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我有 第十二章 惹煩上身

作者 ︰ 天下我有

剛進臥室就看到鵑兒和衣睡在我床上,眼楮還有些腫,鵑兒我也沒辦法不可能讓你跟我到處亂跑吧,輕輕的叫醒鵑兒。

「公子你是不是不想見鵑兒啊?我都等了公子一晚上」鵑兒心有戚戚的說道。

「怎麼會呢?昨天跟長老聊的晚了就睡在那里,再走廊上還踫上了大姐,她要我把你送給她,公子也很怕大姐的,在加上你又很喜歡大姐,再說最近要出去就只好答應暫時讓你去跟她,」看著鵑兒又要哭了接著說道︰「鵑兒再哭,公子就真的不管你了。」

鵑兒听了沈少華的威脅,就不敢哭了,剛想說話,沈少華就阻止她。

我說道︰「公子這次出去,跟的人是老太爺指定的,你也不想公子在在爺爺面前難交代吧,什麼也不用說了,只要我回來時看到你變的漂漂亮亮就好,要不然我可不要你」

鵑兒听說公子還要她,馬上高興的說道︰「鵑兒一定會非常漂亮的等公子回來。」

掛上青夜,跨上慕雲也不看在沈家大門口的送行的人,急弛向城外,自己實在有些受不了離別時爺爺的眼神,那會讓自己想起給我取名字的親爺爺,急急勒住馬韁看了奉城的城門一眼,問自己該回來嗎?

走了一天在一個小鎮投宿時,福通問道︰「公子,是走水路還是陸路?」

我那知道該走哪條,就對福通道︰「哪條路近就走哪條,你做主吧」

「公子,兩條路到周家的湖遠城都在七、八天左右,走陸路辛苦些,走水路從斧渡口乘船沿江水到寧城上岸走兩天就到周家了,就走水路公子你看如何?」福通說道。

福通好像對自己恭敬多了,我說道︰「就走水路,你下去休息吧。」

第二天,斧渡口原來是一個小渡口,江里停著幾條小船,也有一兩艘大船,問了福孝才知道那些小船是擺渡到對岸的,大船是乘客遠行的,開玩笑要坐那小船在長江上漂上五、六天自己還不嚇死,再說自己還不會游泳,知道游泳的知識也沒個屁用。

正看著長江瞧見福通領著一個四十多歲胖呼呼的人來了,福通介紹說︰「公子這人是渡口沈氏船行的掌櫃全易,全易不知道公子要去寧城已在前天把船行唯一在渡口的包給了一個商人。」

全易獻媚說道︰「小的不知公子要用船望,現在就去馬上去把船上的客人趕下來,讓公子先行。」

「這怎麼行,以後船行還有聲譽啊!掌櫃的你去問一下他們的船經過寧城嗎?經過的話介不介意搭三個人,同意的話算他七成船錢,船錢我能不能做主?」我對掌櫃。

「三公子是少東家船錢當然能做主,小的馬上去辦」掌櫃說道,以前三公子不是經常趕客的嗎?

等了一會兒就見掌櫃一汗的回來了,我先開口問道︰「全易你怎麼回事弄的滿臉是汗?」

掌櫃喘息息的說道︰「公子真是厲害啊!居然知道包船的是個大人物,小的見了他就看出不是個商人,一看保鏢就知道是打過仗的,他肯定是個大官。」

「那他同意我門搭船嗎?」。我說道,打斷他的廢話。

「他同意了,還說給足船錢,小的給公子帶路。」掌櫃說道,就走在前面。

這時才想起馬怎麼辦?我可是挺喜歡這匹馬的,有了武功幾個時辰就學會騎馬了,跟它相處也有好幾天了這馬還是很有靈性的,還真不想騎其它的馬了,問掌櫃道︰「全易,這馬能帶著嗎?」。

掌櫃想公子不是經常帶馬上船嗎!不過還是回答說道︰「因為客人大多有自己的愛馬,所以在每條大船上都有放馬的地方,只要給馬帶上布袋,蒙住眼楮就行了。」

原來這樣啊!還是自己自己少見多怪了。

「這船有多大?」我問道,希望能有個我安心的答案。

掌櫃覺得今天公子還真是奇怪了,回答說道︰「船長十二丈,寬兩丈八,前設三桅,順風五天就可到寧城。」

听了全易說的話,漢時的一丈是兩米三十一,就相當于船有二十八米,也就放心了。

一踏上船自己就不舒服當然不是暈船,自己是有點懷疑木制船的牢靠,全易把我們帶到最左邊的三間房就去放馬了,他說這三間是那個包船的給我們住的,飯菜船上會有人送來。

在船上一連兩天也沒看到那個包船的,我也沒有刻意去里面找那人表示謝意。

一人獨自來到船頭,看著一望無際的長江水天相接,江水滔滔,奔流而去,不由說道︰「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這時覺查到後面有人,回身一看有兩人,一個中等身材五十多歲,面容清瘦,臉帶長須,頗有學者之氣的老人,我想在這時代應說是儒者之風,見我突然回頭卻沒有異色語帶笑容的說道︰「說的好,形容的更是貼切,想必公子就是船行的沈家少東吧?」

