡出身不好,給你做妾還是行的,你看怎麼樣?」

「華兒年紀還小,成家的事還早,再說還沒有妻子怎麼能先娶妾」我急著說道,開什麼玩笑,自己是有點喜歡鵑兒可這又不是愛情。

「那這事就等武林大會結束後再說,爺爺現在要告訴你當今武林中的幾大勢力,江湖中這些勢力稱為一閣二門三教四派五家,一閣是正天閣,二門是神拳門和霸刀門,三教是月神教、天丹教和太平教,四派是無機派、軒轅派、乾坤派、雪玉派,五家就是諸葛、冷、周、鄭和我們沈家,當然還有一些小門派,或者暗中還有的勢力就很難說清楚了,總之華兒一切行事要謹慎。」老太爺叮嚀道。

「是,華兒記住了。」我說道,這武林的勢力還真是龐大。

「信物送到後,你就去武林大會不用趕回來了,你爹會在舉行武林大會的衡陽郡等你,爺爺雖然希望你能參加比武切磋而光大門楣,但你的玄海滄浪功卻是無名武功模仿出來的讓爺爺很不塌實,你就去見識見識,不到萬不得以就不要出手。」老太爺語重心長的說道。

「華兒一定听爺爺的吩咐」我說道。

老太爺仔仔細細看了一眼孫子,現在的華兒實在太聰明了,加上絕高的武學這一次出去在江湖中不知是福是禍,華兒你可要平安的回來啊!

「爺爺就不打擾你了,說不定你母親還會來看你。」老太爺說道。

送走了老太爺一會兒,藍麗英就來了,要我出去時小心這個,小心那個我一一答應才放心的回去,真是兒行千里母擔心。

晚上,沈家的人為我拜了一座送行酒送行,所有人到場就是氣氛不融洽,匆匆敬了我一杯酒就無話可說了,真是郁悶。看著給我倒酒的鵑兒眼里滿是怨尤,就猜到這丫頭肯定不開心我不帶她去,說不定飯吃好後就會來求我帶她去,想到她掛著淚水就小臉就害怕,看來只好去陪四位長老了。

睡著今晚在藏書閣輪守的洪長老的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進不了夢鄉,自己又不是真正的三公子扮演別人畢竟不是自己的人生遲早要走的,明天走了說不定就不會回來了,總比跟三公子踫頭好,都一年多了三公子怎麼也有可能自己回來了,到時自己怎麼解釋,到時那丫頭又怎麼辦,苦惱啊!

十五的月色真是不錯,自己好像從來沒有欣賞過夜色,溜達溜達就到了後花園,籌措著自己該不該進去,後花園邊上就是住著沈伊夢的伊夢樓和住著沈伊詩的伊詩樓,自從發生偷看洗澡那件事後老爺就下令三公子不許進入後花園,也就是現在的我不能去後花園,感覺一下好像四周沒人,我偷偷進去也不會有人發現。

沿著鵝軟石鋪成的小徑走到涼亭坐下,園中萬籟俱寂,看著無聲無息的綠色更覺自己的孤獨、寂寞,不知現在基地里的人怎麼樣了,是在尋找我,還是已經不記得我了,望著天空中的掛著的一盤明月感慨想起了李白的《靜夜思》念到︰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然後就發呆。

突然,有人說道︰「看不你什麼時候,這麼有雅興了。」

只見一身雪白衣裙的沈伊夢面目清冷的從圓里走來,在柔和的月光下衣裙輕擺,姍姍而行,真有廣寒仙子的風采。

剛才只注意外面,忘了里面是否有人,不由問道︰「你怎麼在這里?」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爹的吩咐你難道忘了?」沈伊夢站在沈少華面前問道,接著又退了一步,他什麼時候比我高了。

「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不小心忘了」我臉紅的說道,當場被逮真是丟臉。

「我不原諒,你是不是又要給我磕頭了。」沈伊夢說道。

听了她的話,我也不知自己該怎麼辦,只好低著頭等她發落。

沈伊夢覺得眼前的沈少華根本不是自己的弟弟,見他的第一面就懷疑了,從他給自己磕國頭後自己就越加懷疑他不是自己的弟弟,進沈家說不定有什麼陰謀,接觸鵑兒就是想找出他進沈家的目的,一年來就沒發現什麼。明天這個沈少華就要走了,自己就越想越煩,來到後花園來坐坐,不久就發現沈少華在後花園門口四處張望,還以為他要作壞事,就躲起來。見他在涼亭里望月興嘆,好像很寂寞,後來又念了首詞,自己從沒听過不知是誰作的,听出是思念家鄉的意思,念完後就發呆自己實在忍不了就發話。

「好了,你不用在裝了,你根本不是我弟弟,你是誰?」沈伊夢問道。

不會是沈伊夢看出了什麼吧!畢竟性格改了這麼多,看來以後真的不能回來了,我馬上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我不是你弟弟?」

「我第一眼見你,你懷疑了現在肯定你不是我弟弟,說你到底是誰?進沈家有什麼目的?」沈伊夢問道,這麼快就自己承認是假的真讓自己奇怪。

嚇我一跳只是懷疑而已,自己還不夠沉著,我說道︰「我叫沈少華,進沈家是被你們逼的。」

沈伊夢氣的臉都紅了,怪不得承認了原來是耍我,一掌向沈少華打去。

我輕松的躲開了,說道︰「我說的可是實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沈伊夢也不說話,回身又是一掌,掌帶勁風,凌厲異常,我又讓開掌勢,稱勢飛出涼亭,沈伊夢緊追而致,展開身法,如風而行,處處避開卻又不還手。

沈伊夢出手十幾招還踫不到沈少華一片衣角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停手問道︰「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這麼高的武功也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我說道︰「我可沒騙你,我真的叫沈少華。」

一看沈伊夢的樣子又要動手,我趕緊說道︰「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是沈少華,你說吧?」

沈伊夢說道︰「你武功這麼高怎麼可能是沈少華。」

「這點爺爺可以做證,我是最近學的,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證實」我說道。

沈伊夢想了一下,看他篤定的樣子就知道爺爺會證實他的話,說道︰「你過來讓我仔細看看?」

我慢慢的走過去,沈伊夢不會偷襲我把,得小心點。

沈伊夢說道︰「你蘑蘑蹭蹭怕什麼,我又打不過你。」也覺得奇怪自己好像知道他不會威脅自己。

沈伊夢雙手捧住沈少華臉上面看了看,又在耳朵下瞧瞧,又在他臉上捏了捏,就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最後又在他鼻子上模了模,沿著鼻子模上去時看到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楮好奇的看著自己,才驚覺自己差不多已經把他報在懷里了,馬上退後幾步,自己可從來沒讓男人這麼接近自己,臉紅的說道︰「我只是看你有沒有戴面具什麼的,我暫時相信你是我弟弟,不過不要讓我捉住把柄,到是一定讓你好看。」

搞了半天是看我是不是假扮的,就算是假扮你也看不出來,奇怪我被你捏都沒事怎麼自己到先臉紅了。估計她也不會計較進後花園的事了,先閃在說。

剛走幾步,就听沈伊夢說道︰「我讓你走了嗎?」。,只好回到原位說道︰「你有什麼事嗎?」。

「你既然是我弟弟就該叫我大姐,你私進後花園的事我會瞞著,不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許欺負鵑兒,你可以走了」沈伊夢說道。

「知道了大姐,我不會欺負她的」我說道,听她提到鵑兒看來真的是很關心她。

看著沈少話滿臉苦惱就是不走,沈伊夢生氣的說道︰「你想反悔?」

「不是,我能不能求大姐件事啊」我無奈的說道。

「你先說說看,我可不一定答應的」沈伊夢說道。

「大姐喜歡鵑兒,弟弟就把她送給大姐做丫鬟,鵑兒問起就說是大姐向我要的,大姐你能答應嗎?」。我問道。

「我可以答應。」沈伊夢說道,看著高興萬分的沈少華就又接著說道︰「我只答應要鵑兒」

我的臉馬上侉了下來,那叫我明天怎麼開口,這時看見大姐冰冷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容,真如春風解凍,百花怒放,美艷不可方物,說道︰「大姐真是漂亮,應該多笑笑才是。」

沈伊夢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沈少華的沮喪樣引的發笑,听了他的話臉都快發燒了,心里又覺得很高興,鎮定一下才恢復自己的一貫表情說道︰「不許胡說,今天的事要是別人知道了,我絕饒不了你,鵑兒的事我全答應了。」說完也不管沈少華就跑出後花園,心想今天我是怎麼了,見了他居然會這麼失常。

不是要我走的嗎!怎麼自己先走了,今天總算睡的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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