旁邊一位比還我還高半個頭,更是長的魁梧,濃眉大眼,英氣逼人的中年人,手里還有一把長槍,見我見我突然轉身時眼中精芒爆閃。

我剛走近一步,就感到中年人身上發出一股肅殺之氣向我襲來,這點氣勢在我眼里也不算什麼繼續前走。

老人給了中年人一個眼色,中年人就收斂了身上的氣息,不過依然盯著沈少華,只要一有異動就立即對沈少華出手。

走到近前,我說道︰「正是,多謝老丈能讓晚輩上船。」

「這是哪說的,公子不把老夫趕下船就不錯了」老人幽默說道。

「老丈說笑了,晚輩怎好壞了自家的生意。」我有點尷尬說道。

「不知公子這麼急去寧水,為了何事?」老人問道。

「說來又不怕老丈笑話,晚輩是去退親」我說道,反正江湖上一年前就把這事傳開了。

「原來公子是江南沈家的沈公子,老夫也听聞過一些江湖傳言」老人客氣的說道,詫異的看了一下沈少華。

「到讓老丈見笑了,不知老丈是去哪里?」我問道。

「外面風大,旅途寂寞,沈公子不介意的話就到老夫房里聊聊如何?」老人問道。

「那就打擾老丈了」我不客氣的說道。

老人的房間是右邊最大的一間,門口還有手拿長槍的保膘,剛坐下就有保膘送了差來。

老人說道︰「老夫顏金十,去漢口郡采辦貨物,做點小買賣。」又指著旁邊中年人說道︰「這位是我請的護衛楊庭威壯士。」

我說道︰「久仰、久仰」心里卻想誰信你說的假話。

顏金十又說道︰「觀沈公子也是讀書之人,不是否有參加今年的科舉?」

「沒有,晚輩是閑雲野鶴一流,哪里是當官的料」我說道,我可沒有想過要當官。

「雖然老夫初見公子,但也覺得公子文才堪佳,不為朝廷效力真是可惜!」顏金十惋惜的說道。

接下來,顏金十又跟我聊了些他在各地的見聞,民眾的困苦,幾次西漢和赤月、羅丹的戰爭,他說的非常詳細還不時的問我一些看法,我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所以我的看法都讓他驚奇,但他也覺得我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顏金十最後說道︰「沈公子的才學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不知沈公子是師從哪位?」

我總不能說是借鑒你們不知道的幾個朝代吧,只好說道︰「晚輩,還沒從師是自己分析的。」

顏金十看著眼前最多只有二十歲的人,要不是自己跟他聊天實在看不出有如此學問,說道︰「老夫跟公子很是投緣,不知公子可願意交跟老夫交個朋友。」

「那是晚輩的榮幸。」我高興的說道,自己也覺得這個老人很有和自己相似的氣質。

「那麼以後就叫你少華了,你就稱老夫一聲顏叔」顏金十說道。

「那少華以後就叫顏老丈為顏叔了。」我爽快的答應道。

以後在船上的日子,我經常被叫去顏金十那里談天說地,他卻常跟我說朝廷的事說的最多的就是,當今朝廷景德皇帝是賢明的君主,他雖然想把國家治理好,卻沒有堪用的人才,以至丞相趙咸在朝中結黨私營,把持朝政,而無能為力,連五皇子誠平王景歷和八皇子臨淄王景昭儀在暗里爭奪大皇子景文太子的位子都不知,更擔心的是赤月和羅丹又常來我國邊境騷擾,使百姓深受苦難,卻派不出能打勝仗的人,顏金十說完後就勸我入仕說我這樣的人才不為國家所用,真是朝廷的損失,又說像我這樣的有實之士怎麼能看大好的河山飽受戰亂。

天公不做美,風向改變使得船速的度慢了下來。顏金十每天給找我聊天給我洗腦我連躲都沒地方躲,在過了四天這樣的日子我實在受不了了,現在真是後悔搭了這條船時間長不說,又不小心跟來路不明的顏金十交了朋友。

第五天一大早,就看到顏金十帶著跟班來,真是頭痛啊!

「顏叔少華這幾天在船上住的不習慣有些累,想休息一下。」我迎著顏金十搶先說道,堵在門口。

「少華,不會是不歡迎顏叔吧,我老人家都沒事你一個年輕人會有什麼事,跟少華說說話老夫就是高興,少華可不怪顏叔多語。少華不習慣就住到顏叔那里怎麼樣?比這里總要大點。」顏金十說道,巧妙的繞過沈少華進了房間,沒有凳子,直接做在床上,楊庭威就站在邊上……

反客為主的顏金十真讓自己措手不及,去你那里晚上都不用睡了,我只好坐在顏金十旁邊問道︰「顏叔的博學真讓少華佩服,但是顏叔為什麼一定要少華入仕?」

顏金十從床上起來,在房內走了幾圈,然後嚴肅的說道︰「具體為什麼和老夫的身份,現在不能告訴你,等你到了長安就會知道。顏叔只希望你能參加今年的科舉就行。」

我高興的問道︰「只要參加科舉就行嗎?如果真這麼簡單我就答應。」

「老夫總算不虛此行,顏叔真是高興」顏金十說道,拉著沈少華的手就去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里特別擺上一桌,祝沈少華以後能金榜題名,席間連楊庭威都被請上了桌,杯酒交錯很是熱鬧。

第七天船在寧城靠岸,告別了顏金十跟著福通、福孝上了岸,望著慢慢駛里碼頭的船,我真是為自己的聰明喝彩,科舉是在半年以後舉行,那時的我就不一定是沈家的三公子了,真正的三公子說不定就已經回來了。拜拜了您那!

船上,楊庭威說道︰「顏大人是決定向皇上舉薦這個沈少華了?」

顏金十沉默了一會兒,高深莫測的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看看趙咸在朝中的舉動和皇上的意思再說,沈少華是一定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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